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周复言反复擦拭着手中长剑,似乎是在等着什么,心中有所期待,一方面心绪复杂的无法静下心,只得找件事去做妄图转移注意力。
他有些激动又有些紧张。
等见到师尊时日了他应该说些什么,他是先该恭喜师尊洗刷冤屈,还是先让师尊好好休息,以后的日子还长,所有的一切他都会慢慢跟师尊叙说。
他曾想过,若是师尊还是同以前一样,从来都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他们大概只会缩在角落哀怨不公,继续受人欺凌。
从小时师尊就对连师兄很好,这是他们这些师兄弟中所有人都清楚的事实。
为了他,师尊甚至拦错替他受罚。
师尊对他太好了,好到让他们有些嫉妒,以至于被内心所欲念支配走上岔路口,再无回头路。
师尊走后,他们师兄弟一个接一个的离开。
犹记得小师妹走的时候,眼中嗪着泪水,一步三回头的望着他直到彻底走出山门。
看着眼前曾经无比熟悉的一切恍如隔世,就好像昨日还在,所有人都没有离开。
可幻想终究是虚无的。
周复言泄气的将手中的剑放到桌上,可看到来人时,那些附着在表面上的逞强坚毅瞬间崩塌,心中苦涩难言,想好的话半句未说出口。
只是呆愣愣的站在原地,腿脚沉重千斤,仿佛被定住了似的无法挪动。
“师尊……”
“复言?”
沈持峦诧异,他怎么在这儿等着。
“给你那两本都看完了?”
周复言顿了顿身子,茫然之后就是满脸的惊喜,那小弟子给书一事谁也不知情,而师尊进门便问——
师尊就是那小弟子,那小弟子就是师尊!
怪不得。
怪不得他跑到锁澜崖上找他,就是专门为了将他带下山来。
一经想开,再度回忆便会发现,与小弟子相见时处处是破绽,与连胤修相处时,他罕见的言听计从。
他这个猪脑子。
竟没发现。
“还没,只将一本琢磨了透彻,另一本还没看。”周复言羞赧的说道。
“嗯。”好学不倦仔细钻研碾磨,这不是天生的读书料是什么!
二反派看好你!
“内门比试你去参加。”先刷一波微弱的存在感,再扮猪吃虎碾压所有人!
那日比试众多,可分为各宗自门比试,和最后的不分宗比试,简而言之打到最后依旧不孬的就胜为第一。
与其说是内门自己的比试,更不如说是为震慑给一众门派看的。
这么打下来足以让他们看到谪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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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实力和强大,借此少去对谪昇门出手的心思,为门派击倒中立虚飘的对手。
当然有好处,就难免会有坏处。
宗门可战一览无余,也会有些宗喜欢暗中观察招式以对防略。
不过既然敢用这一法子自是也不会怕。
“师尊,您去哪儿了这段时间,弟子很担心您。”
“……下山历练了。”
“那师尊您都去哪儿了啊,山下好玩吗?跟弟子们说的一样吗?到了夜里街上还依旧灯火辉煌,宛若闹市吗?”
沈持峦的嘴张了张,看着周复言明亮的眸子,不忍让他失望,“嗯,等比试过后就带你下山,如何。”
周复言听到这话时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脸上印出灿烂的笑脸,“那就这么说好了,弟子得抓紧时辰快些将那些东西学会。”
看着眼前的人急切是拿起桌上的秘籍和剑跑了出去。
离比试应该还有好几个月,有这么着急吗?
沈持峦不明所以。
罕见的是他在海院休息到晚上时,都没见到遂渊和连胤修回来,倒是有个弟子过来敲门送了晚饭。
地上的朱雀不安分的跑来跑去,每处都是片刻的停留,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整个屋子里能见的东西都被他啄了个遍,还是依旧没有找到,朱雀失落丧气的蹲坐在地上,看的沈持峦忍不住将他捞起。
落在温暖的怀抱中,嗅着安心的莲香小朱雀郁闷的心情消散了不少,它顶了顶他的下巴。
“娘亲,娘亲你好不好奇爹地藏了什么。”
他怀中的声音稚嫩却又清脆的悦耳。
这还是他头一次听见朱雀说话的声音,虽然有些生疏,却也不是大问题。
朱雀见他不说话,在他怀中往里拱了拱,继续说道:“娘亲是不是也好奇,娘亲跟我一起找好不好。”
“好。”
连胤修藏的东西,他也好奇能是什么。
屋内一阵砰乓过后,就是已经心有余力不足的父女两人,皆是无形象的坐在地上,背靠着木床。
看着地上全是被砸烂的物件,沈持峦除了有点点心疼外,还好奇连胤修能把东西藏在哪儿,他跟朱雀确定了不止一遍就在这屋里。
说是它有次出去玩回来的晚,瞧见它爹鬼鬼祟祟的手里拿着个东西发呆。
不过因为天太黑了,它就没能看清是什么。
在发现它后,它爹手脚利索一把塞进了个小盒子中,不管它说什么都不让看。
它以前也会在它爹地不在的时候偷偷的找,但是从没找到过,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想知道的还有娘亲。
爹地是娘亲的徒弟,娘亲肯定能找到!
沈持峦仰起头靠在床边上,看着屋顶上方整齐的木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将一块木揭开。
这里曾经是他住的地方,也是海院被毁后唯一幸存下来的地方,里面的东西乃至摆放都还是原来的模样,倒是有个地方不同。
他有个习惯,睡不着时就会看着眼前的东西,想尽办法的去找各种细节数。
第74章
沈持峦出神的看着桌上被他找出来的小木盒,朱雀则站在桌上左看看右看看,盒中放躺着的是一根线状的木头,不是很长但木头外侧整个呈现出黑色裂纹。
朱雀嗅了嗅鼻子,这黑木头好像除了有点涩味,别的也没什么特别的。
也不知道爹地为什么把这让宝贝。
朱雀嫌弃的将盖子重新合上,仿佛这东西多闻一下就会原地死翘。
“娘亲,爹地的宝贝一点也不好玩。”
稚嫩童声在屋中响起,将沈持峦引回了现实。
里面的东西他当然知道是什么。
也应是他最熟悉的东西。
其实在他穿到这里后就有发现他的身子有个漏洞,这也是剧情中没有明述的地方。
他修为一路飞涨所修之快少不了药物的催化,以至于他的体温不同常人,要偏低些。
原身搜阅了许多古籍,发现缠心睛的药效客观,常用其作为稳住身体平衡的关键,不过当时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也就没再去管过。
缠心睛生性畏寒常年生长在西域沙漠之地,而沙漠之地干旱,树木枯死都是常有的事。
像缠心睛这种小又细的树木活下来更是艰难,这种东西有价无市很多年出现过,这根木是原身找遍了沙漠,找出来的唯一一根。
不过也是穷弩之末。
正常颜色应是朱红色,这根木已然呈现枯黑,药性已经煮出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再继续煮怕便是瘀毒了。
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到连胤修手里的。
沈持峦想遍了脑中所有,也找不出关于连胤修和缠心睛的记忆,他本就无意关注这东西,被他拿走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只是他现在不需要了,在他重新回到这里后便发现他的身体也跟着发生变化。
如今的躯体就是他自己原本的身体。
连胤修虽说是他徒弟,也养过接触过一段时间,但太不对劲,防还是要继续防,就是凭他现在的修为有些难以对付。
若是……遂渊,应该还是行的。
他得找个时间找个借口把遂渊留在他身边。
只是这般想着没过一会儿,朱雀再回头时发现它娘亲已经睡着了。
它轻扇了扇翅膀飞到他跟前,呼吸冗长,在确定沈持峦是真的睡着后便从窗户飞了出去。
“沈仙尊可否醒了?沈仙尊醒了吗?”
门外的人锲而不舍的敲着门,时不时唤他两声。
在不知唤了多少遍,敲了多少门时沈持峦强忍着困意睁开了眼,天色大亮,照在屋内很是亮堂。
沈持峦捂着酸疼的后脖颈从地上爬起来,昨天晚上他就在地上躺着睡着了,脖子靠在一处木阶,真是晚上图省事早上现世报。
脖子落枕的动不得半点,稍微扭下头就疼的受不了。
“进来。”他道。
说罢外面的弟子推门走了进来,手中拿的是熟悉的食盒。
弟子偷偷看了他一眼,随后像是被惊到了一样重新低下头,“大师兄让我转告您,用完早饭就去凌宇广场,内门比试离不了您。”
“什么?!”
“是,是哪里有问题吗?”
弟子被他惊的腿一软,险些就跪在地上,说话都是颤颤巍巍的生怕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对。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沈持峦连忙清咳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内门比试什么时间开始?哪一日?”
“回仙尊,就是今日。”弟子不明所以的答道。
“……”沈持峦抬了抬手,“出去吧。”
那弟子近乎是落荒而逃,走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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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胤修的算计真是好样的。
时间都是算好了的,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是连胤修事先铺好了的,甚至是昨晚上朱雀的突然寻物。
都是他安排好的。
让他亲自找出缠心睛就是为了自爆。
就是为了让他知道他根本不是看上去的单纯简单,他早就不是当初的连胤修。
让他彻底丢掉以前对他的固有印象,更或者是为了让他看出这才是真正的他。
沈持峦脸色复杂,他的小徒弟还是成了大变态。
而被他念叨的连胤修,此刻正在凌宇广场中指导着众弟子摆放着最后的物件。
直到完成所有后,连胤修站在高台之上目光落在不远处看着他的人,嘴角勾起。
按时间算,食盒应该已经送到了,师尊这么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他的意思。
他就是恶劣的想看他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神情,心中是颤栗的期待,真想快些见到师尊。
不论是心计,修为,他一样不会差。
他就是要让沈持峦好好看看,周复言一直不如他,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不如他。
所以师尊请快点想清楚,不要再想着跑了,就在他身边,他想要的一切,他都会送到他手中。
谪昇门三年一次的内门比试,几乎所有门派都递上了请帖,而今日所来之人更是超乎以往,人多到一时堵在了广场中。
不为别的,还有更大的一个噱头,那便是谪昇的大师兄天资聪颖冠绝群论。
被崔掌门保护的何其好,以往可从没听说过他参加过这种内门比试,而这一次竟罕见参加,定是为他合理上位做出一阶铺垫,看来谪昇门很快就要换掌权人了。
在场来的门派中,能来的每个人的心思都不简单,但又有些诡异的相似。
谁都想着带上自家的女儿亦或是貌美的女弟子,若是能让他瞧上,这对他们的门派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谪昇门乃是修真界第一大派,不管是名誉还是声望都极其高,可要是分的再细致些便会发现,连胤修才是门派中真正的主心骨。
风头名极一时,可比得上他师父临昱仙尊通魔前的风光。
想到这处又有不少掌门看的心中可惜,临昱仙尊是有多想不开才会通魔,放出来的还是那被压制许久的前魔尊。
以前说起他是多少的事迹,张口便可来上一段。
现在真是修真界的耻辱,只是提及便会觉得脏了口。
凌宇广场两侧很快就坐满了人,好在备的椅子还算多,不至于让人掌门席地而坐。
正位高台上的三张椅至今无人落座。
崔岩之在场下与人寒暄,邹方江则和孙湄舞在侧方的座椅上坐着,声音很小,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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