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这衣服上有血,是不是被行尸抓……唔!”
牧白的话音戛然而止,才一抬头,就被一只大手狠狠掐住了脖子,提上了半空!
他的双脚离地,脖子被掐,宛如一条挂在房梁上,准备风干的鱼,痛苦地挣扎着。
却又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师尊的桎梏!
“小白,你这样处心积虑地接近师尊,到底想得到什么?”
奚华微微一笑,声音轻柔又舒缓,语气温和地好似在说今晚的月夜真好,可是,他的手却掐在了徒弟的脖子上。
还一点点地加重力道,直到徒弟的脸,因为无法呼吸,还憋得酱紫。
他饶有趣味地,用凌厉的目光,审视着牧白。
“唔,唔,唔!”
牧白快要窒息了,使劲用手捶打着师尊的手臂,可师尊的手,宛如钢筋铁骨一般,他只觉得脖子好像被钢板狠狠夹了一下。
痛楚像是骤然碎裂的水气球,朝四面八方分散,很快就蔓延至了他的四肢百骸。
就在牧白以为,自己这次一定会死时,那原本掐着他脖子的手,顿时松开了。
他整个人跌坐在一片尸山中,捂着脖子,剧烈咳嗽,大口大口呼吸着代表着“生”的气息。
眼泪都直接狂飙而出。
“啧啧,真是可怜,现在害怕师尊了吗?”
奚华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笑容越发灿烂,也越发阴恻恻的。
牧白剧烈地咳嗽着,身子失了力道,软得厉害,只能手脚并用地往后乱爬,一边爬,一边断断续续地道:“师尊,咳咳咳,你中了,咳咳咳,尸毒啊,咳咳咳,我是小白,是小白啊,师尊!”
“尸毒?”
奚华在听见这个答案后,竟忍不住笑出了声。
真是可笑至极!
居然拿尸毒来羞辱他,就以他现在的修为来说,早就百毒不侵,天底下有何种毒,能近他身分毫?
他见牧白在逃跑,狠狠一剑就扎了下去,牧白大惊失色,立马分开双腿,那柄雪亮的长剑,就铮的一下,扎在了他的双膝之间!
距离他的重要器|官,只差一寸之遥!
冷汗瞬间就被吓出来了。
那剑身在摇晃,雪亮的剑刃映照得牧白面色苍白,眉眼间的灵气难掩。
他甚至都来不及擦拭额上的冷汗。
下一瞬,眼前一黑,那道白影竟压了下来,一把扯住他的衣领。
牧白只觉得唇瓣一痛,入鼻一股淡淡的降真香。
他的唇流了血,舌尖很快就尝到了鲜血的滋味。
而奚华也同样尝到了血的滋味。
是小白的血。
很美妙。
但这不够,还远远不够。
奚华想要得到更多,现在就想。
28 ? 不怕,有师尊在
◎你绝对会受到伤害◎
奚华的脸上难以掩饰疯狂的兴奋, 抬手钳着牧白的下巴,用拇指轻轻擦拭他唇边的血迹,眸色悲天悯人, 好似庙里供奉的小菩萨。
连声音听起来都温柔得, 好像心疼到发颤了。
“小白,你怎么流血了?痛吗?”
牧白还没从刚刚发生的事情中, 缓过神来,直到下巴一疼, 才堪堪回过了神。
他惊慌,又带点难以置信, 眼睛下意识就睁大了些,里面映着奚华此刻的面容, 依旧如往常一般丰神俊朗,皮肤苍白得好似溺死的人,带着点阴郁的病态。
明明师尊在笑, 说话也温声细语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牧白却有一种师尊是一个连环杀人变态,手拿电锯, 满身是血, 一步步在向他逼近的错觉。
以至于,牧白试图往后躲闪, 可那钳他下巴的手分毫不松,当即好像被钢板狠狠夹了一下。
虽然骨头没碎, 但他疼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耳边很快就传来了师尊温柔的声音:“别乱动, 让师尊瞧瞧, 你伤到了哪里。”
说着, 奚华又凑近了些, 几乎脸贴着脸,那淡淡的降真香,迎面涌来,熏得人醉醺醺的。
师尊的唇薄,但很性感,上面染了血,颜色艳丽至极。
像是纸糊的童男童女,只是脸上缺了点腮红,但肤色比纸还白,和太平间里躺着的死人一样白。
但死人没奚华好看。
牧白下意识想躲,却又被禁锢得死紧。
钳着牧白的下巴,手腕微振,左右晃了两下,奚华发出类似“啧啧”的古怪声音,有点像在弹舌,但一点都不轻浮,更不流氓,黏糊糊的,可又清清脆脆。
就是这晃的两下,差点让牧白误以为,师尊要把他的脑袋,活活拧下来!
该死的!
看样子师尊确实是中尸毒了,而且还尸毒攻脑,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
完了啊!
否则,含蓄内敛的师尊,怎么可能冲上来,就把徒弟的嘴唇给咬破流血了?!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虽然牧白觉得这挺刺激的。
“师……师尊!”
牧白艰难开口,尝试跟奚华言语沟通。
他一向主张先礼后兵来着,软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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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咱再来硬招。
一个过肩摔把师尊摔了,再一招擒拿手,把人按死。
哪知,他才喊了声师尊,下一瞬,眼前一晃。
等他再反应过来时,他的两只手腕就被一条白绫,紧紧捆在了一起!
牧白:“……”
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
“师尊!我……我是小白啊,师尊!”
快他妈醒醒啊,快醒醒!
说好的温柔善良,正直勇敢呢?
全吃狗肚子里了!
这能是人干事儿?
“嘘,不要说话,让师尊为你检查一下伤势,别动。”
奚华轻声细语地道,好像狐媚一般,竟能蛊惑人心,趁牧白错愕的一刹,修长玉白的手指,就已经触碰到了他唇上的伤。
牧白惊得打了个寒颤:“凉……”
“这里受伤了,流血了呢,不过,不怕,师尊帮你擦血,好不好?”
奚华虽然在温柔询问他的意思,但并没有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说是帮他擦血,却直接凑近身来,温热的舌尖,舔|舐上了他唇瓣染的血。
他的神情很古怪,好似在品尝其中滋味。牧白的脸却腾的一下,直接烧红了,心里直喊,我滴个亲娘嘞。
奚华好像变戏法一样,从衣袖中抽出一方手帕,一边钳着牧白的下巴,动作轻柔地为他擦拭唇上的血。
一边低声道:“小白,怎么这样不小心?下次要听话一些,师尊再想|吻|你的时候,记得一定要先跪下来,主动把这里——”
修剪整齐的两根指尖,轻轻点了点牧白的唇,一片寒意。
“主动地献出来,就不要再让师尊提点你了,好吗?因为,师尊的耐性非、常、差!”
此话一出,牧白的眼睛瞬间睁大,刚张嘴想说什么,可是下一瞬,一团柔软却又带着血腥味的手帕,就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不怕,有师尊在。”你绝对会受到伤害。
牧白:“……”
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害怕的,好吗?
什么人啊这是!
完犊子了,这个尸毒厉害啊,太厉害了!
奚华这是想作甚?居然把手帕塞他嘴里。
如果光塞就算了,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何还要用手指,抵着手帕,往他嘴里塞?
难道是嫌塞得不够深,怕他会直接吐出来?
还是想测量,从唇到喉咙的距离,有多长?
咱也不敢问,当然,现在他也问不出口了。
他现在就想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逃跑。
“不怕,小白,放轻松。”
现在不管是谁跟牧白说,不要怕,他都恨不得抱着对方大哭一场,除了师尊。
察觉到钳他下巴的手,终于松开了。
牧白赶紧往后挪了挪,然后猛地站了起来,二话不说调头就跑!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既然师尊中毒太深,眼看着还有点失心疯了,再耽搁下去,可不得了。
他必须得赶紧找大师兄他们过来,死道友不死贫道,一起把师尊控制住,强行拔毒才行!
都这种时候了,牧白也顾不得旁的,撒腿就跑,在夜色中玩命一样地狂奔。
夜色漆黑,寒风瑟瑟,他脚下踩着遍地的烂骨烂肉,时不时会绊他一下。
一路跑,一路踉跄。
寒风吹在脸上,好像有锋利的薄刃,在浅割他的皮肤。
他的嘴里满是血的甜腥,还残留着师尊的气味。
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逃出了师尊的魔爪时,脚下一个踉跄,不知被什么东西,狠狠绊了一下。
他的双手被捆得死紧,摔倒时,没法用手撑着,直接以脸铺地,扑了一脸泥——也许是行尸的残骸,那一堆堆烂肉。
味道又腥又臭,他实在没敢细想,爬起来又想跑,脚下就被什么东西拽住。
竟呲溜一下,将他整个拖拽回去了。
牧白挣扎着回头一瞥,就见抓着自己脚踝的,竟又是一根白绫!
师尊的白绫好多啊,准备那么多,用来上吊吗?
而白绫的另一端,此刻就抓在奚华的手上!他当即就忍不住,暗骂了一句“操”!
然后,就被生生拖拽了回去,身下满是尸块,他整个人好像在死尸堆里打了个滚,弄得浑身脏兮兮的,还散发着土腥气。
才一至奚华的面前,都没有给他片刻喘|息的空挡,奚华就已经一脚踩在了他的胸膛!
牧白只觉得这一脚,如有千斤重,大山压在了他的胸口,差点没呕出一口八二年的老血!
“小白,你乱跑什么?这里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奚华一脸悲悯:“师尊很担心你的安危,所以,不要轻易离开师尊的视线,可以吗?”
“……”
再危险,也没有你危险啊!
不就是中了个尸毒,怎么搞得跟失心疯一样?
牧白使劲挣扎了一下,除了换来胸膛越来越重的力道,以及胸腔的憋闷感之外,再无其他。
“别乱动,师尊不想伤你,只不过……”奚华的手指无意识地打着节拍,略顿了片刻,才又笑道,“师尊只是想帮你查看伤势。”
说完之后,他就收回了脚,拽着白绫,将人拖到了草丛深处,才终于顿足。
然后,弯下腰,伸手一把提溜起牧白的后领,将人整个拽了起来,一边伸手给他拍打衣衫上的灰尘,一边略有些责备地道:“怎生弄成这副难看样子?”
“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一点不让师尊省心?”
奚华说着说着,就凑近牧白,伸手轻轻地,虚虚抱了他一下,好像在安慰他,又像是在奖励他。
牧白说不上来,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有点怕了。
师尊温热的唇,贴着他的耳畔,低声道:“小白,待会儿可能会有一点痛,你要乖一点,不要抖得太厉害,要不然,师尊的手也会抖,一不小心可能就……就……”
他的声音突然颤了起来,既像是心疼,又像是兴奋地继续道,“就捅破你的肚子了呢,你还那么小,也不想死的,对吗?”
牧白简直吓得三魂七魄,当场飞了大半。
已经无比后悔,今夜为何非得装这个逼,撇下大师兄他们,独自一人来寻师尊!
不仅没帮上任何忙,还反被师尊绑成了麻花。
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一阵欲哭无泪。现在,他就只期盼着师尊尚存一丝理智,赶紧把他放开。
但很显然,此刻的师尊简直毫无理智。
不仅一把将他按趴在了一旁的大石头上,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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