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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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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我没有啊!”牧白赶紧解释道,“我何时和他打情骂俏了?师尊你是不是看错了啊?你是把他哥认成我了吧?”

    奚华蹙紧眉,耐着性子道:“方才,他在前面跑,你在后面追。你笑得好开心。”

    “……”

    我踏马……牧白真想当场爆粗口了,奚华管这个叫打情骂俏??

    那他现在啪|啪打奚华两巴掌,再骂他几句,算不算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恩爱?

    神经病啊!

    奚华神经病啊!

    出生时脑子被狗啃了啊?

    “我真没有啊,师尊!我那不是笑,我那是生气地咆哮!”

    奚华:“哦,是么?那还是你的错,你生气的咆哮声,听起来像是开怀大笑。”

    牧白深呼口气,差点直接被这个回答弄心梗了。他抬手捂胸,完全忘记保持姿势了,直接跪坐在了脚心上。

    一边摇头,一边深呼吸。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所以,师尊,你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儿,就罚我跪在这里吧?”

    奚华如果敢回答是,牧白绝对不伺候了,当场跳车走人。

    这个逼任务,他是一天都干不下去了!

    “倒也不是。”奚华摇了摇头,“你饿了,怎么不跟师尊说?何故去讨别人的吃食?”

    牧白:“江玉书不是别人啊,他是师尊的师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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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咬文嚼字,特意强调江玉书和奚华之间的关系,闭口不提自己和江玉书之间的关系。

    “他给你,你就吃。”奚华轻轻呵了一声,语气尽是嘲讽之意。

    “可我就算找师尊了,也没用啊。”牧白又道,“师尊辟谷多年,难道还会随身携带吃食?”

    “不会。”

    牧白:“……”

    那奚华到底还气他什么?!

    自己给不了他的,还不准他去问别人要?

    奚华难道不该反省一下自己吗?

    牧白气得直接抬起左腿,想要站起来了,再不起身,腿都要跪麻了。哪知他才一抬起来,就听见奚华轻飘飘地道:“你敢起来,就把你衣服脱了,丢出去给那些人瞧瞧。”

    一句话,成功让牧白跪回去了,牧白赔着笑脸道:“师尊,哪能啊,我可是师尊的亲传弟子,我要是在外头丢人现眼,丢的可不止是自己的脸面,也给师尊的脸面抹黑了不是?”

    “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这种小孩子生气了。”

    他一边说,一边跪行过去,主动给奚华捏腿。

    奚华心里受用极了。

    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心情舒畅。

    还畅快到石|更了。

    “腰带。”奚华受用地微微眯着眼睛,手指有节奏地在膝上敲,“你此前从为师这里偷走的腰带,拿来。”

    “师尊,说偷可就太见外了啊,于公呢,你我是师徒,徒儿只是借腰带一用,于私呢,你我都……”牧白故作娇羞地晃了一下肩膀,“都那样了,叫一声夫君不为过吧。拿夫君的腰带,怎么能是偷呢?”

    说完之后,牧白就有点恶心,差点吐了。

    奚华的眼睛却一瞬间睁开了,惊诧于牧白竟能随随便便,就将夫君喊出口了。

    随便就喊出口的夫君,想来也不是真心的。

    他又暗暗把心压了下去,嗤笑道:“让你拿来,就赶紧拿来,废话少说。”

    牧白撇了撇嘴,只好不情不愿地把腰带抽了出来,双手递给了奚华,还不忘记说一句:“那我没腰带了呀,我的被师尊弄断了。”

    很快又在奚华冰冷的目光压制下,把嘴紧紧闭上了。牧白低着头,突然无比期盼着大师兄赶紧过来。

    也许大师兄来了,师尊能稍微收敛。

    脖颈蓦然一紧,牧白一愣,抬手一摸,就摸到了一根腰带。

    啊啊啊啊,啊啊,该死的奚华,居然把腰带系他脖子上了!

    该不会要活活勒死他罢?

    “师尊!”牧白双手抓住奚华的手臂,狠狠摇头,“小白罪不至死!”

    “没说让你死,把爪子拿开。”奚华震开他的双手,把腰带系在了小白的脖子上,笑得无比温柔,“不怕,师尊只是给你立立规矩。”

    “以后回了玉霄宗,万不可像在家中一样任性胡闹,嚣张跋扈了,山中规矩繁杂,稍有不慎触犯门规,就要受罚。”

    “师尊心疼你,不忍你再像蛮牛一样,横冲直撞。”

    奚华说到“横冲直撞”时,已经把自己的衣衫撩开了,手里扯紧腰带,一圈圈绕在了手腕上。

    牧白被勒得几乎窒息了,为了不被勒死,只能跪着把身子歪过去,越是凑近师尊,脖子上的力道越轻,也就能舒畅呼吸。

    反之,腰带会将他活活勒死。

    “真可怜,看来真是饿坏了。”

    “这个也给你。”奚华把笛子送了过去,“师尊有的,都给你,师尊没有的,也会想方设法地给你。”

    “小白,嘴别闲着,饿了就吃啊,快。”

    “不必见外。”

    牧白:“……”

    他这真不是见外啊。

    ……

    林素秋等人帮忙将牧家众人的骨灰收集起来,足足装了五个大坛子。

    然后选了个比较合适的位置,就地掩埋。

    他吩咐一个弟子去通知牧白一声,结果等人回来时,牧白却没跟来,一问才知牧白伤心欲绝,已经哭累了,在马车里睡着了。

    众人毫不怀疑。

    把骨灰坛子埋好后,众人都休整得差不多了,仍旧是林素秋驾车。

    可他才刚一上马车,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隐约好似听见了哭声,他忍不住开口询问:“师尊,牧师弟他……”

    “嘘,小白已经睡了,别惊醒他。”奚华轻声道,姿态懒散地仰着身子,一手搭在牧白的头上,一手抓紧腰带。

    深邃漆黑的眼眸,死死盯着牧白的脸。

    肉眼可见牧白听见此话后,面色更红了。

    小白很可爱,吃东西的时候,两边腮帮子圆鼓鼓的。

    小白也很柔弱,跪都跪不住,抖得宛如秋风中的落叶。

    “好。”

    林素秋不疑有他,误以为牧白睡梦中还在哭。此前见牧白和江玉书打打闹闹,他还当牧白是个没心没肺的,眼下才知,这孩子只是在隐忍而已,委实可怜得很,压低声儿道,“师尊,约莫天黑时,能抵达距离这里最近的镇子。”

    奚华轻轻“嗯”了一声,无比畅然,无比舒爽。

    ……

    牧白这一路无比艰辛,好不容易挨到马车停下,外头渐渐传来弟子们的脚步声。

    林素秋率先跳下马车,拱手道:“师尊,客栈已到,请师尊下车,在此稍作休息。”

    奚华“嗯”了一声,这才依依不舍地将牧白从怀里推出去,见他唇角水光津津的,还满脸心疼地用衣袖为他擦拭。

    仅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你还好么?”

    牧白面色酡红,几乎控制不住要破口大骂了,他连声音都变了,肢体动作和语言,完全乱套,一边点头,一边低声说:“没事。”

    然后,他就哆哆嗦嗦,踉踉跄跄地扶着马车下来,迎面江家兄弟就走了过来,江玉书才抬手打了个招呼,牧白就跑到一旁,捂着喉咙狂吐。

    吐得昏天黑地。

    “牧白,我招你惹你了?你一见到我,你就吐?”江玉书满脸郁闷,“你吐什么的?害喜了啊?”

    你踏马才害喜了!

    牧白狂吐了一阵,才感觉胃里好受了些,牙齿酸酸的,跟吃了杨梅似的,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慢慢转过身来。

    “我……我晕车啊。”

    “晕车?”江玉书满脸震惊,“你晕车??真是有钱人家的富贵公子啊,娇生惯养的,坐个车,你还晕上了。我们都在后面快跑断腿了,要不是有日行千里符贴腿上,这会儿还追不上来呢。”

    牧白摇了摇头。

    这真不是娇生惯养,天知道他在马车里,又经历了什么!

    他一路忍一路,生怕吐师尊身上,再挨顿狠的。

    这会儿吐出来,总算舒服多了。

    江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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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又咋咋呼呼地道:“哎呀,牧白,你额头怎么了?”

    牧白摸了摸额头上的肿|块,面无表情地说:“摔的。”

    他一抬眼,奚华就从马车里出来了,衣着打扮依旧干干净净,不染纤尘。

    奚华下了马车,面露关切地问:“怎么样?要不要紧?”

    都不等牧白回话,他又偏头吩咐林素秋,“小白身体不适,你去吩咐这里的厨房,给小白准确清爽些的饭菜。”

    “是,师尊。”林素秋拱手答应,又转头问牧白,“你可有什么忌口之物?”

    牧白脸色难看:“鸡,我不想吃|鸡。”顿了顿,他见奚华眼神不善,声音低了低,“来条清蒸鲈鱼罢,大师兄,我想吃鱼了。”

    42  ? 危!小白的老相好打上了门!

    ◎师尊就是树上柠檬成了精!◎

    林素秋点了点头:“好。”

    顿了顿, 他神色担忧地询问:“牧师弟,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如若不然, 我扶你先下去休息, 如何?”

    牧白下意识想说“好”,他确实很需要休息休息, 顺便再洗个澡,换身衣服, 身上黏腻得难受。

    但眼尾的余光,恰好瞥见了奚华脸上一闪而过的寒意, 即将到嘴的话,一咕噜就咽了回去。

    牧白板着脸, 斩钉截铁地摇头:“不用了,我没事,就是方才有些晕车, 现在下来走动走动,多呼吸新鲜空气,胃里好受多了。”

    他一边说, 一边迈着小步, 往前走了走,佯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实际上该死的, 身上酸疼得要命,恨不得一头扎地上, 先趴一会儿再说。

    如此, 林素秋便不再多言了, 恭恭敬敬地将奚华往客栈里引, 奚华路过牧白身旁时, 目不斜视,但在擦身而过时,正好迎面一阵冷风袭来。

    吹得雪白的外袍,好似芦花一般飞扬起来,擦过了牧白的手背。

    一片冰凉,好像雪花落了下来。

    牧白赶紧低了低头,神情越发恭敬,没敢表现出任何一丝反感或者不满。

    一直等奚华已经进了客栈,牧白才敢长舒口气,冷汗都冒出来了。

    “我说,牧白,你这样文弱不堪,往后回了玉霄宗,搞不好要受人欺负的啊。”

    江玉书从背后,一拍牧白的肩膀,笑道,“宗内每半年举行一次大比武,每年一次下山历练,每三年举行一次试炼大会,身为奚华师叔座下唯二的亲传弟子,你肩上的担子可不轻的。你这么弱不禁风,回头可是要吃大亏的。”

    牧白脸色白了白,该死的江玉书,拍他哪里不好,偏偏拍他的肩膀!

    还一下按到了奚华咬过的位置!

    奚华还好意思问他是不是属狗的,做着做着,就对他又掐又拧的,还二话不说,就往他肩胛上狠狠啃了一口。

    恨不得把他的骨头都啃碎掉!

    “好了,你就别吓唬牧师弟了。”江玉言刚刚才吩咐好,让底下的弟子把马车牵下去,给马喂点干草,听见此话,走上前道,“别听玉书胡说,都是同门师兄弟,即便是大比武,也都是点到为止。”

    顿了顿,他又道:“在者,无论是在玉霄宗,还是放眼整个修真界,不会有人胆敢欺负师叔座下的徒儿。”

    牧白听罢,暗暗撇了撇嘴,心道,明明奚华自己才最爱欺负他!

    别人欺负他,牧白高低要跟人干一仗,奚华欺负他,他甚至都不能跟奚华闹翻。

    江玉书想了想,然后点头:“说的也是,师叔到底还是顾念着与你的师徒之情,怎会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欺负你?还不得将一身本事倾囊相授?”

    “师叔对你可真好啊。”他说着说着,就开始打量自己被师叔打过的手背,又红又肿,还密密麻麻,满是血丝。

    师叔打得很有分寸。既没有打断他的骨头,也没有打烂他的皮肉。

    但就是疼!

    疼得要死!

    “这有的人啊,不过就是把手伸进了马车,就差点被打断手。”江玉书瞥了瞥自己的手,“可还有的人啊,前后两次坐在师叔的马车里,哎,还什么事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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