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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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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温热干燥,将心中的不安驱散了些,陈在溪终于动了,她一点一点支起身。

    宋知礼又替她擦眼泪,“表哥只是问你,不是怪你。方才同沈二说了什么?”

    “我没说要嫁他,”陈在溪摇头:“表哥,我同他说我有心上人的,我都和他说明白了的……”

    “嗯,”宋知礼将绸帕放在一边,语调缓和了些:“那怎么还没准备好?”

    “我有点怕,”陈在溪将脸捂住,抽哽道:“老夫人不喜欢我,佳茵姐姐也不想我嫁表哥,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大家,所以表哥今日这般说,我真的很生气。”

    “你让表哥怎么办?”

    小妻子年龄太小,宋知礼忽然有些无奈,感受到久违地头疼。

    “你今日摔在地,祖母给你定婚期你也答应,到底是害怕,还是不相信表哥?”

    “都有吧。”陈在溪不知道怎么说,又模糊道。

    头又开始疼了。

    宋知礼忍了忍,语调是克制过得平静:“表哥给你时间准备,是以为你不能接受,若你只是害怕,准备便没有意义。”

    “还有什么不明白吗?”他问。

    陈在溪摇头,主动上前抱住他。

    他态度缓和下来,像一位循循善诱的长者。她很少被这般耐心的哄着,此刻有些难过,也觉得自己错了。

    冷冽的松香将她环住,她蹭着他衣服擦眼泪,双眼都是红的。

    陈在溪只是觉得,表哥脾性这般好,嫁给他好像也不错。

    下一瞬,宋知礼将手压在她背上,他神色已然冷淡下来,声音也透着几分冷冽。

    “那表哥问你,同沈二说话时为什么对他笑?”

    陈在溪愣了愣,想为自己辩解:“表哥我没有……”

    宋知礼把玩着她腰间的发丝,没带什么情绪地询问:“是在溪也想让他喜欢你吗?”

    “没有。”陈在溪皱起眉:“我不喜欢表哥这样说。”

    “那就是他喜欢在溪,”宋知礼轻笑了下:“若是不嫁表哥,在溪会应下这门婚事?”

    陈在溪一顿,被这几句话绕进去了。

    她不由得设想,若是老夫人一开始就给她定沈家的亲,她还会去找表哥吗?

    才只是沉默了一瞬,宋知礼握住她发丝的手收紧。

    陈在溪回过神,下意识摇头:“在溪只想嫁表哥的。”

    宋知礼还是有些不满意,这种情绪很浅,却让人无法忽视。

    夜色浓稠,熄了灯以后的室内彻底寂静。

    片刻后,却传来几声娇娇的抱怨。

    等打更声第二次响起时,屋内的抱怨已经转为抽泣。

    床榻边的帷幔摇曳。

    是陈在溪在低低地抽泣,乌黑的发丝落在腰侧,随着男人的动作颤动起来。

    从喉间溢出来的哭声断断续续,禁锢在腰上的手却愈渐手紧。

    陈在溪捂住脸,耳根又红又烫,她后悔地娇声呜咽:“……在溪,不想嫁,表哥,了。”

    没得到回应,只是他的动作更重,更深。

    陈在溪轻轻地哭,仍旧用手捂着脸,片刻后,她感受到颈侧一痒,伴随着很轻地喘息。

    男人掐着她腰,抵在她身前:“将手放下来,表哥要看你。”

    夜晚开始变得漫长,陈在溪累到哭也哭不出来,只记得自己好似连说了几句要嫁给表哥。

    至于最后是如何睡着的,她已经有些记不住了。

    表哥抱得她很紧,她已经有些适应了,昏昏沉沉中,意识逐渐下沉,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是一个红色的梦。

    拜堂成亲。

    喝完合卺酒以后……

    然后呢?她的夫君呢?

    她的夫君是谁?

    陈在溪觉得头好疼好疼。

    身体却还在不断下沉,就好像不是做梦。

    哪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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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低地抽泣起来,可怜巴巴地给自己擦眼泪,一低头,却看见自己的衣袖是明亮的红色。

    似乎和什么重叠了起来。

    第66章

    那又是什么呢?

    灯烛晃荡, 眼前的景象虚虚实实,让人看不真切。

    缓了好一会儿,陈在溪才回过神, 她颤了下,刚想起身, 心脏却没由来的疼。

    这样的疼痛, 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

    随之跌到,她跪坐在地, 双手颤抖着往心口上压。

    很疼。

    心脏是脆弱的地方,这样的紧缩,让她一瞬间就僵硬住,连动也不敢动。

    陈在溪才反应过来——

    是她又回到了梦里。

    新婚夜, 满目的红,合卺酒, 疼。

    小脸忽而惨白, 她开始止不住的咳嗽,手抵在唇边,咳得掌心上全是血丝。

    而这一次的梦境, 似乎比前几次都漫长。

    时间缓慢, 她全身战栗,呆在这里的每一秒钟都是煎熬的。

    是真的很疼的……

    意识昏沉中,耳边好像有人说了句话。她抬起眸, 想起来什么一样朝前看。

    眼前是模糊的人影, 被虚化一般, 成年男子的轮廓融进黑影之间, 还是让人看不真切。

    却莫名熟悉。

    心口又是一疼,双眼刺痛, 陈在溪皱起眉,捂着心脏往后倒。

    失去意识以前,她缩成一团,用力抬起头往前看。

    木质桌腿散发着细腻的光泽,往上看,稳坐在高椅上的影忽而清晰了起来。

    红色的烛灯明明暗暗。

    男人穿了身红衣,墨红玉佩坠在腰间。暖光落在他身侧,将他眉眼映照的清晰。

    很陌生,却又熟悉。

    他似乎是晃了下酒杯,低垂眸时,用看死物一般看着她,双眸间带着绝对冷静的神色。

    心口间的疼痛加重,陈在溪缩在地上,有些无助地闭上双眼。

    怎么办,她是不是真的快要死了。

    陈在溪从没有像这一刻这般疼过。

    这明明只是梦的。

    她却在梦醒的边缘游离了许久许久,

    她捂住双眼,只觉手心湿润,原是她抬手摸了一眼的泪。

    终于从梦中醒来,但心上的疼未曾离开。

    陈在溪很熟悉这种感觉。

    刚来宋府那会儿,她每晚都要做这个梦,梦醒以后也未曾抽离,反而要疼上好一会儿。

    不仅仅是心口疼,昨晚表哥还一直欺负她,她明明都说了不要了的。

    锢在腰侧手甚至到现在都未曾松开。

    陈在溪捂着心口,小心翼翼地抬眼。

    侧过头,见表哥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双眸中带着几丝依恋。

    “哭什么?”

    他含笑看着她:“还和表哥闹脾气?”

    陈在溪没有回答,只是极其地,颤抖着。

    宋知礼抬手,将指腹压在她眼下替她擦泪,有些不解她突然的情绪。

    陈在溪却颤抖地更加剧烈。下一瞬,她埋头扑进男人怀中,将脸颊藏起。

    “表哥。”她轻轻唤他,声音却沙哑,比起昨夜还要可怜。

    她一面恐惧,一面想要他的怀抱。

    陈在溪快要喘不过气,呜咽道:“表哥我,我好疼啊。”

    “在溪好疼啊……”

    她都要分不清这是恐惧还是疼了。

    梦里,梦里那样冷漠的目光。她也会害怕,她害怕闭上双眼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最害怕表哥像梦里那般看她。

    陈在溪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她捂着耳朵,也不敢看宋知礼的眼睛,只想要隔绝掉外界的一切。

    日光透过花窗,落在床榻边娇小的身影上,将她眼底的恐惧映得一清二楚。

    宋知礼唤了她两声,却见她并无反应,反而颤动地更加厉害。

    他用手捂住她的双眼,宽厚的掌心微微下压。

    陈在溪的眼中便只剩下一片黑暗,脑中的混乱画面一一退散,这样纯粹的暗色,使得她得以冷静。

    “陈在溪。”宋知礼一字一句地唤她,语调平稳地哄她:“告诉表哥,哪里疼?”

    “心。”她终于能听见声音,哭得断断续续,反复道:“心,心好疼。”

    宋知礼没见过她这般哭。

    她一张脸上都是泪,连带着他的心,都极轻地颤了下。

    他面上却平静,缓缓用手扣住她的手腕。

    “罢了,想哭就哭。”

    王太医是被白术传到北院来得,他挎着个竹木篮子,并不灵活的双腿一瘸一拐。

    “这边走王太医。”白术的语调急促。

    看了眼王太医的双腿,白术顿了下,又抬起手领着他走。

    王太医脚步变得凌乱起来,他将手压在竹木篮子上,大喘气地问:“白,白术,你怎么这么着急,你先同我说说,你家大人是怎么了?伤口可是又裂开了?还是旧伤复发……”

    推开木门,室内散发着冷冽的松香。

    抬眼看去,架子床边,男人的身影被虚化,让人不由得放轻脚步。

    帷幔中,陈在溪轻靠在男人怀中,没什么精神地眯起眼睛。

    她缓声道:“其实表哥,好像又不疼了。”

    “嗯,”宋知礼应了声,却将视线落在门边,冷声催促:“进来。”

    王太医挎着药箱小步上前,低着头没敢说话。

    几声细碎的女声落在耳畔,他没敢细听,片刻后,帷幔里伸出两只手来。

    准确的说,是交缠在一起的两只手。

    男人的手掌宽大,被他环住的手却纤弱瘦小。

    王太医僵了下,将手指搭上去。

    不知何时,他额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王太医将手收回来,抬手擦了擦汗,

    “宋大人,宋夫,夫人身体虚弱,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虚,病气入体,要注意情绪不可起伏……”

    “叫你过来是让你说这些?”宋知礼淡声发问。

    男声冷淡,明明是对着旁人说得,但陈在溪就是莫名缩了下。

    他说这话时实在冷漠,同梦中人的双眸一样。

    陈在溪将指腹蜷缩起,有些害怕地揪住男人衣袖,她轻声道:“表哥别这么凶他好不好?”

    王太医早已经吓得发抖,生怕宋知礼迁怒。

    刚想跪下,就听见耳边落下一声很轻的“嗯”。

    宋知礼并未多计较,只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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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又道:“帮她再看看。”

    “好的大人。”王太医抹了把汗,再次将手搭了上去。

    等了片刻,王太医的神色一点一点黯淡下来。

    这位宋夫人的脉象实在混乱。方才诊脉时,他并未诊出什么心疾,但现下再看这脉象,却觉得异常奇异。

    就好像这般混乱的脉象,只是为了掩饰什么。

    王太医收回手,问道:“平日里夫人是几日用一次药?”

    “你叫我表小姐吧。”陈在溪有些听不惯。

    她对这病并未抱希望,“隔一日用一次,头昏起来便一日三次,也会随身带一些药丸。”

    “嗯。”王太医点点头,“等等我给表小姐开一些药。”

    “嗯……”

    而陈在溪有些倦了。

    一整晚都呆在梦中,她脑袋里还乱乱糟糟。

    所以生活为什么不能是一成不变的呢?

    陈在溪呼出口气,又将自己缩进罗裘中,瓮声瓮气地撒娇:“表哥,我可以再睡一觉吗?”

    宋知礼看了她一眼,随手替她将被角压平。

    室内寂静,很快便只剩下陈在溪一人。

    只是她闭上双眼,却始终忘不了脑海中的那双眸。

    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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