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时听能偷偷听到他的内心。
但假装没听到。
但是她发现,能听见祁粲的心声,还,挺有用的!
比如她听见祁粲心里在体恤她,她就会哼哼唧唧、哭哭啼啼地喊累,喊不行了,然后竖起耳朵悄咪咪地等他体谅。
然后祁粲就会哼笑着抱着她结束。
…服务体验太好,以至于时听都有点爱上了呜呜。
这是我的金手指!啊哈。
时听早就跟祁粲挑衅过了——他就不怕被她听见心里在想什么嘛?
现在这不就被她扳倒一成。
时听美滋滋地环住他劲瘦的腰肢,呼呼睡着了。
这场蜜月像梦中的油画一样,他们一起走过了很多很多地方。
去往艺术者们的圣地麦加,看粉色房子和睡莲,看迷人澄澈的水面和倒影。
用脚丈量阿尔勒的曲折街道,隔空触碰那些古老的罗马遗迹,细数罗纳河上的星空。
穿过人群仰头看见神圣,目睹瑰丽吊顶的拱形天花板,八百平米的奇迹壁画,与神性对望。…
夜色下,祁粲看了看她睡着的脸,微微眯起了眼睛。
…嗯。
以他的敏锐度,似乎发现了一点…嗯,端倪。
不过,还需要观察一下。
"乖宝宝,嗯?"他低头。
等观察出结果了——
祁粲勾唇轻轻哼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
"那你就躲不了了。"
…
第二天,时听去参观了雕塑博物馆,看到了许多古希腊完美的男性女性身躯。
细节清晰,轮廓分明,从上到下。
祁大少不爽。
但祁大少不说。
时听偷偷听到,又假装没听到。嘿嘿。
这些天她速涂了很多画,拍照记录了很多场景,回家之后可以一一画出来。不知道会有哪些被最终落成,出现在属于她的展示墙上,巡回世界。
呜呜呜,她一想到,就觉得好开心,好幸福。
看完雕塑的晚上,他们宿在当地一家非常悠久的古堡酒店,旁边就是某奢侈品家族的私人酒庄,到处是精致的走廊,台阶,钟楼,在葡萄园弥漫的香气中,气氛古典又醇厚。
嗯…祁大少已经提前订了酒。
当地特色,不尝可惜。祁大少名下现在也有一栋酒庄,联系起来倒是十分顺畅,今夜给他们准备了一款年份够,度数足,喝了也不会头痛的葡萄酒。
祁大少十分满意。
时听还不知情。她倒在厚厚的床垫上,看着头顶漂亮的灯盏,心中非常满足。
在欧洲走了这一大圈,每天在路上就有很多时间,的确是很累人的,但是时听的心满当当的,觉得很充实。
这一趟已经圆满啦!
过两天就可以回家了——
房间的门被从外打开,祁粲拿着一瓶玻璃醒酒器走进来。
门又被关上,淡淡的葡萄发酵醇香在房间中慢慢挥发,化作一种悠然的酒香。
他穿着松散的衬衫,领口开了,露出冷白色的侧颈,和一点刚刚变深的抓痕。
再往下看,是一处吮痕。
——那是他逼她亲出来的,祁粲肤色冷白又薄,轻轻一吸就会留下一个明显的吻痕。现在这样在衣襟之下半遮半掩,十分…
时听一个激灵,一骨碌坐了起来,抱着腿。
有骚气。
祁粲勾唇,不动声色地把
她一团抱过来,坐在腿上。
"高兴了吗?"
时听老实巴交地点点头,暗暗等待他的心声,来判断一下今晚祁粲会搞成几分熟。
祁粲也微一颔首,"那到我了吗。"
时听眨了眨眼,有点贼兮兮地伸手,主动抱住他脖子,"你不高兴呀?"
"高兴,"祁粲勾唇,顺着她的耳际亲到了唇角,一边亲一边说,"——如果你喂我喝酒的话。"
时听又眨了眨眼。
不得不说,黑发松散的东方男人,在充满风情的古堡夜晚,满身的荷尔蒙不加掩饰,的确是很…嗯。
时听傻傻地低头去拿醒酒器,然后想要找酒杯,却听见他的声音——
——「用嘴。」
——「直接喂我。」
——「洒出来的没关系,我都喝掉。」
时听的心猛地一跳,从额角到脸颊,开始清晰地弥漫开酡红色。
祁粲的目光落在她发丝垂落的侧脸上,眼底非常清晰,唇角也一点点勾了起来。
…可我没开口啊宝宝。
——「要不然直接倒你身上?」
他开始更过分了。
时听整个人都烧红了,大脑嗡嗡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课程逐渐熟练,竟、竟然因为他这几句话,变得有点黏糊糊。
他暗笑着,缓缓抱住她,压进怀里,对着她的耳蜗温热地呼吸,像是在亲昵耳语那样。
但实际上是在心里想。
——「然后我给宝贝tian掉,好不好…?」
时
【请收藏文学网,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您现在阅读的是文学网提供的《癫!豪门哑巴被霸总读心了》番外510
听垂落的手指都攥紧了瓶口,指尖发白,抖抖抖。
你、你你你——
时听掩饰性地为了降温,直接对着醒酒器喝了一口,酒液很醇,但是她并不知道这是度数很够的经年酿酒,一下子头脸温度更加升温。
她晃了晃脑袋,像一颗可爱的小番茄,锤了他一下。
"你别这样!"
祁粲简直笑出了声,心底觉得太有意思,这时候才咬住她耳朵,冠冕堂皇地开口——
"我哪样?"
"我有很多话都没说,"他道貌岸然极了,"怕说了你受不了。"
时听终于呜呜地抱住脑壳,猛虎嗷呜:"你怎么没说!你怎么没说!啊啊啊啊。"
刚才这些话还不够烧吗!
然而下一秒,她整个人却被腾空抱起。
得到了印证的某人,低笑着把她抱到了窗边,笑得胸腔震动。
——「真能听见啊宝贝?」
时听这才睁圆了眼睛,仰头,看见他笑得不可遏制。
时听:"我、我我——"
——「听心声好玩吗?」
时听感觉自己喝下去的酒已经完全蒸腾了。
祁粲慢条斯理地推开了窗户。
他们在古堡二层,旁边就是酒庄,中间恰好是当地最繁华的一条街区。
在他打开窗户的瞬间,人声就如潮水涌了进来,而他抱着时听靠在窗边墙上,底下的亲昵无人可知。
也只有时听听得见他在说什么。
——「想在这里吗宝宝?我们上边穿着衣服。」
时听的眼尾都蒸腾出了几滴眼泪,呜呜地抗议。
祁粲终于笑起来,在她耳边,漆黑眼底闪烁暗爽的光。
心声开始肆无忌惮。
——「只是你不能叫出声。」
——「但我可以。」!61
外国人,好热情。
时听,好想哭。
她和祁粲靠在窗边,她背靠着祁粲,两个人像是亲昵背后拥抱的恋人,乌黑的发丝在酒庄浓郁晚风中轻轻飘拂缠绕。
然后——
时听潮润的目光一不小心瞥到了街区。
瞬间,立刻,就有热情的外国人仰头,招手向他们打招呼,还做出了手捧红心的样子——
哦看哪!
浪漫古堡里的东方男人和少女,两张像古老瓷器一样精致漂亮的脸蛋,虽然只露出了上半身,但他们身上穿着整齐的中式衣服,亲昵地前后依偎——
这多么像一幅中西结合的美丽油画?
这附近本就是艺术、美酒、欢愉的胜地,一些热情浪漫的西方人们纷纷朝他们笑着挥手,有人甚至还脱帽致意,赞美这美丽的一幕。
那其实离得还挺远的,人们大概觉得这一幕像是古堡里的东方公主和英俊王子。
然而,时听已经脸红得滴血,扶着窗棂的手紧紧握紧,人在打哆嗦。
她的世界里根本没这么安静呜呜呜。
时听根本都不敢复述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她知道,祁粲这种高掌控欲的男人,最喜欢把局势完全纳入自己的优势位之中,一旦知道了他的心声能被她听见,对祁粲而言这简直、简直就是个玩法!
而且她这几天撒娇哼唧骗他的事,他也全都想了起来,这下,变成了一种十分情/趣的惩罚!
时听好紧张。
从来没搞过这样的。
她身上的衣服穿戴得整整齐齐,甚至衣扣都被他慢条斯理地扣到了最上边,除了一张脸,外边的人看不到任何。
可是她的裙子已经被掀开,内、内内也——
一种格外羞耻…但又刺激强烈的感觉,汹涌上头,连带着经年酿酒一起让人沉醉。
她怎么不知道他都会这些?难道纪录片还教这个吗
"还骗人吗?"祁粲声音里其实毫无追责意味,只是带着一点力量感,对着拱了一下。
只是他觉得非常有趣。
从前他觉得时听是他人生里警戒等级第二高的危险事件。
而现在,时过境迁,时听已经是他生命里,最有趣的存在。
是他的唯一事件。
年轻的总裁甚至可以一边缓慢地搂紧她,一边微笑着对楼下的人点头,一边在心里冷静理智地复盘——
读心术果然像是一种闭环。
从他开始听见她的心声,到她开始按照他听见的形式一点点恢复真声,再到现在,竟然短暂地让她开始听见他心里的声音。
…这怎么不是一种天作之合?
命定爱人。
太过般配。
祁大少此时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很久之前,他告诉自己,他的内心绝不允许任何人试探和介入,他脑内有
太多商业机密和价值不可估量的信息,暗爽地低下头,看着她纱织裙边下隐隐约约的相接处。
…都是如此般配。
祁粲在心里愉悦地笑了起来,隐隐准备开始。
——「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对不对?」
他声音很稳,很理智,很清醒。
可暴露在夜晚的空气之中,在这样惊心动魄的时刻,那冰凉禁欲的声线也游走出一种调情般的意味。
时听红透了脸,看着他冷白色带着一点抓痕的手背,一点点覆上自己的,不敢相信自己在这样的情景之下竟然…
也有一种十分不敢承认的兴奋。
难道她也变成变态了呜呜呜。
时听太过紧张,紧张到扶住窗棂的指尖都在发白,用一种脱力的软绵绵的声音骂他:"你是变态,祁粲,你怎么能会这么多,你、你还说你没看过那些…!"
她的声音太软,又是神秘的东方汉语,就算有人路过也没人听得懂,还当是亲昵的爱语。
&nb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