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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1~5(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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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70 章   Heated

    Heated:70.

    冬季,微风,白色铃兰,还有她唯一爱过的男人。

    一切仿照回忆复刻,就像第二次进入的副歌。

    情理之中却也意料之外,依旧能让人心跳紊乱。

    沈爰还以为这么多年,各种事儿都经历过的自己,不再那么爱哭了。

    可此刻她望着面前的易慎,眼眶就像短板木桶,根本承不住源源不断的热泪不止往外溢出。

    易慎手里还拿着铃兰花束,他挥了挥,勾着唇催促:“沈圆圆,给句话,快点儿。”

    她抬起颤抖手指,抹了下眼角,让视线回归清晰。

    沈爰破涕而笑,“你就知道偷懒…”

    她语调因为哭还天冷得人哆嗦,她却独自在屋子里坦敞衣襟。

    沈爰的腿比窗外的天幕还要白,不断颤着,像曳动的叶子。

    声音在醉酒时最容易混淆,沈爰某刻还以为水龙头又没关好,怎么这样大的水声。

    后来才醒悟。

    是她自己。

    她盯着屏幕里的易慎,咬紧下唇也憋不住声音。

    沈爰溃败地艰难挪开视线,盯着天花板,汗浸湿了刘海,即便是这样难受,她依旧不减动作。

    她满脑子只有易慎。

    他的各种样子,尤其是在那种时候的模样,嗓音,成了她此刻的慰藉药剂。

    “易…慎…”

    “易慎…”

    终于,她狼狈地靠着脑海里的他到达顶端,快意萦绕头顶,也是这一刻。

    嗡——的一声,脑子里某根线崩坏。

    沈爰骤然决泪而出,热泪比汗还要汹涌。

    羞迟来的耻心几乎摧毁了她的防抖着,携带的鼻音很可爱:“这么多年了…表白连套新词都不带想一下的。”

    “这叫偷懒?”易慎走近,把花塞进她手里,单臂揽过她腰肢,低头给她擦眼泪。

    他俯身,眼神专注,压低的嗓音竟显得温柔:“这不应该叫浪漫么?”

    沈爰又笑了一声,扎进对方怀里,把眼泪都蹭在他衣服上。

    什么铃兰,什么钢琴曲,多少浪漫的花招,都不能比他怀里的皂香更能给她安全感了。

    其实不用绞尽脑汁搞浪漫呀。

    易慎。

    沈爰滑下最后一串泪,心想着:只要你未来都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

    “所以行不行?”他问。

    沈爰仰起头来,“什么行不行?”

    易慎挑眉,纳闷了:“哭蒙了?问能不能追你,你好歹回复个行还不是不行吧?”

    “这种经验你应该不少啊,沈小姐。”

    “贫嘴。”沈爰唇线抖动,把手藏在他大衣兜里取暖,贴着他的心跳,“我们这样的关系…有必要还说行不行吗?”

    易慎偏头,亲亲她发凉的耳廓,“走个流程。”

    沈爰最喜欢他这种算不上情话的情话,特别有易慎的风格,她笑得脸都快僵了,故意说:“行呀,允许。”

    “那就好好‘走流程’,你可要认真用心地追,不然我就选别人了。”

    他轻哧,抱她更紧,“还有竞争对手呢?”

    “今晚上,你要有本事下床,再说选别人的事儿。”

    冷肃的风里,沈爰的脸蛋扑地热了起来,她拧他腰一下,“浑蛋。”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易慎的书房里为什么摆着一家钢琴。

    “这首《德彪西:月光》你弹得很好,教教我呗?”

    他答应:“回去教你。”

    …………

    公园的惊喜当然不是易慎准备的全部,他订了沈爰最喜欢的意大利餐厅,但是她却说今天想吃些别的。

    沈爰问他,大学之前,他在外面最喜欢吃什么。

    她想尝尝他喜欢的小店。

    这些年忙,忙得过去的回忆都逐渐泛白,沈爰的要求少有地让易慎这种只会往前看的人开始回忆往昔。

    最后他开着车带人回到了禄坊胡同。

    这个地方承载了很多,禄坊胡同四个字几乎代表着易慎昏暗的少年时代,也如故事里主角等待厚积薄发的沉淀篇章。

    天气寒冷,冷劲穿堂走巷,让这个市井烟火地又显出几分对生活的凑合和挣扎。

    沈爰知道易慎的全部,知道身边牵着自己的男人,不仅走出了那个废品回收站,更走出了这鱼龙混杂的禄坊胡同。

    他靠自己,拼出了一条荆棘路。

    未来在征战自己人生理想的路上,有他在,她只会更安心。

    就算遇到再难的事,她解决不了的事,易慎一定会为指出正确的方向。

    她握紧对方的手,突然觉得不冷了,兴致勃勃:“我们到底去吃什么?”

    “快到了。”易慎牵着她,最后在路口拐角处,走进了一间破破旧旧的汤圆铺子。

    铺子开在拐角,不少学生上班族,还有外卖快递小哥短暂停留,吃口热乎的继续奔赴。

    店长是,竟还能记得这么清楚,“一到冬天也没几件厚衣裳。”

    说完,她扫了一眼如今易慎的打扮,点点头:“出息了。”

    易慎望着奶奶离去的背影,往常闲庭自若的眉眼毫无遮掩地露出僵硬。

    沈爰被这间小铺子藏着的温情打得措手不及,她伸手,盖住易慎的手背,莞尔:“那时候不知道吧,竟然还有人这么关注你。”

    过去的他疲于奔命,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每天心里眼前只有挣钱和排开生活的各种难事。

    吃什么,在哪儿吃,遇到过什么人,一概是最没必要认真留意的东西。

    易慎收回视线,与她对视,眼眸很深:“今天来对了。”

    沈爰笑弯了眼,点头认可。

    汤圆很好吃,面皮软弹,飘着糯米香味,黑芝麻流心带着油光,她吃了一口全身心都在冷天里舒展开了。

    沈爰看身边舀着汤圆吃的人,问:“你会不会觉得有点甜,吃不了可以给我。”她记得易慎不太能吃甜的。

    易慎盯着咬了一口的汤圆,黑芝麻流在勺里,忽然沉默了。

    上次吃这个,他还记得:是易连昌住院,经济情况最难的时候,是沈爰闯进他人生的时候,是他觉得自己和她云泥之别的时候。

    那时候,他觉得这汤圆甜得咽不下去。

    可如今,易慎却觉得还不错,不仅能下咽,还尝出了香味。

    他把剩下半颗含进嘴里,点头,“不甜,刚好。”

    沈爰不知道易慎因为这汤圆发生了多少内心回忆,笑着说了句:“跟我在一块久了,你都变得能吃甜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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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没去意大利餐厅,所以易慎托人把家里又装点了一下,提前在家里备了甜品鲜花,醒上了酒。

    两人在一起,除了第二天有事不能喝太醉,会选择起泡酒或者啤酒以外,能恣意休息的时间,一般都会选择红酒。

    红酒养人,适合慢慢品味,介于微醺和酩酊之间,特别适合为他们“活动”铺垫氛围,打开身心状态。

    喜欢红酒的原因也是因为某天晚上,两人作到兴头上,易慎把剩半杯的红酒倒在她身上,然后低头一点点吃干净,一个举动把两个人都弄疯了,欢喜抵达巅峰,之后就默认都喝红酒。

    这阵子,易慎托人买了不少上好红酒,他喜欢看沈爰微醺时发红的脸颊,特像她高时的肤色。

    吃了饭出来,两人默契地进入一种不言明说的状态里,易慎开车的速度逗比平时还要快。

    一次表白,让他们好似回到了年少时候,一个对视,一个勾/引,就能猴急得恨不得拉着对方跑回公寓大肆荒唐一番。

    沈爰那句让么。

    沈爰昏昏沉沉了,直接被他面对面抱起来,走向家里的书房。

    钢琴在那儿。

    易慎确实在教她,只不过时间地点场合都不对。

    视线里的黑白琴键飘忽不定,沈爰带着万千羞耻,把双手放到琴键上,身后男人的嗓音就在耳畔,她站不住,听着他复诵的曲调,用颤抖的指腹,按下一个个音节。

    她像块云朵不断被飓风撞击。

    “弹错了。”他停顿。

    沈爰脸热得能滴血,哭腔上涌。

    她踉跄,手掌推摁键盘,顿时发出了混乱庞然的琴声——

    “圆圆好笨…”易慎带笑的嗓音沙沙的,“再练半个小时。”

    “弹琴要认真,对不对,嗯?”

    “这次小心点儿……”

    月光曲蹩脚的,断断续续地回荡在书房,伴随着柔软牡蛎的轻唱。

    告白夜会很漫长,当局者沉溺其中。

    易慎拉着她在书房闹了半天,怕红眼小兔子第二天腰酸腿痛,最后顺从她的求饶,抱着人回了卧室。

    最后两人休息在次卧。

    红酒的余韵飘荡,和散不去的浪漫融在一起,充斥着偌大平层的每个角落。

    他使用魔法,把她心神蛊惑,让她不像自己。

    沈爰仰着白细的颈子,陶醉的,张开嘴,甚至露出笑。

    …………

    易慎在身边,沈爰过得太幸福,以至于她总恍惚觉得那五年是一场难熬又枯败的梦。

    伦敦又开始下雨了。

    衣服一件套一件,怎么多穿还是觉得冷。

    伦敦的十二月,还跟秋天一样,可冷得扎人骨头。

    沈爰知道,其实早就入冬了。

    才下午两三点,天阴得楼宇都开满了灯。

    公寓套房面积不大,但一个人住也足够空旷,客厅摆着画架和手作台,废稿被揉成纸团,围绕着垃圾桶散躺,愣是投不进一个。

    不知是暖风供的足还是人不怕冷,拖鞋和袜子被丢在一边,沈爰光着脚,盘腿坐在落地窗前望着楼下的黄枫树。

    纤细的手捏着啤酒罐,她半醉的眼眸耷拉着,盯着树出神。

    一年半,关于的消息源源不断越洋传来。

    离开她以后,他风个南方来的老奶奶,有家里人帮着,虽然叫汤圆铺子,但其实家常菜都有卖。

    外来旅游的很少涉足这里,所以只有部分当地人知道藏在禄坊街道这家唯美价廉的苍蝇小馆。

    条件有限,铺子里是有些冷,但好在源源不断上桌的热乎气,让人感受不到寒。

    两人找个靠墙的位置坐下,易慎抽两张纸,把她面前的桌板擦干净。

    沈爰也给他擦擦,补了一句:“我没那么讲究啦…”

    “知道,别把衣服蹭脏。”易慎说。

    细枝末节中伺候她,早就成了他的习惯。

    易慎跟奶奶点了两份汤圆,炒河粉和几道凉菜。

    奶奶听着点单,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来了句:“好久没来了。”

    沈爰和易慎皆是一愣。

    沈爰问:“奶奶,您还记得他呀。”

    “高个子帅小伙,每次只点粥和火烧。”奶奶年岁已高光四起。

    短暂一年半的缠绵,成了埋葬在地下无人知晓的枯树叶。

    沈爰盯着那摇曳却不坠落的树叶,仰头,又灌了口酒。

    她以前最不爱喝酒,喝也是和家人以品鉴为目的。

    可是来了这边,沈爰发现只有喝酒,喝醉了才能睡着,不想着易慎地踏实睡去。

    一开始沈爰还去小酒馆,生怕独自待着乱想,但因为被两个英国男人恶意搭讪后,就不敢再去了。

    她像是病了,不愿和人交流,国内家人和好友们打来的电话和信息她一概不想理会,逃避,搪塞。

    只喜欢坐在这窗边,喝着酒,观察这些树日复一日几乎不可察的变化。

    沈爰再喝了口酒,辛辣刺激着嗓子。

    可明明她都这样躲了,易慎的消息还是像穿墙的风,不断戏谑,讽刺着她。

    她知道是自己先放手,知道自己愧对易慎,他再绝情都是她活该。

    道理都明白,可沈爰却还是在夜晚的瞬间,产生埋怨,埋怨他哪怕犹豫一秒,不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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