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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57(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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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这两天她冷着他,他也就冷着她。可今天她这么一撒娇,他便扛不住了。

    牧念河没应他的话,明明低着头收了下巴颌,却扬起那双清泠泠的眼看他,像是晃荡在银夜水波里的一轮圆月,讨巧卖乖。

    “你不在,我不开心。”

    她拽着他的衣袖,把自己扯的近了些,将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又咕哝重复了一遍:“脚好酸,腿好酸,走不动了。陈四公子好一个虔诚的香客,竟然半点不坐缆车的,可累死我了。”

    论撒娇谁能比的过她呢。

    季严凛心里像有几百只撒娇的猫和他打滚儿,认命的闭了闭眼睛,躬身。

    “哎!”一声轻呼。

    还没再来得及说什么,人已经被打横抱起来了,他手臂有力,胸膛结实,由他抱着,身上的疲乏好像一下子就消了。

    牧念河反应过来,直接丢了手里的包,脸上又明光灿灿的,双手攀住他的脖颈。

    她动作轻快,像是得逞了一般。季严凛沉沉出口气,心想她哪还有一开始瑟缩的样子,她早就能在自己这儿作威作福了!

    牧念河自然也是仗着他惯着自己,抿笑不语,只是看着他。

    她发现,从下往上看,季严凛的下颌线愈发分明,简直像刀削锋笔勾勒的一般,从侧面看,他抿着唇一言不发,眉眼间还有些烦躁和无奈,像是生气自己怎么这么轻易就妥协了。

    牧念河心里一下子就变得软趴趴的,于是腰上用力,在他怀里半凌起身子,亲了他一口。

    “啧”他上楼差点一个趔趄。

    “作什么?”他耳根蹿起红来,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亲都不能亲了?”

    牧念河怔了下,也拔高了声音。

    这两天季严凛和她冷战,活的像是入定一般,除了不能分房睡之外,一概躲的她八丈远,眼下亲他一口怎么还说上自己作了?

    听见她声音有些委屈,季严凛下意识低头瞧她。可牧念河现在不想给他看了,一转脸埋进他怀里,任凭脸上的粉底都蹭在他深色的家居服上。

    季严凛:“…”

    “上楼梯呢,怕把你摔了,摔了心疼的还是我。”

    季严凛没抱她回卧室,而是去了书房,一进去就将人顺手放在书桌上,扒了大衣长裙,将人圈在两臂之间,给她讲道理。

    他身量宽展,影子直将她罩住,声音低低柔柔的,尾音上扬拖长,哄小孩一样。

    牧念河心里想到师傅给发的消息,陈庭宴的暗示,还有刚才季严凛说她的“作”,心里不由得又烦又委屈,还多了分有苦难言的心塞。

    她直接转过脸来,红了眼:“你才不心疼,你就知道和我生气。”

    “我哪舍得啊。”见她难受,季严凛心里更难受,连忙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温声细语的哄,“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啊。”

    可人就不能哄,越哄越上头,本来一点芝麻大的小事儿,偏季严凛耐着性子和她说一遍,她鼻腔倏的一下就酸了,又说:“可你好几天都不和我说话,我亲你一口你还说我作。”

    “我”季严凛哪里想到就那么个小动词,玩笑儿似的,就把她臊着了?

    他哭笑不得,“对不起,我的错,好吗?”季严凛顺着人的后背抚着,感觉她身上有了热气,才抬起她的下颌,声音暗哑,“给你补上,祖宗。”

    牧念河一开始是假装推了他一把,可亲到后面,这人像是要将她吞下去似的,吮的舌根儿都疼,她便从假推变成了真推。

    “唔…别亲了,你放开我。”她声音囫囵着。

    可现在说这些话还有什么用,只听“哗啦——”

    书桌上的东西被扫到了地毯上,在上面发出一阵阵的钝声。

    像是昭告封印解封一般,空气中“腾”的升起暧昧的欲/色。

    “现在可晚了,心肝儿。”

    热腾腾的身体压下来,一双莹白皓腕被大手拘着举过头顶,腰脊顺势拓在微凉的台面上。

    季严凛不是地道的京北人,所以老京北人的“儿”化音在他身上表现的并不明显。但他叫人“心肝儿”的时候,却有另一种追魂索命的别样的勾引。

    偏他最爱贴着人的耳朵叫,滚烫的热气喷洒敏感的耳垂和耳面,她心里一下就抽紧了,逼的人一阵阵的瑟缩又一阵阵的潮涌。

    “嘶,放轻松点。”他顺势探下来,凑在她耳边,“湿了。”

    “无赖。”牧念河脸都嫣红了,声音也软了,抬脚踹他。

    “‘你’是谁?”季严凛抵着她,笑的浪荡,“你好好叫。”

    一层层衣衫落尽,季严凛抬手松了她的发髻,乌亮亮的头发顺势散了下来,一直到腰间小腹长短的晃荡。

    季严凛极喜爱她的乌发,顺着往下亲。

    这个人在这种事儿上最没忌讳,搅弄的厉害了,水声嘈嘈切切,直到最后开闸般收不住,他才站起身将人死死扣在怀中,又抵了去。

    她整个人都抽颤着,前所未有的白光在眼前一阵阵的闪现,久久不停。

    季严凛兴头又上来。

    “季严凛,我不要了,好累”

    她人都慌了,腮上挂着泪,摇摇欲坠的推他。

    拒绝的话更是助兴一般。

    “心肝儿,这种时候别说话。”

    季严凛咬着牙,扣在她腰上的手也愈发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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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书房的灯直到后半夜才灭。

    在最后昏睡过去前,牧念河只记得她似乎看见了太阳升起前的一点橘光,但她知道,现在还是夜里。

    季严凛负责扫尾,中间还给方桓去了个电话,叫他把会挪到第二天中午。

    “您上午没时间吗?”方桓想要再争取一下,毕竟协调起来比较费事儿。

    “没有,辛苦协调一下。”

    挂了电话,他将人拿自己的针织衫裹着,抱去了浴室。

    水声淅淅沥沥,里面的声音又断断续续的唱起来,直到天真的亮了,牧念河才挨着床。

    他将她搂进怀里,肌肤相贴,心里那点不安全感才勉强消散。

    牧念河早已睡着,不知道他心中想什么。

    放下床头的手机震动,季严凛担心吵到她睡觉,拿起来准备调静音,却看见传来的消息。

    陈庭宴:

    “我明天要回港区,特来告别。念河,今天见到你很开心,非常开心。”

    “对了,听说方教授要帮你介绍维特歌教授做你的硕士导师,恭喜!

    相信有方教授的引荐,你一定会成为他的关门弟子,圆你心中所想。

    同时期待今年年底在意大利见面,我在意大利有一处庄园,种满了郁金香和垂丝海棠,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珍重,珍重。”

    第55章

    牧念河一觉睡到下午, 待醒来时,发现昨夜竟然落了半宿的春雪,将第二天的天空染的灰沉沉的。

    她动了动腿, 发现酸软无比, 腰身更像是被车轮碾过似的。

    昨夜的季严凛简直疯了一样, 索求无度, 连给她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他们辗转多个地方,最后落在床上, 她才知晓什么叫揉筋拨骨般的痛与爽。

    昨晚的一幕幕已经不堪回想,她摸了摸发烫的脸,强撑着撑着身子往外探。

    人呢?

    “季”她张了张嘴,想出声喊人, 结果嗓子都是沙哑的。

    牧念河:“”

    她干脆捞过床头的手机,熟练的找到电话号码。

    “醒了?”

    电话接通,他那头声音压的低,听起来情绪淡淡的。

    “你去哪了?一醒来就没见着人。”

    她趴在床上, 略有些不适应。

    以往这种时候他都是在身边的,还混说:总不能提着裤子不认人,总得让你一睁眼就看见我, 结果现在她就没见到他。

    “在和婚策团队开会, 醒来去吃点东西,在保温箱里。”

    季严凛的声音很淡, 情绪也很淡,牧念河“嗯”了声, 敷衍着,“还不饿, 不太想吃。”

    她以为他会逼着她多少吃点,没想到季严凛只是沉默了会儿,又问:“来听吗?”

    牧念河顿了下,“婚礼策划?好啊,你等我一下。”

    “嗯。”

    挂了电话,她在昨夜混乱的衣衫中找到被扬在梳妆台椅子上的睡袍,胡乱套了,又去刷了牙洗了脸,这才拧着酸软的腿去书房。

    “我进来啦?”

    她现在门口敲门,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沉沉的“进”才推开门。

    季严凛坐在他昨夜作恶的黑长皮椅子上,鼻梁上架着那副无框眼镜,穿白色套头衬衫,黑色家居裤,整个人显得禁欲无比。

    他没说话,只是目光追随着她的脚步,牧念河走过去,顺势坐在他腿上,窝进怀里。

    会议还在继续,巨大的显示屏是策划团队的ppt报告,大红色一张张滑过,配合着讲解的人声。尽管牧念河说只想要一个小型的场地,简单的仪式,随便请几个朋友即可,但季严凛还是将它当作一件大事来看,哪怕是小婚宴上的铺桌子的桌布,策划团队也筛选了五种风格,要季严凛亲自做决定。

    “还难受吗?”他虚揽着人,僵着身子,却没忍住低声在她耳边问。

    “好一些了。”她也低声答。

    明明家里就他们两个人,却搞的像是说小话似的,牧念河抬头冲他笑了下,伸手将他的白衬衫肩线扭正。

    季严凛对上她的视线,没说话,只将她往上托了托,给她按揉后腰。

    牧念河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

    “季总,目前已经敲定的三个方案,您更倾向哪一种?”

    策划团队的负责人leo在会议那边询问。

    “你喜欢哪一种?”

    季严凛将三种风格的照片摆在她面前。

    牧念河还有些困倦,懒懒的伸出手,越看越觉得奢华,“我挑不出来,第二个吧,相对简单一些。”

    第一种和第三种都是金光闪闪布灵布灵的老钱风,如果不穿一件高定的话好像都对不起这番策划,她看着都觉得辛苦。

    第二个则相对简单一些,整个会场都由新鲜的花卉布置而成,淡淡的藕粉色和明黄色交织,很大胆而艺术的设计。

    “嗯,那就第二种。”季严凛没意见。

    Leo:“好的,我们立刻推进。”

    结束了会议,季严凛问她对婚礼还有没有其他的期待。

    “期待?”牧念河低头想了想,笑道:“还真没有,如果可以的话,我都希望不办婚礼。”

    季严凛默了瞬,伸手抚上她的侧脸,将脸颊上的头发丝儿捋到耳后,轻声问她:“为什么?不想见人?”

    不知为何,他今天的声音格外落拓,带着淡淡的愁意。

    “唔”牧念河晃了晃脚,反问:“结婚这事儿有什么好昭告天下的呢?都是演给别人看的,我们幸不幸福,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而且我确实比较社恐啦哈哈。”

    她说的很潇洒,季严凛见她一脸无忧无虑的模样,也笑了下,应了声,没再说下去,将人搂的更紧了些,像是要纳入骨血。

    —

    京港两地交流和国际艺术交流节撞在了一起,港区的陈家透露出有意强势进军内地的意图,消息一出,京圈里几乎炸了锅,这几天流水一样的宴席订满桐华楼,陈四公子作为主牵头人,一时风头无两。

    与此同时,她和季严凛的婚宴也列上日程,因为一切全权交给策划团队来做,她和季严凛并没有操太多的心,目前她的重心全部在工作室和备考雅思上,季严凛则需要准备商业晚宴的事情。

    这天,两人约了方景尘一家在胡三儿茶楼吃饭,同行的还有前几日一同游览万相山的安贝缇。

    她很喜欢中国,也很喜欢京北,一直说要尝尝地道的京菜,牧念河与季严凛便将安贝缇请到了胡三儿这里。

    艺术交流节结束,牧念河开着那辆保时捷载安贝缇与方袅,方景尘夫妇则坐在季严凛车上。

    “阿凛,婚礼之后你们有什么打算,去哪蜜月?”邢丽坐在车上无聊,与他闲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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