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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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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今日肯同他服个软,那这个侧妃,他也可以?选择不纳。

    到如?今,总归也不过是稍稍麻烦点儿。

    他能处理。

    闻初尧想着,又唤了声,“妘妘。”

    从那次不欢而散后,这称呼被闻初尧再喊出来,便不是亲昵而是刺耳了,当下又被这人明里暗里地说上这么些似是而非的话,柳殊的心情一下子便又低落了些。

    像是……过去的某些时?刻,也被否定了。

    她只?是点了点头,没说想好还是没想好,“我?明白了。”

    旋即便继续沉默地跟在了男人身后大半步,兀自回了东宫。

    ……

    清晰的蝉鸣声在茂密的枝叶间渐次响起,嗓音极具穿透力。

    宫人们隐约的讨论声,像是冷津津的水滴骤然落在夏日的炎热中,清绿之下,是无数被蒸发的波纹。

    太子要纳皇后族中女子为?侧妃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阖宫上下无不侧目。

    德太妃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把徐云知召进了宫。

    先前被张皇后的人传了消息后,她便一直有几分心神不宁。

    一是担心先前那次刺杀的事情,太子不知何时?会再次提及,进而报复她,二则…是张皇后的那个消息本身。

    言及太子妃和柳侍郎的旧情。

    德太妃自己也是当过姑娘的人,故而第一时?间听到这话,心里不过是感慨两句,张皇后想把她当枪使,她多少也能看穿一二。

    只?是,在宫中多年?,几乎是看完的下一瞬,她便陡然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桩宫闱秘闻。

    事关当时?宠极一时?的玫昭仪,当今太子的生母。

    她虽身处先帝的后宫,可却是他年?过不惑纳进来的,先不说这巨大的年?龄差距,光是当时?后宫早已形成的势力格局便足够她喝上一壶。

    直至后来先帝猝然逝去,她们这些堪堪适应好的人便又惶惶不安起来。

    按祖制,没有子嗣的妃嫔是要被一道殉葬的,慈宁宫的那个女人仗着运气?好占了继皇后的位分,拥有嫡母的名头,迫不及待想法?子搭上了当时?还是三皇子的皇帝,先一步脱了困。

    只?剩得她……好在,当时?的太后娘娘与她颇有缘分,见?不得她花儿一般的年?纪就要葬送此生,出手相?助。

    否则……她定是活不到如?今的。

    德太妃呷了口茶水,试图压下这股情绪。

    她何尝不清楚,自己于心计方?面不是张皇后的对手。

    可……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机会就摆在眼前…!

    而且只?是合作而已。

    她正想着,殿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德太妃思绪回拢,缓缓抬眼瞧去,见?是徐云知,下意识绷直的后背又微微放松了些,招手让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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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母,您怎么了?”德太妃的脸色着实过于苍白,离得近了,愈发怖人,徐云知有几分担忧道:“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可是又操心了?”

    她的语气?有几分不赞同,“您这次传我?来,可还是为?着上次的事情?”等?了两息,见?德太妃没否认,徐云知的语气?多了几丝无奈,“太子殿下不是好惹的,姑母。”

    “上次兴许是他不计较,也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他放过了我?们,这就已经?是撞大运了。”否则,光是意图谋害太子妃,谋害皇家血脉一通罪名安下来,就够她们喝一壶的。

    “姑母,牢狱之灾可不是玩笑话啊。”她的眸光微转,压下了那些忧色,转而试图表现得镇定些。

    “不…不。”德太妃也不反驳,只?是固执地摇头,“你不懂,云知。”

    “这次不一样。”她的眼底闪过某种光亮,落在徐云知眼底,只?觉得有股奇异的错觉。

    像是……生命的燃烧。

    她被这下意识的想法?弄得一惊,连忙开口,“那都?是无稽之谈,皇后娘娘只?凭一纸文书,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就让您去冒险…!”

    “姑母,如?果要用这些来换我?的前程,换皇后娘娘对我?日后的庇护,那我?宁肯不要这些。”她说得笃定,向?来听话的人也难得显现出几丝倔强气?,“我?已经?十七了,姑母,我?并非什么都?不懂的稚子小儿。”

    德太妃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徐云知虽被她刻意瞒着,可这么些年?的相?处,又怎么可能一点儿不知呢?

    只?是……竟没想到已经?衰败到了如?此地步。

    急迫到……要与虎为?谋,为?心爱的小辈挣一份庇护。

    “不…你不懂,云知。”听了这话,德太妃只?是笑,那张因病色而过度苍白的脸仿佛也因着这抹笑意而多了几丝生气?,她似乎是很高兴,但只?是克制地弯了弯唇角。

    半晌,又固执地强调了一遍,“这次不一样。”

    德太妃态度坚决,徐云知便也只?好用手帮她顺着气?,耐心听着。

    “太子的生母,玫昭仪,我?也是曾见?过的。”

    “那真是花儿一般娇艳的美人,性子聪慧,知书达礼。”德太妃的语气?低了几分,“她入宫前似是有一竹马,本是定了婚约的,可最后因得皇帝,也就不了了之了。”

    提起过去的事情,她的神情又有几分感慨,“或许也是因为?如?此,玫昭仪初入宫时?,很是沉寂了一段日子,直至……后来。”

    “后来一次偶然,她就这么又入了皇帝的眼,一时?倍受宠爱,也得以?顺利诞下了当今的太子殿下。”

    听到这儿,徐云知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察觉到后背已被冷汗浸润。

    紧紧抿了抿唇角,道:“姑母,是不是…”

    德太妃抬手制止了她的话头,摇了摇头,继续道:“可这样的美人,这样的…好人,最后却是被皇帝用一条白绫给赐死了。”

    “因着这私通一事。”

    因着…玫昭仪与她那竹马旧情难忘,被…污蔑的私通一事。

    凝视着眼前人惊惧的神情,德太妃有些不自觉地笑了笑,“云知。”

    “不会再有这样的巧合…和机会了。”

    “我?…不得不冒一次险。”

    第44章 苟命第七十八天

    已近七月, 盛夏,窗外阳光肆意倾落在空旷的大殿内。

    四周无人,故而德太妃的那几句喃喃声便显得?格外清晰, 甚至是……刺耳。

    徐云知的瞳光微微一沉, 目光从德太妃身上移开, “姑母,可是在我看来这更像个陷阱。”她听到这儿?, 已经知晓对方大抵是心意已决, 但思索了几瞬, 还是忍不住道:“皇后娘娘是已给了咱们一些明面上的帮助, 可是……世上是没有免费的东西的,不是吗?”

    这个道理还是幼时德太妃教导她的。

    徐云知稳了稳心神, 继续道:“虽然名义上她?是找您合作,可真正出手做的人是您, 皇后娘娘之后大可以摘得?干干净净, 我们也奈何不了她?什么。”她?考虑地更多, 更细致, 但总归也只?是闺中贵女,又被德太妃照拂着,所?以第一时间?能?想到的也颇为局限,大都是自己?人的利益和?退路。

    德太妃闻言, 却是微微一怔。

    当下的境况实在不容乐观, 她?自然也是早就想通了这些利害的,只?是……仍这么做也是有她?的原因在的——

    她?有一个…底牌。

    少?女忧虑的神情清晰映入眼帘, 带着一如从前的孺慕和?亲近, 注视了会儿?,她?心底的那股思绪忽地就更浓了。

    天平仿佛在此刻倾斜, 带着股孤注一掷的疯狂,“云知。”

    “太子的生母,玫昭仪…是被人陷害的。”她?的呼吸也不由得?放轻了些,“这其?中…牵扯到的人,如今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除了,如今的皇后娘娘,张曦。”德太妃停顿了几息,似乎是在等?对方消化这个消息。

    这般,至少?云知以后的路能?走?的顺利些,有这个把柄在……

    德太妃端视着殿内某处。

    白瓷釉瓶上的青花纹路笼罩在细碎的光晕之中,空气中仿佛也一道镀上了一层迷迷蒙蒙的轻纱,衬着里头插植的淡黄色玉兰花,如梦似幻。

    半晌,她?的目光回?到了眼前人的身上,迎上了那抹颇为不赞同的视线一锤定音道:“你不要插手此事。”

    “姑母来。”

    姑母…一定给你挣出一份庇护来。

    ……

    不知是不是被那日闻初尧的话给刺激到了,还是因着越来越热的天气,柳殊又连着两三日没有睡好?。

    加之她?心中那股久久不散的忧愁劲儿?,竟破天荒地在夏日炎炎中得?了风寒病倒了,不过好?在她?喝了十来天的药,平日里又注意着,故而这场风寒到最后是来得?气势汹汹,走?得?十分匆忙。

    她?这边安安静静养了小几日的病,外头,一则消息则悄无声息地炸开了锅,甚至……隐隐有盖过太子殿下不日将纳侧妃一事。

    不知从哪里传出,当今东宫的太子妃娘娘与柳家侍郎早有私情,旧情难忘之下,还曾偷偷见过面。

    如今太子殿下势头正盛,称得?上独占鳌头,因而这个消息的出现,就显得?像是……在打太子殿下的脸似的。

    皇家间?的那些情情爱爱百姓大都是无从得?知的,但在宫中,却是实实在在地掀起了一阵风波。

    待到柳殊堪堪养好?病,难得?出去御花园逛了一圈透透气,便一下子察觉到了异常。

    倒也不是她?多有势力,实在是……那些伺候的宫人们人数众多。

    样本大了,就算是个例,也是禁不住一个又一个地冒出来——

    心理素质差些的,心思八卦些的,临撞见了,伺候的时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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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会忍不住悄悄偷瞧上她?一眼。

    柳殊有时对上那一瞬间?惊慌失措的模样,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眼见传言愈演愈烈,她?左思右想还是腆着脸去找了柳太后。

    上次的受刑场景实在给她?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她?打定了主意,以后坚决不主动往慈宁宫挨。

    可……如今这事儿?,她?越想越觉得?古怪,又实在没得?法子,便只?能?来了。

    慈宁宫一如往常,郁郁葱葱,伴着馥郁的花香气,远远瞧着,一派美?好?。

    门外候着的宫人见她?来了,倒是温和?地对她?笑了笑,引她?进去。

    殿内,柳太后正在画着彩绘,执着画笔,或浅或淡地点缀着。一束光影落下,坠于画布之上,更显得?宁静祥和?。

    下一瞬,她?似是听到了动静,略一挑眉望了过来,见柳殊规规矩矩行了个礼,面色淡淡,“你来了。”

    “找哀家可是有什么事?”她?如今觉得?柳殊马上就要失去那点儿?微末的利用价值了,加之先前心里是有气在的,说话也是直来直往了许多。

    再?者……这个侄女如今胆子大了,是越发地不听话。

    既然不听话,那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柳太后的语气又淡了几分,挥了挥手让人坐下,“先坐吧。”

    孙嬷嬷适时上了一杯花茶,而后退至一侧。

    “姑母。”柳殊小心翼翼道:“近日宫中……我…”

    她?尚且在组织措辞,未料柳太后竟直直望了过来,一点也不吃惊,“那些传言?你是为了这个来找哀家的?”

    被人这么赤裸裸地指出所?求之事,柳殊多少?还是有几分尴尬地红了脸,呐呐地应了声。

    这则传言不像是一开始捕风捉影,而后越传越离谱那般有个过程,反倒是…一开始便很奇怪,像是突然间?就冒出来了似的。

    这个手段不算多高明,柳殊稍加思索也发现了这一点,故而今日才厚着脸皮求上门的。

    她?心底隐隐有一个答案,只?是……哪怕是证实确如她?所?想,她?也是做不了什么的。

    德太妃,远远不是她?一个微末的太子妃可以抗衡的。

    她?需要帮助,哪怕是…来自一个即将要放弃她?这枚棋子的人。

    柳太后又落下一笔,面上不咸不淡地再?度开口,“殊儿?,哀家做任何事都讲究价值。”

    “做这件事的回?报,能?给哀家带来什么。”

    柳殊心思本就颇为敏感,闻言,几乎是一下子便意识到了对方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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