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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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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话是这么说,但霍余却没有上前主动叫醒公主,甚至说了句:

    “我尚有事,晚些再回来。”

    他离开后,盼春有些纳闷:“这还未回到长安,大人能有什么事?”

    盼秋立即回神,对啊!

    她满眸不解,却只好先将公主叫起来喝药,陈媛被吵醒,脑子中还有些嗡嗡的,她细眉轻蹙,稍显含糊不耐:“干嘛?”

    盼秋一张沾了水的帕子,直接擦脸,硬生生地让陈媛清醒过来。

    她眼眸一瞪:“你越发没规矩了。”

    随着起身动作,陈媛衣裳稍褪,露了半截香肩,微红微紫的痕迹印在上面,她肌肤白皙细腻,衬得格外明显,盼秋瞧了一眼,就羞得说不出话。

    她低着头,不敢看,才小声嘀咕:“公主也不瞧瞧现在什么时辰了,明知今日要喝药,昨日还闹得那么晚,险些耽误了喝药的时间。”

    陈媛听得一脑子懵。

    她打断盼秋的嘀咕声:“什么闹得晚?”

    她昨日本就睡了一日,后来醒了就不如何犯困,只和霍余闹了一会儿,就很快躺下,霍余搂她搂得紧,似片刻不敢松,让她睡不着。

    她的确睡得晚了些,但绝对称不上一个“闹”字。

    盼秋毫不犹豫地出卖了霍余:

    “大人说,公主昨夜闹得晚了些,让奴婢晚些再叫你。”

    陈媛倏然瞪圆了眼眸,直接气得呵笑了声,霍余当真长了能耐,昨日不仅敢咬她,今日还敢对盼秋说一些污她名声的话了?!

    陈媛扫了一眼房内:“他人呢?”

    “大人说他有事,晚些再回来。”

    陈媛翻了个白眼,躲吧,瞧他能躲到何时。

    然而霍余这一躲,就躲到了晚上才露面,陈媛刚起床时那零星半点的怒意早就散了,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霍余心虚地朝盼秋看了一眼,盼秋不和他回望。

    霍余就知晓,他早上那话必然落入了公主耳中,他上前在公主开口前,打断她,一脸冷静严肃:

    “长安来信,北幽和穆凉使臣被强制留在大津甚久,两国快要闹起来了。”

    陈媛适才要讽刺霍余的话顿时消失,在她这里,国务总比儿女私情要重要些。

    “淮南事已了,岭安军也已撤回,你传信回去,若那些使臣想要离开,就让皇兄放行吧。”

    霍余取回来三玉匣的药,林太医说,那些药最好能尽快用,时间若就,药性就会大打折扣。

    三日一次药浴,一共三次,每日一碗药,共服十二剂。

    等彻底结束时,他们的行程也就将近长安了。

    一想到还有两次药浴,陈媛整个人都蔫巴了,也没有心思和霍余秋后算账。

    只有的行程,每隔三日,队伍就会停留两日。

    不知是不是陈媛的错觉,她竟觉得后面两次药浴不如第一次来得疼,尤其最后一次,那疼痛几乎都在她能忍受的范围之内。

    她走出浴桶时,腿尚有些软,却不至于像第一次那般,连站都站不起来。

    而且,她也的的确确察觉,似比往日,她要精神很多,就是浑身冰冷乏力都消散了不少,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陈媛将这些和林太医一说,林太医诊治了公主这么多年,头一次笑出声:

    “会如此,就代表公主快大好,日后细心休养,这寒症也就基本根除了!”

    盼秋等人立刻欢呼出声,在喧闹中,陈媛一怔,然后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霍余,霍余低头笑,垂眸静静地看着她,他明明什么都没说,往日那么冷淡的人此时也笑得很温柔,可莫名的,陈媛却觉他都快哭了出来。

    陈媛恍惚,她的寒症,在无数个日积月累中,早也就成了他的心病吧。

    此时距离长安也就一日的行程,陈媛想起在长安中等她消息的皇兄,这么多年,皇兄对她充满愧疚,日日不得展颜。

    盼秋高兴得都哭了,她擦了把眼泪:“真好,以后公主就再也不用日日喝药了!”

    作为公主的贴身奴婢,每日瞧着公主厌苦,却还得逼着她喝药,每瞧一次,盼秋都会生出一次心疼。

    陈媛轻笑出声。

    的确,真好。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传令下去,整队准备回长安!”

    陈媛想将这个消息赶紧告诉皇兄。

    翌日,一行人终于回到长安,盼秋道:“往日在长安时还不觉得,这几趟出去后,才发现还是长安最好。”

    并非长安繁华,而是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让她们觉得熟悉。

    然而陈媛刚回府,不等她收拾好进宫,就听说了近日长安的混乱,淮南那边的信件被送回长安后,陆氏一行人就被关押到了大理寺,等候处置。

    而,陆含清却一直在大牢中,要求见靖安长公主。

    消息是凤玲送来的,她将要大婚,早就盼着陈媛回来,一听她进城,就立刻赶过来,不顾霍余还在,轻轻推搡了下公主,眼睛都红了:

    “公主多威风!淮南那种地方都敢以身犯险!”

    鬼知道她刚听说淮南消失时,尤其是公主居然亲自前往战场时,担忧得连饭都没吃下去,直到听说淮南望族皆被镇压,她才彻底松了口气。

    瞧出她的担心和气急败坏,陈媛难得任由她推搡没有生气,凤玲是她的堂姐,同样也是她唯一的闺中好友,半晌,陈媛才低声道:

    “都要嫁人了,怎还动不动就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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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玲被取笑,嗔瞪了她一眼,擦了擦眼泪,才说:“你这些日子不在长安,不知晓长安发生了什么,陆含清被押进了大理寺,但他一直要求见你。”

    “公主该知晓柳寺卿的女儿,柳如棠,这事是她告诉我的,事关公主名节,她并没有对外乱说。”

    陆含清被关进大牢,不要求面圣,不道冤枉,只要求见长公主,若传出去,谁信陆含清和公主之间没有什么?

    哪怕公主不在乎这些,但凤玲不行,她明知公主和陆含清没有什么,凭什么任由陆含清脏了公主的名声?

    所以,她特意让柳如棠不要同旁人说这件事。

    柳寺卿是个嘴严的,他自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所以,至今长安城还未传出什么来。

    陈媛记得柳如棠这个人,梦中她也看见柳如棠曾出入过公主府,二人私交不错。

    但今生霍余占据了她大多数时间,再加上洛劢城和淮南一事忙碌,她这一次,倒是和柳如棠没有什么交集。

    陈媛皱紧了细眉。

    梦中她和陆含清相识近八年,尚有些情分,所以,后来陆含清对她做的那些事,她厌恶至极,但却还能理解。

    可今生有霍余作梗,她几乎和陆含清没有什么接触,陆含清为何要见她?

    霍余在一旁冷嗤:“公主也是他想见就见的?”

    不明其义的一句话,打断了陈媛的思路,同时,也让凤玲朝霍余看去,轻挑了挑眉梢,视线在公主和霍余两人间打转,半晌,她轻哼了声:

    “公主可还记得我大婚是在何日?”

    陈媛记得,但说出口时,仍有些发怔:“七日后。”

    凤玲见她记得,才放过了她:

    “七日后公主给我添妆,我原想着还回去恐得几年,如今看来,怕是很快了。”

    她意有所指地觑了一眼霍余,霍余朝她轻颔首,面不改色地应了。

    尤其是公主并未反驳,凤玲惊呆,半晌,她才恍惚地点着头。

    等凤玲离开后,霍余才转头看向公主:

    “公主会去见他吗?”

    陈媛拧了拧眉:“等我从宫中回来后再说。”

    霍余抿紧唇,公主会说这话,就代表她心中还是想去的。

    哪怕公主不可能对陆含清生出任何的情愫,但霍余仍然十分介意陆含清的存在。

    前世八年相处,人非草木,公主不可能对陆含清没有一点温情,哪怕并非男女之情。

    而如今,公主梦中仍有陆含清,即使只是恨,陆含清也在公主心中留下了太多的痕迹。

    陈媛似乎察觉到霍余在想什么,她抬眸看向霍余:

    “我只是很好奇,这一次,他为何要见我?”

    霍余仍抿唇。

    陈媛无奈:“你和我一道去。”

    霍余这才抬头,眉眼闷色尽消,道:

    “我可未逼迫公主。”

    作者有话说:

    公主:你好龙井啊!

    【绿茶小霍】

    第96章

    陈媛将霍余哄好,就带着盼秋等人进宫,途中,趁着霍余不在,陈媛轻声嘀咕着对盼秋吐槽:

    “你可觉得霍余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小心机小手段地,不断朝她身上用。

    盼秋将糕点摆好,瞥了她一眼,根本不想接这个话,她又倒了杯茶水递给公主,希望她喝茶就不再问了。

    谁知,公主睨了她一眼:“怎么不回话?”

    盼秋暗戳戳地翻了白眼,扯唇微笑:

    “公主要听奴婢说实话?”

    陈媛有片刻的停顿心虚,盼秋一旦这个神情,说出的话必然不是她爱听的。

    但盼秋不等她回答,就直接呵呵:“大人今日作态,不是公主亲自惯出来的吗?”

    甚至——

    “公主不就喜欢大人这样子?”

    往日大人一心赤诚,公主可爱搭理?冷心冷情得格外伤人。

    可如今,大人用了些小心思,恰好拿捏住公主的喜好,公主瞧他不高兴,就妥协去哄大人,大人讨了好处,岂会舍了这小手段?

    总归无伤大雅,盼秋也就视而不见。

    陈媛倏然瞪圆眼眸,一副被诬蔑的模样,但半晌,她要反驳的都堵在喉间,愣是说不出来了。

    她哼哼唧唧地别过头去,底气不足地说:

    “你懂什么。”

    盼秋撇了撇唇,她未曾喜欢过旁人,自然不懂这二人之间的情调。

    仪仗很快到皇宫,日色已经稍晚,夕阳余晖挂在天际,好看得似一副绚丽的画,陈儋在养心殿等着她,一见她,眼睛顿时一亮。

    一个人的精气神真的不好说,但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来。

    走进来的小姑娘脸色粉白红润,看着就让人心舒一口气,陈儋率先开口,仍是一句责备:

    “进城时间不早,怎不稍作休息,明日再进宫?”

    陈媛和他亲近,哼了一声:“既想让我明日来,皇兄还特意等在这里作甚?”

    她若不来,他岂不是白等一场?

    陈儋没作解释,因为他了解小妹,小妹必然会第一时间将消息送来给他,所以,他才刻意在这里等着。

    所以,没有人错过。

    陈媛穿着一袭简单的红裙,褪去厚重的大氅披风,衬得身段妙曼玲珑,陈儋拎着她衣袖,迫使她转了一圈,陈媛听话地转了一圈,才仰头看他:

    “皇兄可放心了?”

    她盈盈地笑着,弯了眼眸:“我没事了。”

    陈儋忽然抬手掩眸,半晌,闷笑出声。

    陈媛鼻尖也有些酸:“皇兄日后也不用再心怀愧疚,你为我做得够多了。”

    陈儋打断她,并不认同:

    “哪里多?”

    “你如今身子大好,前些年受的苦难道就可以视而不见?”

    “你总觉得我为你做得多,可小妹啊,坐在皇位上的人是我,受人敬仰的人也是我,你惯来的风评不好,的确肆意,可这其中又有多少是为我,我皆心知肚明。”

    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相扶相持,彼此信任,这世间,无人比他二人更亲近。

    身处皇室情感稀薄之处,小妹会珍惜,他又如何不觉可贵?

    话落,二人皆笑出声,他们之间何时需要计较这些了,在这时,刘公公来报:“太尉大人来了。”

    陈儋现在是看霍余怎么都不顺眼。

    似老丈人见女婿,天生的不对劲,他冷哼一声:“他来得倒是快!”

    陈媛快速地眨了眨眼,些许不自在地别过眼去。

    霍余一进来,陈儋就欲找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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