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道:「不仅如此,管理层决定答应宿主的一个要求。只要合乎情理并且在能力所及,任何要求都可以满足。」
李婧冉感觉自己都快被他们的惊喜砸晕了,感觉自己就像是踩在了云朵上一般,腿软得轻飘飘的。
「先寄存。」李婧冉如是回应,但又犹疑地反问道:「没有什么附加条件,或者?副作?用吗?」
小黄诡异地安静了两?秒,“嘿嘿”笑了两?声:「有的。奖励原本是任务结束后?才能发?放的,管理层为?了尽早医治你的母亲,在电脑里?提前把你的任务进度改成了‘已完成’。」
「说人话。」李婧冉颇有些无语。
她就知道这小破公?司一定没法把事情办得十全十美。
小黄换了种措辞:「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回去开会、也没法再为?你提供任何道具,接下来的一切都得靠你自己了。」
李婧冉“唔”了声,表示理解。
还好,只是没了道具而已,还是可以克服的。
小黄交代?完这些事后?,忽而又想起了什么,对李婧冉说道:「对了宿主,管理层让我提醒你两?件事。第一件事,他们建议你加快攻略进度,抢占先机,在竞争对手魂穿明沉曦之前赶紧把裴宁辞拿下。」
李婧冉倒是毫不意外,“嗯”了声:「那是自然。」
「第二件事:切忌和非攻略对象走得太近。不然容易造成谁都没法预料的突发?情况,并且产生蝴蝶效应、毁坏那个人原本的命运。」
非攻略对象?
李婧冉下意识想到了方才她刚应下的花灯节邀约,垂下了眼轻声问道:「许钰林?」
甚至连李婧冉自己都不知道她说出他的名讳时,心?里?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她明面上好像只是在确认清楚,但心?底最?隐蔽的地方,她似乎又在期盼着?小黄的否认。
李婧冉自认她向来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别人对她好一分,她会尽力还回去十分。
唯独只有许钰林,尽管他鲜少在她面前流露出除浅笑以外的神情,但李婧冉自认她对他有愧。
他给了她很多很多,但她能给他的东西实在太少了,远远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而如今,就连这微薄的十分之一,她都给不起了吗?
小黄似是能理解李婧冉心?中的感受,又或者?说小黄虽看上去不怎么靠谱,但它?在情绪感知方面一直都是比较敏锐的。
敏锐到和它?那懵懵懂懂的样子都有些割裂了,兴许这就是上课摸鱼看青春疼痛文学的魅力?
它?没有回应李婧冉的这个问题。
亦或是说,两?人对答案其实都心?知肚明。
何必再说出来呢?除了徒增残忍外,别无他用。
小黄狠狠吸了口气,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宿主,想想你的Wi-Fi(无线网络)、空调、手机,美好的现代?生活在朝你招手!」
李婧冉安静了片刻。
冬日的小雪自灰蒙蒙的云朵间坠落,落在湖面的那一刻无声地融成了雪水。
李婧冉感受着?一片雪花落在她的脸庞,温度有些凉。
兴许是她已经不知不觉在湖畔边蹲了太久,如今即使起身?的动作?很缓慢,还是感到头脑仿若缺氧般克制不住地发?晕,视网膜中的世界都有些暗淡。
她闭了闭眼,缓了片刻,这才感觉到有些堵塞的血液再次开始流通。
再次睁开眼时候,李婧冉无声得叹了口气。
她将指尖的雪花捻化,轻声对小黄道:「我知道了。」
关于?这位竞争对手,李婧冉对他是存有一种敬畏之心?的。
这位竞争对手都还没出现,她就感觉到他应当比她想象中的聪明。
聪慧、把控人心?、骄傲自满,这是她在为?数不多的接触中给这位竞争对手画出的人物画像。
在魂穿的身?份上,竞争对手选择了明沉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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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的二皇子,大晟华淑长公?主的驸马,如今身?边熟悉他的人不多,但他恰好有一个可以顺理成章接触三位攻略对象的身?份。
而更精妙的是,竞争对手并未选择无缝衔接,而是先让李元牧和严庚书发?觉了“明沉曦之死”。
毕竟他也知晓李婧冉已经把他们俩的攻略值刷到了一定程度,他要是直接以“她驸马”的身?份接触他们,开局无疑会更难。
更何况,攻略对象们在发?现李婧冉身?份存疑后?,他们的接受度已经被拔高了许多。
尤其是李元牧,他甚至都已经接触过幻境这么非科学的事情,而严庚书和裴宁辞也对幻境中发?生的一切隐有记忆。
这种情况下,让他们接受所谓的“起死回生”是看似荒谬却细想可行的事情。
通过这一步棋,竞争对手便用非常直观的方式告诉他们:他并不是明沉曦。
如此一来,在“明沉曦”这层身?份的加持下,竞争对手既可以有顺理成章的身?份接触他们,又可以避免他们将对明沉曦的隐晦敌意衍生到他的头上,可谓是一石二鸟。
当然,李婧冉原本还没想得那么多,直到她和这位竞争对手的第一次间接交锋
为?了明沉曦的这件事,李婧冉难得纡尊降贵去了趟飞烈营,原本想的是在竞争对手穿越过来之前先给严庚书打个预防针的,谁知她居然还是比竞争对手的速度晚了一步。
竞争对手魂穿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马不停蹄地去见了严庚书。
飞烈营内,李婧冉望着?拦在自己面前的络腮胡,冷静微笑:“你确定严庚书说他不见我?”
络腮胡虽然只是个传话人,见到李婧冉这副兴师问罪的姿态,颇有些心?虚地搓了下手:“那个”
旁边怀里?抱着?方尔南的林磊见状,自是知道络腮胡长了张过于?实诚的嘴,连忙出声接过话茬:“殿下莫要误会,王爷的确是军务缠身?,脱不开身?啊。”
络腮胡听着?林磊睁着?眼睛说瞎话,面色宛如便秘一般一言难尽,但还是勉强地点了下头:“嗯。”
李婧冉瞥了眼林磊怀里?软糯糯的方尔南,冷笑了两?声。
行啊,连孩子都不管了,严庚书他可真是好样的。
也不知这位竞争对手究竟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她抬眸盯着?他们片刻,她不笑时容貌便看起来极具攻击性?,一双桃花眼雾沉沉的,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络腮胡和林磊被她盯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但想到严庚书的吩咐,还是硬着?头皮迎着?她的注视,愣是一声不吭。
远处耍刀的士兵们虽表面上看着?在练武,目光却都状似不经意地往这边瞟,纷纷竖起耳朵偷听着?。
李婧冉的眼神环视一圈,微挑了下眉梢,仿佛被说服般点了点头:“可以,那你跟他说一声吧,让他有空时来一趟长公?主府。”
看起来神色格外平静。
络腮胡和林磊对视一眼,心?中都松了口气,像是送大佛一般毕恭毕敬地朝飞烈营外比了个“请”的手势:“放心?,您请。”
李婧冉瞧了眼被他们拦着?的主帐,里?头分明亮着?灯。
她心?中谋算着?,不动声色地转身?作?出离去状,随后?趁着?他们俩放松警惕之时,提起裙裾便往主帐内跑。
络腮胡和林磊都被她这回马枪杀了个措不及防,迅速反应过来想拦她,但他们终究顾及太多,不敢碰到长公?主的玉体,她往前冲他们便只能让开。
李婧冉便这样气势汹汹地来到了主帐外头,一掀门帘杨声道:“严庚书!”
帐内的严庚书似是在思索着?些什么,面前还摆着?两?杯仍氤氲的热茶,由此可见帐内的客人刚走没多久。
严庚书还沉浸在刚死没多久的“明沉曦”突然活了过来、而且躯壳里?还换了个芯子的事,神色间因这超出常理的事情还有些恍惚。
听到李婧冉的嗓音,严庚书愣了下,起身?朝她迎来:“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来、了。
李婧冉听到这句话,在冷风中憋了一肚子的火气顿时就憋不住了,这种愤怒在她瞥见竞争对手用茶水在桌案上画的笑脸时达到了巅峰。
茶水未干,水光分外碍眼。
挑衅,这位竞争对手绝对是赤/裸/裸的挑衅!
李婧冉也不顾还有外人在场,踮脚捧着?严庚书的脸便吻了上去。
她泄愤般咬了他一口,深呼吸着?转过头,朝目瞪口呆的络腮胡和林磊微笑:“还不走?是想亲眼瞧你们的王怎么在床上哭吗?”
李婧冉俨然是被冲昏了头,这番话未经思考便说出了口,难得犀利地完全没给严庚书留面子。
严庚书愣了下,唇边笑意反而加深了几分,单手揽着?她的腰,望向神色呆滞的两?位下属,嗓音慵懒:“出去吧,任何人没有本王的允许,今日都不许靠近主帐。”
络腮胡这才反应了过来,不顾林磊朝他使眼色使到都快抽搐的眼角,颤着?手指向李婧冉:“王,她她她侮辱你!”
林磊面如土色。
苍天啊,来道雷,把这毫无眼力见的人给劈死吧。
严庚书却面无异色,甚至虚搂着?李婧冉,懒散地把下颌往她颈窝处一搁,眼尾一挑,泪痣妖冶:“侮辱?称不上吧,实话罢了。”
络腮胡:!
赶在络腮胡再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之前,林磊眼疾手快地捂了他的嘴,边把他拖出帐子,边恭敬地对严庚书道:“王放心?,今日不会有人靠近主帐的。”
说罢,神色正经地仿佛下一刻就能上阵杀敌,真诚祝福道:“祝二位有段美好的时光。”
他们俩出了主帐后?,帐内的李婧冉和严庚书还依稀能听到外头传来的隐约动静。
络腮胡挣了束缚后?咆哮:“你拦着?我做什么?我要找她理论?清楚!吾王连砍匪寇的十五个头颅连眼都不眨一下,先前剔骨祛毒时愣是一声不吭,怎么可能在床上哭!”
林磊低低说了句什么,依稀是让络腮胡小点声。
络腮胡反而更加愤怒了:“小点声个屁!她如此在床笫间欺压吾王,还不允许人说了!”
林磊:“”
他干脆放弃抵抗了,破罐子破摔,也也跟他对着?咆哮:“继续说!说大点声,让全军营的人都听到!”
李婧冉听着?这俩人的奇葩对话,气消了些许后?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不妥,静默片刻后?不情不愿地戳了下严庚书的手臂闷声道:“方才是我没考虑周到,不小心?毁了你的形象。”
她以前觉得严庚书是个老狐狸,相处久了才发?现他是个纯情又骚气的公?孔雀,随时随地都在开屏,并且有些时候死要面子。
严庚书微侧了下脸,脸庞贴着?她的颈子,拉长嗓音道:“这不挺好?全军营的人都知道你得对我负责了,我求之不得。”
李婧冉“啧”了声:“好好跟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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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真不介意啊?”
严庚书沉吟片刻:“要说介意,恐怕的确有一点。”
主动问他这句话的人是李婧冉,如今当真听到严庚书肯定的答复时,不自在的同样也是她。
她抿了下唇,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时,却又听严庚书话语一转,嗓音含笑:“我不仅会哭,我还会叫呢,你给他们的消息不够全面啊。”
李婧冉为?他这副没正形的模样无语凝噎,推开他瞪他一眼,没说话。
严庚书随意在床沿坐下,床榻发?出暧昧的“嘎吱”一声。
他扫她一眼,从她的表情里?瞧见了几分别扭,单手扯了下领口,神色散漫地道:“说真的,我又不觉得这是什么羞耻的事。我倒恨不得宣扬得满城皆知,让他们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妻管”
严庚书卡壳一瞬,自然地换了个:“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
李婧冉定定瞧他片刻。
她单膝跪在床沿,再次低着?头捧着?他的脸吻他,这一次却温柔得多。
严庚书在她吻上来的那一瞬便阖上了眼,回应着?她,感受到她的推力后?也不怎么抗拒地躺倒在床榻。
李婧冉再次去拉他的衣领,严庚书今日穿的依旧是那件有黑色盘口的衣领,那上头的珠子再次被她扯掉,滴溜溜地滚落到地。
李婧冉肺活量没他好,又不习惯边接吻边换气,没一会儿便喘息着?停下。
严庚书喉结滚了下,睁眼凝她,嗓音里?有些无奈:“李婧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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