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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便不由自主响了起来。
望舒不由分说便走了过去,“老板,来两碗馄饨。”
她从怀里掏出一只玉镯,“您看看这个能收吗?”
老板一瞧那晶莹剔透的材质,便知道是上等货。他擦了擦双手,接过镯子,笑嘻嘻道:“好嘞,我多给你加几个馄饨。”
“谢谢。”望舒拉着洛芯柔往一旁坐下。
洛芯柔嗤笑道:“还真是养在深闺的大小姐。两碗馄饨能值几钱,你便把镯子送人了。”
望舒无奈道:“私奔在外,该花的银子还是要花的。就算去了当铺,也得被坑到血亏,还不如便宜了这些受苦受难的老百姓。”
她又说道:“现在官兵没追上来,你赶紧把我放了,我自己去找官府,让他们把我送回京城。”
她摇了摇头,“你哪只眼睛知道没人追了?”
望舒狐疑地看了看四周,气氛一片死寂。
洛芯柔凑过来,在她耳边小声道:“自从将你挟持走,便一路有影卫跟着呢。他们只是暂时不敢动手罢了。”
“哦。”
“热腾腾的馄饨来啦——”
老板将混沌端上桌,热气扑面而来,望舒擦了擦脸,却沾了一手背的炭黑。
她扬了扬与洛芯柔绑紧的右手,问道:“可以松绑吗?我要吃馄饨。”
她说:“这不还有一只手嘛。”
望舒闻着味却吃不着,苦大仇深的盯着她,“我又不是左撇子。”
她叹了口气,“行,我是左撇子。”
她换了位置,又将望舒左手绑上。
望舒小声埋怨了句:“至于么。”
然而她也只好将就着填饱肚子,正当两人吃得差不多,洛芯柔抬头问:“还要么?”
望舒摇了摇头,她冲着老板喊道:“再来一碗!”
“得嘞——”
望舒小口小口喝着汤,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暗卫暝烟,她换了一身打扮,穿着寻常妇女的衣裳,肩上还背着一个菜篮。
暝烟佝偻着身子走过来,“来一碗馄饨。”
说罢便在望舒身旁的桌子坐下。
望舒有些紧张,她小幅度动了动被绑的左手,完了,这洛芯柔也不是个吃素的,绑的死紧死紧。
场面一度僵持,直到洛芯柔发出满足的喟叹,“真饱,痛快!”
说完她拍着肚子,打了个嗝。
望舒咳了两声,“那个……”
“怎么了吗?”
“我想如厕。”
“我也有点想。”
两厢对视,便一起哼哧哼哧找了个茅房。
“能不能先解开啊?”望舒有些故作不自在的问。
“你害羞个啥,今天都在我面前脱衣服了,一起上个茅厕怎么了?”
望舒恼道:“你羞不羞呐!”
“行行行,真拿你没辙。”她给望舒解了绑。
望舒捂住口鼻,慢悠悠进了茅厕。
很快,外边便传来了打斗声,望舒打开木栅门,正打算偷溜,洛芯柔便追了过来,喊道:“别跑——”
可紧接着,便有一大群侍卫过来,生生将她钳制住。
宿夜未眠的晏希白也出现在了望舒面前。
皮肤白净,面容姣好,眼底还有些青黑,一身衣裳倒也光鲜亮丽。
反观自己,穿了粗布麻衣,胭脂水粉洗不干净,左边红一块右边白一块,还被洛芯柔抹了满脸炭黑。
晏希白微微张开了双手,望舒向他飞奔而来,然后蹭啊蹭,把他的衣服也蹭的脏兮兮了。
“晏希白,你怎么才来啊,昨晚我在山洞睡了一整宿。”
他安慰道:“嗯,你的嫁衣我捡回来了。”
洛芯柔被真真正正套上了手铐,她平生不识大字,倒是还记得几句西楚霸王的临终诗,“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
望舒悄声问道:“殿下,这人怎么处理啊?”
晏希白回道:“押回去,交由大理寺审判定罪。”
“那她是不是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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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杀的是皇子,必死无疑。”
“嗯。但都说血债血偿,大皇子残害了那么多无辜之人,却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洛芯柔说要替天行道,杀了他,却要一命抵一命。”
晏希白打湿手帕,替她擦干净脸,说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两人坐上回京的马车,望舒已经被折腾得困顿,干脆枕在晏希白怀里,想要闭眼入睡,但山路崎岖,晃得难受。
她半梦半醒,迷迷糊糊说道:“晏希白,大婚那一天,我还想着,要不从此我们私奔吧,私奔到海角天涯。从江南水乡到湘西苗寨,从云贵高原到大漠黄沙,活了两辈子都没去过这些地方呢。”
“埋身红尘中,看天下熙熙攘攘,从此粗茶淡饭,做一对寻常夫妻。”
“可被这么挟持着走了一路,突然发现还是京都好。闲时红袖添香,舞弄风雅,吃茶下棋,喝酒观花。富贵闲人也有富贵的好,你做你的储君皇帝,我平日里捣鼓捣鼓生意,赏风赏月赏美人,若是不小心有了娃娃,我们爱他护他养好他,等到他长大了,娶妻或者嫁人,此后是儿孙满堂,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晏希白低头替她理好凌乱的头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这时,暝烟在马车外说道:“殿下,在押送途中,不小心让那女贼逃脱了,侍卫一路追击,眼睁睁看着她坠下了悬崖。三日后会在底下寻到一具女尸,尸身腐臭,面容尽毁。”
“好。”
望舒打起精神,勾着他的脖子起身,凑近了,肆意盯着他的双眼,笑道:“怎么,你放走她了啊?”
晏希白扶着她的腰,又是近到让心尖也发颤的距离,“不,她掉下悬崖死了。”
“嘴硬心软,殿下,你可真好,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弑兄仇人。”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王权之下,君不君,臣不臣,父不是父,子不是子。”
“尔虞我诈,蝇营狗苟,拉党结私互相包庇。她这种江湖人侠肝义胆,倒是少见了。”
望舒轻声叹道:“那我便自认倒霉,无端被毁了个洞房花烛夜。改日去庙里拜拜,去去晦气。”
他声音暗哑,“父皇允了婚后三日休沐,你要的洞房花烛夜,随时补上。”
“只有三日吗,不够。”车辙滚过枯木枝,轧得吖吖做响,望舒在他耳边笑得风流。
然而,望舒也是只会贫嘴,做起事情来却有心无力。
马车一路来到王府门前,望舒已经在晏希白怀中睡去。
素娥从外边掀开门帘,小声唤道:“娘子?”
晏希白却叫她噤声,随后轻声慢步将望舒抱回床榻。
刚一落榻,她便清醒过来,睁开迷糊的眼睛,双手还勾着晏希白。
眼前是红红的床幔,她后知后觉,“回来了呀?”
“嗯。”晏希白在一旁侧躺着看她,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缱绻深情。
她说:“殿下,我好饿。”
“那我去吩咐厨房做点东西,今日想吃什么?”他柔声问道。
“我要吃肉,素了这么多天,这个劳什子婚礼终于结束了,我要顿顿吃肉。”
“好。你再睡一会儿,一觉醒来就有得吃了,我先进宫述职,晚些便回来。”
“嗯嗯去吧去吧。”她真是一个体谅人的妻子。
晏希白却不满意了,“别人家的夫妻都是你侬我侬,不忍分离,娘子真不打算继续挽留一下么?”
望舒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嘟着嘴亲了亲他的脸颊,“晏希白,你怎么这么黏人啊?”
他说:“再抱一会儿。”
望舒埋在他的胸膛,听着扑通扑通的心跳,过了许久,她坐起身来,“好了,快走吧。”
晏希白走后,素娥便给她上了吃食。
“娘子舟车劳顿,在外奔波许久想必也是辛苦,我让人炖了云母粥,甜糯可口。”
“这道柠檬酸菜鱼味鲜开胃,还有炙烤羊肉,酱猪蹄子,兔羹与虾生。”
望舒看着一道道色泽香艳的美食,心情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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