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做hentai的妹妹酱。
“那个,”我抱着我同样变装的小兔子站起身,“叔叔你?找哥哥吗,他去做任务了,要晚一点才会回来。”
“哥哥,你?是五条悟的?”女孩对五条悟的称呼中带着亲昵,刚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夜蛾正道?反应过来,脑内闪过他曾打探到的情报。
我:“我是五条悟的妹妹。”这是对外的一致说?法?,当然也?是事实。
“原来如此,是津岛家的那个孩子啊。”夜蛾正道?颔首,虽然五条方极力压制,但不免还是走漏了些许风声,前阵子他还在吃这个八卦呢。
只是,夜蛾皱眉,未经通报便私自携带校外人士进入学校,哪怕是亲眷,也?严重违反了校规。
班主任缓慢地平复着心绪,五条悟的训导和检讨是逃不掉了。
当然,夏油杰也?得加上,知情不报,全是共犯。
“我是五条的班主任,你?可以叫我夜蛾老师。”半晌,夜蛾正道?自我介绍道?。
他鲜少有跟小孩子打交道?的经验,上次跟邻家小孩招手,对方还被他给吓哭了,所以他一直都?清楚自己?的长相?不怎么招孩子喜欢。
但眼前的女孩显然没被他吓到,胆子不小,只是,她的眼神为什么一直在往他的裤腿瞟。
夜蛾正道?低头,噢,对方看的是他那被装扮可爱的好大儿。
“咳咳,这位是胖达,是我做的咒骸,你?要是喜欢的话——”夜蛾正道?语气一顿,熊猫疯狂摇头,两只耳朵都?摇出了残影。
夜蛾正道?:“咳,我这里有不少其他类型的咒骸,你?要不要玩玩别的。”
大叔比了比他手中的绵羊毛毡,但我的视线仍落在他的裤腿上。
咒骸么?
崭新的名词,不过既然与咒术挂上了关系,那就意味着本闻由鹅君羊一五二而七屋耳爸一整理小熊不是妖怪,但就算不是妖怪,他应该也?是特殊的吧,我瞥了眼大叔手中的毛毡,那只一看就不如脚下这只灵活。
注意到女孩看向他手中的咒骸带了一丝嫌弃,夜蛾正道?忙解释道?:“熊猫是目前唯一的变异咒骸,还需要呆在我身边教?养,不过,我手里这种注入咒力后也?是会行动的。”
说?着,夜蛾正道?对女孩演示了一下,绵羊毛毡的确动了起来,变成了暴力拳击小咩咩。
我:一点都?不可爱。
“谢谢夜蛾老师。”虽然并不可爱,但我还是接过了这只暴力咩咩,因?为他说?他的咒骸可以帮忙掌握咒力,而且对方是五条悟的老师,是我的长辈。
我知道?五条悟其实还挺听他班主任的话的,所以,我也?会听话。
夜蛾老师走后,我左手搂着兔子,右手抱着咩咩,重新坐到地上。
现在有两点事实:
五条悟要倒霉了,这是第一件事。
而第二件事就是,我转头看着满是我物品的卧室,我可能要离开这里回到五条家了。
虽然晴坂还在等我,但我对回到那里还是不免带了些抵触情绪。
住在高专的一周里,我很自由?,比在五条家自由?多了。
毕竟,五条本家鲜少有人会与我搭话,侍女姐姐们总是按照规矩做事,温柔中夹杂着疏离。
体术老师五条安的话倒是比较多。
可他的话痨只体现在教?习上,会赞叹我的术式,指导我的攻击方法?,告知我人与咒灵的弱点,滔滔不绝的讲关于御三家的故事,可一旦脱离了这些,他立马变哑巴大人。
而咒术高专的众人则不同。
这里的哥哥姐姐们见到我总会热情的上来打招呼(某个蘑菇头哥哥最?甚),他还经常对我发出疑问,为什么他的妹妹和我一样大却一点也?不听话。
对此,五条悟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灰原,这你?就不懂了吧,因?为听话的总是‘别人家小孩’。”言语间?满是炫耀,他家孩子就是别人家小孩。
灰原雄:哇,学长你?懂得好多!
七海建人:
总之,大家都?很好,做任务回来会顺手给我带来伴手礼,晚上监护人会带我翻墙爬栏杆,我还见识了夏油哥很多厉害的咒灵。
而且,现在的我已经是一个合格的肉盾了,至少在游戏里不会第一个领便当!
所以确实会有点不舍啦。
不过就算不舍,该离开还是要离开的,这个世界上总是伴随着开始和结束,而结束从不意味着收场,结束其实也?算是另一种开始吧。
日落时分,五条悟回来了。
少年抱着今日份的战利品推开房门时,黑发萝莉正缩在单人沙发上打着瞌睡。
“小修栗,我跟你?讲,今晚——”五条悟伸手摇醒了她,刚想?说?今晚东京体育馆有知名摇滚歌星的演唱,晚上可以去happy night,然而下一刻,少年的眼神定格在女孩手中的绵羊毛毡上。
噫,这个东西看起来有点眼熟啊,嗯,好像不只是眼熟呢,该说?他经常见吗?在夜蛾老师的手里。
五条悟:
完蛋,晚上溜出去玩的计划泡汤了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因?为二年级的大家要一起写检讨。
夜蛾正道?的办公室里——
家入硝子一脸愁容地盯着眼前的空白稿纸,早知道?她就在医务室里躺尸了。
本来这次的万字检讨书没她的份,但巧就巧在,提前结束解刨课的她,在回宿舍的路上碰到了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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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的三个家伙。
白大褂少女点头,微笑上前打招呼,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脸蛋。
恰巧,这一幕被不远处的夜蛾正道?瞧见了,于是家入硝子也?被列为知情不报的“犯人”系列。
五条悟:“其实整个高专都?知道?吧,也?就夜蛾老师你?的消息比较闭塞而已。”
夜蛾正道?(怒气值逐渐上涨):“五条,你?的检讨再加五千!”
五条悟不服气地拍桌子:“为什么!”
“因?为你?是主犯!”夜蛾正道?就近抓了个玩偶打在五条悟脑壳上,然后,他就得到了来自孩子无辜大眼的凝视。
夜蛾正道?:
他这就近一抓,直接把小姑娘手里的绵羊咩咩抓走了,现在咩咩落到了五条悟手里。
“呜哇,夜蛾老师好凶,凶的像是要吃小孩。”五条悟声情并茂地拽着女孩,掰过她的脸正对着夜蛾正道?,“你?看,都?把孩子吓哭了。”
然鹅并没有。
我扭过头看去,此时监护人的两只眼里,一只写着“快”,一只写着“哭”,叹气,我决定姑且配合一下悟哥拙劣的演技。
哭是哭不出来了,但干嚎两嗓子还是可以的,伴随着小孩子特有的天赋加成,我在五条悟的怀里开始呜嘤。
夜蛾正道?:他又不傻,谢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眼瞅着面前的三大一小,两个在憋笑,一个在带坏小孩,一个在装哭,夜蛾正道?额角青筋逐渐暴起。
“你?们!今晚就在这把检讨给我写完,写不完哪都?不准去!”说?罢,班主任转身离开,只留下问题学生们在这大眼瞪小眼。
大约是那天夏油杰听了家入硝子的话,在脑子里提前打过草稿的缘故,所以黑发少年是三人中动笔最?快的人。
而棕发少女则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试图从网上找一篇现成的文章摘抄。
至于“主犯”,他此刻正半趴在桌子上拿羊毛毡逗小孩,只是逗着逗着,五条悟突然停住了,过了一会儿,他懒懒开口问道?:
“小修栗想?回去吗?”
回去,毫无疑问就是指回到五条家。
说?实话我是不想?回去的,可留下好像也?不合理?,哪有高专生拖家带口来上学的,即便是六眼也?不可以,所以很显然,我似乎只有重新回到五条家这一个选项。
如果说?以往,我会为了不麻烦别人而直接回答“想?回去”,但现在,可能是跟五条悟在一起待久了的缘故,不知不觉中我好像习得了一些来自监护人的言传身教?。
五条悟不喜欢委屈自己?成全他人。
连带着身为他的被监护者我,他不喜欢我那么做。
而且,他从来都?不只是口头说?说?,这个少年永远在行动,他给予了我任性与拒绝的权利,所以——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出我的真实想?法?:“我不想?。”
意料之中的答案,五条悟放下笔,神色依旧懒散,“我猜也?是,那地方谁愿意回去啊,不过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换一个问题吧。”
白发少年撑起下巴,两指转动笔帽,眨眼道?:“修栗酱,你?——想?不想?去上学呀?”
“?”我慢吞吞地重复了一遍,“上、学?”
“嗯嗯。”五条悟点头,“去体验美好的校园生活。”
这是今天下午任务结束后,好友夏油杰给出的对策。
如果修栗不愿意整日待在五条家,那他们平时做任务时,小孩该放哪,总不能一直藏在高专宿舍吧,迟早会出事的,这不,现在就在这写检讨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当时,恰好有一群放学结伴的小学生从二人身边经过,夏油杰眼神打在那群头戴黄色通学帽的孩子身上,半晌,黑发少年琢磨道?:“要不,送她去上学?”
五条悟:!
这是一条五条悟从未设想?过的道?路,因?为五条少爷在上高专之前,一直都?是聘请教?师于家中自学,直到十五岁来到咒术高专,才是大少爷的初入校园。
而这同时也?是一项我从未考略过的选项,我,上学?
“是来高专上学吗?”我磕磕巴巴的说?。
“当然不是,你?年龄不够来高专啦,我说?的是非咒术师上的学校,修栗酱现在已经可以上小学了哦。”
五条悟开始巴拉巴拉说?起来:“每天带着通学帽,穿小皮鞋,背书包,早早起床去上学,像普通人那样。”
“我真的可以吗?”我小声问了一句,这一刻我莫名有些犹豫,因?为那听起来确实是不像我能拥有的生活。
一直以来我都?生活在咒术界,我曾以为世界就只有我所见到的模样,非咒术师、咒术师、咒灵,只不过与其他人不同的是,我可以看见妖怪。
直到被五条悟带来高专,我才明白,原来,我的认知不过是一本书里薄薄的几?页纸而已,世界瑰丽,我如微小尘介。
“你?当然可以了。”看出小丫头的犹豫,五条悟伸手敲击她的脑袋,一如既往的嚣张,“只要你?想?,你?就可以。”
监护人的话令人心安,我抿嘴,重新抬眼看他:“我想?。”
五条悟笑着收回手,“哼,这不就是了,那就去上学吧”
旁观的家入硝子和夏油杰——
夏油杰:“悟,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帮你?写检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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