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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10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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辑信息。

    而在花鸟编辑完,把手机屏幕按灭的时候,及川彻收到了一条消息。

    【好像有点[挠头/][挠头/]】

    这有点巧合,及川彻愣了一下,狐疑地看了花鸟一眼。

    呃……不会吧??

    及川彻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有些荒谬的猜想。

    他又回想起更多的蛛丝马迹——

    比如这个跟自己聊天的人每次都能秒回,而且发消息的时候也都是自己刚好有空的时候。这说明对方的休闲时间和自己高度重合;又比如说这个人的论坛名是“漆黑の翼”,很有某位中二病的风格。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及川彻没有马上回复,以免出现“最后发现其实只是两个人都刚好在和别人聊天”的尴尬局面。

    他特意等到大家都回到宿舍、都躺下去了的时候,才又向这个账号发了条消息。

    没有具体的内容,只是个表达好奇的表情贴纸。

    果然,在房间另一头,花鸟的手机亮起来了。在关了灯的房间里,那束亮光非常明显。

    花鸟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侧过身,用被子稍微挡了一下。

    过了十几秒,及川彻就收到了一条消息。这是对那个好奇的表情的回应。

    【A君说,他好像有点理解“喜欢”是什么了。他想试一试……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看到这句话,及川彻捏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心脏也开始狂跳。

    好像没猜错。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

    及川彻之前还经常感慨,跟自己聊天的这位男生在某种程度上真是茫然到有点可爱,有点花鸟的影子。

    而且,他们遇到的事情也那么相像,只是视角不同,这实在是缘分。

    没想到,他这段时间里收到的迷茫、纠结和害羞交杂的倾吐,原来就来自花鸟本人!

    及川彻只是突发奇想想要帮一下主动前来咨询的陌生人,没想到却幸运地围观了花鸟从最开始什么都不懂,到慢慢开窍的过程。

    他有一种亲眼照料着幼苗长大的满足感,满心雀跃。

    及川彻突然下定了决心。

    既然花鸟已经差不多搞懂了“喜欢”,那么他的目的就已经达成。

    花鸟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的话……就让他来主动。

    他郑重地编辑了新的回复:【没关系,B君会主动去找A君的。】

    消息刚发过去,及川彻就听见了花鸟不自觉发出来的、语调有些疑惑的“嗯?”。

    站在花鸟的角度,确实很奇怪。

    但是及川彻已经开始期待明天的到来了。

    第二天,大家在体育馆里训练了半天,就出去打沙排了。

    毕竟,室内体育馆哪里都有,这样沙质细软的沙滩和这样好的阳光可不多见呀。

    不过在沙子上打排球和在室内打排球果然有区别,而且区别比大家想得还要大得多。

    首先,沙排的规则就和室内排球不一样。

    正经的沙排一边只有两个人,所以也谈不上什么站位和轮转,就随便站;它的场地也比较小一点,在拦网规则上也有区别。

    但入畑伸照又不是真的要培养打沙排的人才,沙排只是一种训练手段。

    所以,虽然训练的场地在沙滩上,但是他们没有严格按照沙排的规则来。

    室内怎么打,在这里就怎么打。该六人上场就六人上场,该3v3就3v3。要打真正意义上的沙排的话,大家再在休息时间里自发组织。

    一开始,场面还有些混乱。

    毕竟在这里鱼跃救球可没有在室内那么丝滑,而且起跳的难度高了不是一点半点。

    一个不留神,可能连球都扣不到!

    比如,花卷就因为起跳的时候脚下沙子一滑,不仅没扣到球,还扑到了球网上,在球网上挣扎了好几下,像一条被渔网捕捞上来的鱼。

    临时架起来的球网直接栽到,大家都哭笑不得。

    没人嘲笑花卷,因为不止他一个人这样,几乎每个攻手都会经历这样的过程。及川彻也就不得不临时下调了托球的高度,不然比赛根本打不下去。

    虽然一开始连球都扣不过去的时候有点挫败,但玩着玩着就逐渐上手了,大家也就明白了教练把他们安排到这里来的用意了——在沙子上蹦跶久了,转回室内的时候都有种自己跳的更高了的错觉了呢!

    等这个集训周期结束,说不定就不是错觉了。

    总体上,大家还是玩得很开心。

    不过到了晚上,还是有人出了问题。

    沙排嘛,地点在海边这样清爽的地方,头顶上还有大太阳,当然没有人会穿着成套的运动服。

    一开始大家还有点端着,但沙子钻衣服里的感觉十分不妙,他们就陆续把上衣脱掉了,上半身光溜溜的,只穿短裤。

    而这群糙男里居然没人想过要做防晒措施!虽然只晒了一天,但还是有些皮肤比较敏感的人晒伤了。

    花鸟的晒伤情况是最严重的,从海滩回来后,整个人都泛着红,像被狠狠搓过一遍,又像根巨型火腿肠。

    晒伤的皮肤碰一下就疼,他回来之后疼得嗷嗷叫,穿上衣服不小心擦到了,哇地一声惨叫,眼里冒了颗大大的泪泡。

    穿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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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也僵住了,这衣服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好痛呜呜呜……”花鸟最终还是决定一边哭一边穿,毕竟在沙滩上只穿裤子正常,但在民宿里还光着身子就有点奇怪了。

    民宿的老板大老远就听到花鸟在那里嚎了,看他可怜,送了他一瓶药水:“晚上抹一下这个吧,是我们自制的,抹完明天应该就不会那么疼了。”

    “也怪我,忘记提醒你们去海边玩一定要注意防晒了。”

    “呜呜呜谢谢大叔……”花鸟接过药水,感动得满眼泪花。

    “……大叔”民宿的老板眉头抽搐。

    他才三十岁,只是不想卷工作了才回来经营民宿而已……虽然确实长得比较着急,但应该还没到大叔那个辈分吧!

    但是在他欲言又止的时候,花鸟已经拎着药水走了。他看岩泉一还在跟沟口贞幸说话,就把金田一给拉上,请他帮忙擦药。

    因为平时就经常请教问题,花鸟大概是金田一在排球部里接触得最多的前辈了,接触的时间比及川这位队长还长。

    因为偶像光环带来的崇拜,加上花鸟确实不吝于对他的教导让他切实感受到了自己的提升,所以花鸟指哪金田一就打哪,一点犹豫都不带的,任劳任怨,擦个药算什么。

    民宿依然是三四个人住一个房间,但这个点大家要么在洗澡,也有的三两成群去夜跑或者去沙滩上捡贝壳,所以房间里没人。

    不过,金田一才刚准备蹲下来,房门又被悄无声息地拉开。

    他回头,发现进来的人是及川彻。

    金田一有些惊讶,下意识地想跟他问好。

    没想到及川彻笑眯眯地把食指放在嘴唇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连脚步都特意放轻了,悄声走过来,从金田一手里接过那瓶药水。

    金田一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小瓶子就没了。及川彻还指了指门,做了个“我来”的口型,意思是让他出去。

    这下金田一懂了。

    但令他奇怪的是,为什么及川前辈要这样偷偷摸摸地进来,好像要干什么坏事一样。

    不过,花鸟前辈和及川前辈关系很好吧。

    金田一没有察觉到这几天这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在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就悄悄走了出去,还很轻巧地拉上了门。无声无息,就像及川彻来的时候一样。

    及川彻对他的上道表示很满意,并决定明天请金田一吃冰棍。

    而花鸟这边,光是趴下这个动作就折磨得他够呛,他哎哟哎哟地叫唤,催促起金田一,让他快一点。

    身后的人就蹲下了。

    花鸟听到了他转开瓶盖的声音,紧接着,他被突然滴到背上的药水冰得一个哆嗦。

    但还没等他叫,身后的人就已经轻轻地帮他抹开。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大叔给的药水真的足够有效,在冰冰凉凉的药水抹开之后,那种全身皮肤都火辣辣的感觉立马就减轻了很多。

    之前还感觉自己被丢进地狱里炙烤的花鸟兜舒服得从鼻腔发音,哼哼唧唧的。

    “再下去一点……啊对……”

    “嗯……呃……”

    “嗯嗯嗯……对对就是那里,啊好舒服!”

    及川彻听得脸上发热,默默换了个姿势。

    这时候他已经差不多把肩膀、背肌上的皮肤都抹过一遍了,手慢慢往下,碰到了那截健康柔韧的腰。

    似乎是觉得痒,这截腰不自觉地抖了抖。及川彻屏住呼吸,动作更轻了。

    似乎是为了配合海边的基调,花鸟今天去打沙排的时候不像其他人一样穿运动服,他穿的是宽松的花裤衩。

    在花裤衩的上方,有两个小巧的腰窝。

    透明的液体倒上去,似乎都能在这两点凹处汇聚成两个小小的湖泊,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亮晶晶的。

    及川彻没忍住,欣赏了一会儿才默默把药水抹开。亮晶晶的颜色就扩散到整片后腰上,显出一种莹润的色泽。

    他的喉结忍不住动了动。

    及川彻都后悔起自己偷偷摸摸进来了,感觉自己好变态……

    但是这种好事可不多诶,花鸟还哼哼得那么可爱。

    感受到自己整个后背都差不多涂好药水之后,花鸟满意地开口:“我要翻面了,前面我就自己来吧,谢谢你金田一……额?”

    像一条咸鱼一样准备给自己翻面的花鸟和他身后的及川彻大眼瞪小眼,呆住了。

    这个面翻也不是,不翻也不是。

    花鸟兜保持着翻到一半的姿势,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及川彻一开始还有些心虚,见花鸟这幅痴呆的样子又觉得好玩,先发制人:“怎么了吗?”

    花鸟兜结结巴巴:“金田一呢?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呀?”

    及川彻面不改色地撒谎:“刚才金田一突然想起来晚上跟国见约好了去夜跑,看见我路过,就拜托我来帮忙。”

    花鸟果然没有怀疑,不禁小声抱怨起来:“金田一也真是的,出去了也不跟我说……”

    及川彻的表情没有任何破绽,心里却默默说:

    对不住了,金田一,为了前辈的幸福,你就小小地牺牲一下吧!

    不过花鸟很快又有了新的疑问:“不对,你们交接的时候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

    及川彻脸不红心不跳,张口就来:“因为你一直在喊疼,疼到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花鸟又信了:“噢……”

    及川彻微妙地产生了一种“欺骗的对象太单纯”的内疚感。

    但这点内疚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笑眯眯地说:“我都帮你的忙了,你不帮我涂一下吗?就像之前抹药的时候一样。”

    及川彻的笑容十分灿烂,但花鸟却从他的笑容里感受到了一丝名为“无赖”的气质。

    他有些迟疑,一时间没有应下。

    及川彻又哈哈大笑起来:“我开玩笑的啦,才没有像小花鸟这样晒伤得那么严重呢。”

    花鸟兜瘪了瘪嘴。

    他也委屈啊,大家都没做防护措施,就他一个人晒成这样,差点就脱皮了

    可恶,这身皮囊实在太脆弱了!

    可是及川彻还是不走,花鸟只好翻身坐起来,找他要那瓶药水,想涂一下前面。

    及川彻把瓶子给他了,但还是没走,保持着这个蹲在他身侧的姿势,直勾勾地看着他。

    花鸟兜想说别看了,但及川彻却先一步开口了:“怎么样,小花鸟,你准备给我回复了吗?”

    花鸟兜:!

    这么突然?他还没琢磨明白老师最后发过来的那句话呢!

    花鸟眼神躲闪,却避无可避。

    之前还有别人在的时候,他还能把阿姆斯特朗或者金田一当成挡箭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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