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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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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有,滕酩体型大一点,穿严以珩的修身大衣,扣子都不好扣。

    严以珩找了一件宽松点的衣服,滕酩穿上也十分勉强——这人里面还穿了一件极宽松的毛衣。

    但也只能这样了,滕酩紧巴巴地穿走了严以珩的衣服,去医院了。

    他到医院之后,还用自己的手机给严以珩拨了一个视频电话,让滕安跟他说话。

    好几天没见了,滕安很想他。

    “哥哥说你忙。”

    严以珩说:“忙,而且这两天有点感冒,害怕过去传给你。等我好了就去看你。”

    滕安乖巧点头。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

    滕安的语言组织能力确实好了不少,现在能说一点长句子了,就是语序偶尔说不对。虽说不像以前那样流利,但日常交流,基本已经没有问题了。

    严以珩挺开心。

    自从遇见滕安之后,小孩的病情有一点点的好转,都能让他发自内心地感觉到开心。

    视频的镜头忽然动了几动,滕安惊喜地说:“许医生!”

    严以珩支起耳朵:“许医生来了?”

    “哎,你们在视频啊?我说怎么打不通滕酩的语音。”许医生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一直没打通,我干脆过来一趟——嗯?”

    许医生的话语停顿了。

    严以珩不知那里发生了什么,镜头一直对着滕安的下巴,他也看不到对面发生了什么,只听到电话那边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紧接着,视频的镜头几乎天翻地覆地旋转着,再稳定下来时,镜头对准的是……许医生的脸。

    然而他也并没有想要说什么,只是看了严以珩几眼,又把手机还给了滕安。

    “走了。”许医生说,“滕酩,感冒了就别往病房跑,别传给滕安。”

    这话是说给滕酩的。

    紧跟着手机边框又被敲了几下。

    “你也是,感冒了就多休息。”

    严以珩琢磨了一会儿,这话……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许医生怎么知道自己感冒了呢?

    严以珩挠挠头,只能把这个归因为许医生的慧眼如炬。

    许医生走后,滕酩把手机拿走了。

    “好了,今天不许再看手机了。”他跟滕安说。

    “我准备回家了,鼻塞,好像真的感冒了。”滕酩接过手机,对着屏幕跟严以珩说。

    他戴上了口罩,防护得挺严实。

    严以珩“嗯”了一声,正准备挂断视频时,忽然瞥见了滕酩的衣服。

    ……他好像,知道许医生刚才那几秒钟的沉默是因为什么了。

    第56章

    严以珩对于衣服的审美很有些一致性——有些衣服单看不觉得有什么,可放在一起,就能看出来些微妙的相似。

    现在,滕酩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和严以珩平时的衣服风格,实在一模一样。更别说,滕酩身上这件,明显不是这人平时的size,稍微想一想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严以珩低头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说什么呢?许医生跟他又……没什么特殊的关系。

    许医生跟他没有特殊的关系,滕酩跟他也没有特殊的关系。至于那两个人心里怎么想……不关他的事。

    之后,严以珩在家里养了几天身体——前阵子赚的那点钱,虽然被代理公司分走了两成,但比起在老东家时的工资,还是多了不少。他休息了两天,新公司的事,暂时交给苏筱去跑了。

    滕酩的感冒反倒比他严重不少,浓浓的鼻音持续了快一个星期都没完全消掉。

    感冒没好,他也不敢去医院,每天几个电话问问滕安的情况,晚上的时间就……

    赖在严以珩这儿。

    这一晚,也在严以珩这里蹭了一顿晚饭。

    苏筱和谈吉祥也在——苏筱肯定是要回来睡觉的,至于谈吉祥为什么会出现,谁也不知道。

    吃饭的时候谈吉祥问:“哎,滕先生,你晚上都不加班的吗?”

    “……”滕酩哽住,“偶尔也要加班的,但最近不是生病了吗,工作就怠慢了一些。”

    谈吉祥又问:“哦哦。你们做同传的,压力很大吧?”

    这个问题倒是真没问错。同声传译,和普通的翻译还不太一样,不仅对语言能力要求极高,在一些特定领域也要具备相应的专业素养。

    滕酩笑笑,说:“还好,习惯了。刚工作时,每次要做同传前,我都睡不着觉。”

    苏筱闻言淡淡道:“是吗,那你当心秃头。”

    滕酩:“……”

    他趁着苏筱去厨房盛饭时,小心问严以珩:“你这个室友,是不是对我有点什么意见?”

    没等严以珩回答,谈吉祥先抢先道:“没有啦滕先生,这个真的是你误会了。筱筱这个嘴就是这样的,他嘴巴很坏的。他对你还算温柔啦!哎呀,你不知道,以珩那个前男友,被他损得可惨啦!”

    滕酩:“……”

    明白了,原来这俩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是来给他点颜色瞧瞧的。

    严以珩哭笑不得:“什么跟什么呀。”

    吃过晚饭后,严以珩私下里跟滕酩说:“苏筱这个人,嘴确实……你就不要招惹他就是了。”

    滕酩反而觉得蛮有意思的:“可以理解。”

    他打量着严以珩,似有深意地说:“守护公主是骑士的责任,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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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严以珩木着脸怼了一肘子。

    那天晚上,滕酩又跟滕安视频了一会儿,滕安嫌他啰嗦,没说上几句就闹着要找严以珩。

    “臭孩子,胳膊肘往外拐。”滕酩说他。

    严以珩还帮滕安出气,数落他道:“你都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一般见识。你心胸好狭窄。”

    滕酩说不过他们两个,笑了笑没再说话,只静静听他们聊天。

    后来,滕爸爸接过了电话,说了另一件事。

    滕安的手术时间定下来了,定在明年1月,刚好赶在春节之前。

    滕爸爸把滕安哄睡了,才去楼道里小声跟滕酩说:“你妈妈一听就急了,非要等戴医生有时间,她就是不相信别的医生。许医生跟她说了半天,没有用。”

    许医生的意思是,这次复发虽然情况比上次严重,但远远没有复杂到只有戴医生才能主刀的程度。现在戴医生的手术已经排到几个月之后了,他不建议滕安继续等待,最好尽快进行第二次开颅手术,进行肿瘤的切除。

    滕酩头疼道:“我知道了,妈那边我去说服他,你就听许医生的——医生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听。”

    严以珩没说话——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怎么都没有插嘴的立场。

    但心里上,他是同意滕酩的。

    没有任何一个医生希望自己的病人情况恶化,现在许医生给出的治疗方案,一定是最好的。

    挂断电话后,滕酩刚才的轻松和愉悦全然消失不见。

    他习惯性地又想去找酒,站起身才想起这是在严以珩家里。

    “气糊涂了。”他又重新坐下,两手撑在严以珩的床上,无奈道,“真是气糊涂了。”

    缓了一会儿之后,滕酩掏出手机,给严以珩看了几张照片。

    都是他们一家四口的合影。

    滕妈妈……年轻的时候,是个面相很温柔的女人。

    老实说,单看这几张照片,严以珩很难将这个人和……之前那位歇斯底里的女性联系在一起。

    滕酩也很感慨:“安安生病之前,她很温柔的。”

    说着,他长舒了一口气:“家人生病,真的太消磨人的意志了……”

    那一晚他们聊了很多,聊滕妈妈的变化,聊医院里的那些糟心事,聊滕酩,聊……严以珩的过去。

    “在医院待久了,这里会……变得很冷很硬。”滕酩指指心脏的位置,“时间长了,连同一个病房里的人离去,都不会让我感觉到……心里有任何波动了。在医院待久了,人会变得无情。”

    他坐在严以珩房间里的小沙发上,脑袋靠着沙发背,两眼一直盯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所以我……很难形容见到你时的感觉。”

    他坐起来,很认真地直视严以珩,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在想……原来还有人会为陌生人的遭遇而感到心焦。”

    说着说着他笑了:“你都不知道你当时的表情,好像比我还着急。总觉得……你着急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严以珩说,“也没有那么夸张吧……”

    他想了想当时的情景,摸了摸鼻子,小声说:“但是着急……确实很着急啦。”

    滕酩依然看着他,方才脸上的烦躁和焦虑不知何时又悄悄消失了。他望着严以珩,鹅黄色的灯光把他的神色映得无比温柔,那眼神的缱绻爱意更是明显到无法忽视。

    严以珩几乎快要被他的视线灼伤。

    “也不是夸张……很难形容。”滕酩浅浅地笑着,“那个瞬间我甚至觉得,可能有那么一个人,是上天派下来拯救我,拯救安安的——你不是医生,但你能……”

    他又指指自己的心脏:“治愈我的心。”

    严以珩摇摇头:“……我什么都做不了。”

    滕酩却笑着,说:“谁说你什么都做不了——安安那么喜欢你。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他只特别喜欢你。”

    说着,他从沙发起身,走到严以珩面前蹲下——

    他在严以珩的床头前单膝蹲下,仰头看着严以珩,乌黑双瞳中尽是那人的面容。

    他说:“我也只特别喜欢你。”

    滕酩试探着伸出右手,手掌轻轻盖在严以珩的膝盖上。

    他隔着那层厚厚的珊瑚绒睡裤,手掌的温度悄悄流进严以珩的皮肤上。

    “之前没心情考虑这些……什么时候才能心情呢?现在……有心情了吗?”他低声问道。

    严以珩垂着眼睛,低头看着放在自己膝盖上的那只手。

    很奇怪,滕酩蹲在地上抬着头看他,明明是一个更弱势的位置,可严以珩反倒觉得,自己才像是被逼迫得无法说话的人。

    他清清嗓子,移开视线,伸手推着滕酩的手。

    他不知该怎么说明。

    有过……想法,但又很快地变了。

    因为……

    “别喜欢我,滕酩。”

    严以珩犹豫许久,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顾虑。他轻声说道:“我……也许不会一直待在阳城。”

    滕酩放在他膝盖上的手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他低头想了几秒,眉头微微蹙着。

    “你要离开阳城?”滕酩像是没有听清,反问道,“去哪里?”

    严以珩轻轻摇摇头:“只是一个想法,你知道的,我最近在……我想试试自己到底能走到什么地方。我想去看看更外面的世界,比如北京,比如上海,也可能是香港,甚至国外——我想去……看看没见过的世界。”

    滕酩不能完全理解:“那你现在已经决定了吗?一定会走吗?我的意思是,你也有可能不去,不是吗?”

    “去或者不去,只是一个结果。但在做出这个结果之前,我不想……”

    严以珩的眼角微微垂着,嘴角也向下弯出了可怜的小弧度:“我的……上一段感情,就是因为这样才结束的。所以,在完全决定下来之前,我不想考虑这些,滕酩。”

    滕酩脸上的神情明显地闪过了一瞬的痛苦。暖调的鹅黄灯光在前一刻明明还在映着满脸的温柔,下一刻好像就只能映射出满心的不甘。

    但滕酩又很快收起了那些不甘和痛苦,他轻笑一声,拇指摩挲着严以珩膝盖的内侧。

    “这样吗?”滕酩用另一只手碰碰严以珩的眼角,指腹在他的脸颊上依依不舍地拨弄着。

    他好像已经完全从刚才的痛苦里脱离出来,脸上的笑容都是轻松的:“那你别喜欢我就是了。至于我喜不喜欢你……”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微微抬起上半身,凑过去亲了亲严以珩的嘴角。

    “……你别管。”

    严以珩愣了一下,再反应过来时,就没来得及避开这个吻。

    唇舌相碰的那个瞬间,这个浅浅的吻忽地激烈起来。

    滕酩从地上猛地起身,一只手按在严以珩的腰后,将他扑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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