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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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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空闲的那只手摸了摸下巴,极力掩饰着自得,“因而我猜想,那应当是谁家的妻主,送给自家夫郎的贺礼。”

    那妇人闻言,响亮地“啊”了一声,双眼圆睁。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

    “怎么说?”

    “这般精巧的烟花,花销不知几何,燃个一刻半刻,便什么也剩不下了,那可不是拿钱打水漂吗?若是真给自家夫郎,何须这样浪费,随意拿银钱去买些个什么,衣裳也好,首饰也罢,岂不比这来得实惠许多?”

    楚滢就忍不住笑,边笑还边拿眼角去瞄身边这一言不发的人。

    “娘子此言差矣。这些实打实的东西,自是不能短了自家夫郎的,但却另有一些东西,用来哄夫郎开心,也是少不得的。”

    她牵着苏锦,望着前方花灯灿烂,如天上星河,声音既轻缓又郑重。

    “即便是一刻千金,稍纵即逝,只要能讨夫郎欢心,又有何不可?只要是财力所能及,必是要为他置办了来的,只为‘值得’二字,便足够了。”

    那妇人怔了怔,觑了一眼她的模样,便笑:“也是,瞧小娘子的模样,怕也是个家底儿厚的。若是旁人说这话,我倒还不十分能信,但是么……”

    她瞧着他们二人在人潮中紧紧相握的手。

    “见了你二人便知,天底下真是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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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心疼夫郎的,小郎君,你福气不浅呐。”

    又闲话了几句,才各自分别。

    眼看妇人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中,楚滢回头时,身边的人却已脸红得不成样子了。

    “如何就与人说那样多?”苏锦低声道。

    她笑了一声,伸手去揉他的脸,“怎么,就羞成这样?”

    “别闹。”

    “这可不是我要多话,是她先与我提的。”楚滢边向前走,边摇头晃脑,“那是我送给我夫郎的烟花,可不能让她误会了,要不是怕多话误事,我恨不得就告诉她,这天底下最招人喜欢的小郎君就在跟前呢。”

    话音刚落,就挨了一句说。

    “说的什么话,也不知羞。”

    说着,就作势要甩开她的手。

    她连忙告饶,将人给揽进怀里,“不闹了还不成吗?一会儿万一走散了,都不知道哪里寻你去。”

    苏锦在人前让她这般亲近,极不自在,低声道:“快放开,让人看见了。”

    楚滢抬起头,四处张望了一番,“我觉得无妨。”

    大楚的风气,自太宗皇帝颁布法令,允准男子入朝为官之后,已是开明了许多,与前朝不可同日而语。男子抛头露面,行商做工,已是常事。

    虽仍旧讲求男子的名节,但对于两情相悦、家中允准之事,却也没有那样严苛。尤其是今日灯会,更有许多年轻夫妻携手同游,恩爱私语,而另有一些尚未婚嫁,又相互有意的,便相约于巷口树下,不时可见翘首期盼的少男少女。

    此番情景下,他们二人在人潮中相依着,却也丝毫无人注意,再自然不过。

    苏锦无奈,竟也让她这般牵着,徐徐向前行去。

    一国之君与帝师,此刻也只如寻常小儿女一般。

    只是走着走着,却仍不忘要说她。

    “我瞧着昨夜那凤鸟烟花,怎么有些像火器厂新制出来的兵器?”

    楚滢伸长脖子看人家小摊上在制糖画,仿佛一个字都没听进耳朵里一样。

    他轻轻叹一口气,将她的头扳回来,“可别装。”

    “什么?”她眼睛睁得溜圆。

    “火器厂造出的时新玩艺儿,工匠给取了一个名字,叫‘朱雀流火’,其状如纸鸢,若用于攻城时,可飞至对方城墙内,其中火药这才击发,即便城墙不破,亦可以伤及城中。”

    他轻声道:“我回去后越想,越觉得看着很像。”

    楚滢的脸色便有些不自在,别开头去,装模作样地干咳了几声。

    就听这人在她耳边轻叹:“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是大楚的火器厂,非同小可,下回切不能公器私用。”

    她连忙摇头,认认真真,“没有没有,我就知道要惹你不高兴,哪里敢乱来?”

    “那是?”

    “是那日我听说了,信口胡诌,说这东西虽是用于打仗,飞起来的模样倒漂亮,不知有没有法子做成烟花,若是真能,往后她们齐家村里的烟花作坊重新开起来的时候,没准还能发上一笔小财。”

    她道:“没想到,她们受了启发,还真鼓捣出来了,一个劲儿地要谢恩。我就说,谢便不用谢了,得空做几个送我,让我给你瞧个新鲜。”

    她望着苏锦的眼睛,像是讨好,“你放心,没费她们什么工夫,我哪敢为一己之私拖累火器厂的正事呀?”

    苏锦这才作罢,道:“罢了,不过问一句,并非要怪你的意思。”

    二人在人潮汹涌中并肩而行,须臾,身边低低传来一句。

    轻得很,留神才能听见,像是:“的确很好看。”

    楚滢无声地笑了笑,只将他牵得更紧了几分。

    再向前走,却是一个戏台子,虽是搭在开阔地上,架不住灯会游人众多,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一时间倒拥挤得难以行路。

    二人几乎被截停下来,即便是原本不想,却也得看一看热闹了。

    台上演的却不是戏,而是在猜灯谜。

    主持的是一名微胖女子,笑容可掬,音色洪亮,能在众人挤挤挨挨之间有条不紊,倒也是个角色。

    只听她扬声道:“远行恐将姻缘误,公子痴心盼妻归。”

    话音刚落,便听台下一片窸窸窣窣,有摇头晃脑,低声默诵者,也有以手指在掌心勾画的,只叫人看不明白。

    楚滢不由低声道:“什么东西?”

    还不待她想明白,远处已有一女子举起手。

    “这位小姐,可是已有了答案了?”那主持眼尖,立刻迎过去。

    便听那女子道:“是个‘恩’字,可对?”

    主持手上原是提着一面小锣,并一木槌,闻言便敲出“哐啷”一响,用以昭告全场,一锤定音。

    “小姐好才学。”她乐呵呵道,“这枚珠花,便予了您了。”

    楚滢从人群后踮起脚,方看见那戏台边上,原有一张小桌,上头放着不多的几样东西,大抵是些随身之物,倒也算不上贵重,想来是用作彩头的。

    此刻,那主持正捧起一枚精巧珠花,递与那答上了题的女子。

    “不知小姐可娶夫不曾?”她还要问。

    女子便道:“娶了,这不,我家夫郎在那边胭脂店里挑水粉,让侍人陪着,我又看不懂那些玩艺儿,便到这里解闷子罢了。”

    一席话,说得在场女子颇有共鸣,一时哄笑。

    那主持也凑趣儿:“这可不成啊,若要在此处逗留久了,一会儿夫郎置起气来,可不好交代喽。还是快些去寻他罢,喏,就将这珠花拿去讨他欢心。方才这个‘恩’字,便祝小姐与夫郎一日夫妻百日恩,举案齐眉岁月长。”

    听着前面笑笑闹闹,楚滢仍没回过味儿来,兀自纳闷:“为什么是个‘恩’字呀?”

    苏锦尚未答她,一旁倒是有个大娘搭话。

    “你瞧么,‘远行恐将姻缘误,公子痴心盼妻归’。这妻主远行,‘姻’字少了个女子,便剩个‘因’,公子又把痴心放在这儿了,可不就是一个‘恩’字吗?”

    “哦……”她这才恍然大悟,连连点头,“竟然这样简单?”

    大娘瞥她一眼,笑笑。

    “可不一定呢,灯谜便是如此,谜面没有什么艰难晦涩之处,解释通了都不难,但临场能不能想到这一环,却不好说了。你若是有心便试试,将那彩头也赢一件回来,赠与你家夫郎。”

    她挠挠头,没再言语。

    其实是真不难,只是她久居宫里,王公贵族之间,是将这些东西当做打发时光之用的,谜题也以雅致、别出心裁为上,往往对着一道谜面,众人便能轮番品评,辩上半日,并以此为风雅。

    她并不知道,这民间的灯谜,是以聚众热闹,添乐趣、讨口彩为目标的,走的是浅显的拆字之流,一时之间,着实是没有反应过来。

    而一旦弄明白了其中关窍,就没有什么阻碍了。

    “试试就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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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她拉着苏锦小声道,“我就不信能赢不了。”

    苏锦的模样显然不大赞同。

    “我们是赶着出城见王将军的,不要在此处耽误工夫。”

    楚滢却笃定得很,“我们整整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呢,从我们下车走到此处,才用了多久?放心吧,城北门就在前头了,哪怕猜上十道八道,也来得及。”

    正说话间,却听前头那主持又出题了。

    “千般小心复叮咛,青鸟殷勤传书来。”

    这句与上一题一样,重了一个“心”字,众人一时便仍往那处想,不乏眉头紧皱者,却只得不出答案。

    楚滢倒是心里一转,不费多少功夫,立刻就猜到了。

    “是不是‘情’字?”她扬声喊。

    他们站得离戏台颇远,那主持亦要费神看她,道:“是哪一位小姐,请上前来。”

    苏锦见状,不由无奈。

    “你还真玩起来不成?”他轻声道。

    不说倒罢,这话一出,楚滢反倒乐颠颠的,牵着他就往前走。

    “不是我答的,”她笑眯眯喊,“是我夫郎,他脸皮薄,不好意思大声说话,我就替他喊一声。”

    “你……”

    苏锦一时怔住,无措之间,已经被她拉着走到台前。

    众人极是自觉,主动替他们让出一条道来,不乏探头探脑,想看看他们面目的。

    有看清了的,就小声叹道:“这位郎君长得真俊,没想到还颇有文采,是谁家的女子这样好福气。”

    他听了,便不由得脸上薄红。

    还未想出什么对策,那主持已来到跟前,问:“这位郎君,可否说说为何是‘情’字?”

    他气得从眼角瞪楚滢,这人的脸皮却当真厚,只作未觉,笑得满脸灿烂,没心没肺。

    既是如此,苏大人却也没有露怯的道理,只能答:“这题极简单,连字形也不必改换,取一‘小’字,与一‘青’字,合在一起便是‘情’。”

    说罢,又微微一笑,“不过,这一题的谜面倒格外相称,千般小心,青鸟传书,可不正是‘情’之一字的真实写照吗。如此,便也算一解。”

    他答得从容,台上主持笑得欢畅。

    “不料郎君竟有如此机敏,在下实在佩服。”

    说着又看楚滢,“小姐能得如此才貌双全的夫郎,必是得放在心尖儿上疼了。”

    哪怕明知她是一张连珠妙口,见人便夸的,也不知今晚已经说了多少句吉利话,楚滢心里头依然听得美滋滋的,不假思索道:“那是自然,我家夫郎是天底下最好的。”

    苏锦即便听惯了她如此言语,在大庭广众之下,仍旧是脸上一热。

    “别胡闹。”他低声道。

    那主持却笑得更开怀了。

    “小姐快人快语,将郎君视若珍宝,郎君倒也不必害羞。正巧这里有一个荷包予你,你瞧是带在自己身上呢,还是转送与你妻主,都随你的意。这‘情’之一字,便祝你二人比翼双飞成佳侣,两情相悦到白头。”

    说话间,那荷包就已递过来。

    是一个软糯的丁香紫色,绣着玉兰花。

    虽一看就是市集上的东西,质地绣工都极为普通,与宫中精工细绣的无法相比,但瞧着倒也可爱。

    既是都递到了眼前,苏锦却也不好推脱,只能接下来。

    在众人起哄声中,于朝堂上进退有度的苏大人,一时倒手足无措。

    “还不快走?”他瞧楚滢一眼,压低声音道。

    瞧那模样,是真有几分绷不住了。

    楚滢就忍不住笑,刚想牵他离开,却听那主持朗声又道:“还有最后一题,诸位请听好了。”

    第52章 荷包   是不是该礼尚往来?

    楚滢原是要走的, 让这一说,脚步又停下了。

    就听周遭有人道:“别呀,台子上还有那么些彩头呢, 怎么这就最后一题了?怕不是小气,不愿给我们?”

    一片哄闹声中, 那主持笑容不乱,示意众人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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