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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2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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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废物

    他的视线微黏, 徘徊得如此露骨,妄图将她剥剔得干净,烫过皮骨, 洞穿她的思想。

    代薇感到无比腿软。

    该做什么, 怎么证明,当然再明确不过。

    大脑断连, 她开始变得语无伦次:“可现在是白天——”

    腰身在下一秒被牢牢圈紧, 易圳低头吻住她,唇舌揉碎她的废话。

    他总算愿意品尝。

    接纳了她费尽心思的求和, 为她精心修饰的怜弱美赋予主题。

    舌尖勾惹她,追逐她, 细数她的甜,急迫又狠戾, 逼她在窒息边缘体会诡异的欢愉感。会有满足,但不够。

    很久以后,他们在呼吸交染中停下来。

    “为什么来找我。”他哑着声线,像叛神的低语审讯,令人无所遁形。

    连衣外衫抵不住黏稠的亲吻, 悄然褪落在地。

    她也摇摇欲坠,带着喘, 没了骨头般虚软地偎向男人,手指紧紧攥皱他的卫衣。

    仿佛这样,便可以捉牢愈渐离散的神智。

    代薇努力平息了下,红唇轻嚅,闷闷道:

    “我想你了。”

    一句情话。

    易圳拉下目光, 从她的眼睛转移到她的唇上, 意味不明地引诱说:

    “不怕么?”

    “怕你再也不喜欢我了。”

    另一句情话。

    尾音落定, 代薇来不及反应,整个人被易圳弯腰扛起,走进里间,摔扔在整洁柔软的床褥中。

    他其实有把控好力度。

    是她身上那件睡裙太短薄,经不起这样大幅度的动作。

    代薇缩蜷在床头。

    浅橘吊带滑脱半边肩骨,裙摆随惯性掀卷,向上堆叠,堪堪掩过纤细的腰臀,似遮非遮。

    裙边刺绣精致的白色蕾丝,针脚繁复,缝入清纯。

    白蕾丝下匿藏阴影。诠释清纯的反义词,是纯欲,堕落,是活色生香的深渊。

    坠扯他一触即溃的抑制力。

    她永远不懂防备。

    只会无辜地望着他,望着他单膝抵在床尾。

    伸手桎梏她的脚踝,加重握力,将她从床头直接拖拽到床中央,迫使她迷茫地萎顿。

    代薇惊骇地小声低呼,但没反抗。

    还是顺从地望着他,望着他微滚喉结,眸色被玷污,在她眼前一点点倒悬暗影,一寸寸逼近。

    “我是问,你不怕我么?”他在挣扎,并希望她也能有同样的自觉。

    动作却是矛盾。

    指腹抚蹭在女人细瘦的脚腕,微微打圈,触碰她小腿内侧的皮肉,手感滑软。

    他的指温冰冷,可探索中饱含耐性与真挚。

    两种背离的体感不断吻合,交织些许痒意,激得她不停瑟颤,想逃离他的掌控。

    但更想目睹他失控。

    会很有趣吧。

    代薇挺身亲了他一下,声音似笼中的鸟儿在退怯,眼神却如邀宠的猫儿在迎合: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该相信什么?”他仍然克制。

    “明明早就说过了。”而她只想扯他入深渊——

    “我好喜欢你……”

    是这样吗?

    你此刻的任人宰割与我的挣扎是一样的吗?

    都是因为喜欢吗?

    易圳当然记得。

    他没有忘记几天前她别有用心的试探,那样越界,那样轻贱他的骄傲。

    气氛涨涌,腥膻的潮热已然如此浓烈。

    易圳掀起黑睫,后撤一点,深深地凝视着她。

    她总带来猎奇感。

    当他阴郁苛刻,她便是畏缩的,怯懦的,乖巧的。

    当他被动纵容,她又是诚恳的,直白的,放肆的。

    她表述情感的方式十分饱满,明确地说想念,坦率地说喜欢。他必须承认自己甘之如饴,他就是很享受。

    “代薇。”

    易圳捞起她的身子,往上带离了些,坚定不移地将她困锁住,

    “你已经,错过太多逃离的机会。”

    刚才说“立刻证明”,

    是吓她的。

    现在,

    想毁坏她,

    是真的。

    代薇听得见他的声音。但大脑被混沌侵吞,肢体末梢迷失在他的指根,唯有本能地抵近。

    “什么……”

    他最后说了什么。

    她好浊乱,没办法精准接收,也没可能构建话术与逻辑。

    易圳并不着急。

    嘴唇游移在她的眼尾,掠夺或者安抚。

    他像难辨善恶的引路人。唇齿些微施力,雕琢碎小的瘀痕伤,粉饰她皙白又漂亮的脖颈,点缀恶劣。

    血液泵博焦灼的热度,燥升致盲感。

    代薇感觉意识被搅湿,理智被腐蚀,除了依附,除了跟随,她做不了任何事情。

    无花果的气味在他指尖焚烧,烧得她神经细脆。也会羞怩地推阻两下,掩盖更深层次地呜咽,情绪变得极其不稳定。

    代薇太娇气了。

    易圳不得不有所收敛,将进展延迟得更为舒缓。但舒缓的另一面是痛苦。

    “易圳……”她忍不住叫他,制造一些小动作,乞求他拆解,

    “老公……”

    很要命。

    “这么会求饶。”

    易圳停下来,过分磁哑的字音崩落在她耳边,将她浸泡,令她崩溃。

    他低声笑她:“小废物。”

    窗外晚暮早已枯败。

    月色觉醒,往返在云雾中。风雪以盛大的姿态奔赴柏林,像宇宙消亡时砰然炸裂的灰烬,潦倒铺满整座庭院。

    这是第一支春。于午夜是,于他们是。

    雪花湿霭破碎地盛放。

    她也是。

    代薇瘫软地陷入天鹅绒被里,努力摘取一些仅存的清醒,发觉身侧抽去温存,剩却凉意。

    准备洗澡的易圳,倏然又从浴室内走出来。

    他虚眯着眼,瞥见无力裹埋在被子里的女人,语调仍有不晰彻的颓靡哑音:

    “要一起?”

    “要的要的!要”

    险些闭眼入睡的代薇听到这话,猛地抬了眼皮,强打精神爬起,披起小浴巾赤着脚,哒哒地往他身上扑。

    易圳在蒸蒙的弥雾里回抱她,反手半掩上浴室的门,两人的轻语随着水汽窃窃淌溢出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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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圳宝,我们讲和了对不对?”

    “以后你生气就直接告诉我好不好?开心就说开心,想我就说想我,吃醋就说吃醋好不好?”

    “薇薇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薇薇只是想——”

    “是不是不累?”男人问。

    “……我累,我没用,我是小废物呜呜呜老公别啊……”

    ……

    天刚蒙蒙亮,易圳把代薇叫醒,让她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代薇迷糊着眼,哼着不成调的歌刷牙洗脸,心情没有因为可以离开而多出一些愉悦。

    只要在他身边,她好像每天都是这样乐乐呵呵。

    “小易人家一个人收拾好累的呀,你帮帮我嘛。”

    她的行李多到令人发指。

    为了偷懒,她赖在易圳身上黏糊来磨蹭去,就是不肯自己动手,扒都扒不开的那种。

    “不想收拾就等管家来。”

    易圳半推半就容忍着她胡闹,手中还在整理自己为数不多的个人物品。

    代薇知道,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可他越是不喜,她就越想动一动挑战的小心思,以此为乐。

    易圳对她的坏心思毫无察觉。

    一如往常动作简练地套上黑外衣,顺手抽过木柜上的鸭舌帽,对镜扣正。

    他对外形没有多余兴趣,只确认衣冠端正后便不再详视。

    转身时,被猛地扑过来的女人撞了个措手不及。

    下意识托稳她的身子,易圳将人兜在怀里,有意稍势向后仰了仰头,免得帽檐磕碰到她。

    然而难得体贴的动作却给了女人可趁之机,她拥身而上,对准他微抬的下颌尖,毫不吝惜地赏给他一口亲亲。

    男人高出她许多。

    大概是嫌这样抱的姿势不舒服,代薇从他身上滑蹭下来,将他按坐在沙发上,又一次爬上去,树袋熊一样坐上他的双腿。

    易圳亦步亦趋,跟着她游走的动作。

    似乎想要抓住她的手,但他又明显在放水,放任她作乱不休。

    显然,代薇就是那种恃宠而骄的女人。

    借他无限度的骄纵,轻易摘走他刚刚戴好的帽子,还得意地在手中扬甩。

    她的手法不讲轻重。

    连带他的发型都弄得凌乱,一撮碎发翘起,竟在他平素淡漠的气质里添入两分古怪的矜俏。

    “干嘛老用帽子遮住脸嘛,白瞎一副好皮囊。”小坏蛋抬手上去,干脆把他的头发揉得更乱。

    “那不然?”

    他其实一直都会认真听她讲话,有营养的没营养的都是。

    现在,他逐渐开始顺应她的语言和思维逻辑,往下想象。只是实在想不出更舒适的穿戴风格了。

    “那当然是……”

    代薇嘿嘿一笑,取下起床时随手盘挽在脑后的大发夹,别在他耳骨偏上的位置。

    她永远喜欢那些白花花亮闪闪的东西。

    大号金属发夹选用玫瑰金打底,镶满水钻的浮夸款式,浮夸到易圳的颜值都险些镇不住,代薇这般牛马审美。

    “小时候奶奶经常给我买漂亮头花,她说人的精气神要从头开始,是不是超级有哲理!”

    她笑颜明媚,气势十足拍在男人宽薄的肩头,没有束缚的长发自然垂坠下来,渗染丝丝缕缕的慵懒。

    双手抱胸,仔细地左右端详两眼,代薇对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

    “风情少年,不错不错!”

    对他的夸赞是“风情”。殊不知在他眼里,她才是风情美学的动态补帧。

    代薇从来与“不惹尘埃”这类清高词汇无关。

    她美得鲜活,张扬,明艳开合。

    她对自己有绝对清晰的把握,什么角度最勾人眼,什么神态最惹人怜,且绝不肯掩藏自己的美貌。

    “圳宝你看,这个耳坠也很漂亮吧,上面嵌的是一对帕拉伊巴碧玺。”

    代薇兴奋地掏出家底,在他光洁的耳坠上比划。

    坠身蓝绿分外通透,银纹复古细刻,瞬间将男人拖衬得幽谧又清贵,颇有中古世纪皇室伯爵的绅士与病态。

    “这里这里!我还收了条有意思的吊坠,名字叫‘约瓦果仁’。是去昆士兰旅游买的烁石欧泊,黑色彩面,跟你这身简直绝配!”

    等不及放下耳坠,急吼吼地把黑革配绳往他脖子上一套。

    果然点睛之笔!

    她开始臭屁哄哄地在心里夸耀自己眼光毒辣,真是位优秀的设计从业者。

    “啊对了!我之前还特意给你挑了件首饰,是块天然无烧的浓彩丝绒蓝宝石胸针,特别好看!只不过目前,它还在卢塞恩做质检证书罢了。”

    只不过……它是刷你的卡买的罢了。

    易圳沉默地注视着她,也不表明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想,或许他已经不愿去计较她的真与假了。

    她想要珠宝、鲜花、豪车和美酒可以,想要在他这里得到事业资源也可以,她想要什么都可以。

    谁让她很早就拥有了等价的筹码。

    ——他的心。

    既然他心甘又情愿。

    既然他也感觉美好。

    便不必追究美好因何而来,不必纠结美好的期限在哪里,不必苛责美好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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