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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极反笑道:“怎么,陛下这是嫌哀家管的太多了些,要借此弑父?”

    许意安犬齿半露,带着几分寒意:“父君何出此言,父君是皇家人,又不是苏家人,如何会牵扯到父君呢?”

    这话说的引人深思,苏箐嫁进了皇家理应是皇家人,眼下这般说,显然是未将自己当做皇家看待。

    处处为着皇权扶持母家的男子,如此损害国体,又怎会真正的把自己当做皇家人。

    今日许意安宣来的太医并非崔太医,那太医进了屏风后迟迟没有传来动静。

    不少大臣也注意着屏风后面的动静,许意安笑意渐浓,朱唇微启:“朱太医,到朕这儿来。”

    朱太医一脸细细密密的汗,腿还有些发着抖:“微臣参见陛下。”

    “免礼,你也瞧见了,满朝文武都挂念着太凤君的凤体,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国事可是要耽搁了,朱太医定要如实报来。”许意安眸子微垂,指节敲击的声音听的她心头慌乱。

    “是……”朱太医战战兢兢地偷瞄了眼前的帝王一眼。

    “朱太医不必有什么顾虑,否则若是太凤君有个什么好歹,你怕是赔不起。”

    此事往小里说是皇家的威严,往大里说便关乎西凉的国运,陛下的态度她捉摸不定,朱太医不敢猜测如实禀报后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太凤君与陛下哪个都不是善茬。

    朱太医咬咬牙,猛地朝她磕了三个头,咚咚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太凤君这脉象分明是有喜了,微臣自幼习医,是断不会诊错的。”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先帝早已崩殂多年,太凤君如今传来有喜的消息,这孩子究竟是谁的大臣们心知肚明。

    礼部尚书的脸色更是难看,若是此话当真,舒亲王定不会坐视不管,到时必会牵连到整个苏家。

    “混账,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屏风后的太凤君顾不得小腹的疼痛,起身疾步走上前来,一脚踢在了跪着的朱太医肩膀上。

    朱太医惨叫一声,匍匐着爬正了身子:“陛下明鉴,陛下明鉴呐,微臣不敢有半句虚言,如今太凤君胎像不稳,还有要小产的征兆。”

    “怎会如此荒唐?”许意安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随即面色阴沉,“朱太医,你可知欺君与污蔑太凤君是何罪?”

    也不知许意安口中的荒唐究竟说的是谁,是对着这如此淫.乱之事,还是朱太医口中的证词。

    朱太医冷汗连连:“陛下若不信,还请多寻几位太医为太凤君面诊。”

    “不必,”太凤君脸色阴沉的可怕,“一直是崔太医为哀家诊脉,老院判难不成还会诊错脉,痢疾而已,何必大惊小怪?”

    这些时日喝着最好的汤药,痢疾之症却从未减轻过,太凤君又不是闺阁男儿,育有一子的男子此时想起先前种种,自该也明白是不是痢疾之症了。

    许意安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可眼下文武百官三五十双眼睛都在看着,父君若是不再请几位太医诊脉,怕是堵不住悠悠众口。”

    “陛下此言有理,太凤君还是让太医看看的好,免得大臣们跟着忧心。”舒亲王淡然地道。

    太凤君的脸色愈发的难看,眼神如同淬了毒一般,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许意安。

    大臣们虽是看不见太凤君的脸色,却看得到他微微有些颤抖的肩膀,不知是因着疼痛还是什么。

    “莫要再拖了,宣崔太医。”直视着那双杏眸,许意安带着笑意缓缓开口。

    太凤君眸子中的警告之意被她忽略,崔太医在众目睽睽之下行了跪拜大礼,年迈的声音如雷贯耳:“启禀陛下,太凤君确实是喜脉,如今已四月有余。”

    这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太凤君杏眸眯了眯:“陷害当朝太凤君的罪名你可担待的起?”

    崔太医还是那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老臣若是有半句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了,莫要再吵了,”许意安似是疲累地摆了摆手,“此事还需再议,便先委屈父君在宁古殿待上些时日吧。”

    宁古殿与宁古塔只有一字之差,却同样不是什么好地方,都是关押获罪的宫夫之地。

    “你要软禁哀家?”太凤君甩开白芷白茶,“你可别忘了……”

    “求陛下处置秽乱后宫之人!”李婧冉高声请示。

    栖凤殿。

    美如冠玉的男子撩起耳边一缕发丝,凤眸中满是嘲弄:“子烛不觉得越来越有意思吗?”

    第35章 父君好生安胎

    子烛面露忧色:“陛下如今为殿下出头, 殿下如今如何做想。”

    沈老将军从未有过什么野心,只盼着国泰民安,家中独子能嫁个好妻主。

    可他看得出, 殿下用尽了办法也是不愿在这宫中待着了。

    他的公子仍是那个心系朝堂,心系国家的男儿, 唯独不会心系陛下。

    他只盼公子平安顺遂,可公子满心都是报仇,谁都挤不进他的心中。

    沈枫眠不语,眸子里满是化不开的愁绪。

    栖凤殿有一眼泉水, 活水最是清澈, 里面还有几尾游得欢快的锦鲤。

    不知是谁想的主意, 在泉水边给他搭了一个小小秋千, 荡起来也能戏水。

    沈枫眠倚着秋千赤脚踏水, 看着好不惬意, 让人一时都不忍打破他的悠闲。

    “母亲还等着我为她报仇, ”握着麻绳的修长玉竹越攥越紧, 沈枫眠眸子里藏着暗潮,“碧波国杀害我母, 又欺辱与我,如何安然度日?”

    子烛欲言又止, 只幽幽的叹了口气:“公子这般真是让人忧心。”

    被仇恨充斥的人,早已无心去看身旁人究竟如何。

    “陆侍卿快到了,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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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两盏茶吧。”沈枫眠白皙的足踩在水中。

    栖凤殿的侍女们都说凤君病了, 陆允江却不这般认为。

    殿内是茶香袅袅, 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好闻冷香, 沈枫眠像是等他多时了。

    “凤君的病可好些了?”陆允江看着他手中的玉手串, 不禁扬了扬眉。

    他那里有半分病态, 如此看来便是混淆视听了。

    “陆侍卿最是聪明之人,”沈枫眠嘴角勾起一丝淡笑,示意侍人给他送上一盏茶,“本殿先前与你说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臣侍还当凤君在说笑,”陆允江托着茶盏的手微顿,见他面色无异道,“凤君殿下心思缜密,臣侍钦佩不已,此事便拜托凤君了。”

    沈枫眠赞扬的看了他一眼:“本殿向来喜欢与聪明人说话,陆侍卿爽快,既如此,西北军一事陆家还请上点心。”

    陆允江有些犹豫:“殿下可知,此事是万不可出错的,一旦出了差池便是掉脑袋的事,殿下可有十足的把握?”

    沈枫眠早就知晓他会这般问,身旁的子烛上前递给他一封信。

    陆允江看毕摇了摇头:“凤君看得起臣侍,明明不需臣侍做些什么。”

    信中是沈枫眠与那头的商议,沈枫眠如今展现给他的势力也仅仅是冰山一角,依照他的势力与野心,无需陆家插手他也能摆平,他为何要帮助自己出宫?

    “这是两手准备,要是有了什么意外,因着你的这一层关系,陆家亦能是本殿的底牌。”沈枫眠敛着眸子品了一口茶。

    江南的新茶味道正好,以储藏的冬雪水冲泡,喝起来是别有一番滋味。

    陆允江沉默良久,缓声道:“臣侍倒是觉着,凤君殿下待陛下是有些上心的,殿下不觉着吗?”

    热茶腾升的雾气遮住了他的神色,陆允江看不甚清晰,但他依旧觉着自己猜对了。

    “许是当局者迷吧,”陆允江抿了一口茶水,“陛下待凤君情根深种,真是让人好生羡慕,可感情一事拖得时间久了,届时追悔莫及也未可知。”

    心头一阵异样的感觉,强烈到让沈枫眠无法忽视。

    他极少有这种掌控不了自己情绪的时候,这般失控的感觉让他心中有些乱糟糟的。

    许意安待他好,可两人注定会形同陌路,他又怎肯陷入这一时的美好当中,美好如光影转瞬即逝,可人若是陷进去了,到时才是追悔莫及。

    他不敢试,也不能试,他还没有将碧波王女的头颅斩下。

    许真的是当局者迷吧,空缘住持的话犹在耳旁,可偏偏时机还不到,是不是良人他仍无从考究。

    “那此事陆侍卿可想好了,出了宫可就在也没有陆允江这个人了。”沈枫眠眸子中满是淡漠。

    他永远都是这副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可陆允江方才明明看得清楚,谈及许意安他还是有些波动的。

    陆允江沉吟片刻道:“臣侍早就想明白了,只是如今臣侍还有一请求。”

    “但说无妨。”沈枫眠淡声道。

    “此次出宫,臣侍想带走贺侍君。”陆允江眸子里没有半分玩笑之意。

    沈枫眠没想到竟会是这种请求,可若是将两人都送出宫,宫中到时便真就空无一人了。

    “贺侍君可愿随你去?”沈枫眠没有追问其他,只如此问道。

    陆允江神色缓和了些,出言道:“我会与他说明白的,深宫这等地方不是他能待下去的地方,殿下放心就是。”

    沈枫眠颔首,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如此甚好,到时本殿安排人将你二人送出宫,京中便再无贺侍君和陆侍卿了。”

    如陆允江所说,贺枝繁不适合在深宫中过活,贺侍君愚蠢又美丽,只怕会被有心人利用,在宫中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如今朝廷大乱,浑水摸鱼的出宫还算容易些,他这边也要抓紧时间行动了。

    太凤君被软禁一事在朝堂引起了轩然大波。

    西凉的皇权这些年都掌控在他的手中,不少朝中重臣归于他一党,借着他的势干着见不得光的事。

    可如今这堵墙即将倒塌,而他们这帮缩在墙角的硕鼠蛀虫便无处可藏。

    大臣们都在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京城晴空万里,可人们都知道这里即将要变天了。

    宁古殿。

    太凤君眸子里的杀意难掩:“许意安,你早就知道?”

    许意安只手托腮,笑的有些愉悦:“太凤君殿下从不避人做事,眼下出了这档子事,说起来又能怪谁呢?”

    “哀家不愿与你说那么多,”太凤君杏眸带着冷意,“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哀家,你以为你便是那么清清白白吗,你是否又是真正的皇室血脉?”

    许意安嗤笑一声,眸中满是阴翳:“怎么,太凤君殿下以为,谁都像你这般心思龌龊吗?”

    父亲当年去世一事仍存疑,可她早就认定了此事跟苏箐有关。

    眼下他跌进了泥潭,见着无法翻身便要将自己去世多年的父亲也拉进来,真是心思肮脏得很。

    “你本就不是皇家人,梁太夫当年入宫之前便有了身孕,是先帝执意让他入的宫,不然你以为为何先帝不甚喜爱你?”太凤君的话如同一根根银针扎在她的心中。

    往事如烟,自小她就知晓,母皇不甚喜爱她,可母皇却处处护着父亲不被宫夫所欺负,她总在想自己是不是母皇的亲生骨肉,可太凤君的这套说辞她不愿信。

    许意安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半晌笑出了声:“太凤君以为,朕会信你所说的吗?”

    “或是说,不论真假,母皇亲自将皇位传于了朕,这套说辞谁又会信?”许意安唇角恶劣的笑看得人一阵心惊。

    太凤君不在意的笑道:“哀家的话还是有些威严的。”

    太凤君的样子瞧着势在必得,像是早就有了什么主意一般。

    许意安扬了扬眉头,故作惊讶的到:“太凤君殿下这是认为朕能将你放出去?”

    “你总不能将哀家一直软禁下去,至少朝中大臣们是不允许的。”太凤君掸了掸袖口褶子。

    “若是太凤君殿下眼下不是怀有身孕,而是单纯的痢疾,或许朕就把你放了出去,”许意安眸子弯弯,宛若撒娇的孩童,“可父君这胎安稳得很,朕会让你平安诞下这个孩子的,父君放心便是。”

    大臣们根本不在乎西凉的掌权者是谁,可秽乱后宫的罪名却是一个巨大的污点,到时究竟会不会在效忠于他还是两说。

    “只要哀家不死,定要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太凤君狠笑道,“你同你那不守夫道的脏爹一个德行,都是贱种!”

    许意安扫了他一眼,眸中带了些阴霾:“太凤君殿下若是想以此激怒朕,还是就此作罢吧,朕的夫君远比你干净许多。”

    她身边的几个婆子都被安插到了宁古殿,若是太凤君有什么伤害腹中孩子的行为,不用顾忌身份直接捆起来。

    她父君蒙冤多年,他的死因早晚有一天会昭告天下,太凤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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