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们的手机。
他笑了笑,同样用摩斯电码回复:
【但至少,我们后续不会在任务中感情用事。】
人是由记忆组成的生物,哪怕外表极其相似,没有了记忆就成为截然不同的存在。
对他,对Zero都是这样。
今天,爆处组的新人们总算结束了为期三个月的实习,从下周一开始正式进入现场。
他们聚在一起庆祝魔鬼训练告终,还拍了大合照。
虽然不曾明说,大家都知道拆弹工作的危险性,可能同事今天还在身边支持,明天就连尸体都不剩。
酒过三巡,他们玩起了聚会的保留游戏—真心话大冒险。
酒瓶几经旋转,众望所归地指向萩原。
萩原不愧是交际高手,三个月的时间不仅和同期都混熟了,在上级和负责训练的人那里也颇受欢迎。
人们见状,纷纷起哄。
“国王”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冒险。”萩原不假思索说。
但其实,无论选哪个,结局都差不多。
果然,下一秒“国王”笑眯眯道:“那就给你手机里的一个号码打电话告白吧!”
这是“你现在单身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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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种提问。
因为一般人都会选择给自己的男/女朋友,或者暗恋的人打电话。
萩原的微笑顿了下,醉醺醺说:“诶?不好吧!现在已经很晚啦~”
墙上的时钟指向十一点半。
“愿赌服输啊,萩原研二!不能耍赖。”
坐在对面的松田和萩原对视一眼,蓦地从盘腿的姿势起身。
“诶,松田你干什么去?”
“去外面抽根烟。”松田神色平静地说。
“这种时候?该不会你和萩原喜欢同一个人,不敢看吧!”
回应那个多嘴同期的是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
不过大家都醉了,周围又吵,没人发现这稍纵即逝的异常。
等到松田走后,萩原才在众人的催促中在屏幕上输入那串号码。
“你居然能背出来啊?看来真的很上心。”
有人这么说着,周围响起些半遮半掩的叹息。
“对啊,可能忘不掉了。”萩原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回答。
但他知道拨打这串号码的结果是什么。
黑泽死后,手机被当作证物保管在搜一的档案室,应该是关机状态。
萩原开了外放的手机响过三声,被意外接通了。
“喂?”
萩原心跳一顿,怎么会?
他是亲眼看着黑泽的手机被关机封存的。
难道—
刚才的这声实在太短了,短得他根本判断不出对方是不是他臆想中的那个人。
但期待借着酒劲涌上来,萩原按着狂跳的心脏,深吸口气说:“我是萩原,只想告诉你,我真的很喜欢你,非常想你。如果能再见一面就好了。”
他说这话时喉咙有些哽,眼眶也不自觉湿润。
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安静,大家瞪大眼睛,诧异地望他—
因为萩原看起来实在太像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类型。
唯独知情的山下目露怜悯。
萩原真情的表白落下,听筒里沉默几秒,飞快地笑了声说:
“抱歉,你打错了。”
第62章
《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文/系田
【外世界】
“抱歉,你打错了。”琴酒飞快地勾了勾唇说。
他挂断电话,副驾驶上的波本语气笃定:“应该不是打错吧。”
“嗯。”
后视镜映照出琴酒颇有深意的笑,波本暗自警惕。
这时,两人面前的信号灯跳红。琴酒停车,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波本:
“这人你也认识。他的朋友都喜欢叫他‘Hagi’。”
“!”
降谷呼吸一滞,车内温度升高,让他如置身火炉,相当煎熬。
Hagi已经去世这么久怎么会打电话,还是给素未谋面的琴酒?
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短短几秒,降谷脑中闪过无数念头,面不改色说:
“Hagi是谁?你又在怀疑我叛变吗?有没有证据?”
一连三个疑问,配合降谷冷冽的眼神,让他看上去像是随时会咬断琴酒脖子的猎豹。
琴酒静静地看他,直到信号灯跳绿,他们迟迟没有动作,被后方司机不耐地连按两次喇叭。
噪音打断两人的对峙。琴酒挑唇一笑:“眼神不错。”
他继续开车,车行很稳。但降谷的内心并不平静,因为发现了刚才思路的错误—
一方面,自己的资料在进入公安,通过考核,开始卧底后就全数销毁;
另一方面,如果琴酒只是单纯诈他,怎么可能恰好报出他警校时期的好友?
难道—
他内心掠过一个荒谬的猜测。
如果想理清这团杂乱的毛线球,就必须找到那根不起眼却至关重要的线头。
保时捷停下的目的地是一片荒废港口。
降谷环顾四周,靠近大海的岸边堆放着数量可观的生活垃圾,微风拂过,还能隐约闻到臭味。
“这是什么地方?”
“我们明天要在这里交易军.火。”琴酒靠着车门,语气慵懒。
降谷一怔,据他所知组织的军.火交易每半年一次,由朗姆、琴酒和贝尔摩德中的任意两人搭档完成。
怎么会轮到他?
琴酒拿了根烟叼在嘴里,正浑身上下找打火机。
“借个火。”他冷不丁说。
“我不抽烟。”
琴酒闻言嫌弃地“啧”了声,自顾自走到那堆垃圾旁弯腰翻捡。
他好容不易找到个绿色打火机,里面没油,又原封不动地丢回去。
几次三番,苍白修长的指沾上污渍,像昂贵瓷器上的裂缝,让人扼腕。
降谷看了会儿,绷着脸走过去,一把抢过他嘴里的烟:“你伤好了吗?就抽。”
此话一出,琴酒愣了,神色古怪地睨他。
降谷又何尝不是?刚才在旁边默默看着,内心忽然对琴酒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恼火不已。
这是他此前从未有过的,到底怎么回事?
降谷把惊愕掩下,刻意回想起侧写师那份针对琴酒的报告,上面写着:
【被分析对象智商高、心思缜密且掌控欲极强。但意外地,也会对和他同样强势的人感兴趣,并当成一场博弈。】
自己是为了设立陷阱才这么做的。降谷在心里默念。
他抬头,果然看见琴酒稍纵即逝的笑:
“是我向Boss推荐你的,因为你把我照顾得很好,我不想欠你人情。”
说完,他转身走了,黑色的风衣下摆被晚风吹得猎猎作响。
不过,降谷没听见风声,只注视着琴酒的背影,听见自己的心跳,如擂如鼓。
两人回程,琴酒把降谷放在某个容易打车的路口,离开前从车窗里探头,面无表情说:
“要是明天有什么差池,就毙了你。”
“知道了。”
降谷捏紧拳头,这才发现那根从琴酒嘴里抢来的烟没还,指尖都被上面残留的唾液弄得湿漉漉的。
他下意识把手往袖子里缩缩,想把烟藏起来似的,绷直了身体目送琴酒远去。
等保时捷完全驶出视野,他反手给风见打了个电话:
“看看那个叫柯南的小不点在不在”
降谷记得,柯南也抽中了进时光机的名额。
【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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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烟区的人太多,松田跑到餐厅门口。
季节由秋往冬过渡,晚风愈冷。
烟上的火星在黑暗里明明灭灭,他故意抽得很慢,是不想回包间看见研二自欺欺人的模样。
他们嘴上说着“时间治愈一切。”
但手机里不肯删除的号码,买完堆在家里的蚕丝袜和橘红色唇膏都说明要真正放下很难。
黑泽那么独特,恐怕这辈子都遇不到能让他们重新心动的人。
松田仰望星空,把叹息咽回喉咙。
烟再长也会抽完,松田看下腕表,估摸着闹剧结束,Hagi也该收拾完心情,遂迈着稳健的步伐往回走。
他一进包间就发现气氛不对,大家围着中间的研二欲言又止。
“怎么了?”他逮住角落里的山下问。
山下摇摇头却不回答。
这时旁边的另一个同期说:“Hagi刚不是告白嘛~说了一长串,对方才找到机会告诉他打错了。挂电话前还笑。多尴尬啊!我们都在想怎么安慰他……”
松田皱了下眉。
研二和自己一样,那么喜欢那个男人,有可能把号码记错吗?
他若无其事拨开人群,跳到好友背后,胳膊一横揽住脖子:“哟,听说你刚才出丑了?早知道我就不该去抽烟。”
萩原转头看他,配合地咧嘴一笑:“就是啊,太糗了!”
众人见状,总算松一口气,宴会的氛围再次活跃。
到了凌晨一点,各回各
松田等人都走完了,才问身旁的萩原:“到底发生什么了?不是打错号码这么简单吧。”
萩原犹豫了下,不知该不该说。
最后还是倾诉的欲望战胜理智,他撩了下头发,脸色端正:“首先申明,我没喝醉。”
“嗯,我知道你酒量一向很好。说吧。”
萩原深吸口气,把打电话时的情形事无巨细告知,末尾说出自己的推断:
“我觉得接电话的,就是黑泽。”
萩原的说辞比松田预想的更离奇,他沉默几秒:“但是Hagi,我们是亲眼看见黑泽的尸体,甚至他被解剖的。怎么可能……”
话说一半,之前跑去厕所狂吐的山下推门进来,虚弱道:“我也觉得萩、萩原说的没错。电、电话里的声音就是、黑泽教官。”
“……”
松田仔细地端详山下,对方虽然脸红如猴子屁.股,眼神却还清透,刚才的吐字也没错。
被强行压制的思念如浪潮泛上来,就像每次看到蚕丝质地的袜子都忍不住买一双,回家放着。
他迫不及待掏手机,拨出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山下被他拨号的速度唬了一跳,倒吸口气说:“又不是、拆炸.弹,不用这么、卷吧?”
没人理会他不合时宜的吐槽。
松田把手机放在桌上,余光瞥见神色紧张的萩原,猜想自己也是这样。
开了扬声器的手机响过三声,出现那段他们熟悉的冰冷机械音: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他们的希望落空了,因为本来就不存在。
【外世界】
翌日
军.火交易在晚上进行。像琴酒这种级别的成员不用每天去组织报道,自由度更高。
他的车停在警校门口,熟悉的景色映入眼帘却有种恍如隔世的荒谬感。
今天周末,门房和食堂又坐在一起聊天,意外有些懒散。
他做完简单的易容下车,边走边抚平风衣上的褶皱,端正衣领,琴酒察觉自己无意识的行为,不由失笑。
因为任教官时要以身作则,他总准备得万无一失。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他走到门口,食堂阿姨和门房大叔脸上的皱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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