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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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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这套说辞,随后挑起望舒下巴,“很好,女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

    望舒五官狰狞,嘴角抽搐。看着他的咸猪手,实在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又踹了他□□,谁后撒腿就跑,拿起丝帕狠狠擦着下巴。

    他…他脑子有疾。

    上辈子望舒与楚凌云退亲之后,在家中长辈安排下,也陆陆续续与京中适龄郎君相看了一遍,金归叙则是其中最为离谱的一个。

    他与望舒家境相仿,父族从政,母族从商。浸润在金山银海中,一身富贵气,比望舒还会挥霍。

    但传言,金归叙自小便聪明伶俐,五岁便会作诗,八岁就能将夫子怼的哑口无言,写的文章一气呵成,颇有魏晋风范。十岁从父母手中接管家业,一边考取功名,一边将家业打理得井井有条。

    不出意外,他今年便会在春闱中一骑绝尘。然而,前世他在殿试中惹怒圣人,圣人要与才子商讨如何兴修水利、鼓励耕织。他却在朝堂上大放厥词,谈论重商轻农之法,天子勃然大怒,不仅剔除他的功名,更是勒令永世不得入朝为官。

    后来,他彻底成了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一跃成为京城首富。

    望舒本以为,这世上富贵之人,总归不会计较那些蝇头小利,谁知金归叙却独独格外吝啬。两人在长辈前线下,在酒楼见了一面,他却连杯茶水都不愿付账,又时常疯言疯语,说一些让女子难堪的话。

    那时望舒还想着要当个端庄从容,落落大方的闺秀,人前只是捏着手帕一旁尬笑,人后恨不得戳穿那人肠子,虚与委蛇一段时日后,便以不和拒了这桩亲事。

    只是后来,他爱上了寄居家中,却并无血缘关系的娇软表妹,那日,望舒亲眼目睹,他将娇娇软软的女孩子抵在墙上,红着双眼哄到:“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你不是想要剜了我的心吗,来啊——”

    思及此,望舒忍不住抖了抖一身鸡皮疙瘩。

    她隔着人海遥遥,看见了晏希白。

    他孤独的站在那里,似病柏,似苦竹,浓浓的疏离与忧愁萦绕一身。

    他好像不开心,不知是等太久等得厌烦,还是觉得周遭太过喧闹嘈杂,独独他格格不入。

    望舒拿着面具,向他走了过去。

    他也问:“是庄生梦蝶,还是蝶梦庄生?”

    望舒环抱住这颗病柏,“这不是梦境。”

    他继续问道:“那人叫金归叙吧?”

    望舒点了点头。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或许就在梦中。”

    望舒答道:“他是今年的参加科举的考生,或许在哪有过匆匆一瞥呢?”

    他呢喃细语,“这一幕好似在哪见过。”

    想起来,总是揪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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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放手吧,放手吧

    晏希白总在重复许许多多的梦境, 荒诞可笑,毫无缘由。就像一块镜子砸在地上,那些溅起的记忆碎片, 发疯似的一下子涌入脑海,又尖锐地一点点割开他内心深处那些恐惧, 华丽丽染了一地鲜血淋漓。

    望舒与楚凌云断了婚约, 他满怀欣喜,想要靠近她, 哪怕只有一点点。

    那日, 京中有世家夫人办了宴会。晏希白知道,她一定会来,早早便处理完公务,他只想远远见上一面。

    细雨朦朦,洒落在亭台楼榭, 将一切晕染成画,她站在亭中,无伞。

    晏希白一袭素衣, 心绪未曾被这场忽如其来的春雨沾湿。他打着伞笑意盈盈走了过去。

    望舒只看了他一眼,便别过头去, 有些淡漠地说:“太子殿下素来政务繁忙,平日里不见人影, 恐怕连我这个老朋友都要忘的一干二净了。”

    晏希白觉得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上瘾一般渴望听到她的声音。

    “那日之事, 抱歉。”晏希白低声道。

    “我且问你,我二人十几年的情谊, 竟也敌不过你与楚凌云所谓的惺惺相惜。那日你为何要协助他与哑女私奔, 为何又要劝我大父成全他们, 你要我在京城之中如何自处?”

    “你与楚凌云交好,便觉得我这蛇蝎心肠配不上他。如今你所望之事,皆已得偿所愿,何必又来这儿看我笑话。”

    晏希白急忙忙说道:“不是的,他既然心不在你,又何必两相蹉跎。戚娘子日后大可另觅佳婿。”

    望舒冷笑着说:“何劳太子殿下操心?怎么,你可不就盼着我戚望舒嫁不出去,免得祸害了这天底下的好郎君。”

    “望舒,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捂住耳朵不愿再与晏希白交谈。

    晏希白叹了口气,“雨势渐大,凉风袭人。望舒,我送你回去吧。”

    她一脸不愿,干脆连眼睛都闭上了。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戚娘子——”

    望舒与晏希白一起转身望去,只见金归叙一袭黑衣,正在庭外撑着伞。

    望舒看了眼傻愣愣的晏希白,目光中分明有些哀怨与委屈。她自嘲一声,随后一路小跑,躲进了金归叙的伞中,笑着搂上了他的臂弯,娇声喊道:“叙郎……”

    晏希白就这样看着二人有说有笑的隐入雨帘中,好似画上的一双璧人。

    难道,终究是晚来了一步……

    望舒,明明我也喜欢你啊,为何独独不愿看我一眼。明明是我先遇上的,为何最终你身后却是他人。

    幼时,我们一起在窗前种下桃树,你亲手为我编织了竹蜻蜓,身旁是我们那对蟋蟀在竹筒中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后来,檐下听雨,庭前赏花,画舫中就着春雨喝得沉沉欲醉,听河上采莲女唱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你穿了最华丽的衣裳,醉醺醺凑到我面前问好不好看,我极尽天下所有语言也描绘不出,只知道心颤颤的,随着你头上步摇晃动。而你鲜艳欲滴的红唇让人迷了眼。

    上元灯会,满天星光之中,你懵懵懂懂牵起了我的手。

    我一点点将心交付,到头来你却从我的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

    晏希白就这样看着他们高楼酣饮,看着他们抚琴听曲,看着他们携手游园。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望舒揭下了狐狸面具,与金归叙肆意开怀。

    他想不顾一切冲上去将二人分开,凑到她耳边,将爱意说尽。

    他轻轻张开了嘴,讲这些未曾说出口的话,一字一句、满怀柔情说了出来。

    可他与望舒隔着人山人海,本就轻乎乎的告白,只能被一阵阵喧闹盖过,最后落地无声。

    他劝解道,放手吧,放手吧,她已有良人相伴。

    可落寞地回到寝宫,他看着书卷上密密麻麻白纸黑字,脑海中却全是他二人携手画面。

    他在那被墨水染黑的宣纸上,一遍又一遍写下:晏希白想娶戚娘子为妻。

    黑纸黑字,终究是无人知悉。

    放手吧,放手吧……

    望舒抱着晏希白瘦弱的腰身,见他隐隐约约有些走神,眉目间尽是散不开的忧愁,她摇晃着说:“殿下不要不开心了嘛,你看看望舒买的面具。”

    晏希白晃过神来,将头缓缓枕落在望舒肩上,轻声失笑,梦境是真是假,这辈子你是我的,谁也无法抢走。

    望舒有些难为情,小声责怪:“笑什么笑。”

    周遭的路人见他们这般亲昵,频频传来异样目光。望舒羞涩地放开了手,与晏希白离了一段距离。

    晏希白接过面具,给她戴上了兔子,又为自己戴上狐狸。

    面具遮挡住真实面容,他肆无忌惮揽上望舒腰肢,低头道:“这样,别人就看不到啦。”

    望舒嗤笑:“掩耳盗铃。”

    金归叙惨遭望舒一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待狰狞的五官平复之后,他朝着望舒走了过来。

    双手抱胸,上下打量一番之后开口嘲讽道:“好生泼辣的女人,这位便是你说的夫君?柔若无骨风吹就倒,一身青衣又着实寒酸,莫不是家中无米,连饭都吃不了几两?”

    望舒冷哼一声,睥睨道:“你又是哪来的叫花子,当真是蠢钝如猪。”

    晏希白不愿她与旁人过多接触,伸手别过望舒的脸,俯身凑到她耳边轻笑道:“娘子,这人是谁,无缘无故便走了过来,如同狂犬般吠人,夫君胆子小,甚是害怕。”

    望舒最是受不得平日里一本正经、有板有眼的人忽而不正经,还没脸没皮说这些羞话。她怒恼地瞪了晏希白一眼。

    一个骂他是猪,一个骂他是狗,内心受了中伤。恼羞成怒,扬了扬衣袖,表面倨傲地说着:“很好,我记住你们了。”

    望舒一脸无话可说的看着他,“嗯,所以呢?”

    “你没事吧?”

    晏希白不满,既然萍水相逢,素不相识,为何又要频频与他说话,他再次别过望舒的脸,“娘子,你夫君在这儿,看我。”

    “呵,天凉了,敢惹怒小爷,定要教你们好看。”

    金归叙放了狠话,却见他二人浓情蜜意,旁若无人,只好灰溜溜离场。

    待他走后,望舒踮起脚掀开晏希白的面具,又揉了一把她光滑白皙的脸,“看你看你,行了吧?”

    “蠢狐狸。”

    他未曾闪躲,反而亲昵地贴着望舒暖呼呼的手,狡辩道:“我不是蠢狐狸,只是给望舒赶走了一朵烂桃花。”

    望舒柔声道:“殿下,我在醴泉坊有一座私宅,不如随我一同前去歇息?”

    他霎时间羞红了脸,眼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扑通扑通抬起又落下,轻声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岂不是失了礼数。”

    望舒在他耳畔蛊惑道:“殿下若是不想,又怎会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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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

    “好啦,我院中多的是奴仆,又怎算孤男寡女。眼看着这天色已晚,既然殿下不愿,不如送望舒归家?”

    他低下头,有些失落地说:“嗯。”

    *

    望舒回到家中之时,正看见戚兰成在院落中扎马步,她皱着眉走了上去,欠身施礼道:“长兄安好。”

    他丝毫不动身形,眉开眼笑地说:“望舒不必如此多礼。”

    她强撑起笑容,却有些凝滞,“听闻今日长兄险些断了腿,如今怎么样了,是否无恙?”

    他傻憨憨地挠了挠头,“莫要听那些下人瞎说,只是脱臼罢了,接上去便好了。”

    望舒继续问道:“那兄长可知今日太子殿下替公主送来了嫁妆?”

    他垂下了眼眸,“不知今日太子殿下来访,是我失了礼数。”

    “那柔嘉公主之事,想必你也有所耳闻。”

    他愣了愣,问道:“何事?”

    “她醉酒后在众人面前大放厥词,说是要收回嫁妆,这门亲事她不认了。”

    戚兰成眼中划过一股落寞,随后有些强颜欢笑的说:“她总是这般善变,或许对我也只是贪图一时新鲜。京中才子比比皆是,我不过一节莽夫,无法与她吟诗做赋、赏花弄月,她也总是笑我傻,或许我们从一开始本就是个错误。”

    当初大军出征前夕,晏妙年提了一壶酒过来为他送别。

    她说:“若是你这一去四五年回不了,将来成了老汉子,京中可没有小娘子愿意嫁你。”

    但时戚兰成愣了愣,内心有些苦涩,却还是笑着说:“无碍,又不是一直行军在外,说不定能在凉州遇见心仪的小娘子。”

    他不知为何晏妙年忽然生气,灌着他喝了一杯又一杯酒,到头来有些醉意醺醺,她说道:“若是本宫许配了郎君,大婚之日你却赶不到场,那该怎么办啊……”

    戚兰成搜遍了全身,却只剩下一块稍微值钱些的玉佩,他扔给了晏妙年,一口烈酒下肚,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就当这是我随的份子钱吧。”

    晏妙年含着泪看向他,“就这样么?”

    戚兰成好像知道她什么意思,最后却是轻笑一声,低下头,道:“嗯,就这样吧。”

    她拿出一枚铜钱,说道:“这样吧,就当本宫同情你,怕你将来娶不到媳妇儿。抛出硬币之后,若朝上的是字,本宫勉为其难嫁你为妻。”

    戚兰成看着她,他又何尝不想将一切交付命运。但这一去,便是凶多吉少,马革裹尸啊,他又怎么舍得让那位骄矜的公主殿下一守就是好几年。

    他刚想开口,晏妙年便抛出了铜钱,最后落在她手中,她张开手看了一眼,随后便扔到楼下,“算你走运,以后你就是大周公主的驸马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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