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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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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傅西庭:“这么会说让我开心的话。”

    闻言,姜疏宁坐起身。

    直勾勾地盯着他。

    被这眼神看的浑身发麻。

    傅西庭掌心上移,按住她的后背将人往怀里压, 偏头就要吻上去。谁知姜疏宁挣扎着躲开,满脸抗拒。

    “……”

    姜疏宁推他的肩膀:“还没刷牙。”

    “没刷就不能亲?”傅西庭偏偏跟她作对,抬起上半身,重重亲了一口姜疏宁的唇, “我偏要。”

    姜疏宁推开他跑进了浴室。

    门被关上,她靠着洗脸池耳根通红。

    也不清楚为什么, 姜疏宁总是对傅西庭的一些极其强硬的举动无法抗拒。甚至有时比起他特殊的温柔,偶尔的强势更让人心动。

    姜疏宁吐出一口气。

    昨晚房间里没开空调, 浴室有些闷。姜疏宁抬手往脸上扇了扇凉风,打开热水, 挤了牙膏准备刷牙。

    洗漱完, 姜疏宁回到主卧。

    这间套房大抵是临城这边的酒店, 专门给傅西庭预备的,衣柜里衬衫外套很多。

    因为她的临时入住,经理来不及添置, 身上的这套淡粉色睡衣早上才送过来。

    姜疏宁手肘关节发凉。

    翻了翻衣柜, 她扯出一件黑色大码衬衫套在身上,长度正好遮过腿根, 露出截粉色短裤边。

    昨晚急急忙忙的, 想到一天没联系的林笛, 姜疏宁翻出聊天框准备发个消息。

    才发现她早在今早七点半来了电话。

    两条语音未接听下方。

    姜疏宁回复:【还没醒,晚点联系。】

    林笛:【……】

    林笛:【你哪位?】

    姜疏宁:【跟她同床共枕的人。】

    林笛:【/抱拳】

    姜疏宁:“……”

    因为她跟林笛说起过傅西庭,所以他这句话发过去,那边肯定很快反应过来,明白了两人在一起。

    姜疏宁的目光落在倒数第二句上。

    耳边又闪过好几天前,林笛说的那些提示。

    想到对方会开心、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面对对方时会心跳加速,甚至呼吸不畅。

    这都是喜欢上那个人的表现。

    姜疏宁其实并不明白,为什么当出现能影响自身多巴胺分泌的人,就一定要被称之为喜欢。

    昨晚的种种画面在眼前浮现。

    姜疏宁轻轻舔唇。

    尽管如今傅西庭已经能明显侵染她的情绪。

    可姜疏宁依旧搞不懂,那到底是喜欢,还是因为能令她愉悦的事太少,所以突然被迫捆绑后,而产生的吊桥效应。

    ……

    吃完午饭,姜疏宁又喝了点红糖水。

    她今天还是有些不太舒服,陪傅西庭看了会儿电影,困意来了挡都挡不住,神色恹恹的。

    正好傅西庭中午有个视频会议,姜疏宁打算再去睡会儿。

    回到房间,她酝酿了几分钟睡意。

    却发现没法立马睡着。

    姜疏宁卷着被子将上半身裹严实,只露出脑袋,房间里飘散着淡淡的雪松冷香。

    思绪不受控的起伏。

    想到上一次生病被照顾,还是在她与姜曼枝闹僵之前。

    而傅西庭昨晚的耐心举动,仿若把姜疏宁尘封的记忆,拨回到好几年前的年少时光。

    熟悉又令人眷恋。

    十五岁那年,姜疏宁以极其优异的成绩,成功考入江北音乐学院。对于从小走专业艺术这条路的学生来说,得到这些往往要付出双倍努力。

    姜疏宁尤为如此。

    报考结束,或许因为突然放松,她生了场大病。

    姜曼枝始终守着她,无微不至。

    其实在那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姜曼枝都仿佛将她当作是一件,能够得以吸引别人注意力的工具。

    被这样照顾,姜疏宁又惊又喜,病情很快好了起来。

    两人的关系也开始缓和。

    大一快结束的那学期,姜疏宁发现姜曼枝时常晚归,甚至偶尔连续多日都不见踪迹。

    直到有天,她撞破了姜曼枝与黎应榕的秘密。

    以及她的身世。

    到现在姜疏宁都记得。

    那晚的月亮特别圆,冷白的月光照进房间,把姜曼枝的脸映衬得惨白又难看。

    “所以,我不是我爸的女儿?”姜疏宁站在墙角,语调冷静又嘲讽,“而是你道德败坏,插足别人家庭才有的。”

    姜曼枝拔高声音否认:“我没有插足!”

    “可那个男人他有老婆!”

    姜曼枝喘着气,如同被揭开了那层遮羞布,整个人止不住地打着抖,眼神恍惚。

    那天到最后他们不欢而散。

    虽然姜曼枝并未答应,但那之后,姜疏宁倒也没再发现任何异样。也曾天真地以为,未来会慢慢好起来。

    又过了些日子。

    在姜疏宁十七岁生日前夕,他们的那些烂事,再一次地,以更加直观的方式被撞破。而她只不过是听见动静推开门,就看见两人浑身赤.裸着纠缠亲吻,同时回头看向她。

    场面甚至一度失控。

    姜疏宁淋了场雨,高烧不退。

    醒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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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撞入姜曼枝哭红的眼里,哑着嗓子一字一顿:“你们真是太恶心了,我会立马搬出去。”

    “妈妈。”她轻声喊,“你就继续烂在这里吧。”

    那是她最后一次喊姜曼枝妈妈。

    搬进学生宿舍后,姜疏宁每天都很忙,除了专业课与兼职,还要准备江北民族乐团的入选考试。

    她没有太多时间关注别人。

    也并不想再去掺和,姜曼枝止步沼泽的人生-

    又在临城待了三天。

    姜疏宁取景结束,三人一起回了江北。

    这次摄影展的主题是“浓情风景”春意杯,是旅游局面向全国景区的一次宣传,据说吸引了不下百位摄影师参加。

    由于每位摄影师作品数量不限,姜疏宁共选了三份,有山有水还有一张日落海岸线。

    海面湛蓝似宝石,遥远的礁石分布不平,与平滑的海岸线相连接。夕阳坠落三分之一,火红如血的色彩艳丽夺目,海鸥展翅从落日前飞过,恰好被相机定格在相交的那一刻。

    孤寂靡丽。

    十分夺人眼球。

    姜疏宁将照片亮度与对比度做了简单调整,赶在截稿最后一天,打包发送至邮箱。

    忙完这些,还剩下临城新人的婚纱照。

    姜疏宁又陆续忙了近一周,将稿件按时发出,拿到尾款的同时,她也收到了江北摄影协会的回执邮件。

    三份作品皆成功入选,且邀请她按时参加展会。

    眼下临近六月底。

    傅西庭经手的工作愈发变多,姜疏宁把展出消息告知后,那边久久没有回复。

    想到上周戚灵说起,隔壁街新开了家面馆。

    姜疏宁主动给她发了消息。

    戚灵得知这事,表示要好好庆祝,两人在微信确定好吃饭的地方,结束了聊天。

    见时间还早,姜疏宁索性多磨蹭了会儿。

    工作室里还有其他两位摄影师,都是姜疏宁在音乐学院的校友,只不过他们是摄影专业。

    三人共事这么久,关系向来和谐。

    此时林笛正弯腰趴在桌上,听另外两个小声说着什么,看起来聊得格外投入。

    姜疏宁滑动椅子凑近:“聊什么呢?”

    “我爸下周生日。”林笛撑着桌子看她,“正想让他俩帮忙看看礼物,我眼光又不太好。”

    姜疏宁点头:“有合适的吗?”

    “我觉得袖扣挺不错。”戴鸭舌帽的男人举起手机,“阿宁你看这个,黑曜石也不计较年龄。”

    姜疏宁还没说话,林笛走到她身侧:“我爸又不穿衬衫,买回去还得是个摆设。”

    “怎么不穿。”眼镜男说,“你把衬衫买好,等结婚的时候,你爸不穿衬衫不戴袖扣?”

    三人突然掰扯起来。

    姜疏宁看向屏幕内的袖口,突然想到,之前会所遇见徐幸予的那次,傅西庭在她眼前摘袖扣的画面。

    禁欲又涩.情。

    姜疏宁倏地出声:“阿k,你把这个图片发给我行吗?”

    “没问题啊。”阿k把截图发给她,随口问,“你也喜欢这个啊?我就说这个虽然低调,但是真好看的。”

    过了几秒。

    姜疏宁点开图片看了看,敷衍道:“随便看看。”

    跟他们聊了会儿,时间快到了。

    姜疏宁起身把椅子拖回位置,经过三人身边时,拍了拍林笛的肩膀:“看上就买,下个月给你涨工资。”

    “!”林笛瞪大眼,“真的吗!”

    姜疏宁嘴角勾起弧度,在林笛惊喜的声音中,提步离开了工作室。下楼后,她站在玻璃门外。

    四目相对。

    戚灵忙里偷闲,狡黠地给她一个飞吻,姜疏宁笑着歪头。

    此时店里还有两三个客人。

    戚灵做完最后一杯,跟店员交代两句,摘下围裙从吧台后出来,拎着包包朝姜疏宁飞奔而去。

    时间不早了,去餐厅的路上,戚灵的肚子接连响动。她拿外套裹了裹,抱怨道:“忙的我今天中午饭都没吃。”

    姜疏宁挽着她的胳膊:“等会儿多吃点。”

    那家泰式餐厅口碑很好,两人边聊边往商场楼上走。

    到二楼扶梯口时,姜疏宁不经意扫过家专柜店,目光微顿,眼前再次晃过傅西庭佩戴那对墨绿袖扣。

    戚灵敏锐察觉,探头去看:“发什么呆?”

    “等会儿说。”姜疏宁笑起,拉住她走下扶梯,“你不是饿了吗?还有功夫观察别的东西。”

    进到餐厅点好餐。

    姜疏宁翻出手机里那张截图,递给戚灵:“你觉得这对袖扣怎么样?好看吗。”

    戚灵边看边问:“给谁买啊?”

    话音落,姜疏宁刚喝了口荞麦茶。

    还没来得及回答她,戚灵又语出惊人道:“你傅哥哥?”

    好一个富哥哥。

    姜疏宁生硬地咽下茶水,掩盖了那抹狼狈:“说什么胡话。人家又不是没名字,干嘛起外号。”

    “这就是外号啦?”戚灵啧啧摇头,“你胳膊肘可不要拐的太厉害,骨折我可不会陪你去医院。”

    被她毫不遮掩地打趣,姜疏宁有些不自在。

    戚灵身子前倾:“怎么突然想到给他买东西了呀?你不是因为那谁才接近他的吗,没必要吧。”

    “我就是觉得,他给我买那么多礼物了,不还点什么也说不过去。”姜疏宁关掉手机,叹息道,“也没别的意思。”

    想到最近圈子里的风言风语。

    戚灵单手托腮:“不过说的也是。咱们也不缺那几个钱,以后要是分开,免得落人口实。”

    “但说实话,”戚灵喊她,“昭昭,你打算还要在傅西庭身边待多久啊?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姜疏宁抬起眼思索:“我不知道。”

    因为之前永宁收购案的事情,黎应榕除却那通电话,这么久以来,又是处于断联状态。

    惩罚也好,继续要她去看文件数据也罢。

    黎应榕没有任何计划,这样反而更让姜疏宁惴惴不安。

    从独立开始,姜疏宁就总要将安排好的事攥紧在手心里,有一丝一毫的变动,都得是深思熟虑过的。

    可如今黎应榕占据了那个位置。

    姜疏宁变成砧板上的鱼,仿佛做不了任何决定。

    对上戚灵担忧的眼,姜疏宁给她添了杯茶,轻声安抚:“没关系的,如果年底的事儿办不成,大不了我就跑。”

    “你以为傅西庭抓不到你?”

    姜疏宁偏了下头:“所以现在我得对他再好点儿。”

    ……

    吃完饭还没到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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