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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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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就猜她饿了。

    嘁,没见识的外来人,能把枣糕吃那么香,是之前没吃过美食吗?真可怜。

    他听见她唱起小曲儿,唱的是什么,他听不懂。

    阿图基戎抬脚朝她走去。

    他把酥食扔在她身旁。

    明明这一袋鞍子酥食是他亲手做的,可他却说:“路边捡的。”

    从前,沉庵最符合她的喜好标准。所以跟别人形容喜好时,她会说:“我就喜欢沉庵那样的。”

    那时大家都以为,沉庵是她心里不可抹去的白月光。就连她自己也这么以为。

    现在,她明白了。

    她其实谁都不喜欢,只是喜欢某一种男人类型。这种类型叫“熟男”,她喜欢撩了熟男,再渣了熟男,乐此不疲。

    熟男是一种感觉。

    具体什么感觉,她形容不好。所以从前,她拿“沉庵”来搪塞。

    但,倘若现在,再有人问起她的喜好。

    她会说:“噢,我就喜欢蔡逯这样的。”

    因为蔡逯,完美符合她的喜好标准。甚至,他要比沉庵更合她心意。

    灵愫把手从褚尧腿上抽离,站起身,朝门口的蔡逯走去。

    她的心跳加快了,砰砰直跳。

    这种情况,自沉庵死后,便再也没有过了,哪怕是对曾经二十来岁的蔡逯。

    这种情况,叫:想再跟你玩玩,把你干.得丢枪卸甲,溃不成军。

    只有我能看到,在你那副熟男表皮下,隐藏着的那一份被我玩熟的浪./荡。

    待走近,灵愫才发现,原来蔡逯怀里还抱着一条白松狮。

    当年哼哼唧唧的小狗一碟,如今已经成了一只中年狗狗。可它的眼睛还是那么黑亮,表情还是那么可爱,被蔡逯养得极好。

    灵愫的心都要化了。

    她搓着狗脑袋,“一碟!还记得我么?”

    一碟“汪汪”叫两声,尾巴摇得快出了残影。

    “小笨狗,吃胖了好多。”灵愫打趣道,“一碟,你现在吃成了一大碟。”

    小蔡一碟这个组合里,一碟成了一大碟。那小蔡呢?

    蔡逯终于出声:“小蔡,也成了中蔡。”

    他身稍微一侧,接过下属递来的一束超大赤蔷薇花。

    蔡逯玩了句谐音,“这是大菜。”

    赤蔷薇花张扬夺目,一如它的花语:热情、热恋、真爱。

    是很典型的蔡逯的行事风格。

    “我想让你爱我。可我知道,你不会爱上任何人。所以我要你恨我,起码恨上我后,你不会把我忘了。

    何止是有?那分明是有很多个。蔡逯夹在其中,不过是沧海一粟。

    闫弗其实已经照顾了蔡逯一把,只说他是灵愫的前男友,没说是灵愫的某一任前男友。

    褚尧眸色复杂,“我猜的。”

    他想安慰蔡逯,但脑里又没多少安慰人的话。

    所以褚尧试探道:“你之前不是说,可以接受共侍吗?要不,试一试?”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共侍了?你别血口喷人!”

    第26章 争吵

    替身。

    他的第一感受是:耻辱。

    截止目前,他的人生堪称顺风顺水,可能最大的困扰就是哪日在赌场赔了钱,哪日在酒局上开了坛发臭的酒。

    太顺遂,所以也太自信。自认为自己走到哪里都是最耀眼的存在,又要面儿,相信凭借自身魅力,没人能忘掉他。

    要说“替身”,也该是其他人是他的替身才对。

    但他心里近乎于笃定的猜测告诉他:

    是的,他被灵愫当成了沉庵的替身。

    沉庵会比他更能取.悦她么?

    沉庵会熬几场大夜,不眠不休地给她在年会上呐喊助威么?

    沉庵,配与他相提并论么?

    回了审刑院,蔡逯把下属叫来,让下属去查沉庵与闫弗的身份以及相关信息。

    下属只去查了一个时辰,就跑来复命:“知院,查这些可能需要些时间。”

    阿图基戎很聪明,从来不敢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他拆过蔡逯的很多封信,早就明白她是个风流人。跟她索要名分,简直比登天还难。

    短时间内,她不会离开苗疆。那他可以趁这些时间,琢磨着怎么能把她的心抓得更牢。

    有时她对他说:“我们就走到这里吧。”

    他并不气馁,像个主动给夫君纳妾凑外室的正妻,会把更多优质男人送到她面前。

    她有个很大的特点:喜欢说分手,但也不拒绝吃回头草,所以会跟老相好分分合合。

    所以在她与那些男人分手后,她会短暂地再重拾起与他的关系。

    当然,她分给男人的时间很少很少。大多时候,她都在练武。

    爬山、跑圈、搬重物来回窜……

    更多时候,她都在与大自然接触。

    对此,灵愫倒是挺享受。

    练武是重中之重,她没时间去关注那些男人的小心思。

    他们为争夺她的喜爱,会反复撕扯打斗。爱斗就斗呗,不关她的事。

    她的心态越来越好,也渐渐被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

    沮丧时,大家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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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她为例,自我安慰:看这个姑娘,四岁时家里被灭门,二十岁时武功全废,每向前走一步,老天就把她往后打退百步。可她寻死觅活了么?没有!她笑对糟糕生活,乐观面对一切!

    这是什么?这是鲜活的榜样!

    当你活不下去时,就把自己跟她比一比。人家比你还惨,但人家为什么就能活得那么精彩!

    于是,在榜样的力量下,越来越多的人被她的乐观感染到了,开始学她自律做事,勤能补拙。

    最开始是在北疆,后来她的影响力扩展到了其他疆域。

    与她的乐观一起流传在外的,是她与阁主那段施展换血蛊的奇幻经历。

    虽然实情只有几个知情人明白,但落在外人眼里,这早成了一段凄婉的传说。

    经常会有人来问灵愫:喂,讲一讲那段在神庙的经历吧!

    灵愫总是笑着摇头,“没什么好说的。”

    是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阁主抱着她,又是风吹又是雨打,喂她喝血,跟她说话。

    这很浪漫吗?这很传奇吗?

    再说,她还把那蛊虫给拍死了。

    她不知道外面把这件事传成了什么样,她自己从不在意这些。

    说什么神明显灵,那无非都是凑巧罢了。

    要是真有神明,那神明怎么不护她家免遭灭门呢?

    她对这些玄乎事仍旧抱着质疑的态度。

    可阁主却真切地信了。

    那件事过后,他经常去打扫神庙,祭拜蛇神。去的次数多了,他甚至都跟守庙的蛇玩熟了。

    虽然蛊虫没融入她的血脉,但不可否认的是,从神庙回来后,她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恢复了。

    嗯,这其中一定有心软的蛇神的功劳。

    这一日,阁主再次祭拜完,回了家。

    一推门,只见灵愫醉醺醺的,四仰八叉地倒在罗汉榻里。

    屋里很黑,她也没点蜡,享受着月光的照拂。

    阁主走过去,拍了拍她的屁股。

    “起来,醉鬼。睡在这里会着凉。”

    灵愫翻过身,揉了揉眼。

    然而,就在他以为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却猛地拽住他的衣领,把他带到榻上。

    灵愫抖落烟灰,“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我尊重你爱我的选择。但你知道,尊重归尊重,哪怕有过交好,我还是会一次次将你丢下。”

    “这有什么要紧呢。”蔡逯探过身,“所以,是要准备与我交好了吗?”

    是啊,此时此刻,在说了那么多交心话后,她非常想在马车里跟蔡逯睡一觉。

    睡一觉,然后呢?他们的关系又会处得很深,重蹈覆辙。

    她不要与他有太深的关系,哪怕她非常想睡他。

    最终,她没有回话,下了马车,进了一座酒楼赴饭局。

    她站到酒楼顶层,举着酒盏应酬,享受着旁人的追捧,陷入一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

    有人朝她献媚,把一位清白郎君送到她怀里,“易老板,这类型你喜欢不喜欢?”

    她一瞅,原来这郎君长得有几分像蔡逯。

    真可恶啊,舆论的威力她算是尝到了。

    吃了那么多年的八卦后,所有人都以为她和蔡逯还有很深的联系。

    也都知道了她的癖好。

    那人献上一套驯狗用具,她眼睛一扫,都是皮鞭低温蜡那几种常规物件。

    她没拒绝,把小郎君抵在长直棂窗边,胡乱发泄了一通。

    隔着一层琉璃窗,她清楚看到,那辆马车仍停在酒楼旁。蔡逯手撑着窗,脑袋歪在胳膊上,不知在想什么。

    她把窗掀开,让小郎君大声喊:“我是主人的騷./狗!”

    小郎君无路可退,把这句话崩溃地喊了出来。

    这音量,足够让蔡逯听到。

    她以为蔡逯听到后会离开,可他还是待在原地,不曾动弹。

    他们之间的羁绊太深了。

    现在他很清楚,她是故意为之,用别人来刺激他,以为他会知难而退。

    可他只会逆流而上,试图越过重重艰难险阻,重新站回她的身边。

    还没来得及打量相府布局,灵愫就被蔡檀引到一间屋前。

    蔡檀指着一扇没关紧的窗,让她透过窗隙,去窥一窥屋里的光景。

    蔡檀的声音压得极低,“你来看一看。”

    灵愫顺势看去。

    屋里,蔡逯盘腿坐在地上,腰挺得板直,像老僧入定。他把头发散开,正在给发尾打蜡,打完蜡,就拿木梳梳发,把长发打理得像柔顺的动物皮毛。

    他敛下眉眼,眼神漫无焦点,不知在看哪里。

    很安静。

    灵愫低声:“这不挺好的么,也没发疯。”

    她怀疑是不是蔡檀这老头在坑她,“蔡相,你自己来看一看。”

    蔡檀跟着看去。谁知,一阵风正好吹来。那些碎不拉几的野草,都被风吹起,最终落了他一头。

    他嗅着身上的土腥气,觉得自己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昨晚他做了个很混乱的梦。

    梦到他病死了,灵愫跪在他坟头痛哭流涕,哭着求他原谅。

    “阁主大人,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跟蔡逯那贱人走!求你原谅我吧!”

    梦里他已经成了一道鬼魂,站在自己坟头,冷眼旁观她迟来的道歉。

    他说:“现在知道后悔了?速速给我烧盆纸钱,我就勉强复活一下。”

    灵愫就赶紧烧了好几盆纸钱。最终他又活了,俩人又像从前那样了。

    倘若他还病着,甚至病得神志不清,那她一定会后悔,会不顾一切跑来照顾他。

    可现在,他的病甚至不用治就好了。

    那他还能用什么借口,让她回来看看他?

    阁主感到自己脸上很皴。巡回游戏,是人、狗与玩具相互交流的游戏。

    蔡逯没有养过狗,不懂这游戏那游戏,只是感慨她的喜好真是从没变过。

    相同的套路与话术,在不同男人身上施展,得到不同类型的反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开了座狗场,是个经验丰富的驯狗大师。

    在她的绝情里,蔡逯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一个道理。

    倘若她豢.养、束缚、驯服一条狗,说明她喜欢这条狗。可她若豢.养、束缚、驯服几百条狗,无差别地对待所有狗,说明她只是喜欢这样做。说明她喜欢的不是具体的对象,而是这一类行径。

    想到这里,蔡逯的鼻腔猛地酸涩得要命。

    像低头洗头发时,水管里的水倒灌进了鼻里那样难受。也像是被水流塞住了眼鼻嘴,挣脱不开,慢慢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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