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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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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做一双。”

    迎棠敏感地捕捉到一个词:做。

    “你亲手做?”

    “嗯。”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这双哪哪都漂亮,堪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绣花鞋,小眼睛布灵布灵:“你还擅长女红?”

    这要朝冽怎么回答呢。

    他是擅长炼器,但迎棠——铱誮的东西,他亲手做的时候,偶尔也会上手缝缝补补:“会一些,不算擅长。”

    迎棠笑得眉眼如月。

    朝冽不上马车,只骑马与她同行。

    马车往皇宫行,必然穿过横亘渊都的朱雀大街。

    迎棠偏生要打起朝冽那侧的车帘。

    那少年骑着马,白玉发冠束起乌黑的青丝,风华无两,一身清贵气象。

    她每每趴着窗户看过去,他便回头朝她一笑。

    笑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迎棠团扇掩面:“朝侍郎,本宫渴了。”

    “殿下稍等。”

    他朝她微微颔首,旋即驾马前去最近的酒楼,买来一壶清茶。

    迎棠笑眯眯接过来,递给芝荷。

    不一会儿,又说:“朝侍郎,本宫饿了。”

    “朝侍郎,本宫见那小玩意挺逗趣。”

    “朝侍郎,那边有个卖花的小姑娘,那束花本宫喜欢。”

    她要什么,他都弄给她。

    仿佛她现在就是说:“朝侍郎,本宫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摘给她。

    迎棠忽然脑子一顿:她是不是已经被煮了?

    那怎么行!

    车停下来,芝荷扶迎棠下马车。

    朝冽朝她行礼:“恭送长公主殿下。”

    迎棠突然转身背对他:“朝侍郎,本宫的兜帽是不是折了?”

    芝荷:我已经不配插手了。

    朝冽脸倏地红了些,他笑着替她整理那已经不能再平整的帽子,还贴心地为她理了一遍发钗,让它们更紧实些。

    温润的珠玉在他手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的手温温的,不至于凉到她。

    “好了。”

    迎棠猛地扭过头。

    团扇轻轻遮着她的唇,那双水灵灵的瑞凤眼笑眯眯地瞧他:“朝侍郎这样温顺,本宫都忍不住想纳了你。”

    清澈明亮的瞳孔里,全是他羞红的脸。

    迎棠全当开了个玩笑,朝他扇扇风:“朝侍郎去吧。”

    朝冽惦念地望了一会儿,确认迎棠没落下什么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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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玩意,方转身离开。

    冬风猎猎,吹得汉白玉台阶上两旁的越旗帜猎猎作响。

    少年玄色的大氅很重,被吹得微微掀开一些。他走得那样慢,那样孤绝,就像平原上一棵孤零零的杉木。

    迎棠忽而长唤:“朝冽!”

    少年背脊僵住,茫然地回身。

    迎棠白皙的小脸被风吹得有些发红,她矜持地朝他摇摇手。

    他心尖颤动,忽然翻涌起如潮的酸涩。

    他望了她好久,久到迎棠手都挥僵了。

    这回还算她赢。

    她心里美滋滋地哼了好几声,率先调头:“回宫。”

    芝荷:“殿下,朝侍郎还看着您呢。”

    “让他看。”迎棠骄矜地扬起小下巴,眉梢乐得飞起来。

    朝冽在冷风里站了许久,久到迎棠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他冻得鼻子都红了。

    金仙哪里会觉得冷。

    他不过是因为太不舍,鼻子兀自酸起来,太酸了。

    最后他轻轻叹出一口气,垂下眼帘,冰雪凝在他修长的睫毛上,遮住了他眼尾泛起的红晕。

    温热的气息不受控制地呼出来,湿了他的眼睫,平增一痕水汽。

    渊都的冬日,雪下得比柳絮飘飘还勤。

    每日午后,朝侍郎于正殿商议完政事出来,便能瞧见正殿院子里的雪人。

    它们被施了仙法,或炯炯有神地盯着朝侍郎,或偶尔突然冒出来堵住他的去路,或头顶几朵海棠花,看也不看他。

    朝冽每每看见,便高兴,高兴得冬日的北风都吹不走他脸颊和耳根的红晕与烫意。

    他即便再忙,也开始每日留在渊都,每日不经意地经过御花园。

    上元节至。

    正殿摆宴。

    鹅毛大雪撒泼似的乱飞,迎棠裹了一身银朱袄子,怀里抱着个海棠色的汤婆子。

    按理说她已元婴中期,不怕冷的,但她喜欢和凡人一起感受春夏秋冬的更替。

    宴会上,她兴趣缺缺,不一会儿便撤了。

    芝荷为她撑着伞,她穿着厚厚的绒靴,咯吱咯吱踏着雪。

    她迈入御花园,倏然眼睛一亮。

    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雪人在朝她招手,圆滚滚的,甚是可爱。

    它的另一只手指着别处,迎棠顺着走过去,又看到第二个小雪人。

    芝荷惊奇地笑出了声。

    迎棠很矜持,她压下唇角,继续走过去。

    又看到两个小雪人,一个雪人微微弯着腰像是在朝另一个雪人道歉。

    迎棠噗嗤一声笑出来,又往前走。

    一个雪人轻轻敲打另一个雪人的头,仿佛在收拾它。

    最后,是一个雪人帮另一个雪人敲背捏肩,惟妙惟肖,讨好又逗趣。

    而两个雪人身后,放着一个上好的海棠木盒。

    迎棠把盒子捡起来,吹开上头的雪。

    打开来,里头是一根极其华美的凤凰珠钗。

    鎏金坠翠,飘动间,花香四溢,仿若有凤来栖,天降溢彩。

    钗子下,还安静躺着一对耳坠,亦是同样的材质。它们毫无灵气,所以不是丹炉里炼出来的,而是实打实精细雕刻,一笔一刀,都是那人的心意。

    迎棠笑着轻哼一声:“谁落下的东西,虽是好东西,本宫断没有随便捡别人东西的道理,是不是,芝荷?”

    芝荷点头:“就是,殿下什么没有,怎么会捡到什么就拿走呢。”

    那头窸窸窣窣,从假山上走出一个人来。

    朝侍郎显然是在这里等久了。

    他满头满肩的雪,宛如雪人。

    迎棠故作惊讶:“朝侍郎,你怎么在这?”

    朝冽冻地红彤彤的手拿过芝荷手上的盒子。

    郎君轩轩韶举,像春天淙淙的雨。

    他上前一步,与迎棠贴的那样近。

    迎棠被一股子冷气圈地打了个寒战,她接过芝荷手上的伞,轻轻往前移去,遮住他头顶纷飞的雪:“朝侍郎怎的不打伞?”

    她美目盯住他红红的手,把汤婆子塞进他手里。

    滚烫炙热的气瞬间烫了朝冽一下,他像是一座冰山,忽而被融化开。

    他眉目柔和下来,从盒子里拿起那根簪子,他轻轻把它戴到迎棠的头上。

    冻红的手有些僵,颤抖的厉害,险些抓不住簪子。

    迎棠任凭他给她戴簪,笑意盈盈。

    他眷恋地望着她的青丝,最后坠在她娇艳的面庞上。

    蓦地,他有些委屈地叹了口气:

    “殿下说的那句纳我,何时才能作数啊。”

    第74章 (一更)

    迎棠心里像抛了一块水上漂, 扑通扑通掀起一片接一片涟漪。

    她要是说一句“不作数了”,定能把少年人一颗心打得七零八落。

    “那可要看朝侍郎称不称本宫的意。”她一双瑞凤眼笑出弯弯月。

    他目光温温地看着她,喉间沉沉地:“微臣, 定叫殿下回心转意。”

    隆冬, 天气发了疯似的冷。

    御花园的红梅悄悄绽放,是皑皑银白下最傲然的红。

    但在银装素裹的沧州大地, 最艳丽的,还是端月长公主。

    迎棠如今心里心外都是热的, 热腾腾的,喜庆的像每天都在过年。换首饰如换袜子的迎棠,那些日子一直戴着同一根凤凰簪和耳坠。

    她每天出门,都能看到新鲜的仙品海棠花躺在赤霞宫的门口。

    她去正殿见越渡远,发现整个正殿都垫上温热的小毯子, 毯子里头冒着灵气, 跟地暖似的。

    越渡远说:“是朝侍郎觐奉的仙鹤绒, 给各宫都铺上了。”

    迎棠寻思那我怎么没有呢?

    她气呼呼回到赤霞宫,一打开殿门, 温浪扑面。

    好些个宫女嬷嬷小太监忙上忙下:“朝侍郎为赤霞宫准备了极品的暖毯。”

    芝荷嘟囔:“听说是凤凰绒的,还是雪白的……这世上真的有雪白的凤凰吗……”

    毯子如素雪将赤霞宫全全罩住, 迎棠上手细摸, 发现针脚处竟是手缝的, 还有一丝丝冷杉气。

    想到那人挑灯替她缝暖毯的温和模样, 她面色飞红, 恍若身在春日:“有,肯定有。”

    本来仙鹤绒的暖毯就够各宫美滋滋乐一个冬天了, 谁知道赤霞宫的是凤凰绒的, 据闻还是朝侍郎亲手缝制, 把各宫羡慕的眼睛滴血。

    一周后的下午,迎棠实在憋不住,心里翘着尾巴就去找秦太后臭显摆。

    赶巧银霜公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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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渡远都在,几人乐呵呵喝了一杯下午茶。

    银霜公主还说呢:“姑姑,朝侍郎先前作画一事忒敷衍,也没个下文……”

    话音刚落,那头小太监小碎步跑过来:“朝侍郎赠给端月长公主殿下一套十二钗。”

    一钗一副美人图,无论是钗还是画像,皆出自朝侍郎亲笔,随便拿出一幅,意境缥缈,情意深深,均堪称大家之作。

    十二幅画十二样情态,把迎棠的每一帧美貌都定格其中。若非观察细致入微,绝不可能描绘地如此栩栩如生。

    银霜公主一句话死死咽回喉咙里:朝侍郎这家底未免过于丰厚,才华过于横溢了。

    越渡远陷入沉思:怪不得这家伙七日都没上朝了……

    迎棠扬了扬下巴:“一般般吧。”

    她十分臭屁地端着架子坐下来,挥挥手:“都是些样子货。”

    众人:……

    这只是个开始,一整个冬日下来,赤霞宫焕然一新。

    尤其是迎棠的衣柜,她从此再也看不上尚衣局的衣裳了,本就讲究的审美被养得越发刁钻。

    春风为大地染上一层新绿,惊蛰的雷雨后,不久便迎来寒食节,公子们相约踏青作诗。

    迎棠望着大好春光,朝芝荷直叹气:“你说他怎么不约我出宫呢?”

    芝荷:殿下你不是不喜欢寒食节嘛,说这是一年中最素的节日,还只能吃冷食……

    芝荷还没发表意见,那头小太监跑过来了:“见过端月长公主殿下。”

    “免礼。”

    “殿下,朝侍郎给殿下发了请帖。”

    迎棠眼眸一亮,装作不在意:“放那吧。”

    “是。”

    等小太监走了,她方矜持地拿起帖子。

    芝荷凑过来看。

    迎棠忙把请帖丢给她:“芝荷,梳妆!”

    芝荷蒙蒙的,再看请帖,原来朝侍郎已经在宫外等着了。

    本着今日是寒食节,迎棠着一身白裙,把朝侍郎送的簪子统统拿下来,换上一头翠玉,难得朴素了一把,独自赴约。

    外头太阳高高的,些微亮烈。

    迎棠揣着小暖手,穿过蜿蜒的小石子路,到御花园前。

    可巧,朝侍郎今日一身淡淡的素采衣,远远站着,像一棵新生的小笋。

    他举着一把翠伞,自她出现在他视野内的那一刻起,视线再也没挪开过。

    他看上去有些局促,又期盼地不行。像是第一次正式约会的少年郎,目光紧紧追着迎棠,仿佛一个不注意,女伴就跑了。

    迎棠仰着小下巴走过去,钻进他的伞里:“朝侍郎。”

    少年人的目光温温地看着她:“殿下贵安。”

    他声音是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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