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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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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藏蓝封皮包裹着,落在地?上时露出里头洁白的纸张,像是被剥开的莲子。

    每一封都规规整整地?写着文字,仿若还能闻得到墨香,而左下角都被天子用?朱红色的笔豪迈地?写下一个“准”。

    仿若拥有阎王殿一笔断生?死的权力?。

    然而此时此刻,权力?巅峰的少年?却?不端不正?地?趴在龙椅的扶手上,黑靴要脱不脱地?勾着,于?空中轻晃,仿佛随时都会落在那一叠奏折之上。

    龙椅的雕工自然称得上鬼斧神工,每一根龙须都坚硬立体,雕出来的金龙活灵活现,正?炯炯然地?注视着偌大殿内荒唐的两?人。

    晶莹的汗水沾湿了少年?的额发,本就艳丽的唇被他咬得鲜红,李元牧难耐地?动了下身子,捏着扶手的指尖用?力?得泛白,前所未有地?想要将这龙椅浮雕者从地?底挖出来鞭尸。

    可能雕刻匠也从未想过,这些由他细腻地?一笔笔雕琢出来的浮雕,某天居然会深深印在帝王娇嫩的皮肤吧。

    这个以臀部为制高点?的姿势让他分外难耐,血液尽数往头部涌,让李元牧从脖颈泛红到了脸庞,只是不知?是激动的还是羞的。

    冷空气毫无阻碍地?接触着莹白肤色上纵横的痕迹,冰得让他禁不住轻颤着,不知?下一次的惩罚会于?什么时候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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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婧冉却?依旧衣冠整洁,甚至先前还嫌从殿门口吹入的冷风太过寒凉,疼惜地?为她自己添了件披风。

    随后好?整以暇地?让李元牧跪在龙椅上帮她系完披风后,又命令他除去他身上又一件的衣物,然后再趴回去。

    李婧冉立于?李元牧的身后,李元牧看不见她,只能感受到她赤/裸/裸/的视线。

    并且光是这个视线便足以让他羞赧得浑身发烫,近乎把这沾了无数人鲜血的龙椅都快捂暖了。

    李婧冉又随手抽了本奏折,展开后微挑了下眉梢,笑着道:“这次倒是个熟人,严庚书的呢。”

    李元牧闻言,顿时不安得挣扎着想要回过头,半真半假地?带着哭腔道:“不要”

    不要用?沾满她旧情人笔墨的奏折,抽打他。

    只是讨饶卖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又被李婧冉打断了。

    她展开奏折,语气轻慢地?念着:“臣起禀:民间近日多有谣传,直言大祭司裴宁辞失德渎位,想必不是空穴来”

    原本任由她胡闹的李元牧抿了下唇,神色阴了几分。

    裴宁辞失德?倘若裴宁辞这大祭司出了问题,那他恐怕得早做打算,及时培养第四方?势力?顶替才能压得住严庚书。

    只是裴宁辞稳居其位如此之久,怎会突然

    李元牧敛着眼睑谋算着,谁料却?听到李婧冉念奏折的嗓音蓦得一顿。

    方?才几次的经验让他下意识绷紧了身子,下一刻耳边传来熟悉的凌厉的破空声传来,随后是狠狠一记“啪”。

    李婧冉轻轻转了下手腕,随后便悠哉地?欣赏着少年?美妙动听的长长泣吟。

    她并不知?少年?一边尽力?地?取悦着她,一边还在一心二用?得谋划着朝堂之事。

    倘若李婧冉知?晓,她应当会懊恼地?感到自己下手还是轻了。

    让他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叫得很好?听呢。”她笑盈盈地?点?评着。

    并且用?那毫无温度的奏折摁在他的红痕,使了点?劲把他的痛意揉散,便能再换来悦耳的浅泣声。

    严

    殪崋

    庚书的奏折,这个独特的身份让他的身子比任何时候都紧绷。

    李元牧的小腿轻勾着,埋着脸无声哭泣着,肩头轻耸,一副无比可怜的模样。

    「宿主,我觉得你下次可以让他脱光趴在龙椅把手上,对就是他的手现在抚摸的龙头。」

    「他皮肤嫩,估计光是这浮雕就能让他感觉到有些疼,你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后端详他。他很敏感,趴着时虽然看不到,但能感受到你赤裸裸的视线。浑身会因?此泛着羞赧的红。然后你抽出严庚书或者裴宁辞的奏折握在手里,在他不安地?试图扭过身子求你时,毫无预警地?抽上他的臀」

    小黄先前说过的话,在这一刻全都灵验。

    李婧冉如今也算是有点?经验了,明白李元牧的崩溃点?在哪里,知?道他还能哭得出来就是装的。

    诚然,李元牧真的很娇气,一碰就红一掐就哭,但是她如今算是发现了,李元牧这些全都是装的。

    当他真的受伤时,他只会一个人默默蜷在角落,宛如小兽一般避开人群默默落泪。

    其余时候,一概都以装哭而论。

    因?此,她丝毫不怜惜地?又是一下轻拍,引得手下的身子再次颤了下。

    李元牧委屈地?侧过头,似是想看她却?又不敢,从李婧冉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少年?线条柔和的侧颜,和他那双被欺负得可怜巴巴的杏眸。

    李婧冉以为他又要讨好?卖乖求她收手,不紧不慢地?道:“嗓子已经哑了就别?哭了,嗯?”

    李元牧却?只用?他那微哑的嗓音问她:“李婧冉,如此对我,你可开心?”

    意料之外的问话让李婧冉微怔了下,随后她又听到了少年?顾影自怜一般的自嘲:“我知?道我兴许没他们漂亮,没他们那么会示弱,没他们会讨你欢心”

    很好?,看似自贬,实则说的全是他自己的优点?。

    “但是李婧冉,”李元牧微顿了下,喘了口气撑起身子望她,眼眸干净剔透:“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优哉游哉,辗转反侧。”

    他的咬字拿捏得恰到好?处,慢到每个字都能落到她的心坎,又快到每一下都紧锣密鼓地?敲在了她的心尖。

    李元牧原本是很清朗的少年?音,如今声线喑哑,无端多了几分庄重?,轻拢慢捻的情话都显得格外正?式。

    李婧冉感觉心中某块地?方?轻轻颤了下,想到那隐藏任务,垂着眼睫把奏折往龙案上一扔:“听不懂。”

    奏折好?巧不巧地?将桌上叠成一摞的纸张给?击倒,原本整齐叠起的奏折如泄洪的水,伴着细碎的声响将桌面弄得凌乱。

    在这片夜深人静的嘈杂中,李元牧静静凝她片刻,翘了下唇:“李婧冉,我心悦你,永远都心悦你。”

    这句小木鱼至死都没说出口的话,终究被李元牧说了出来。

    兴许因?为李元牧从没有“永远”拥有过什么东西,当他珍视某个人时,他能想到最刻骨铭心的承诺便是在这之上加一个沉重?得令人喘不过气的时间。

    李婧冉轻轻吸了口气,笑容里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勉强:“永远?李元牧,你才几岁啊,你知?道什么叫永远吗?”

    李元牧并未直接回答,他只是对她道:“大晟的封城边陲,伫立着五湖四海最高的琼山。传闻每一百年?,有一只鸟会不辞万难地?飞到山顶磨它的喙。”

    李婧冉不知?他为何提到了这么一个传说,只是看着他不语。

    “就算是再高的山峰,也终会有被它磨平的一日。”他自龙椅扶手下来,悬空许久的黑靴踏在奏折时,被挤压的纸张发出轻微的声响,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暧昧。

    李元牧站在她面前,往前几步。

    他进她退,没一会儿?就逼得她的腰肢抵在龙案边缘。

    他怕她疼,用?手掌撑着边缘,倒像是把她全然包裹在自己的怀里似的。

    李婧冉鼻尖是李元牧身上的龙涎香,浓郁又隐含着威压,她听到他说:“当琼山被磨平的那一刻,永恒便过去了它的第一瞬。”

    “而在永恒消亡之前,李元牧会一直心悦李婧冉。”

    在湿润的空气里,两?人的目光很轻微地?触碰了一下,一触即分。

    无须多言,便在无形中达成了某种契约。

    万物静籁,清瘦的少年?微微俯首,交缠的气息在那一刻成了难以诸诉于?口的试探。

    他停顿一秒,她微微仰脸。

    李元牧冰凉的指尖触到了她的,不紧不慢地?与她十指相扣,随后不再犹豫,偏了下头重?重?吻下。

    此时的他褪去了先前伪装出来的哭包模样,索吻的姿态又急又狠,压着她的手一味地?进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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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牧亲她亲得很没有章法,他有些意料之外的急躁,像是掩盖不住的嫉妒在此刻终于?汹涌而出。

    李婧冉从没感觉一个吻能如此的暧昧。

    兴许是殿内朱柱上紧紧注视着他们的金龙,兴许是从他们身体之间穿插而过的寒风,又或许是这向来庄重?的朝堂和洒了一地?狼藉的奏折,都在为空气里的湿润分子添砖加瓦。

    他的喘息声有些重?,在她下意识想闭上眼时,却?又刻意停下,迎着她微有些湿润的视线,哑声道:“李婧冉,睁眼。”

    气息交缠着,她半推半就地?倒在龙案之上。

    龙案着实用?料结实又宽敞,甚至宽敞到了奢靡的地?步,就好?像它的用?处本就不该被局限于?让一个人批改奏折。

    她先前将他当成了画布,在画布之上留下了纵横交错的刷印,如今她却?成了他的奏折,被他用?朱砂红的御笔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他俯在她颈侧笑了下,耳鬓厮磨:“小木鱼能把你吻成如此模样吗,李婧冉?”

    重?工刺绣的腰带落在了洁白的奏折。

    她有心想回答,想斥他幼稚,想让他别?自己吃自己的醋,他却?没给?她机会。

    又是个湿润的吻,他吻了下她的锁骨,气息灼热:“长公主府那群以色侍人的奴才们,有朕这么干净吗?”

    明黄亵衣覆在腰带之上。

    他的唇齿一路往下,眼眸中有她看不见的炽烈,却?也有晦涩的情/潮:“楼兰皇子回了信,明日就要与你和亲了,朕是否该祝你一句‘新婚快乐’?”

    李婧冉纤白的指尖插入他亮泽的墨发,她轻喟了声,气息有些颤:“这种时候,你非要提其他男子吗?”

    她轻蹙着眉,眼眸半阖之际,他又留了个浅浅齿印:“睁开眼。”

    睁开眼看清楚,如今把她吻至这副模样的人,究竟是谁——

    这句话太荤,也太无耻,李元牧说不出口。

    李婧冉不知?他心中所想,被他一次次强迫着睁眼时,只不满地?乜他一眼,眼角眉梢藏着淡淡春色:“弟弟,你到底有什么怪癖。”

    非要在这种时候强迫她睁眼和他对视。

    她看到李元牧俨然也不好?受,他从未如此伺候过谁,就连满足他自己时都是分外潦草的,如今却?在尽力?地?如她所说,挑起她的兴趣。

    少年?喘息了声,黑润眼眸翻滚着浓浓的情绪,鼻尖沁着浅浅一层湿润:“别?如此称呼朕。”

    "为什么?"

    李元牧深深看她一眼,再次低下头来寻她的唇,没有言语。

    因?为他不会将自己的亲姊姊压在龙案之上,做这等背德之事。

    爱是什么?

    李元牧以前一直认为是私占,阴潮,是暗淡处见不得光的畸形情感。

    可如今,李元牧心想,分明不是这样的。

    它无形、无色、无味,触不到摸不着,可它是暖的。

    爱能让人长出血肉。

    李元牧当真是个十分记仇的人。

    他从那么多封奏折中,特地?翻出了严庚书的那封 —— 方?才李婧冉用?来抽他的那封。

    “龙案是牛皮的,沾了水不好?清理。”他如是道。

    于?是,这份情敌的奏折就这么被垫了下去。

    屋外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零星的雪花,雪花无声地?融化着,她头上摇摇欲坠的金簪终于?在他不甚检点?的行为中掉在了地?上。

    “啪”得一声轻响。

    与此同时,李婧冉脑海中再次传出了先前机械系统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的隐藏任务已完成了25%,继续加油哦!」

    「隐藏任务:破解入魇散后,与用?散对象‘四’度春宵。」

    这措不及防的提示音让李婧冉下意识浑身一紧,而被殃及的李元牧极轻地?蹙了下眉,压抑着喉间的气息。

    “李、婧、冉。”她听到李元牧咬牙切齿地?叫她。

    她迅速瞥他一眼,十分好?心地?安慰道:“没关系,没经验嘛,我懂,这不能代表你的真实水平。”

    李婧冉只当李元牧是自尊心作祟,谁料偏头看他时却?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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