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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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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见他,还想着天天来王府碍眼。”步安良疑惑地瞧过去,先一步替恒亲王感到担忧,“他每次灰溜溜地离开王府时,都能顺路遇见表姑娘,这未免也太巧了。”

    “是很巧。”白景辰经他一提醒,也站在原地目光复杂地望向那边。

    这地方附近有处荷塘,自家表妹正在穿廊尽头等着手下人去采荷,谁知竟被那邓文郁与穆睿拦着闲聊去了,几人站在那里有说有笑的,也不知道在聊什么。

    白景辰漂亮的桃花目一眯,轻“嘶”了一声:“邓文郁倒是没什么,但这个穆睿,本王一看他就觉得不顺心。”

    难道是上辈子结仇了?

    可是上辈子,也没听说有这么一个人。

    “王爷既然觉得不顺心,那我们把他赶出去便是。”步安良很有眼色地就要上前去帮恒亲王赶人。

    白景辰一把拉住他胳膊:“先别,本王尚有容人之量。”

    步安良:“哇,我从未见到过咱家表姑娘在外人面前笑得那样开心呢?”

    这话一出,方才口口声声“有容人之量”的恒亲王马上变了脸色,像是盯贼似的盯着那边的人。

    步安良火上浇油地又来了一句:“那穆睿长得一表人才,虽然肤色黑了些,但属下听说……现在瑞京城的小姑娘们都偏爱这样的男子,说什么,对,很有气概。”

    白景辰冷哼一声,抱着手臂:“本王的表妹岂是会喜欢这种人的?”

    “王爷快看!”步安良这一次直接抬手指给他,“采上来的第一朵荷花,咱们表姑娘可是递给了穆睿呢!”

    白景辰脸一黑,再也站不住了:“走,跟本王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王爷倒是别慌啊。”步安良乐了,“您要有容人之量,不就是一个皮囊俊了些的男子嘛,要是表姑娘喜欢,也不是不能撮合。”

    恒亲王火冒三丈地一回头:“你说什么?”

    步安良被他一嗓子喊懵了:“若是表姑娘实在喜欢的话,以王爷您的本事,也不是不能撮合……”

    恒亲王后知后觉地站在原地。

    是的,如果要捧一个凡夫俗子在一年内升官得势,确实也容易,可是为什么他要在步安良面前这般怒不可遏?

    这怒火来的不对劲,也没有正当缘由。只是个有一面之缘的男子,步安良方才也只是随口一句玩笑话,自己至于在步安良面前发这么大火吗?

    他不能这样显露出来的。

    “王爷,属下也理解您,身为兄长,对自家妹妹自然是极致关怀爱护的,但表姑娘不能一辈子都留在王府,她已经及笄了,谈婚论嫁的事情也就是在这一年半载的,京城中叫得上名姓的适龄男子都会被考虑到,您就算再舍不得,也得放手。”步安良很会戳人心窝,他一摊手,用开玩笑地口吻在恒亲王心口扎了根刺,“别的男子再比也比不过自家人亲近,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哪怕遇人不淑,到时候嫁过去,我们这些做兄长的反而成了外人,该疏离便疏离,该避嫌也得避嫌。”

    步安良家中有妹妹,同样的境遇下,他这一番话又完全是站在恒亲王立场上说的,所以说的每一个字都能叫对方揪心,几乎话音刚落,就把恒亲王七上八下的“担忧”全给掀翻了。

    别担心了,再多的担心也比不过一个外人的。

    也是这一瞬间,白景辰突然意识到——前世酿成的苦果其实不是因为他与表妹的疏离。

    而是表妹嫁给了不该嫁的人。

    遇人不淑。

    自己却在那时候成了表妹眼里的“外人”,所以也没办法救她。

    一旁的步安良继续在他心上扎刀:“王爷,表姑娘也在王府住了这么久了,您心心念念地护着她,但这姻缘劫总是防不胜防,您瞧——这才多会儿功夫,就有别的男子主动上前去攀谈交好了。”

    白景辰就算再顾不上别的,也听出了步安良的不对劲,他偏头看向对方:“步安良,你今日是怎么了?”

    “属下斗胆谏言一句。”步安良轻浅地笑了笑,低头道,“有些问题要想防患于未然,不能一直只是‘防着’,要从根源入手,才能根治。”

    白景辰停下脚步,也笑了:“别打哑谜了。”

    两人多年默契,步安良自然知道对方也猜出了自己的话:“王爷,您知道我要说什么。”

    白景辰简单地“嗯”了一声,说:“不想听,别说了。”

    “不想听,但也得面对这件事啊。”步安良把视线又放到了那边,目光远眺,像是对恒亲王说,又像是对自己说,“王爷,您真的忍心养大的妹妹落到外人手里?”

    白景辰闭上眼睛,却好像是捂住了耳朵:“本王听不见,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不要胡说八道了。”

    步安良连忙称是。

    但就在恒亲王以为他偃旗息鼓后,他却杀了个回马枪:“王爷,您应该庆幸,这是表姑娘,而不是亲妹妹。”

    盛夏烈日,白景辰被他一句话说出了一身冷汗。

    仅一个“表”字,便天差地别了。

    白景辰在原地沉默良久,视线放到步安良脸上,却见对方目光冷静又怅然地望了很远,像是越过整个恒亲王府,归了家。

    他无能为力地在对方肩头拍了拍。

    步安良回过神,语气舒缓了不少:“王爷,有些事属下都是看在眼里的,您诈诈外人可以,不要连自己也骗进去。”

    “本王始终都能看得清自己心意。”白景辰和他实话实说,“但这种事情也得讲究一个你情我愿,若是没有十成把握就贸然说出口,怕是会适得其反。”

    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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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良点头表示肯定:“确实会吓到她的。”

    “本王自会把握分寸。”白景辰看着回廊尽头的温宛意,淡然道,“若是有合适的时机,自然会试一试她的意思。”

    步安良钦佩地一笑:“还是王爷想的周到。”

    白景辰说:“她才刚及笄,很多事情都不太懂,若本王现在要求她过早地领悟这些,岂不是强人所难,在她不懂事的时候率先占了便宜?”

    步安良悟了:“原来之前王爷派我等满京城地寻话本子,是为了帮表姑娘开这方面的窍?”

    白景辰:“……”

    “王爷,您……”步安良边摇头边啧啧惊奇,“这套路当真防不胜防,别说表姑娘,属下都没看出来。”

    白景辰被他唠叨得无地自容,当即砍断话头:“走吧,别杵这儿了,再不过去人都要走了。”

    “属下知道,这就过去把那碍事儿的人都遣走。”步安良也很懂形势,马上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免得表姑娘刚开窍就被那俩人给骗走了。”

    “不用。”白景辰依旧坚持着之前说的“容人之量”,他抬手止住对方,不紧不慢地走着,“就留下他俩又何妨?”

    步安良都惊了:“王爷您这么大度呢?真的不怕表姑娘跟人跑了?”

    “那二人能掀起什么风浪?”白景辰丝毫不以为然,“现下他们只是仅有几面之缘的外人,而本王是深受她信任的表哥,在她开窍后的第一时间,绝对会找本王来闲说这些事情,到时候……”

    步安良接话:“到时候,王爷就从中作梗,搅黄了表姑娘与别人的情意。”

    白景辰抬手一敲他脑门:“本王就这么手段不堪吗?”

    步安良捂着脑门,满眼的“难道不是吗”。

    恒亲王没想到在下属心里居然是这样一副“尊容”,当即有些愠怒地给了他一记眼刀:“本王最多借题发挥罢了,还能有你说的这么小气吗?”

    步安良意意思思地开口:“那王爷的‘借题发挥’能到何种程度?”

    “她要是来问本王,本王就说那感情里面掺了多少利用和趋炎附势,那些人不是真心喜欢她,她要慎重些。”白景辰想了想,说道。

    “王爷,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步安良小心翼翼地说,“属下的意思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咱们表姑娘率先喜欢对方呢?”

    “没关系。”白景辰边说没关系边咬紧了后槽牙,“要是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情,本王就要和她闹了。”

    “闹?”步安良又被吓到了,“王爷要怎么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那种吗?”

    白景辰冷笑:“本王自然不会用这么肤浅低劣的伎俩。”

    作者有话说:

    表哥:你喜欢别人,我就不活了!(流泪猫猫头)

    表妹:……

    不是那个“表”字,其实得庆幸这是古代言情的背景

    有些小天使可能不清楚晋江的设定规则什么的,古代言情背景可以写表兄妹的,作者开文之前查过规则,也问过了编辑(安心了)

    第56章 答案

    ◎要是表哥和他俩同时掉到这荷花池里,表妹先救谁?◎

    “要是表哥和他俩同时掉到这荷花池里, 表妹只能救一个人的话,会救谁?”

    温宛意:“……”

    方才表哥端着一副慎重其事的架势过来,她瞧着表哥这一脸的高深莫测, 还以为出了什么严肃的要事, 谁想到对方居然悄悄拉着她走远些小声问了这么一句。

    “表哥你喝醉了吗。”温宛意疑惑地看着他眼睛, “不然为什么要这样问?”

    “表哥今日并未饮酒。”白景辰依旧认真, “表妹这般聪慧应当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

    “若除去所有的不合理,首先得派人救表哥。”温宛意知道他什么意思, 甚至想到了对方问出这些话的缘由, “难道是方才那朵荷花让表哥瞧着不舒服了?要是这样的话, 等会儿他俩离府后, 我再去给表哥摘个最漂亮的。”

    她如此坦率,反倒是让白景辰有些羞赧了, 他故作矜持地背过手, 目光心虚地移开:“表哥只是随口一问, 其实也没这么幼稚的。”

    温宛意一双明媚眼眸染上了笑意, 语气顿时轻快起来:“那我改个答案, 既然表哥成熟稳重且武艺高强, 那我先派人去救他们两个, 表哥就先在池子里晾一晾暑气吧!”

    “表妹倒是挺会心疼人的, 哪怕不救表哥, 都能说的这么体贴。”

    白景辰抱着胳膊, 琥珀色瞳眸有种独属于青年人的骄矜傲然,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能暂且放下皇子亲王的持重沉稳, 露出一些儿时的顽劣不羁。

    温宛意故意逗他玩:“那下次一定先救表哥。”

    她这一番回答, 先说出了偏爱又开玩笑似的后悔一次, 让白景辰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既不能借题发挥说点儿别的,又不能完全听出表妹对自己的心意到了何种程度,甚至不能找出她半分的不对。

    恒亲王这颗想要矫揉造作的心跃跃欲试了半天,又不得不塞回了肚子里。

    不行,还是得找点儿由头。

    白景辰于沉思中踱步,像个焦躁着要开屏的孔雀似的,甚至邓文郁和穆睿都离府了,他还是一副冥思苦想的愁容。

    只剩下没走的步安良意意思思地凑了过来:“王爷的‘高招’用得如何了?”

    哪有什么高招,白景辰回味着自己方才的言行举止,不由得出一个结论——他好像在表妹面前总是容易使出一些匪夷所思的昏招,幼稚无聊到了极致,事后的每次回想,他都恨不得回到过去把自己掐死。

    “完了。”白景辰懊悔地掐了掐自己手心,“栽跟头了。”

    他在表妹那里总是要犯点儿小毛病,从小到大,这方面真的一点儿都改不了。小时候为了让表妹高兴,上房抓猫、上树抓鸟、下河摸鱼无所不为,有些时候他明知道被表妹使唤了,但也乐在其中,甚至还觉得自己做的不够那么好……

    步安良:“什么栽跟头?”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你我宦海浮沉,总有栽跟头的时候。”

    阳光正好,翰林学士邓文郁与友人出了王府外。

    无人知晓,他这位友人——就是东宫曾经的谋士,穆睿。

    “贤弟,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穆睿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宽怀大度,甚至愿意在恒亲王面前引荐自己,当即羞愧不已,“你我政见立场不同,在我失势后你还愿称我一声义兄拉我一把,实在是叫我这个做兄长的愧悔无地。”

    “义兄,落井下石的小人行径,我虽样样不如你,但也不该趁你受挫时欺负你,不是吗?”邓文郁是个嘴碎加心软的性子,这倒是头一次说了些沉稳有度的话,“太子有眼无珠,留不住义兄是他没本事,义兄这段时间也委屈了,日后你我兄弟就跟着恒亲王吧,不求荣华富贵,但求匡扶正道。”

    经他一点拨,穆睿猛地想到自己前不久的所作所为——在东宫时,他这个做“义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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