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想你解释网上那些关于我们的消息。”
“网上嘛,总会过分的夸大一些事情,你也不要太当真,我们的关系远没有网上说的那么好。”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对上了贺砚那一双好像能够看破一切的眼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紧紧地攥着自己的双手,让自己不要退缩,一字一句地开口:
“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我也就放心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轻易地去打扰你了。”
她自认为把自己的演技发挥到了最好,无论是声音的语气,嘴角的弧度还是谈起两个人不熟时的自然,都发挥的没有一点失误。
经过她这一番的解释,贺砚他应该会对他们的爱情故事变得不那么执着。
不过仅仅只说这一次肯定不够,接下来如果见面了,她可以潜移默化地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有多不熟,网上的那些消息有多虚假。
只是,她不知道,没有人能清醒着骗过贺砚,上一次醉酒后,她之所以可以成功,就是因为她已经入戏,这一次,她不管演的有多真实,都没有任何用处。
贺砚听着她的话,神情平静,好像她说的所有的话,都没有给他的心中带来一丝波澜。
可是只有他自己清楚,那颗本来已经坚如磐石的心脏,随着她的话,泛上来轻微却不能忽视的痛意。
他清楚地知道她在说谎,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不要这么愧疚。
可是现在的他却连安慰她劝解她的理由都没有。
他要怎么安慰,说自己以前对她的深爱?
对于一个失去这段记忆的人,他的劝慰只会让她已经受伤的心变得更加鲜血淋漓罢了。
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他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他从来都是一个自私的人,即使他已经不爱她,他已经忘记了那段属于他们的回忆,他也仍然想要绑住她,让她不能离开他的身边。
“最近,我的身边可能会有些危险。”他淡淡地开口。
他并没有说谎,主神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他的周围确实存在危险,不过也确实伤害不了他。
云书宁听到他的话,猛地抬起头,眼中的关心不加掩饰,声音也带着慌乱:“是谁?”
“是有人不想你回来吗?”
这一年里,她几乎可以说是把深爱贺砚这件事变成了自己的一种习惯,所以在知道他可能会遇到危险后,这些都是她下意识的反应,没有一点伪装。
她的眼神担忧急切地看着他,仿佛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正在这个时候,客厅另一边靠近落地窗的桌子上,小白猛地跳了上去,那里放着她最近画的草稿。
“喵呜”或许是因为小白的身子太过笨重,没有找好落地方向,一摞纸随着它的动作纷纷扬扬地洒在了地上,因为开着窗,有几张顺着风飘到了距离两个人不远的地方。
画纸上的人,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
第44章 穿书的第四十四天 你现在失眠还是很严……
“会很危险吗?”云书宁听到了小白发出的动静,也看到了不远处飘落的纸张,可是她仍然认真地看着对面的人,想要听一个回答。
虽然她和贺砚的爱情故事是假的,虽然贺砚回来后,会对她的生活造成很大很严重的影响,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不希望他出事。
即使不是面对深爱的人,只是面对一个朋友,她也会是一样的想法。
贺砚以为自己经历了这么多,已经变得冷心冷情,不会那么容易被感动。
可是他错了,原来他以为的冷,只是因为他没有遇到云书宁罢了。
她身上的温暖、炙热,让他在心生愧疚的同时,不自觉地贪恋这份情感,不想放手。
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够拒绝这样的爱情吧。
他终究只是个凡人。
他看着她眼中的固执和慌乱,他的叹息轻不可闻:“这些危险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他收回了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利用自己的危险让云书宁心软的念头,笑着安慰:“只是以后可能会遇到什么事情,怕你担心,提前告诉你一声。”
“真的吗?”云书宁听到他的回答,松了一口气。
或许是关心则乱,她怎么就忘了,在原著里,贺砚可是一个大佬,怎么可能轻易被其他人伤害到。
“我不会骗你。”贺砚看着她骤然放松的样子,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坚定。
除了不爱她,他会给她世界上所有的美好。
所以,可不可以留在这样的他身边?
他的视线移向地上的画作,画像并不是那种凸显真实的素描或是真人画像,看起来是更加偏向动漫小说的人设画像。
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也能一眼看出画像上的人是他。
只是画像上那个人的眼神,比他更加温柔,眼中带着缱绻的爱意。
散落到他能看到地方的画作,只有几张,但是在这几张的画里,他看到了一个自己都觉得陌生的他。
有深夜里睡不着觉,躺在床上一脸郁闷的他;有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脸上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眉眼间的不开心满的像是溢了出来的他;还有就是那一张面对心爱人的画作。
难怪她会在清醒后,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反常。
那幅画中的眼神,他根本无法伪装。
云书宁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看到这些被小白弄乱的画稿后,心里一个激灵,赶紧在他想要捡起画之前冲了上去,把画收了起来。
虽然她的行动中充满了慌乱和紧张,但是她的手碰到画时,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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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地放轻,生怕毁了这些画。
“不好意思,因为小白在家,所以会把家里弄得有些乱。”她把画抱在胸前,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尴尬。
“还有,我画画的时候因为没有模特,所以有不少画是以你作为参考。”她自己也觉得这个解释听起来太过单薄,勉强地勾了勾唇角,“你……会介意吗?”
“能够成为你的模特,是我的荣幸。”贺砚看着她眉宇间的紧张,温柔地开口,把这件事情轻飘飘的掀了过去,好像自己并不在意。
只是早就把这些画记在了心里。
这个口中说着他们两个人不熟的人,明明生活中的每一处,都有思念他的痕迹。
可是他不舍得戳破,这是她对他的安慰,也是她对自己的安慰。
不然,她要如何对待这五年仿佛看不到头的等待?
“那就好。”云书宁眨了眨眼睛,故作轻松地开了个玩笑,“我还怕你收我的版权费呢?”
“贺氏总裁的版权费,把我卖了应该都给不起吧。”她深吸了一口气,笑着开口,“我先去收拾一下,你先喝点水。”
说完她转过身,自以为自然,实则紧绷地走到了桌子前。
而罪魁祸首小白,知道自己闯祸后,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家里这个男人的气息太危险,不像只有铲屎官在的时候,不论它做什么,铲屎官都不会对它出手。
这一次,它还是先找个地方躲一躲,等到那个男人走了,它再出来作威作福,也来得及。
云书宁看着散落了一地和一桌子的画稿,回过头去小心地看了一眼贺砚。
还好,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往她这个方向看,看样子也不想走上前来帮忙。
真是太好了,他要是过来,她今天能因为尴尬,用脚抠出一座三室一厅。
她收回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开始快速地整理这些散乱的画作。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过头的时候,贺砚的视线就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眼中罕见的带着点点笑意,虽然很轻,但是却很真实。
就在这时,她捡起了最后一张画,最后一张画上,也是贺砚,是一个温柔中带着笑意的贺砚。
这一刻,时光在这一刻,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重合。
一个人虚假的回忆,和一个真实的人,渐渐地重合在了一起。
云书宁整理好所有的画稿后,把它们严严实实地放进了不远处的抽屉里,然后关上了抽屉的门。
这下子,它们要是还能跑出来,她就把它们给烧喽。
转过头,看着好像在认真喝水的贺砚,她快步走到了他的身前。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忽然觉得,他好像也没有她想的那么恐怖。
等到有一天,他万一真的恢复了记忆,应该不会对她做的太过分……吧?
“你还没有说今天的来意呢。”面对这样的贺砚,她的身形轻松了很多。
本来她就是一个非常能自己安慰自己的人,一开始的慌乱是因为这件事情太过突兀、太过不可思议,所以她才会一时失去了原本的冷静。
现在,她看到了贺砚,整理清楚了应对方案,也把自己的演技完美的发挥了出来。
既然已经尽了人事,那就只能听天命了。拉赫
“我怕你有危险。”贺砚看着她唇角隐隐流露出来的笑意,觉得自己的心情忽然好了一点,“如果幕后黑手对我动手无果的话,我怕他会伤害你。”
“毕竟,只有我们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亲密。”他的声音微不可查地带上了几分无奈,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说,才能在一定程度上,打消她的顾虑。
“是苏牧清吗?”云书宁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
在她有限的认知里,能够做出这种事情的,好像只有这个人了。
“可能不止。”贺砚没有觉得她的想法太过天真,认真地回答,“现在,世界各地,不想我回来的人,有很多。”
“所以,如果我们距离太远的话,我可能保护不了你的安全。”
“那如果我跟在你身边,不会带来什么困扰吗?”云书宁的声音很轻,“万一遇到了什么危险,我应该只能给你拖后腿吧。”
“再说了,我如果一直跟着你,会不会让你以后喜欢的人更加误会。”她眨了眨眼睛,好像一点也不经意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她是认真的。
她编造谎言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他还能回来。
可是他回来后,应该不会孤独终老吧,那样他的另一半岂不是永远地处于她的阴影之下。
也不一定,可能等到那个时候,她已经成为了一个因为欺骗而被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根本不会给他们造成困扰。
想到这里,她脸上的表情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怅惘。
是啊,她连自己能不能好好活到那个时候都不知道呢,想这么多做什么。
“不会。”不会有任何喜欢的人。
“不可以找人保护我吗?”云书宁笑了笑,没有在意他的回答,“当然,如果这样太麻烦的话……”
一声叹息轻轻地响在了她的耳边。
她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满是复杂的眼睛。
贺砚在这一刻,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才好,为什么他会记得所有人,所有事,唯独忘了她;为什么他明明不爱她,也想要固执地把她留在身边。
明明只要她距离他足够的远,主神就奈何不了她,明明只要派人保护好她,她就不会有危险,明明……
“不麻烦,但是会有疏漏。”他清楚的听到了自己话语中的诱导,“而且,我在想,万一我遇到了什么危险的话,你还能替我打个急救电话。”
“不是说好了不会有什么危险吗?”云书宁怔愣地抬起头,眉头微皱。
“但是凡事总有万一。”贺砚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我刚回到贺氏,除了你,我没有相信的人。”
云书宁听着他的话,眉头拧的更紧。
她忽然想到了贺辰,原著里这个时候,贺辰已经接手了贺氏,现在贺砚回来了,他真的会这么甘心放手吗?
贺辰是贺砚的侄子,如果他都不能信任的话,好像贺砚,真的没有多少值得信任的人了。
再加上,她也确实不确定自己会遇到什么危险,别的先不说,就说苏牧清。
隔壁的公寓现在还在他的手里,万一他真想做什么的话,那她根本没有什么反抗之力。
之前她不搬家是因为怕进一步地刺激到他,也怕自己搬家后,他也跟着来到她的新家。
现在来看,好像她搬到贺砚的别墅,是最好的方法。
更何况,离他越近,她就越有机会不断把两个人关系不好潜移默化让他接受。
虽然她知道这个方法副作用很多,但是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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