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几乎要把这个一句话就能牵动自己一切的人类揉进骨血里,亚尔斯在亲热时从来都是被动的承受着,他怕自己没有分寸伤到白术半点,此时却抛去一切顾虑,那双持刀的手微微颤抖,一如当初他向眼前男人告白时的模样。
亚尔斯吻的很凶,甚至不能说是一个吻,口齿并用的撕咬下,白术尝到了一点血腥味,他一手不自觉的拽着亚尔斯后脑的发丝,强迫式的让他抬起头,柔软灵巧的舌探进去扫荡纠缠,邀请这匹狼分享他所尝到的腥甜。
简直……疯了。
压迫的姿势下,眼镜镜框磕碰挤压着鼻梁,白术随手摘下眼镜,一改他温和内敛的形象,不等亚尔斯喘口气,气势汹汹的重新压上去。
他早该疯了。
白术在这一刻,终于不再暗自进行此时看来有些可笑的计划,不再想如何规划他死后亚尔斯的未来——亚尔斯的未来早被他自己决定了,白术还有什么可庸人自扰的呢?
生同衾,死同穴。
你若死于非命,我也绝不独活。
亚尔斯对白术一向多有退让,这几乎在日经月累中刻在他的骨髓里,此时面对骤然强势起来的伴侣,亚尔斯不自觉收敛自己的凶悍,激烈的,带着血腥味的吻让他兽一面的血液沸腾,亚尔斯抓着白术的腰封,手指划过与白术衣着画风不太相符的狼牙饰品,神志都迷失在这个吻中。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压在这颗粗壮的树干上的。
这颗却砂树生的高大,顶端的叶子在冬季中仍□□的舒展它金色的躯体,被两个成年男性压着,树梢上本就摇摇欲坠的金叶沙沙作响,没被寒风剃成秃头,反而栽在了撞在身上的两人手里。
寥寥的金叶雨中,白术喘着气松开被压制着的伴侣,常年偏苍白的唇带着妖冶的红。
本来和他身高相仿的亚尔斯此时矮了他半个头,腰身都在发软,若不是背靠粗粝的树干,说不定要丢脸的躺下去。
在白术看不见的地方,某人腰后的尾巴都快夹到腿心了。
我是谁,我在哪,刚才发生了什么。
琥珀色的眼中浸着一层光,亚尔斯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看着居高的白术,还缓不过来神。最开始,他不才是那个主动的吗?!
莫名的,一股不妙的危机感从心底升腾而起,亚尔斯恍惚的看着目光意义不明的白术,直觉作祟下,下意识往后退——
退个鬼,他身后就紧贴着树干。
猎人和猎物的立场调换只是一瞬间的事,亚尔斯对这个道理简直不能更了解,更是践行过不知道多少次这个真理。
但此时此刻,他被困在白术虚虚拢住的怀抱中,冥冥中有种自己成为了猎物的危险感。
这个朦胧的认知让亚尔斯更用力的拽紧了白术的衣服,他的呼吸还没调整到正常频率,抿了抿湿润的唇,声音有些沙哑:“再说一遍。”
白术看着他,没说话。
亚尔斯不甘示弱的回看,道:“再说一遍。”
真要命。
白术终于开口,声音和亚尔斯哑的不相上下,又无比清晰:“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从告白后一直带着悬浮感的一颗鼓噪的心,跳动的韵律都带着喜悦和那一点小小的酸楚。
这是白术的回应,距离他告白后三个月,亚尔斯听到了这世间最能牵动他所有心神的美妙回应。
“我也是。”亚尔斯阖上眼,掩住里面的热意,张开双臂抱了上去。
他嗅着白术身上的味道,亲吻他肩上的发丝。
亚尔斯的璃月语一向不够精,曾经他不知道自己胸口盘亘的占有欲和其他一些东西能不能称□□情,但现在,他无比确信——
这些复杂的,非他不可的,为白术牵动的一切,是属于亚尔斯的爱。
“我也爱你。”
亚尔斯说不来山盟海誓,当初拿着一张纸背答案,都能临阵给白术表演咬舌,“爱”这个字在他当时看来,和那张纸上花里胡哨的东西如出一辙。
可现在脱口而出,亚尔斯心中满是欢喜与满足。
……
事实证明,亚尔斯从不愧于他的种族。
白术给自己治疗唇上惨不忍睹的伤口时,亚尔斯头低的都快要埋到泥土里去。
他在心中破口大骂:属狗的吗你?!
然后想了想:狼还真是犬科。
不过……
亚尔斯贼一样从余光瞟对方鲜艳的唇,思绪飘啊飘,忍不住去回味刚才的白术。
明明是个孱弱的医师,气势和力道一瞬间强势起来的样子却有种运筹帷幄的强悍感觉……
尾巴尖儿慢吞吞的向内卷了起来。
“亚尔斯。”药膏和元素力双管齐下,白术的伤口顷刻间好了大半,他好心出声,口吻带着明知故问的笑意,“在发什么呆?”
“你脸红了。”
亚尔斯:“……”
他才没有
第67章 医毒
奥藏山下的一切都是忙中偷闲,依偎的温馨时间只持续了不到半个小时,等白术补充好爬山消耗的体力,两人匆匆吃了些东西,马不停蹄的往明蕴镇的方向赶路。
小月还不知情况如何,这个二人世界注定美妙又短暂。
哪怕是冬季,璃月的雪也不常有,今年大概真是罕见的例外,飘忽的大雪纷纷扬扬,志才一丝不苟的按照药方处理药材,生怕手抖一下就掰掉这株看着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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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档的草药。
劳烦人家大夫来回奔波,几日就用了不知多少这些闻所未闻的药材,志才熬好腥苦的汤药,小心翼翼的扶起昏睡的妹妹。
随着汤药下肚,他轻轻撩起小月的上衣,看着那纹路不甘的又向回缩了缩,几乎要缩回“种子”里,松了一口气,将衣服和被子掖好,轻手轻脚的出了屋。
之前的小木屋只是个临时收拾出来的仓库,没有火炉,那边越来越冷。小月的病情被抑制,重新陷入昏迷后,志才就把她抱回了家。
不论最后结果,就是拼上这一条命,他都要想办法偿还白术大夫的恩情。
想到这里,志才眉间攀上愁苦之色。
已经四天过去了,那二位还没回来,千万别是遭遇了什么棘手的事啊……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忽然透过窗棂看到两道身影踏着风雪,款款出现在了村口的地方,连忙放下药碗,外套都来不及披上,迎了出去。
黑色斗篷的内部恒温系统一如既往的给力,白术没遭到冷,只是赶路的这几日让他面容看上去有些疲惫,他匆匆和志才打了个招呼,和他擦肩而过,进去查看小月的用药后状况。
“亚、亚尔斯先生!”志才激动的捋直舌头,“这趟出去……怎么样?”
“先等白术出来吧。”亚尔斯道,“他才是医师。”
“哦哦,好!”志才连忙点头,见亚尔斯满身雪花在屋内温度下迅速开化成水,道,“亚尔斯先生,要不去里边的屋子里坐一坐吧?在雪中走了这么久,小心着凉。”
亚尔斯脱掉斗篷,摇摇头。
他本就不怕冷,身体强健,也不容易生病,这一身斗篷也只是在白术的关心下套上应个景,小月当初六亲不认,狂乱攻击的模样尚在眼前,他怎么也不能离得太远。
志才无措的左右看看,端着手中空碗去旁边屋中放下,然后搬过来了两个木凳,亚尔斯也不客气,放在门前坐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志才满心焦急,盯着房门的视线都快在上面烧穿两个洞去看看里面的情况,亚尔斯也竖着耳朵,不放过里面所有的细微声音。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安静的屋内终于响起了脚步声。
白术打开房门,第一时间看向霍然起身的志才。
“那套方子的效果比我想象中好,小月的状况比之前好了太多,释怨果的蛊毒效果已经被压制到了最低。”
白术的话语让志才瞪大了眼,心脏狂跳:“您的意思是……”
白术在他激动到难以言明的视线下肯定道:“能治。”
妹妹生病后连日来的担忧恐惧和自责混合着莫大的庆幸,在这坚定的两个字下顿时冲垮了志才,他泪如雨下,哭的形象全无。
“谢谢,谢谢大夫……谢谢您!”
他相依为命的妹妹,真的有救了……
白术给足了他发泄的时间,等他情绪平复一些后才问道:“之前送来的药还有几份?”
志才哽咽道:“还有两天的量。”
白术算了算,他之前的药方有几种药材难得,药库中的分量差不多就是这些,颔首道:“将这两天的量喝完,我会为小月制作根除的解药。”
志才:“呜……”
亚尔斯和白术对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底的无奈。
早在志才找到他们的时候就显露了他水龙头的属性,此时那水龙头阀门明显是被彻底冲开了,那哪是在流眼泪?这简直是个人体喷泉!
人体喷泉双腿一弯,一哭二跪三磕头,亚尔斯见惯了这前摇,不用白术说,手上一晃一带,还没跪下去的志才晕乎乎的坐回一旁的木凳上。
白术其实最怕别人给他下跪,他只是履行本职,又不是岩王帝君像,拜他做什么?每次遇见这种情况能躲则躲,头都大了。
此时趁着志才天旋地转后还没反应过来,白术丢下一句去研制药物,拉着亚尔斯连忙躲了。
结果刚出门,白术就被迫停下了步子。
十六七个人,男女老壮一应俱全,把门前刚积起来薄薄一层的雪踩得稀碎,围的这一块水泄不通。
见里面出来了人,白术眼熟的,之前带着他们去矿洞的那个青年眼前一亮,巴巴望着他们:“大夫大夫,小月怎么样啦?能救不啊?”
“志才小子又在哭?!大夫啊,是不是小月……”
“是不好治,还是药钱不够哇?要是钱不够,我们家还有个家传的……”
这差不多是这个小村子全村的人了,低于十五岁的一个没有,看上去确实是把小月当成共有闺女,七嘴八舌吵吵闹闹,都关心的不行。
白术听这群关心则乱的村民们都快把家底给数出来了,连忙抬手,向下压了压,村民们嘈杂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小月的病情在逐步得到控制,接下来只需再喝两日的药,我会去制作根除的药物,还请诸位不必担心……”说到这,他顿了顿,“至于药钱……还是等小月病愈,再提此事吧。”
亚尔斯心中腹诽,看这群村民的状态就知道,就是把他们上下三代人的存款掏出来都不一定能买得起之前让阿桂运来的那些药物的一半,更别提在留云借风真君那得来的九转红莲。
那可是有价无市的东西。
总归还是会以“此病罕见,不好估价”为由,象征性的收点诊费。
白术的常规操作。
也亏得不卜庐赚钱根本不靠诊费,不然就他这个败活劲儿……白术早几年前就喝西北风去了。
这两天肯定是要住下了,村人早在他们没回来时就收拾出一个空房子,锅碗瓢盆新被新枕一应俱全,拎包入住都不需要去扫地。
亚尔斯检查了一遍门窗,确定不会漏风后才让白术把斗篷脱下,后者不顾满身风尘,连衣服都没换,就让亚尔斯把之前装在空间器中以备不时之需的青色丹炉取了出来。
白术一向爱做两手准备,总能避免许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窘境。亚尔斯将一个房间的琐碎东西搬走,丹炉放在房间中央,又把装着九转红莲的木盒连同装着释怨果植株的麻袋一起交给白术。
啪嗒一声,房门合上,亚尔斯看着这扇木门,眼底微暗。
自从白术发作时将房门反锁,被他破门而入那次后,亚尔斯对于和白术相隔一扇门板的情况都有些心有余悸。
但这次是正事,白术也没有落锁,他心情不佳的在原地站了两秒,转身拎着半新的木椅,往门口一放——
看门。
亚尔斯往嘴里塞了块果脯,忽然眉头一皱。
怎么感觉……不管在不卜庐还是出来外诊,他都在看大门?
亚尔斯一时分不清,当初自己是应聘的保镖护卫,还是看门大爷了。
……算了。
反正不管是应聘的什么,他都已经成功上位,爬到了雇主的床上,不是么?
被成功爬床的雇主在一门之隔的房间内,先去解开了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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