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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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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萩原耸耸肩,说着显而易见的谎,黑泽冷淡的模样没能浇灭他胸口的火苗,反而像添了把油。他压着嗓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

    “为什么不让我跟?照顾病人很麻烦的,我想帮你分担。”

    黑泽置若罔闻,风衣下摆擦着萩原的膝盖经过,走向副驾驶。但他还没落座就被司机表情为难地劝阻:

    “后面的客人看起来状况不太好,您要不和他一起,方便照顾?”

    司机没明说,但意思很明显—

    要是黑泽不照做就会被拒载。

    萩原见黑泽沉着脸朝自己走来,不等对方说话就乖乖让出通道。

    反正黑泽对景光也没兴趣,单相思的人不足为惧。

    倒是黑泽偶尔吃瘪很有意思。

    他已经打定主意不提供帮助,就算黑泽生气还有晚上单独见面的时间可以弥补。

    萩原想着,不由露出胜券在握的笑,目光灼灼地盯着黑泽,势要让对方通过对比了解自己的好。

    出租起步的前一秒,黑泽摇下车窗,他自动凑过去却听对方漫不经心地说:

    “今天周六,不用查房。明天也不用。”

    “!”

    萩原闻言,心里膨胀的气球一下漏气,还来不及认错,出租就插上翅膀载着那人飞走了。

    “……很难不怀疑你是故意的。”萩原不自禁碾了碾昨晚帮黑泽抹唇膏的食指。

    忽然,他眸光一凛—

    因为后窗里的诸伏景光像树袋熊一样缠上了他喜欢的人。

    第33章

    《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文/系田

    诸伏景光如置身火炉,浑身滚烫。

    僸贰傳

    虽然自从黑泽命令他解开手铐的那刻,他就慢慢从过往的阴影里出来,但生病时候果然还是会被拖回那片熟悉的黑暗。

    他因此拼命想抓住什么,譬如一个枕头,或一个人。

    景光本能地靠近身旁唯一凉爽的来源,却被对方一而再地推开。

    终于,他恼了,树袋熊似地缠上去。恍惚间,景光感觉对方身体微微一僵,竟不再动弹。

    目睹了全场纠缠的前座司机憋着笑问:

    “两位是情侣吗?”

    “不,只是朋友的弟弟而已。”

    “朋友”、“弟弟而已”,泾渭分明的称呼让景光狠狠皱眉,勉强把眼睛睁开条缝,入目所及是黑泽冷淡的侧脸,上面裹着的坚冰仿佛最锋利的锤子都凿不开。

    他刚想说话,出租猛地颠簸。

    察觉不对的司机道了声歉,独自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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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仄的空间内只剩两人。

    下过雨的空气黏腻潮湿,亟待疏解的除了欲望还有愤懑。

    黑泽却转过头率先发难:“既然醒了,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要是平常,景光绝对诚惶诚恐照做。

    但眼下,他心里存着气,看对方开始掰他的手指,反抗似地攥得更紧。

    黑泽动作一顿,垂眼看他似笑非笑:“你想干什么?”

    “对于教官来说,我只是‘朋友的弟弟’吗?”

    如果只是弟弟,为什么逼迫他做那种丢人现眼的事?

    如果只是弟弟,为什么要为了安抚而吻他。

    景光也是警察,所以冷静之后很快明白黑泽的意图。

    但“安抚之吻”就不是吻了吗?

    不,他们都成年了,是知人事的年纪,既然吻了就绝不能转过身若无其事。

    就算是教官,也不能。

    黑泽看清景光眼里蠢蠢欲动的怒,仿佛离燎原只缺一点火星,于是饶有兴致挑着眉问:

    “不然呢?”

    “!”

    景光胸口的火就此窜起来,烧到眼睛里,几乎把里面珍藏的倒影都烧干净了。

    他猛地拽过黑泽的手腕,倾身凑上去—

    如果一个吻对方不愿意承认的话,那就两个、三个……

    但景光发着烧,身体蜷缩着,就算突然发起攻击也不及黑泽高。

    黑泽只是抬抬下巴就轻易躲过去,但—

    也把喉结和纤长的脖子完全露出来。

    黑泽本来体温就低于旁人,是不易出汗的体质,刚才被景光无缝隙贴着,倒也逼出几滴。

    那汗挂在他苍白的皮肤上,一颗一颗,像树果上的露珠惹人垂涎。

    景光就正好吻到那里,嘴唇湿润,下意识舔了舔,入口微咸。

    明明主动的是他,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的也是他。

    亲到别人的汗还吞下去,好像是很恶心的事,景光却忍不住喉结一滚。

    发现他小动作的黑泽紧皱着眉,慢条斯理把被他碰过的地方用纸巾擦一遍,然后低下头不悦地问:

    “你有这么渴吗?”

    初次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对方眉头一瘪就忍不住道歉。

    景光也是这样,刚才的勇气、愤怒一下像球里的气跑没了,红着脸手足无措地说对不起。

    如果说他先前只是觉得热,现在头顶几乎可以冒蒸汽了。

    黑泽面无表情: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沉不住气,知道错了就给我滚去一边反省。”

    黑泽的论断并非毫无根据,同样是被怀疑为“老鼠”,波本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过一劫,苏格兰有赤井秀一协助却依旧殒命。

    他不相信赤井那家伙没有告诉苏格兰自己的真实身份。

    归根结底,“好的老鼠”不仅要技术,更要气度。

    这一次,景光很顺从地照做。

    车门开了,司机猫着腰钻进来,举着根反光的图钉义愤填膺:

    “真是太可恶了!不知道哪个小兔崽子把这玩意儿粘在地上,要是扎破轮胎怎么办?”

    司机说得不错,周末是出行高峰,一旦发生事故,不是单个而是连环。

    “打给交安(交通安全热线)让他们彻底排查下吧。”

    黑泽之所以这么说,不是突然变得悲天悯人,是考虑到这里离警校不远,如果发生重大事故,身为“教官”的他总免不了劳碌—

    把麻烦事扼杀在摇篮里,是他做人的准则之一。

    司机赶忙拨打电话,等接通时不经意瞥了眼后视镜才发现,后排的两位乘客不仅隔得十万八千里,一人在门这端,一人在那端,气氛也古怪得很可以。

    他表面不显,一双眼却滴溜溜围着两人转。

    哎呀,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一根图钉错过八卦也太不合算了吧!

    他的窥探很快被发现,在黑泽冰冷的瞪视下老老实实移开目光。

    但在车里窥视的不止一个,诸伏景光也偷偷摸摸做着和司机同样的事。

    他佯装观赏风景,实则通过透亮的窗户肆无忌惮盯着黑泽。

    他的行为也很快被发现,视线和黑泽对上的那刻,心跳都不禁一顿。

    景光下意识想逃,却鬼使神差想起对方那句—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沉不住气。”

    于是执拗地保持对视,其实他们的视线并没有真的碰上,只是—

    黑泽从背后看着他,而他看着黑泽在玻璃上的反射。

    偏偏这种欲盖弥彰最让人心动,像偷偷藏起,舍不得吃还融化的糖。

    景光想到这里,莫名喘了口气。

    就连这个小动作也没能逃过黑泽的眼睛,他勾唇笑了,转开视线,决定仁慈地暂时放过手里的猎物。

    而诸伏景光的内心只有一个感想—

    好喜欢他,想把他放进口袋不让任何人觊觎地喜欢他。

    究竟怎样才能做到?

    出租经历一番拥堵抵达看守所。

    门口的高明三两步迎上来,即使等候多时依旧唇角带笑—

    其实是,总算笑了。

    “抱歉阿阵,我该去接你的。”

    高明知道他的“好友”耐心有限,最讨厌堵车。

    黑泽冷着脸从车上下来,他这才看见另一边坐着的景光,脸色微变,压着嗓子问:“你怎么把他也带来了?”

    黑泽瞥他一眼:“因为是个磨练意志的好机会。”

    说话间,景光走到两人面前,脸色绯红得很不寻常。高明伸手一摸,眉头立刻皱起:

    “而且他还发着烧。”

    黑泽置若罔闻,自顾自朝前走了几步,从口袋里掏出冰贴之类的东西隔空抛过来:

    “有空怪我,不如给你的宝贝弟弟买瓶水,免得他把自己渴死。”

    听到这话,车里的那幕又浮现眼前—

    他恬不知耻地吻了教官的汗,还当着对方的面吞下去。

    但景光试图像黑泽希望的那样“沉住气”,于是光明正大迎上哥哥关怀的目光说:

    “高明哥,你别怪黑泽教官,是我硬要跟着来的。”

    景光惊讶地发现因为黑泽,自己说谎的技能越来越纯熟。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接着又话锋一转:“而且我已经不是孩子了,外守一精神鉴定的结果是什么,我都能承受。”

    高明怔了一下,眼里同时涌上歉意和欣慰。但他从来都不善表达自己的感情,只是拍拍弟弟的肩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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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我们一起等。”

    他没能说,虽然鉴定结果是今天上午的十点出,不过他和黑泽都已经知道了—

    那个不尽如人意的结果。

    因为嫌犯被羁押看守所期间不允许受害人探视,高明思前想后找来了黑泽。

    一来,他和自己同样是警察,还在大学辅修过心理学;

    二来……

    片刻后,景光还是提前知道了鉴定结果—

    外守一“被认为”患有精神疾病。

    他抿紧唇坐在等候室的长椅上,过了会儿,门外的脚步声渐近,身旁黑泽脱去外面的黑色风衣,露出里面被掩藏得很好的天蓝色衬衫和西装裤。

    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黑泽意识到自己居然开始接受这种廉价的质感了。

    他眯了眯眼,转头看向高明,居高临下地问:

    “我要的东西呢?”

    高明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手帕,手帕展开,里面藏着朵犹带露珠白色的花儿。

    黑泽瞥了眼那方手帕,很愉悦地勾唇笑笑。

    尽管笑容转瞬即逝,还是被一直关注着黑泽的景光捕捉到了。他按捺内心的不适,若无其事地问:

    “这是在干什么?”

    高明一边妥帖地把花儿装进黑泽的衬衫口袋,一边解释:

    “据我在看守所的朋友说,外守一只要碰到能和他女儿产生联系的东西就会歇斯底里。”他说到一半,语气陡沉,“所以我们想试试,他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

    景光的脸上难掩讶色。

    他一直以为哥哥是拥护法律的派别,哪怕这次结果出乎意料,也会逼迫自己接受。

    没想到—

    另一边,黑泽仰着下巴任由高明抚平花瓣上的褶皱,摆出漂亮造型。

    他内心的不耐愈发严重,尤其是被对方头发戳到的时候。

    高明的头发不是那种细细软软,而是钢丝般的硬。

    人们常说头发硬的,性格也执拗。黑泽可以作证,这话不假。

    “只是个道具,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高明头也不抬地回答:“我没见过谁会把男朋友送的花弄得乱七八糟,还带在身上。”

    这是不符合逻辑的事。

    而不符合逻辑,在审讯一个狡猾的嫌犯时就是致命的。

    又过了会儿,追求完美的高明才松开手,满意地审视自己的作品—

    那朵花半露在黑泽的衬衫口袋,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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