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细查,再说我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名誉把你推出去,你是我认准的人,将来是要入我们皇祠的王妃,是会在族谱上与我并行的人,死了我们也要合葬,这脏水怎么能泼给你。”
“我的名声不要紧,你也说了,我在朝廷没有一官半职,这个责任我来担,你严惩了我,李家那边我去赔罪,如此一来这件事就能完美解决,又不影响你的名声,也不会失了民心。”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来担责,我是储君,不是圣人,我有错,自然是要我来承担责任,若我真推给了你,那我还有什么资格让万民敬仰?于情于理我都不会推给你。”
庭渊还要说话,被伯景郁捂住了嘴,“好了,你别再说了,这事儿就算我受尽唾骂,也是我做错了事情在先,该是我自己得承担的责任,就绝不会推给旁人。”
庭渊抱住他,“以后就不要这么冲动了,凡事三思而后行。”
伯景郁嗯了一声,“我去给你打水洗脸,让杏儿他们给你弄些吃的,再让许院判过来给你诊脉,你今日脸色不好。”
“好。”
庭渊望着伯景郁离去的背影,心中担忧。
律法上没有说明怂恿别人诉离是什么罪,这才胜国应该也是头一遭,庭渊想着一会儿去找曹禺他们问一问,如果官员出了这种错,该如何处置。
第222章 身体欠安
杏儿和平安一起端着东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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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庭渊起床了,杏儿和平安都会到屋子里来,帮忙准备吃的,或者是给他准备要穿的衣服,大小事情都是他们两个负责。
自打伯景郁和庭渊睡到一个屋子后,杏儿和平安与他之间的距离也就疏远了一些。
伯景郁醒得早,洗脸水都是他提前准备好放在屋里,衣服也是他弄好放在床头,早饭是两个人一起吃,要是庭渊没醒,就放在屋里热着,庭渊醒了再吃。
该是杏儿和平安的活儿,都让伯景郁抢了去,杏儿和平安就闲下来了。
以往伯景郁的洗脸水这些都是惊风打好,衣服也是惊风准备,现在庭渊和伯景郁睡在一个屋子,惊风和赤风也不好进屋伺候,都是在门外等着伯景郁醒了出来。
庭渊和伯景郁谈恋爱,四个仆人全歇了。
杏儿说:“这些日子公子太忙了,平安哥哥一大早就去市场买了土鸡回来给你炖的汤,里头加了一些补身体的药材,许院判说对身体好的。”
庭渊看向平安,“多谢,这段时间你们也辛苦了。”
平安摇头,“我们辛苦啥呀,事情都是公子你在做,我们就跟打酱油一样跟着你到处转罢了。”
庭渊问杏儿,“李蕴仪死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吗?”
杏儿点头,去帮庭渊找衣服,说道:“刚才见赤风满脸愁容,问了才知道。”
“曹禺那边怎么说?”庭渊问。
杏儿摇头:“暂时还不知道,早上他们去牢里处理这事才回来,还没想好怎么处理。”
庭渊哦了一声。
平安说:“公子倒也不用太担心,王爷自然能够处理妥当,这事儿说破了天,也就是王爷办案过程中处理不当,按律判罚是没有问题的,李蕴仪确实做错了事情,按律她是死罪,王爷网开一面才没判她死罪。”
庭渊点了点头,问杏儿:“你怎么看?”
杏儿将衣服放到床上,说:“按我来说王爷的做法虽然不妥,可要说是王爷逼死了李蕴仪,那自然是算不上的。这事得分开看。”
“怎么分?”庭渊问。
“李蕴仪撞死在牢里,是因为她不愿意和离。诉离是王爷提的,可终归是洛玖彰自己要诉的,王爷事先问了他诉不诉,他若是不诉,王爷也不可能强行判离。判二人和离的依据没有问题,两人感情确实破裂,李蕴仪伤洛玖彰和云景笙是事实,她自己也认罪了,单看判决,王爷自然没有判错。”
庭渊又点了点头,他们都知道这件事伯景郁主张判离没有问题,问题就出在是他和洛玖彰提的诉离。
洛玖彰原没想在公堂上提诉离的事情,按他原计划也是想等两年,羽翼丰满能够护住家人和云景笙后再诉讼离婚。
“若是那些诉讼判离的个个都不愿意,回家都一头撞死在墙上,难道每个官员都要给他们赔命吗?这纯属是自己想不开,判决没有问题,王爷有错,但也不该为李蕴仪的死负责。”
杏儿又说:“我这么说不是因为公子和王爷这层关系,而是我自己就觉得王爷判得没错。王爷错在不该在堂上主动提起诉离的事情,便是要承担责任,也应该承担这一部分责任,其他的责任,王爷不该担。”
平安也道:“杏儿妹妹说得对,我也不认为王爷该为李蕴仪的死负责。若真是这种事情都要负责,朝廷各处官员判的案子,诉方败诉诉方不服,诉方胜利被诉方不服,大家都可以回家一头撞死,或者当堂撞死,官员都得紧随其后去给他们赔命吗?以后哪个官员还敢判什么?不如衙门直接关门也别审案子了,还要律法做什么,大家遇事直接去一头撞死好了。”
“咳咳咳——咳咳咳——”
庭渊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杏儿赶忙去给庭渊顺气。
平安给庭渊倒上水递过来,“我去找许院判,杏儿公子就交给你了。”
“快去吧。”杏儿看庭渊咳得肺都要咳出来了,说道:“肯定是这两日没做好保暖,公子染了风寒,还是不要操劳这事儿了,王爷心里有数的。”
平安前脚刚出去,就在外头廊上遇到端着脸盆过来的伯景郁。
伯景郁看他着急忙慌的,刚想问他怎么了,就听见屋里庭渊的咳嗽声,忙往屋里走。
“我这刚走一会儿你怎么就咳成了这样。”他将水放下。
就是不想让庭渊沾了冷水他去厨房弄了些热水过来,不过片刻工夫,庭渊咳得他心都慌了。
庭渊摆手,“没事,我是被口水呛到了。”
“你身体什么情况我还不清楚?昨晚你就咳了,手脚冰凉,一定是着凉了,这两日/你穿得太少了。”
伯景郁拿帕子打湿帮庭渊洗脸。
“我自己来,有手有脚的不用你伺候。”
伯景郁说他:“你就坐着等许院判来吧,伺候你我乐意,再说伺候你怎么了,我父亲从小就教导我要疼媳妇。”
“咳咳——”庭渊有些不好意思,“谁是你媳妇。”
“你啊。”伯景郁帮他擦了脸。
杏儿在一旁盛鸡汤,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许院判来的也快,是一早就打好了招呼的,只等庭渊醒来就来看病。
摸完左手的脉又换了右手。
伯景郁和杏儿平安都在一旁等着结果。
许院判面色沉重,一脸不悦,“我说小公子,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好好养着好好养着,别劳心费神,你们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每次都是拆东墙补西墙,哪里漏风补哪里,每次好一点就打回原样,这怎能好得了。”
“让您老费心了。”庭渊十分抱歉地说。
“小公子把你的身体照顾好,谨遵医嘱比什么都好,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要不爱惜,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杏儿说:“许院判,这也不是我们公子不想好好养病,谁不想舒舒服服地躺着,这案子每次都是我们公子顶着去办。”
许院判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杏儿说的倒也是实话,案子都得靠庭渊,别人没他这个本事。
许院判叹了一声,“往后还是多注意休息,熬夜什么的万万不可,一天至少也要休息够六七个时辰才行。”
庭渊点头:“好,我记着,以后一定尽可能地多休息。”
许院判说:“那你快吃早饭,我去给你煎药。”
“辛苦了。”庭渊与平安说:“你送许院判回去吧。”
“好。”
伯景郁坐到庭渊身边,“今天衣服多穿点,让杏儿陪着你,太阳好,你搬上一把椅子去院子里晒太阳,接下来也没有别的事情要你操心的,你就好好养着身体。”
庭渊喝着杏儿递过来的鸡汤,与伯景郁说:“李蕴仪的事情你想怎么解决?”
“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庭渊将汤勺放回碗里,严肃地说:“你别瞒我,有事你瞒着我,我心里想得本就多,一直惦记着事儿怎么可能好好休息呢?”
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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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说:“王爷,你就别瞒着我家公子了,公子心思重,你这三瞒两瞒,到头来他又能猜出来,与其让公子胡乱猜,不如你就直接明着说了,让公子少费心思。”
瞒又瞒不住,天天睡在一起,日里夜里都在一起,怎么可能瞒得下来,一点风吹草动另一个人都能觉察得到。
杏儿觉得这种隐瞒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
庭渊很赞同杏儿的话,“你又瞒不住我,索性一五一十地把事情都告诉我,在我眼皮子底下,你觉得你有什么能瞒得住我的?”
伯景郁将汤碗推给庭渊,“多喝点,我不瞒你,这事儿现在还没想好怎么处理,曹禺去了大牢,有人去知会洛玖彰处理后事,剩下的晚点再去正堂找他们讨论。”
“你自己怎么想?不会真想给李蕴仪赔命吧?”
伯景郁摇头:“等李家人到了,看看他们的诉求吧,这件事总归我是有错处的,但要我为李蕴仪赔命,还没到那个程度。”
庭渊嗯了一声,心中仍是不安,“万一李家那边要求你赔命呢?”
“先把李蕴仪的事情前因后果都讲清楚,我为什么会判离,还有她干的那些事情。”伯景郁摸了摸庭渊的脸,“放心吧,我也不是愣头青,什么责任都要往自己的身上揽,是我的责任我认,不是我的责任我肯定不认。”
庭渊点了点头。
想来也是,伯景郁冲动做事毕竟是少数,多数时间内他都是清醒的。
曹禺他们从牢里回来,赤风过来通知,伯景郁和庭渊一同去了前厅。
“我们一致讨论过后得出结论,认为大人不需要为李蕴仪的死负责任。”
曹禺先说结论。
伯景郁要开头,被曹禺制止。
“大人不必觉得我们是偏私,我们也问了洛玖彰,他也如实相告,那日夜里确实是大人主动提起,问他要不要诉离,但诉离是他自己决定的,李蕴仪撞死是不愿意和离,大人固然有错,错在不该主动提起诉离一事。大人没有逼着她和离,审案的记录我们也看过了,这份记录无论是上报到哪一级官员去查验,最终的判决也都是有理有据没有问题的。”
“可若我没有提起让洛玖彰诉离,她就不会因此撞死在牢里。”
庭渊道:“与你有关,但也与你无关。你还记得洛玖彰当初为什么不诉离吗?”
庭渊也没有想让伯景郁回话,而是自己往下说,“洛玖彰当时说了,不是他不想诉,而是他要诉离,李蕴仪就要上吊自杀,她本意就是不想离,可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是她不想离就能够不离的事情吗?是不是也得考虑一下洛玖彰呢?她不想离以死相逼困洛玖彰一辈子,洛玖彰的公道谁来做主?难道洛玖彰就没有和离的资格,得等到她自然死亡了才能解脱吗?洛玖彰不是胜国的百姓吗?”
“转念再想,若是丈夫家暴妻子,上了公堂妻子迫于丈夫的淫/威不敢提出和离,甚至都不敢提告,由官员主动开口提出,由官员依法处置,丈夫不同意,转念出了门捅死了妻子或是自己找了一棵歪脖子树吊死,官员是不是也要因此付出责任赔命?”
“这个事情我不是想帮你脱罪,而是想理性思考一下,没有诉状的不平之事,衙门到底有没有资格管?如果所有案件都得要状纸,都得要有人控诉人衙门才能主持公道,那陈汉州的案子就不该追究,当事人都死透了,衙门不就是做了诉方的代理人吗?”
“律法的公正是给胜国每一个百姓的,如果因为李蕴仪的死就要治你的罪,只怕往后胜国没有哪个官员敢管不平之事。若是丈夫家暴妻子,妻子不诉,不敢诉或者是不能诉,衙门是不是就不管了?衙门不再是为所有百姓主持公道,而是为了那些有正儿八经诉状的人主持公道?”
上层下放的权力到官员手里,一城主官如一城百姓之父母,是非对错大小事宜有什么是不能管的?
管错了,该论罪论罪。可若是管对了,还要论罪,是不是就说不过去了。
曹禺忙道:“庭大人说得有理,我们这些官员,本就是要为百姓做主的,两方都是百姓,维护一个人的利益前提是不损害另一个人的利益,今日大人指破了关键,我等知道了。”
“若有人认为他管错了,让其只管写好状纸,我陪他们应诉,就是辩到朝堂大殿上,我也要去辩一个清楚明白。”
这事儿也是杏儿和平安给庭渊提了醒。
这不单单是伯景郁一个人的事情,而是胜国所有官员的事情。
官员的存在本就是要管不平之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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