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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67(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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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过来。

    他垂眸收回视线,等周以一走近就转身迈步,连招呼都忘了打。

    走到停车场,周然缓好情绪,问周以:“吃饭了没?”

    “候机的时候吃了碗面。”

    周然点点头。

    中途家里打电话来,让他带两盘蚊香。

    周然停好车,给了周以钱让她下车去买,再帮他带包烟。

    岑蔚叮嘱过,让他少抽点,但他一晚上没睡,心里头又乱得很。

    一根烟燃尽,他觉得自己精神了些,重新发动车子上路。

    回来没多久,他又被叫去医院接爷爷奶奶。

    路上他去心橙买了咖啡和三明治,刚刚听到周以说想喝,估计也是一大清早被吵醒没睡好。

    到家后周然喊周以出来帮忙拿东西,顺带把咖啡递给她。

    她看着那纸袋,有些发愣。

    周然说:“不比你的星巴克难喝。”

    周以撇撇嘴,从袋子里拿出咖啡,看了看纸杯包装问:“你们公司的?”

    “嗯。”

    周以评价说:“杯子挺好看的。”

    周然勾了勾嘴角,心想你嫂子设计的,能不好看吗。

    来了许多三姑六婆,兄妹俩都嫌屋里吵,不愿意进去,宁愿待在周然车里。

    周以吃着三明治,开口问他:“听大伯母说你有女朋友啦?”

    “嗯。”周然从手机屏幕上抬眸,偏头看向她,“要看照片吗?”

    周以点头:“要!”

    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柔和的笑意,他打开相册,把岑蔚的照片拿给周以看。

    周以一张张划过去,挑眉惊讶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周然问:“什么意思?”

    周以回:“她和学姐完全是不一样的类型。”

    林舞考研去了周以的学校,所以她一直喊她学姐。

    周然说:“我认识她比林舞早多了,是高中同学。”

    “哦。”周以点点头,猛地又想起什么,问他,“她不会就是你高中暗恋的那个吧?”

    周然愣了瞬,诧异道:“怎么连你都知道?”

    周以挠挠脸,告诉他:“大伯母发现的呀,说整理你房间的时候看到有沓语文卷子放得整整齐齐,她觉得反常就翻了翻,发现上面的名字都不是你自己写的,还说字迹那么秀气肯定是女生。很久以前的事了,是有这回事吧?”

    周然眨眨眼睛,没承认。

    敢情他高中那点秘密早就人尽皆知了。

    “不过她确实比学姐适合你。”周以把手机还给周然,照片上的年轻女人笑容明媚,温和无害,和她堂哥给人的印象截然相反。

    这话让周然起了兴致,问:“怎么说?”

    周以瞄他一眼,含糊地说了句:“老阴b就要配个小太阳。”

    周然没听清:“什么?”

    周以提起嘴角重新说:“大灰狼和小绵羊不是绝配吗?”

    周然笑了声:“她才不是小绵羊。”

    很会咬人会勾魂的女狐狸还差不多。

    第66章 第六十六封信

    下午周然在车里补觉, 周以在旁边戴着耳机看英剧,两个人安安静静的,互不打扰。

    晚饭前兄妹俩才下车回到屋里,爸和小叔回来了, 他们下午去了陵园, 给小姑挑好了地方。

    杨玉荣招呼他俩去桌上吃饭, 男人和妇女小孩分了两桌, 周然挨着周建业坐下,想周以和那些姐妹姑婶不太熟,刚要喊她, 她就自己走过来了, 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下。

    “小以,你去那边坐呀。”

    周然替她回答:“没事, 那里位置也不够, 就坐这好了。”

    亲戚们吃饭喝酒, 依旧聊天谈笑,似乎这只是一次最寻常不过的聚会。

    他们甚至回忆起了小姑当年的那些英勇事迹,说她这人是男儿心女儿身, 说她一直都很有自己的想法,不知道算好事还是坏事。

    他们说这些的时候, 口吻都很稀松平常, 听不出什么悲伤或哀悼。

    周然坐着, 没喝酒,偶尔夹两筷菜,一言不发。

    很快周以就成了桌上话题的中心, 叔伯们问她有没有男朋友了, 说等着喝小叔的喜酒, 也快三十岁了,该结婚了。

    周然偏头看了周以一眼,想起了那天岑蔚说的话。

    她这妹妹名校毕业,现在又在名校任职,实打实的高学历,前途无量。

    可大家对一个女人最关心的问题总离不开婚嫁,她们的事业很少被提及。

    因为不提,所以也总是意识不到,她们身上的价值也可以在于聪明的头脑、在于坚韧善良的品性、在于能力、在于魄力、在于野心。

    而不是贤惠、纯良、勤劳、顺从。

    周以不善应对这些话,只是微笑。

    一盘芋儿鸡端上桌,周然夹了一块肉到她碗里,开口替她转移火力:“我还没结呢,她急什么。”

    说到这个周建业就来气,瞪他一眼,骂道:“你小子还好意思说。”

    两个月前他和杨玉荣就旁敲侧击地打听过,问他和岑蔚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周然只说还早,他们先以工作为重。

    想想从来也只有男人不愿意成家、不愿意被束缚,周建业让他不想结婚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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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耽误人家姑娘。

    周然也不反驳,每次都用一句“这种事要顺其自然”打发过去。

    其实他也不是不想提,他是还不敢提。

    第三天要送小姑出殡,天还没亮他们就得起床。

    陵园两边栽着松树,清晨山间雾气弥漫。

    送骨灰盒下葬的路上,周然耳边只有女人们哀哀戚戚的哭声。

    周以怀里捧着一束奇怪的花,绿叶上橘黄色花瓣细长,像飞鸟的翅膀。

    他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心里是为周展高兴的。

    她去找新生了。

    这事听起来应该是值得高兴的。

    骨灰盒是周然单膝跪在地上放进去的,他心里想,去飞吧,你现在那么轻盈自由,快飞去远方。

    周以学校还有事,下午周然把她送去机场,自己也立马动身赶去了蓉城。

    摁响门铃后,他听到门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岑蔚开门后看见他,先是心虚地挤了个笑,然后张开双臂来抱住他的腰。

    周然捏捏她的脸颊,也弯着唇角:“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吧?”

    岑蔚撅高嘴,和他抱怨:“那真的是群老狐狸。”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周然低头亲在她的额头上,当作奖励一朵小红花。

    “都是沈沁的功劳,我感觉我什么忙都没帮上,幸好有她。”

    “哪有,没有你我才不知道要怎么办。”

    周然这三天就没好好休息过,脸色不好看,眼下也有乌青。

    岑蔚拍拍他的背,问:“今天是不是一早就起来了?”

    “嗯。”周然疲惫地叹气,“好累。”

    岑蔚推他去床边:“那你快去补个觉。”

    “没事。”周然在沙发上坐下,“也睡不着。”

    岑蔚让他躺到自己腿上,给他揉太阳穴放松放松。

    这两天闻多了火烧纸的味道,现在鼻间萦绕的淡香让周然觉得心安。

    他听到岑蔚轻声喊他:“然然。”

    周然睁开眼睛,奇怪地看着她,对这个称呼感到不适应。

    岑蔚问他:“小姑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周然一下子愣在那儿。

    她说:“我一直忘了问你,认识她的时间又太短了。”

    周然撂下眼皮,胸膛里的心脏颤了两下,往下跌。

    岑蔚说的是小姑生病之前。

    “嗯”沉吟间,周然的眼角带上了浅淡的笑意,他说,“她年轻的时候,男朋友一个接着一个,要么长得帅,要么有钱,也都对她不错,但最后她嫁给了一个最普通的男人。我还问过她,为什么就选了这个人。她说,也就他敢娶她了。后来两个人还是离了,小姑说她不爱他,过不下去,还对我妹妹说,将来千万别听家里人胡说八道,一定要找个自己喜欢的,最好又高又帅又有钱,不然干脆就别嫁人。”

    “别人都说她潇洒,但我看也不全是,她也是一堵墙一堵墙,撞得头破血流了,明白很多东西求不来,才看起来那么洒脱。”周然牵过岑蔚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摩挲,问她,“你小时候有没有特别喜欢的那个大人?”

    岑蔚想到了某个人,点点头:“有。”

    “我最喜欢小姑,她就比我大了六岁,跟姐姐一样,要什么都给我。你知道的,小孩子总会喜欢那种有求必应的大人。”

    “嗯。”

    感觉到眼眶发热,周然把胳膊放到眼睛上,缓了缓说:“可她是第一个走的,今天早上在陵园,一想到家里那些人,我”

    周然哽住,没说下去,侧过身把脑袋埋进岑蔚怀里。

    岑蔚轻拍着他的背。

    许久后,他低声说:“好想回到小时候。”

    岑蔚告诉他:“会再见面的。”

    在家里当了三天顶天立地的大人,回到她身边,他却好像变成了个小男孩。

    周然起初觉得难堪,哪有男人在自己女朋友面前哭哭啼啼的,不像样。

    但当岑蔚捧着他的脸,温柔的吻接二连三落下,每一下都伴着一声“然然”,周然真的没法再忍。

    他紧紧攥着岑蔚的手,用从来没有过的语气乞求说:“你千万、千万、千万不要生病。”

    岑蔚回应他:“知道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周然还是太累了,渐渐在她怀里入睡,呼吸匀长。

    岑蔚拿了条外套盖到他身上,哪里也没去,就坐着等他醒来。

    两个人的手还牵在一起,他睡熟了也没松。

    隔天周然亲自和客户吃了顿饭,顺带对自己之前的缺席赔礼道歉。

    他们顺利和一家全国大型综合性商业广场建立了合作,届时五所城市的心橙快闪店都会安排在一楼中心,确保有最大的曝光率和客流量。

    在蓉城待了四天,岑蔚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

    “还得靠你啊,周总。”她对周然说。

    “是你的功劳,我就是出个面。”

    他俩都如释重负,回酒店的路上心情轻松不少。

    周然想起一件事,清清嗓子,装作是不经意地提起:“那个,周以这次回家已经开始被催着结婚了。”

    “是吗?”岑蔚在低头看手机,随口接,“她还不急吧。”

    周然说:“对啊,我就说我都还没结呢,她急什么。”

    岑蔚从屏幕上缓缓抬起视线,眨了眨眼睛,仔细品味他刚刚那话。

    “你什么意思?”她问。

    周然摇摇头,回答:“我没什么意思。”

    岑蔚问:“那你到底是急还是不急?”

    “我不急啊,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岑蔚哦了一声。

    周然抽空往旁边瞥了眼,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的路,周身气压有些低。

    周然咽了咽口水,觉得是自己踩到了雷区,选择不再多嘴。

    等他停好车,岑蔚冷着脸解开安全带,从包里拿了样什么东西丢到他怀里,就拉开车门下了车。

    周然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一个小方盒,造型和品牌他都眼熟,意识到里头装的是什么,他大脑嗡地一声炸了。

    周然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开门下车去追岑蔚,抓住她手腕说:“等等我。”

    岑蔚被他拽着回过身,怒气冲冲地瞪他一眼,又委屈地扁着嘴。

    周然很想保持严肃,但嘴角还是因为窃喜抑制不住地上扬:“给我、给我买的?”

    岑蔚带着火气呛他:“不然给狗买的啊?”

    他伸手把人抱进怀里,笑得恬不知耻:“快帮我戴上。”

    岑蔚哼了一声,接过戒指盒。

    虽然想象中的浪漫画面全毁了,还是她先憋不住,但岑蔚该说的话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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