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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0-2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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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鸿胪寺官,还有?柳晟,竟还有?骆乔。

    这神来?一笔的提议是?兵部侍郎何文斌提出?来?的,朝中上下皆以为他?是?在报之前骆乔“脚滑”之仇。

    骆乔领旨,瞅了何文斌一眼,后者回视,直皱眉头。

    他?身边的人小?声劝他?:“报复一下就差不多了,谁不知道这是?个煞星,小?心她把你腿打断。”

    劝他?的人,与萧本荣是?远亲,得知萧本荣在魏郡的遭遇同情不已,对骆乔的感观奇差无比,认为她是?个暴力狂武疯子。

    何文斌收回视线,瞥了瞥劝他?的人——有?点儿脑子,但?不多,是?怎么升到五品的?

    下了朝,骆乔打马先去南市买了些吃食和一坛好?酒,然后掉转马头往北走,一直到干办处的衙署。

    问清张瑾所在位置,她提着酒食找过去,门是?打开的,她敲了敲门框走进去,唤人:“张叔。”

    然后,对坐在张瑾对面的人笑了笑:“何侍郎,您鼻子还好?吧。”

    何文斌一个白眼都快翻后脑勺去了,没好?气儿地说:“托你的福,我从来?没流过那么多血。”

    “不可能?。”骆乔大马金刀地坐下,把酒食放在案几上,“您小?时候难道没有?跑啊跳地磕在哪里摔伤?”

    何文斌嘿了一声:“我还真没有?,我是?个斯文人。”

    “你一个兵部侍郎,你说自己是?斯文人。”骆乔边把酒坛的泥封拍开,边向何文斌投以怀疑的目光。

    张瑾笑道:“他?还真就是?斯文人,半点儿武艺也无,纸上谈兵的高手,你那一‘脚滑’可是?要了他?半条命了。”

    “那张叔您该早些告诉我,我能?下脚轻一点儿。”骆乔不仅自带酒食,还自带了杯碗筷,斟满摆好?,招呼二人,“来?来?来?,老早就定好?的新丰酒。”

    何文斌对张瑾不满道:“什么‘纸上谈兵’,我就讨厌听这个,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啦,要论兵法,你可没有?我懂。”

    “是?是?是?,我不懂兵法。”张瑾忙端起酒杯给?何文斌赔罪。

    酒过三巡,骆乔好?奇问起:“张叔与何侍郎是?怎么认识的?”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

    她押送楼容一路回建康,除了上表皇帝之外,还预备请人在式乾殿上配合她演一出?指桑骂槐,想来?想去,就想到了请张瑾帮忙能?不能?找个合适的人。

    张瑾大力推荐了兵部侍郎何文斌。

    此人士族出?身,但?不与朝中门阀沾边,又身在兵部,再合适不过了。

    “他?妹妹的前夫犯了事,落在我手里。他?来?找我”张瑾说。

    一般落在干办处张郎将手里的,犯的可不是?一般的事,不是?通敌叛国,就是?间牒细作?。

    “那何侍郎是?……”

    张瑾说:“让我把他?的前妹夫弄死。”

    何文斌补充:“是?等我妹妹和离了,再帮我把那畜生弄死。那畜生死有?余辜,但?不可连累我妹妹的名声。”

    骆乔先竖起大拇指,然后鼓掌,大宋好?兄长。

    第 246 章

    何文斌的前妹夫是张瑾在追查一个齐国女细作时, 连带揪出来的。

    那男人养女细作为外室,终日厮混不归家,期间?透露了朝中不少消息给此?女, 让人?传回?了齐国, □□办处带走时还搞不清楚情况地喊“怎么了,我怎么了”。

    何文斌被妹妹的婆家找上门求助, 问什么都含糊其词, 他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后?辗转拖人?找了干办处的关系见了张瑾一面, 一问,差点儿没给他气炸。

    这种蠢货死一万次都不足惜,但?别连累他妹妹的名声。

    何文斌请张瑾先关着那蠢货, 待他帮妹妹和离了, 再把蠢货千刀万剐。

    这就是个顺水人?情,张瑾自然答应, 就是有?些好奇,这位兵部何主事要怎么帮妹妹和离。

    这一批抓到?的细作审讯得差不多, 张瑾闲着无事就跟着何文斌瞧热闹去。

    这一瞧,就让他瞧着了一个宝藏。

    他还没见过能?把兵法运用得如此?纯熟之人?,几乎每一步都算到?了他妹妹婆家的动向, 因时制宜、借力?打力?, 不仅成功帮妹妹和离, 帮妹妹把独女带出婆家,还给妹妹在街坊邻居嘴里?留下了一个贤德大度的名声。

    人?才啊!

    张瑾有?意交好,按照何文斌的意思处置了他的前?妹夫。

    后?二人?来往多起来, 张瑾才知道这位何主事是个纸上谈兵的高手, 他本人?手无缚鸡之力?,连比较强壮一些的总角孩童都打不过的那种。

    “你来信叫我帮你找个人?打配合, 我立刻就想到?了何贤弟,兵部侍郎,多合适。”张瑾对骆乔笑道。

    骆乔赞道:“何侍郎短短几年从主事升到?侍郎,可见才华横溢,唔,演技也十分?了得。”在式乾殿里?演的那一出任谁都觉得他嫉贤妒能?刻意为难骆乔。

    何文斌连连摆手:“才华横溢算不上,我能?一路高升,也是仰仗张兄相帮,否则我这家世可升不了那么快。”

    骆乔啧了一声:“咱们大宋这个升官看出身的做派,的确得改改了。”

    “行了,越扯越远。”张瑾给骆乔杯中斟满,“今日就是老友叙旧,新友交心,别扯那些没意思的。”

    朝中各种积弊已久,要改变不是一两个人?一两句话的功夫,张瑾在干办处中郎将的位置十多年不动,除了他的确是这一块的好手之外,还就是因为他的出身。

    他连寒门都算不上,大中正不肯给他品评,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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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都升不了官。

    何文斌能?升迁,是因为他出身庐江何氏,虽不是门阀,也是有?堂号的士族。

    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在宋国不是说说而?已。

    门阀把持朝堂把持晋升途径,任你才华横溢没有?家世做敲门砖,也登不上天子堂。

    何文斌深知友人?心结,可他也算既得利益者,任何安慰的话说出来都带着一丝心虚。

    “张叔,别气馁嘛,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十年前?谁能?想到?咱们不仅收复了洛、豫二州,现在还打到?了东魏的家门口去了。”骆乔举了举杯,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底气十足,“要不了多久,黔中也要收回?来了。”

    新旧更?替,现在的当权者在逐渐老去,陆续掌权的年轻人?总有?人?与老一辈的想法不同。

    张瑾提醒道:“那位公主算不得一个很好的合作对象,柳家大郎也是个野心勃勃的,你此?去荆州得万分?小心。”

    “谁说我要去荆州了。”骆乔举起酒杯,把半张脸藏在其后?,葡萄眼微弯成一个狡黠的弧度。

    张瑾微讶,与何文斌对视一眼,两人?忽而?大笑,举起酒杯互相敬了一下。

    “不愧是你,骆高羽。”

    骆乔与他们碰了碰杯:“建康这里?,还得仰仗您二位。”

    张瑾调侃:“你与席家不是很要好。”

    “与席家要好是一回?事,但?我也不能?只与席家要好。”骆乔大大方方说出自己的小算盘,“我那外甥要去彭城郡就藩,徐州这块地儿我是一定得拿下来的,否则他们孤儿寡母在封地不得被人?欺负死。”

    门阀与皇族百年的默契,动哪里?都不会动徐州,盖因那是武帝兴起之所,之于宋国是一种精神图腾。

    偏骆乔要冒这大不韪,把徐州划拉到?自己碗里?来。

    门阀与皇族达成默契,但?你说巧不巧,她既不是门阀也不是皇族,她只是有?一百多斤反骨罢了。

    张瑾愣了一下,忽而?笑了:“胃口不小。”

    骆乔示意了案几上,满满一桌子几乎是被她一个人?吃光的,一语双关:“我力?气大,自然吃得多。”

    何文斌大笑:“看得出来。”

    “放心,我不会吃独食的,已经叫人?再去买了。”骆乔话落须臾,干办处两个小吏一人?提了两个大食盒进来,把案几上的残羹冷炙收拾干净,再将新添的吃食一一摆上。

    “你指挥我干办处的人?指挥得很顺手。”张瑾斜睨着说。

    骆乔说:“这都是我的人?去买的,张叔御下太严,他们只能?托人?送过来。”

    何文斌调侃道:“干办处的人?都一个样儿,看谁都像奸细。”

    骆乔招呼两人?吃,别矜持,省得待会儿又被她吃完了。

    张瑾无奈,我们可没矜持,是你吃太快,但?凡你吃慢点儿呢。

    何文斌本就不太饿,意思意思用了两筷子,脑中一直闪动着念头,踌躇好一会儿,试探着说:“徐州刺史?黄进,看起来没什么能?耐,实则左右逢源。”

    “能?在司牧徐州多年风雨不动,没人?会小看黄刺史?的。”骆乔说。

    何文斌说:“如此?,彭城王世子在封邑的日子恐怕不会如预期那样,尤其是他还如此?年幼。”

    “黄进与施象观这对多年的老搭档,二位觉得怎么样?”骆乔说:“施象观在馆陶,可馆陶有?兖州的周访将军,他没什么用武之地。”

    张瑾说:“施象观奈何不得周访,但?对兖州军出身的豫州先锋军将军喻沣可不看在眼里?,你离开邯郸,骆都督让喻沣镇守邯郸,邯郸还有?徐州马湖,施象观大概率会放弃馆陶带兵前?往邯郸。”

    骆乔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张叔,你猜,豫州的将军个个都是猛将,皆可镇守邯郸,偏偏骆都督要派喻沣去呢。”

    张瑾说:“请君入瓮。”

    何文斌轻声道:“此?乃险招。”

    宋国与东魏的形势如此?紧张,如同一个烧红的爆竹,就等一个引信便会爆开。

    尤其入秋之后?天气适宜、粮草充足、马肥兵壮,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邯郸一旦因主帅之争而?乱起来,东魏无论是楼钦还是于坚都会趁虚而?入,远在幽州的贺放估计也想,只是中间?隔着邺京他过不来。

    可此?一旦事成,就不仅仅是一箭双雕。

    骆乔道:“大风大浪出大鱼。”

    她以挑衅之姿一路来建康,其中风险之大,多方都有?,更?有?甚者会腹背受敌。

    但?她甘冒风险自然要做到?利益最大化。

    “这个时候,施象观应该已经到?邯郸了。”

    如骆乔所想,施象观的确带兵到?了邯郸,并且一来就与喻沣发生了不小的摩擦。

    “怎么,现在不是求我在战场上救你的时候了是吧,喻将军。”施象观一脸嘲讽。

    喻沣刚被征兵入伍那年,在对相州杜晓的一战中,徐州军驰援而?来,那时喻沣等一队人?马被相州军围困,看到?施象观带兵赶到?全都激动得不行,高喊威武。

    那时候他们喊威武,除了感激同袍的及时到?来,还有?就是威慑敌人?让敌人?知难而?退。

    那会儿才十七八年纪的喻沣没想到?,施象观能?记此?事记这么多年,且找到?机会就要讽刺他。

    “施将军,这里?是邯郸,”喻沣指着北边,“百里?之外就是楼钦的大军。”

    施象观傲然道:“我来这里?就是为楼钦而?来,难不成你以为我会怕!”

    “你怕不怕楼钦我管不着,”喻沣冷眉冷眼,“施将军记得规矩行事就行,否则,我们豫州可不是好惹的。”

    施象观大笑,笑了都有?半柱香时间?,才凑近喻沣小声说:“你们豫州怎么样,我就是惹了又如何,他骆衡能?拿我怎么办!”

    喻沣双眸一厉,猛地朝施象观挥出一拳,施象观抬手一挡一退,抽出身上佩刀来。

    喻沣亦操起一旁架上的长.枪:“骆都督的名讳其实尔能?直呼的,不知上下尊卑!”且还是以那般轻蔑口吻。

    两位将军打成了一团,从帐内打到?帐外,劝架的都被波及,马湖捂着被划了一道的手臂狂骂:“娘的,打仗老子都没受伤,到?这里?见了血,有?毛病吧!”

    甘彭捂着肿了半边的左脸,无比赞同:“真是倒霉催的,敌人?没打过来,自己人?倒是先打起来了。”

    马湖瞅着甘彭肿肿的脸颊,死去的记忆忽然就开始攻击他,曾经他的左脸也这么肿过……

    “就是小骆不在,要是小骆在,他们能?这样打?!早就被她一人?一拳了!”

    “小骆?”甘彭转头看马湖,这是个什么称呼?

    马湖马脸一拉:“怎么,我与她同为幢主,她比我小了一轮有?余,叫她一声小骆叫不得吗!”

    甘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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