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是下来领导审查工作?的,抓着把锅铲好?开心好?开心地跑过?来,然后看到倒在地上的老婆,吓得整个人都呆了。
不过她们隔壁就是专业的医生,医生在电话里听了状况描述,带了瓶葡萄糖过?来打上点滴,然后歇了几?个小时?,水萦鱼就又活蹦乱跳地醒了过?来。
那一次算是有惊无险,但自此以后黎微就一直担心着要是以后哪天水萦鱼晕倒了自己又没在身边,要真出点什么事不知道自己将来悔成什么样。
所以这次水萦鱼在浴室里洗澡,黎微就在浴室门口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反复踱步,听着特别?焦虑,脸上的表情也是相当担忧。
水萦鱼远远就听到她的声音,和哗哗的水声混在一起。
“黎微。”水萦鱼一边冲洗头发上的洗发水泡沫一边喊。
黎微一听到她的声音,耳朵倏地立起来,马上扑到门边问:“怎么啦鱼鱼,不舒服吗?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她听起来特别?焦急,最近她好?像一直都这么个状态,一天到晚精神紧绷,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就慌里慌张地跑过?来,大惊小怪的。
水萦鱼本来是没什么事的,就是听到她在门外走来走去的声音一时兴起叫来玩罢了。
结果黎微这么紧张地询问,反而让她有了些调皮的心思。
她故意虚弱地说:“有点不舒服,黎微。”
黎微好着急地在外面问:“怎么啦,怎么啦鱼鱼。”
水萦鱼忍着笑继续说道:“有点头晕。”
说着她还假装干呕了两下,然后黎微就冲了进来,踩着拖鞋穿着白?色衬衣,慌慌张张的,像个摸不清楚情况的老大爷。
黎微进了浴室,第一时间寻找水萦鱼的身影,水龙头没关,袅袅雾气慢悠悠地往外蔓延,水萦鱼简单披了件浴袍,就站在浴室玻璃门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神色平静而温和。
黎微整个人傻呆呆的,愣愣地唤了句:“鱼鱼。”
好?像情况不像她所想象的那般危急。
水萦鱼声音很轻很轻地笑?着问她:“怎么进来了?”
轻轻的声音,特别?温柔,黎微感觉脑袋嗡地一下忽然宕机,脸烫烫的,就像火山喷发,暖洋洋的红色火苗随着某些冲动的欲望一并迸发。
原本的浴室里溢满淡樱花味的沐浴露味道,黎微进来以后见到水萦鱼,听到水萦鱼这一声轻轻的询问,浓郁的冷松香迅速侵占小小的浴室。
于是水萦鱼笑?容更深,故作疑惑地问她:“小黎微这是怎么了?”
黎微不说话,只闷闷地说:“鱼鱼,鱼鱼要是没事,我就走了。”
好?像有点生气,又好像不是特别生气。
简单说来,就是装模作?样地生闷气,其实没有生气,反而心中有点懵懵懂懂的愉悦期待。
反正这种时?候这种情况,剩下的事情水萦鱼知道该怎么做,她只需要顺着对方的指示,乖乖做她想做的事情。
水萦鱼站着没动?,轻轻柔柔朝她抬抬眉,“过?来,黎微。”
唤小狗一样,她叫黎微过?来,黎微就乖乖地走了过?去,甚至还很贴心地问了句:“鱼鱼冷吗?”
其实是不冷,但水萦鱼不这么说,她说:“如果冷的话黎微想做什么呢?”
如果冷的话,她想做什么呢?
黎微说不出话来,她想做什么,她想做一些她不能做的事情。
一般来说,alpha进入omega的身体,借用腺体标记对方的腺体以后,就应该长久地对对方负责。
比如现在,即使水萦鱼想要做一些开心的事情,但她得保持冷静保持理智,忍痛割爱一般坚决地拒绝对方的提议。
黎微还没来得及开口,水萦鱼就又说:“黎微想要吗?”
她这么问的时?候,脸上依旧挂着笑?,淡淡的笑?,就像洒在冰雪上的白砂糖,看起来冷冷淡淡的,落在黎微眼里却甜甜的。
但她说的什么话,她问黎微想要吗,如果老实说,当然是想要的。
但是之前医生特意嘱托过?,以后不可以这么弄了,因为有撕裂伤,还有对方身体实在脆弱。
撕裂伤,这事黎微一想起来脑袋就麻麻的,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医生迷迷糊糊地被她叫起来,然后慌慌张张地赶来,最后诊断出这么个结果以后看她的眼神。
幽怨无奈,无时?无刻一分一色不在谴责她这如狼似虎的禽兽行径。
好?像她就是一夜十次的人性泰迪,不知节制地向自己那怀了孕的可怜小omega疯狂索取。
可怜黎微如此一个寡人,结婚以后就只有那么几次完全圆满的经历,完全就是不存在的罪名。
她都快有应激反应了,一听水萦鱼这么问,就赶紧连声拒绝道:“不想要,不想要,鱼鱼,我真的一点那方面的想法都没有的,你,你继续洗吧,我出去等。”
说着她就红着脸往后退,水萦鱼也没说什么阻止的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地上有水,黎微穿着拖鞋走着有点滑,一时间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脚下。
她走着走着,恍恍惚惚听到水萦鱼说:“小黎微就这么走了吗?”
又开始挽留了,黎微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最关键的时?候,不能妥协,不能功亏一篑。
但她还是没忍住转头去看水萦鱼,那么漂亮的omega只穿了浴袍站在烟雾缭绕的不远处,就像个仙女一样,白?白?软软的,如瀑的黑发散在身后,柔柔地垂至腰间。
黎微心里痒痒的,又怎么也挠不到,直觉得闷得慌,也不知道是因为脸上太烫,还是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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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温度太?高?。
仙女学着魔鬼低笑?,轻声问道:“小黎微真的不想要吗?”
婉转的轻语,不管放在哪种境地都是无比诱人的。
黎微咽了咽唾沫。
但她还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alpha,绷着快要决堤的漫天洪水坚定道:“不想要。”
她眼中光芒闪烁,其实是很想要的。
水萦鱼当然看得出她的想法,故意挑逗地说:“我可以帮黎微弄,黎微想不想要?”
在所有人的惯性思维里,alpha和omega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处在完全不同的位置,不管是在社会上,还是在夫妻床事重。
从来都是alpha主导一切地位,而omega只能被动?承受。
就像在以前还没有alpha和omega分类时,男人从来不会愿意让女人佩戴一些东西?,能够像男人对待女人一样对待他们。
所以水萦鱼提出来的时候,即使?是黎微,也愣了好?一会儿。
水萦鱼脸上表情看着轻松又无所谓,其实内心还是忐忑,她依旧不够笃定黎微的态度,所以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黎微好?久没说话,水萦鱼以为是她不愿意,有点失落地说:“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她一边说一边抬头去看黎微的表情,陡然一惊问道:“黎微你脸怎么这么红?”
为什么会这么红呢,原因黎微也不太?清楚,好像她本来脸就这么红,但又好?像不太?是,她之前脸没有这么红,是在水萦鱼这么提议以后,她像是忽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觉得很期待很激动?。
因为激动?,所以脸这么红,很简单的原因。
黎微自欺欺人地这么想。
呜呜
好棒的黎微出浴室的时候整个人都特别虚弱, 脚步虚浮,软唧唧的一个alpha。
相?比之下,水萦鱼就显得踌躇满志、容光焕发了。
黎微笨笨呆呆摇摇晃晃的不知道往哪边倒,水萦鱼就扶着?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前走?。
“黎微, 到床上去。”
黎微听到这句话, 先愣愣地想了想, 然后慢吞吞地“哦”了一句。
“到床上去。”她重复道, “鱼鱼也要一起来吗?”
水萦鱼听她这么问?, 忍俊不禁道:“你说呢?”
她还真就接着往下说:“我觉得鱼鱼也要一起来的,都说,都说”
她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嘀嘀咕咕地低下脑袋,有点委屈了。
水萦鱼被她这模样逗得笑个不停, 还故意问?:“都说什么?”
黎微哼唧了两声,逃避一般倒进柔软的被子里。
水萦鱼拉着?她的手, 被她带着?也倒在床上,忽然的失重感让她没有防备地惊呼了一声。
黎微听到她的声音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警惕地左右张望,像个技艺娴熟的侦察兵。
水萦鱼仰躺在床上看着?她, 黎微找到了自己漂亮的老婆,弯着?眼好开心?地对着?她笑。
“黎微。”
水萦鱼伸手去拉她。
她现在的手已经又重新凉了下来,冰冰的,就这么忽然搂住黎微的腰。
黎微猝不及防地哼唧了一声, 听起来就像泄了气的气球,委委屈屈的。
水萦鱼乐得眯起眼, 瞧着?她晕乎乎的模样,“躺下来黎微。”
然后黎微很听话地躺了下来, 她们并肩躺在一起,水萦鱼没说话,黎微也没说话。
气氛忽然安静,安静得就连窗外初夏蛐蛐的叫声也从窗缝里钻了进来,清晰地响在两人耳边。
一阵冷风吹进来,黎微清醒了许多,裹着浑身充满爱意的痕迹,扭头去?看水萦鱼的表情。
而水萦鱼此时也正看着?她,就像以前那?样,黎微每次扭头去?看水萦鱼,都会?撞上她深深的目光。
水萦鱼收起眼中的深邃,掩饰一般朝她笑了笑。
疲然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因为春夏交接的冷风,或许因?为更多复杂的原因?,她们忽然没了说话的心?思。
大概觉得气氛太过沉重,水萦鱼挪了挪位置,翻了个身,扑到黎微怀里。
黎微受宠若惊地接住她,这样她们之间的距离就少了很多。
可气氛依旧沉重。
至于原因?,原因?有太多,她们谁也说不清楚,问题的症结错综复杂。
水萦鱼抱住她的腰,黎微牵着被子为她盖上。
“黎微,没有关灯。”
灯依旧亮在头顶,黎微睁开眼睛望向天花板,从那?明亮的洁白墙漆想到许久前的她们也想这样躺在床上。
那?时候已?经关了灯,漆黑的天花板,她们什么都不懂,夜色善解人意地抹去所有害羞的痕迹。
水萦鱼又说:“黎微,起来关一下灯。”
于是黎微起身,穿上拖鞋,走?到灯的开关处,啪嗒,灯灭了,夜色深沉,与那?晚相?似。
她穿着拖鞋走回来,走?到床边,脱下拖鞋,她什么都没穿,却还要穿拖鞋。
水萦鱼这么想着?,黎微又躺了下来,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身体位置的轻微变化为水萦鱼带来一阵眩晕。
她闭着?眼缓过这阵眩晕,黎微在黑暗里很乖地保持着沉默。
“还要继续吗。”水萦鱼问。
还要继续吗。
当然是还要继续的。
现在这样的情况,似乎怎么都停不下来了,她们必须一往无前地面对必须面对的事情,怀揣着?懵懂的恐惧,和别的懵懂的情绪。
黎微咬着唇“嗯”了一声。
水萦鱼接着黑暗低低地笑起来,撑着?手臂翻身压在黎微身上。
“想要怎么继续?”
想要怎么继续。
黎微怔怔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黑影。
今晚的夜空阴云密布,月光不知?道?隐在何处,星光也同样杳无踪迹。
一场暴雨迫近,她们应该继续刚才的事情。
黎微深吸一口气,“鱼鱼怎么做都无所谓。”
因?为暴雨的迫近,所以怎么做都无所谓。
后来雨下了起来,噼啪地打着?窗户,窗户的玻璃因为雨点的拍打轻微颤抖起来,正如黎微将赴的趋势。
水萦鱼伏在她身上,她们依旧是这般亲密无间,雷雨声逐渐沉重,闷闷的响声,说不上嘹亮。
水萦鱼将手撑在她的胸口,有痛感,也有别的感觉。
她俯身咬住她的嘴唇,收起除此以外的所有动作。
她好像不再害怕雷雨了,她好像已经拥有了完全的勇气,就像正常人那?样。
黎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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