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身躯紧实有力,胸膛微鼓,腰腹也同她不一样,紧巴巴的,看着就很硬。
宋知礼并不是真正清瘦的文官,一双手在边疆磨练了数十年。他近些年换上官袍,转为拿笔,气势淡然,已经收敛。
褪去外袍后,那些曾经的磨练才清晰可见,结实的胸膛上,伤痕交错,已经变得很浅。
看得陈在溪面红耳赤,她呜咽了声,羞耻到只想将自己藏起来。
宋知礼没让,他不让她避开,亦不让她闭眼。
在陈在溪瑟缩的目光下,他抬起手,环住她手腕,然后,压在胸膛之上。
她小手之下,是微烫的血液,跳动的心脏,灼得陈在溪发抖。
更近的距离,陈在溪颤着手,就看见眼前的身躯上,覆着浅浅的红痕,还有被指甲划过的痕迹。
虽然很浅,但密密麻麻,交错在男人精实的肌肉上,要很近的距离才能看清。
陈在溪目光惊恐,羞得她怀疑人生,当下便想收回手。
下一瞬,耳边又落下道声:“你弄得。”
宋知礼语调很平,不带一丝情绪,只是在客观地陈述一件事实。
“呜呜……”陈在溪不想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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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礼目光淡然,又冷静道:“昨夜是你缠着表哥,”
他还想说更过分的话。
“表哥你不许说了。”
男声冷静,冷静到陈在溪快疯了。
一些记忆零零散散,她恼羞成怒,张开嘴便咬在眼前人的手臂上。
她是用了力气的,但也没留下多重的痕迹,咬痕同男人身躯上的痕迹如出一辙,一看就是出自同一人。
陈在溪看了眼,又自顾自哭起来:“呜呜表哥你大我这么多还和我计较,我还是个小孩,表哥都不能让让我吗?”
她哭得可怜,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说话时嗓子都是哑的。
宋知礼拿她没办法,一时无言。
过了会儿,他才缓声开口,生硬道:“没有同你计较。”
陈在溪轻哼了声:“那表哥还给我看。”
“是让你替表哥涂药。”
陈在溪又不说话了,方才的气焰一扫而空。直到手中被塞入了一个小瓷瓶,她抬眼,见光下表哥的眉眼冷淡。
他却说:“你咬得表哥也疼。”
陈在溪足足愣了好一会儿,她看着手中药膏,最后不情不愿地用手抚上去。
其实她适应的很好,小手贴在男人的身躯上,轻轻抹着药。没抹一会儿,注意力又被别处吸引。
表哥身躯上的伤痕很多,肩胛边的箭伤也还未好全。
她有些好奇,“表哥怎么这么多伤痕?”
宋知礼静默了瞬,似在回忆。
陈在溪也不急,她年纪小,很多事都没见过,此刻好奇地戳着这些伤口。
就感受到手下的身躯一僵,戳着的地方也变得硬硬得。
她慌乱移开手,一抬眼,见男人盯着她的目光黑沉,似是不悦。
“对不起表哥,”陈在溪立刻将手收回:“这些伤口原来还会疼吗?”
她眨巴着杏眸,湿漉漉的眼眸透亮。
“不疼。”宋知礼的声音却有些闷。
“嗯嗯。”
他虽然这么说,但陈在溪也再不敢乱戳,想继续给他上药。
双手却被男人宽厚的掌心盖住。
宋知礼收了瓷瓶,声音冷淡:“睡觉。”
今夜的夜晚寂静,灭灯后,屋内只剩下稀薄的光芒。
陈在溪自幼时便是一个人睡,她早就习惯。现下多出一个人,只觉哪里都不舒服。
锢在腰上的手不舒服,身后滚烫的身躯也不舒服。
冷冽的松香几乎将她包裹,这味道一点也不甜。
而她不过是想动一下,腰上的力道便收紧一分。陈在溪告诉自己要适应,但她真的睡不着。
她真的不喜欢这种,被裹到喘不上气的感觉。
“表哥,”她试着同他商量:“我想过去一些。”
宋知礼未松开,顿了下,他同她说:“明日称病不去。”
陈在溪应了声,也没说好。
她打了个哈欠,一点一点适应,才迷迷糊糊睡去。
毕竟明日还要去相看……她要早些睡。
第63章
刺目的光落在眼前, 睡梦中的陈在溪微颤,转而睁开眼。
她眨眨眼,一转头发现床榻边是空的。
绿罗刚将窗户支起, 大片的日光随之透进屋,将屋内照得明晃晃。
陈在溪正揉着头发, 她发觉自己这一觉睡得是太久了, 明明昨日还不习惯表哥的……
思及,她随口问道:“表哥呢?”
“世子爷天还未亮就走了。”提起宋知礼, 绿罗缩了下,不知怎得心里有些怕。
“小姐,”绿罗将窗户支好后朝前走,“其实世子爷大抵也是很看重小姐的。”
喜悦的同时, 其实也让人忧虑。
宋府家大,老夫人主权, 小姐若真嫁进来, 她分不清这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像世子爷那般出身的人,娶妻当娶一位大家出生的小姐, 若是没有母家扶持, 又怎么能在宋府里站稳?
她只是怕她家小姐受委屈。
“表哥才不看重我。”陈在溪侧过头,还有些生气。
“小姐。”绿罗无奈。
“……绿罗,几时了?”说着, 陈在溪缓缓下床。
“刚过午时。”
“啊?”她看了眼窗外, 有些懊恼。
陈在溪连忙去找了身衣裳, 一边嘀咕:“今日还要相看呢, 可不能迟到了,若是没去, 老夫人又得说我了……”
“小姐还要去相看吗?”绿罗一愣,没反应过来。
陈在溪理所应当的点头,又想起昨夜,落在耳边的冷冽男声。
她有些心虚,下一瞬又觉得自己没错:“绿罗,既是老夫人叫我相看,我又如何能不去?”
越想越委屈:“这般重要的事,还有老夫人盯着,我若是找借口不去,日后又怎么办。”
想起昨夜的男声,她只是觉得,表哥根本没未她想过。
他是国公府的嫡子,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但是她会害怕,她也不敢。
同表哥的关系也不敢对别人说,不敢让表姐们知道,更不敢让老夫人知道。
怎么办怎么办,其实她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清风堂-三楼
沈确拉开门,他走上前,一边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宋大人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啊,自己宅家里休息,一有事就丢给我们这些劳工?”
信封被丢到桌上,泛黄的纸张上,黑色字体狂草,隐约可见检举二字。
宋知礼拆开看了眼,神色平静。
几丝光亮落在他眼底,未曾给他添上一丝暖意,他脸上显少有表情,只给人冷冽的威严。
沈确同他是在军营认识的,虽是相知多年,但他不觉得自己了解好友。
越接触越觉得他这个人可怕。
一个人若是对什么都不敢兴趣,也没有软肋的话,那才是真的不受牵制,做起事来,也不会有顾忌。
要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他孩子都有一群了,每天都深怕做错什么被诛九族。
沈确到是挺佩服他,自顾自给坐下,他喝了口茶道:“宋大人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将江尚书平时看不出来嘛,早知道礼部那边这么多油水,我当年就去当文官了。”
“现在也来得及。”
男声冷淡,纵使是沈确也因为这句话愣住。
缓了好一会儿,他拍拍胸口,显然是被吓得不轻:“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你们大理寺的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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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我真怕哪天做错什么 被大理寺的人揪住,我一屋子孩子谁帮我养?”
宋知礼未说什么,只是将信封重新叠好。
见他要走,沈确站起身:“哦,我跟你一起回宋府吧。”
“我二弟同你的一位妹妹相看来着,不过沈二还小,我也不放心,正巧过去看看。话说这么婚事还是他自己讨得…… ”
“没有,”顿了下,宋知礼道:“她没去。”
“谁?”沈确没反应过来:“你那个表妹吗?没有吧,沈二刚过去呢。”
“没有。”他语调有些冷,但笃定。
男女相看这一事,放在大晋并不稀奇。
因着有客人,府上的丫鬟将园子稍加收拾了一番,一眼望去,园中绿意盎然,蔷薇在光下正艳。
老夫人最喜这样的场面,连看向陈在溪地目光都愉悦不少,“嗯,你去吧,老太太我去送送宁夏,你且注意些,可别让人看笑话。”
陈在溪点头。
她是第一次同人正式的相看,心下紧张,手掌心也一片湿润。
“你是叫在溪吗?”
男声出乎意料的清亮,陈在溪抬眸,见眼前的男子穿着一身蓝衣,面带笑意。
他一张脸生得很好,总归是比张阳要好上许多的,笑起来的样子,也很干净。
又有些傻气,总归同大人长辈是不一样的。
陈在溪后知后觉地点头,在距离沈二几米的位置坐下。
沈二还在笑:“宋大人生辰那日我看见你了,你同李大哥很相熟吗?”
“我是景江人,”陈在溪声音很轻,她还是有些紧张:“我,长怀哥哥以前住在我家。”
“是住在我家旁边的院子。”她又补充道。
“我已经二十了,好像比你大了一些,”沈二脸颊薄红:“母亲和父亲都希望我早点成家,问我想同哪家小姐相看,我就想到了你。”
“母亲和我说你已经有未婚夫了,”沈二笑了下:“没过一会儿却又同我说你未婚夫没了……”
他好像真的觉得这件事很好笑,两排白牙露在外,笑个不停。
她原本紧张地心也被这笑声搅乱,陈在溪终于勾起嘴角,杏眸一闪一闪。
夏季的天,虽是闷了些,但透着一股生机,万物向阳,万物都被笼在光下。
年轻的男女前,是一墙蔷薇,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
沈确将这一幕收入眼底,摇摇头感慨:“唉,感觉我们都老了,还是和年轻人不一样。”
话落,却无人回应,沈确侧过头,想起来一件事:“看吧,我就说我小弟今日同你表妹相看。”
“是吗?”
男声冷静。
静默一秒后,宋知礼抬步上前,步调平稳。
“你个长辈过去干嘛?”沈确叫了声,也没见他停下。
沈确看了眼自己小弟,内心犹豫着,平时第一次,也不知是从哪生出的勇气,他抬手就将人给拉住。
也就是这一瞬,蔷薇花墙旁多出个人影。是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上前,不知说了什么,沈二站起身似要走。
他侧过脸,一张脸上是明晃晃的落寞。
陈在溪又朝他笑了笑。
和人说清楚以后,她呼出口气,内心舒服不少。
转过头,却见李嬷嬷有些不自然的神色。
陈在溪乖巧道:“嬷嬷,既是沈家人催沈公子回府,那我也回院了。”
“你先别走。”李嬷嬷一脸复杂。
这目光看得陈在溪内心发毛,她摸摸脸,神色疑惑。
“是老夫人有事问问你,先跟我过来。”
陈在溪步调一顿,双手紧紧揪住衣摆。
她有些不想上前,步调放得很慢,仿佛这样就能拖长时间一般。
李嬷嬷见她磨蹭,脸色更加复杂,她抬手,掐在她手腕上将人一拉。
心下紧张,陈在溪步调一顿,被人拉住也没反应过来。
李嬷嬷很快就将手收回,她却没能稳住,直接前扑去。
双手下意识地往前撑,手掌心擦着沙石划过,手心被磨掉了一层皮。
膝盖也直直磕在地上,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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