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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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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你也只有他,你们流着相同的血,就算吵架了分开了,那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以后老了、死了,把所有东西都留给他,因为我爱他,我真的爱他。”

    “我多想有个孩子,阿景,我真想要那个孩子。”

    “如果没有连珩横插一脚,那就会是我们的孩子!”

    “可是你知道了。”

    余景知道了菜楚楚的存在,所有的计划都泡汤了。

    “你不要我了,没关系,有人争着要我。”

    “我会有一对慈祥的父母,一个怀孕的妻子,一个可爱的宝宝。”

    “多好啊,我多想这样。”

    他会拥有无数人羡慕的家庭,有真正血脉相连的家人。

    ——如果他没那么爱余景。

    他尝试过,也努力过。

    想抛下余景,想回归正常。

    “可是不行,”祁炎把脸埋进掌心,失声痛哭,“我不能没有你。”-

    余景离开时天已经黑了,他出了小区,站在路边。有些茫然。

    虽然祁炎出轨板上钉钉无可辩解,但听完对方一番肺腑之言,却又深觉无力与心酸。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祁炎的这些心思。

    想要个孩子,想要个有血缘关系的家人,是因为自己一直没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吗?

    也难怪,有他那样的父母,谁都不会觉得安心。

    可即便如此,祁炎还是在正常生活中选择了余景。

    哪怕代价是牺牲掉他最想要的孩子。

    ……

    出乎余景的预料。

    甚至与他的设想相反。

    余景不知道这是否依旧是谎言的一部分,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一说法。

    祁炎的一番剖白几乎把他的心放在火上烤,他心疼又痛恨,夹在爱与恨之间,水深火热。

    如果自己当初能多在意一点祁炎的需求,敏感一些发现他的不安,一切会不会就不一样?

    可惜,没人能回答-

    当晚,余景想喝点酒。

    周老板在,他的小男朋友也在。

    两个人凑一起特别碍眼。

    “喝点什么?”周老板问。

    余景面无表情:“长岛冰茶。”

    周老板掀了下眼皮,半分钟后递过来一杯牛奶。

    余景:“……”

    他又不是傻。

    “没吃晚饭呢吧?喝点垫垫肚子。”

    余景拿过牛奶,抿了一口。

    扫了眼不远处的舞池,再回头看见周老板正戳着手机。

    “你又告诉连珩呢?”

    周老板一点头:“马上到。”

    他的小男朋友凑近看了看:“你怎么天天跟他聊天?”

    这还吃上醋了。

    余景突然有了兴趣,手肘拄着吧台,探身过去:“你们差了几岁?”

    周老板的故事很简单,以前的初恋把他踹了,之后就开始游戏人间,小男朋友是他骗到手的不知道第多少任,凭借着一通直球成功地把自己打成了最后一任。

    “见父母了?”

    “嗯哼。”

    “同意了?”

    “当然。”

    余景顿了顿,直起身子:“真羡慕。”

    幸福的家庭大致相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原来真的有父母可以接受孩子另类的性向,他以前都没敢想过。

    这么聊了会儿,连珩果然来了。

    他点了杯酒,还没拿手里呢就被余景拦了下来。

    左右手那么一换,推到连珩面前一杯牛奶。

    他笑了笑,端起杯子仰头喝完了。

    “休息了?”余景也端起他的酒,抿了一口,有点辣。

    “正常下班。”

    连珩盯着他搭在杯沿上修长的食指,只觉得自己那点儿出息都跟着余景轻点着的指尖一上一下,晃得心绪不宁。

    “喝得惯吗?”

    他干脆直接拿过余景手上的酒杯,手指相贴,交错,又分开,酒杯拿过来,就着刚才余景抿过的杯沿,喝下一口浓烈的辛辣。

    余景皱了眉:“不要喝酒。”

    “今天下午跑哪儿去了?”连珩朝他那边前倾着身体,凑得近了一些,“我四点多就到家了,等你到现在。”

    余景不动声色地把酒杯拢到自己面前:“去找祁炎了。”

    一句话把连珩说直了身子。

    “他找你?”

    “没有,”余景摇了摇头,“我回家了,正好遇见。”

    连珩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个“回家”并不是他刚才说的那个“家。”

    余景还认着以前的“家”,哪怕里面的人已经背叛到这种地步,那里还是家。

    连珩勾了勾唇,试探着:“然后呢?你心软了?”

    余景摇摇头:“不说这些,没意义。”

    连珩觉得这很有意义,且意义重大。

    “你没心软,就是跟他彻底分了,死心了,没可能了,是吗?”

    他逼着余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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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一个态度,不仅是给连珩,还是给自己。

    可余景只是浅浅呼了口气,没有任何反应。

    连珩侧着身,扣住他的手腕:“余景,我不奢求你立刻答应我,但是我想你看见我——”

    “小珩,”余景忍不住打断他,“别说了。”

    锁着他腕间的手指蓦然一紧。

    余景挣了挣,没挣开,干脆就着那只手一起,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

    “我是一个失败的人。失败的爱情,失败的亲情,你别让我再加一个,我没几个朋友。”

    “朋友?”连珩定定地看着他,“谁要跟你做朋友?”

    他从来也不想和余景做什么所谓的朋友。

    “可是小珩,我不可能和你怎么样,你不是我的朋友又是什么?这是我们共同的关系,不是你一个人想改变就能变得了的。”

    “是啊,”连珩按着余景的思路走,“这是我们共同的关系,也不是你一个人想维持就能维持得了的。”

    他们像在拔河,争同一个孩子。

    互相拉扯着一段关系,话说出来两边都疼。

    谁先不忍心,谁先做改变。

    余景不吭声,连珩也不吭声。

    两人沉默着僵持了许久。

    终于,余景率先开口:“那就没关系。”

    做一个路人,做彻彻底底的陌生人。

    留给连珩的选项只有一个,他不愿意,就默认放弃。

    余景赌他会妥协。

    可下一秒,连珩几乎是咬着字词,一点一点念出来。

    “好,那就没关系。”

    第46章

    余景离开后,连珩仰头一口闷掉了杯中的酒。

    周老板给他续上,朝出口方向一抬下巴:“不追?”

    酒倒七分满,连珩端起放下,“咔哒”一声,又成了空杯。

    “不追。”

    他有点生气,有点恨铁不成钢。

    祁炎那种烂人到底要烂成什么样,余景才能看清楚?

    瞎吗?

    还不离开。

    周老板叹了口气:“都老大不小的年纪了,还在这里跟人斗气?”

    连珩垂着目光,视线定格在玻璃杯沿:“我不是斗气,我只是太了解他这个人。”

    当初祁炎追余景,也是跟在屁股后面死皮赖脸追了好一会儿才追到手,余景之前也是心不甘情不愿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在一起之后为了祁炎众叛亲离什么都能不要。

    如果他要等余景真放下祁炎再出手,那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越是他兵荒马乱心如死灰的时候越是要趁乱作祟,如果这时候乖乖地当弟弟,以后就真的永远都是弟弟了。

    “你不怕他出事吗?”

    冷不丁的一句询问,把连珩从自己的思维中拽出来。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抬起目光:“什么?”

    “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了,你还去逼他。”

    周老板话说一半,没接下去。

    连珩动了下唇,似乎还没缓过神。

    周老板食指点了点柜台:“哎……”

    连珩突然起身,扔下一句“再说吧”,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余景出了酒馆就打车回家了,他喝了几口酒,头有点晕。

    出租车上收到了连珩的电话,不想接,任他响着。

    没一会儿停了,又收到短信。

    和连珩的冷战持续了几分钟,对方就先低了头。

    余景本意也不愿跟他置气,就说自己回租的房子那儿。

    连珩问他回去做什么。

    他说收拾东西。

    只是说是这么说,余景回去后往床上一扎,别说收拾东西了,动都不想动。

    他的酒量实在不行,没抿两口就开始各种不适,一闭眼不是想着祁炎就是想着连珩,反倒是他一直惦记着的父母,这会儿却真是一点都不在意了。

    人心的承受能力是有个阈值的,即便这个阈值跟个弹簧床似的来回蹦跶,可一旦越过了底线,心冷就那么一瞬间。

    对父母是这样。

    可是对祁炎呢?

    不应该啊,余景自暴自弃地想,对于祁炎,他的底线有这么低吗?

    晕晕乎乎睡了一晚上,隔天早上,余景是被饿醒的。

    去厨房随便给自己做了点饭填饱肚子,酒醒之后就开始按照原计划收拾自己的房间。

    他前段时间买了不少规格的纸箱,衣服一件件叠好放进去,就足足收拾了一个上午。

    中午连珩过来找他,看客厅里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

    冬天的衣服棉被都被翻出来扔在沙发上晾着,还有许多摞书本和教辅书籍,都在玄关的鞋柜旁堆成一片。

    余景正背对着门口整理衣服,头也不回道:“书就在门口,您看着拿。”

    连珩用鞋子顶开一处下脚的地方:“这些书你不要了?”

    余景这才抱着一床被子回过头,眨了眨眼,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哦,我还以为是拿书的老师。”

    话音刚落,门外的电梯门开,一个老教师带着两个小男孩过来了。

    人还没进门,先往屋里探了头,齐刷刷地喊着:“余老师好!”

    余景连忙起身:“你们好。”

    “你好,”老教师对连珩笑着一点头,“我带两个孩子来搬书。”

    连珩也礼貌性地回礼过去:“我帮你们吧。”

    老教师连连摆手拒绝:“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来就行!”

    被免费捐赠就已经很感谢了,哪还能劳烦别人干活。

    连珩插不上手,于是进了客厅,给门口的大爷腾出地方。

    低头看了眼搁在墙边一纸箱的衣服,问道:“怎么把衣服收起来了?”

    “准备捐了,”余景语气正常,慢条斯理地把手上的一条羽绒服卷起来塞进真空袋里,“你来的正好,一会儿帮我搬下去吧。”

    连珩缓了片刻,应了声“好”。

    蹲身替余景拿过真空机,两人配合着慢慢抽空装着羽绒服的袋子里的空气。

    直到一切结束,余景把那一袋衣物放进纸箱,连珩这才问道:“不穿了吗?怎么全都捐了?”

    “换新的,”余景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过一个棉服,整理折叠,“准备把身边的东西都处理掉。”

    连珩的动作一顿。

    余景紧接着说:“等到入冬全换新的,看着舒服。”

    连珩观察着他的面部变化,对方没什么表情,只忙着干活,就像唠家常似的,说着今天中午吃了什么。

    总之不像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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