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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道:“公子,你应该相信百姓,老百姓的心里跟明镜似的。况且王爷受罚,也不会是太严重的惩罚。”
“不,不是这个意思。”庭渊叹气,“我是怕论台上百姓认为官员不该管闲事,到时候影响别的官员,大家就算是想管都不敢管。”
“论台的事不是还没开始,说不定李家人不欣然接受,如果公子实在觉得不妥,和王爷商量一下,取消论台,私下惩罚,不往外宣扬,也就不会让其他官员受到影响。”
庭渊现在也拿不定主意,“我去找他吧。”
杏儿起身,“我陪你。”
“不用,我又不是不能走,后院到前院也就这么几步路。”
他这么说,杏儿也就没跟上。
庭渊前脚刚到前院,后脚赤风就火急火燎地进来。
庭渊心里一紧,忙问:“怎么了?”
赤风说:“云景笙派人过来报信,说李家人已经到了洛玖彰为李蕴仪设的灵堂。”
“其他的呢?”庭渊问。
赤风摇头:“没了,就说了这些。”
庭渊道:“那你找人去看看,他们那边是什么情况了,我去给他说。”
“不用说了,我听见了。”伯景郁从屋里走出来。
他对赤风说:“找人去看看。”
赤风掉头离去。
庭渊问伯景郁,“你这边处理完了?”
伯景郁点头,“都处理好了。”
“我刚才想了很多,觉得我昨天提议上论台的想法不妥。”
伯景郁问:“怎么了?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妥。”
庭渊拉着伯景郁往后院走,“我昨天没有考虑过百姓认为你该负责的情况下,产生的负面影响,当时我盲目地认为百姓可能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可我今日细想下来,觉得百姓也不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如果百姓没有站在我们这边,就不单单是你受罚这么简单,而是那些本来就乐于管理百姓的事情,替百姓做事的官员,让他们畏首畏尾。”
“你该相信咱们的百姓,不会这么糊涂。”伯景郁牵着庭渊的手,帮他暖着,“事情其实没有你想的这么复杂,若真要上论台,难道我就该一句话不说,全交给他们辩论吗?那也是不可能的,你信我,也信百姓,只要我们所做是真的为百姓好,百姓就会站在我们这边。”
庭渊心里还是没底,“万一……”
“没有万一,只有我们相信百姓,百姓才会相信我们。”
庭渊心中仍旧不安,可伯景郁这般说,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伯景郁站定,捧起庭渊的脸,“以前你可是连推翻帝王统治这种话都敢说,怎么现在这么畏首畏脚的。”
庭渊道:“因为那时候很天真,仗着自己看过几千年历史变迁朝代更迭,以及国家成功的优势,现在逐渐意识到,世界上很难再有第二个成功复制我的国家所走的政策路线的地方了,要把这里变成我来的那里,几乎不可能做到,只能在当下的体系下革新。”
“你一点都不天真,你当初的话确实给我提供了很多思考,让我在很多个夜里,都细细地去回想。”伯景郁将庭渊拉进怀里,“要想做出改变,怎么可能不吃亏不走错路呢?你也不要总是想走一步看三步,走三步看百步。”
庭渊嗯了一声。
众人晚饭吃到一半时,有人禀报,说李蕴仪的家人来了。
“是来了,还是在往这边来的路上?”伯景郁问。
那人回报:“在路上,估计再有一刻钟就能到了。”
“知道了。”
伯景郁挥手示意他退下。
随后给庭渊往碗里夹菜,“接着吃。”
除了他没有人动筷子。
伯景郁看着他们说:“吃呀,李家人是来找我论事的,又不是来砍我头的,你们一个个怎么都如临大敌,小事儿。”
伯景郁给庭渊盛了一碗汤说:“趁着他们还没来,你多吃两口,这一桌子菜厨房做起来也要花时间,都别浪费了。”
庭渊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什么都没说。
伯景郁不停地往庭渊的碗里夹菜,夹菜,夹菜。
庭渊的碗里堆的都是菜。
“我吃不了这么多。”庭渊看着碗里的菜知道,伯景郁的心里还是乱的。
这算他出京以来,做错的第一件事。
心里的压力可想而知。
庭渊夹了一块酥肉喂给伯景郁,“你也快吃,吃饱了他们就该来了。”
伯景郁嗯了一声。
等到衙门的人过来通报,说李家和洛家的人都来了,他们已经将桌上的东西都吃光了。
庭渊和伯景郁站起身,他与来报信的人说,“你去回话,就说我们立刻就来。我们去洗漱一下,再去前厅。”
“是。”
第225章 李家讨债
李蕴仪家里来了一大帮子人,来和衙门讨要说法,将洛玖彰和云景笙直接绑了。
衙役返回前厅回话。
“县丞大人,二位钦差说稍后就来。”
李蕴仪的父亲满脸怒气,如果手里多上一把砍刀,站在门口守夜,鬼都不敢上门来。
“莫不是他们两个想跑!”
“是不是想跑?”李蕴仪的哥哥指着曹禺说:“如果他们两个跑了,我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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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府里告状,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跑了试试!”李蕴仪的父亲说:“敢跑我就敢下发江湖悬赏,不惜一切代价将他们两个的项上人头取下来,挂在我女儿的坟前,以慰她在天之灵。”
庭渊和伯景郁刚从后院过来,就听见这话。
伯景郁先于庭渊半步迈入屋内,“好大的口气,竟当着朝廷命官的面口出狂言,取我项上人头。”
众人一拥而上,将庭渊和伯景郁团团围住。
李蕴仪的父亲定眼将庭渊和伯景郁瞧上一遍,“让你们大人出来,派两个黄毛小儿出来糊弄我?敢做的事情,没胆子认。”
“谁说我没胆子认!”伯景郁挺直腰背。
西南府的人个子不高,庭渊都要比他们高出一截,何况是比庭渊还要高出一大截的伯景郁。
伯景郁和他们说话,若是他们站得太近,根本看不到伯景郁的脸,最多能看个下颌线。
赤风和惊风紧跟在庭渊的身边,手里都拿着剑,是以防出事护伯景郁和庭渊安全的。
李蕴仪的父亲仰起头才能看到伯景郁的脸,“你就是钦差大臣?”
众人都不相信。
伯景郁亮出自己的令牌,“正是本官。”
李蕴仪的父亲说:“好,那你就给我的女儿赔命,是你逼死了他。”
伯景郁的视线落在洛玖彰和云景笙的身上,“他们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把他们捆起来?”
李蕴仪的父亲说:“他们两个通奸,我自然要将他们扭送官府,请官府为我们撑腰。”
伯景郁哦了一声,“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两个通奸。”
“洛玖彰私自将那个小白脸养在府上两年多,成日同吃同住,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个有一腿,这还不能证明吗?”
伯景郁道:“当然不能证明,我朝对通奸解释得非常清楚,两人发生了实际关系才能够算通奸,还得是捉奸在床,或以夫妻自称在外置办家宅,有旁人看到两人之间调笑或者是亲密举动,这些证据如果一样都没有,你凭什么说他们两个人通奸?”
李蕴仪的父亲说:“睡在一张床上还不算亲密举动吗?”
伯景郁说:“睡在一张床上也得分情况,是两个人都没有穿衣裤睡在一起,还是和衣而睡。若仅是睡在一张床上就有私情,那一竿子要打死多少人?你小时候没有同你的母亲同睡吗?你没有别的男子同睡过吗?”
“你这是诡辩!”李蕴仪的父亲说:“外头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洛玖彰的人,知道他被洛玖彰包了。”
伯景郁问洛玖彰,“你可曾亲口在外说云景笙是你的人?”
“从未。”洛玖彰很肯定地回答。
“你撒谎,你不说外头怎么会这样传?”
洛玖彰道:“我并未撒谎,我确实不曾亲口说过云景笙是我的人,我只是包下了他的时间,不让他对外接客。这些都是外头的人自己传的。”
伯景郁又问云景笙,“你可曾对外声称过你是洛玖彰的人?”
“从不曾。”
“你们两个人都能肯定自己的话没有假吧,若是有,那就是欺骗钦差大臣,我可是会治罪的。”
“大人,没有假。”
“好。”
伯景郁看向李蕴仪的父亲,“既然你说他们两个通奸,那你就拿出证据,拿不出证据,这就算诬蔑,没有证据之前你就把他们两个捆起来,这是侮辱他们的人格,依照律法,杖三十。”
“那你也要拿出他们没有通奸的证据!”一人说。
庭渊在伯景郁身侧道:“谁主张谁举证。”
“凭什么?”那人不服,“他二人通奸,你们不愿意惩罚,你们是不是想包庇。”
庭渊道:“我昨日丢了五万两银票,就是你偷的。还我——”
庭渊朝他伸手。
“你凭什么说我偷你银票,我昨日人都还在老家。”
“我说你偷了,你就偷了。”庭渊硬顶上去。
那人更是不干,抬手就要打人,“你这是诬蔑。”
伯景郁原本要阻拦,庭渊先一步站上前去,“打啊,殴打朝廷钦差,就是在殴打君上,依照律法,不敬君上者——死。”
那人抬起的手这才放下。
庭渊步步紧逼,“你说我污蔑你,你就拿出证据证明我诬蔑了你。换而言之,你们说洛玖彰和云景笙通奸,拿出证据,拿不出,就是你们诬蔑。”
伯景郁指挥官员,“还不给他们俩松绑,是等我亲自去吗?”
站得最近的两名官员赶紧过去给他们两个松绑。
李蕴仪的父亲指着伯景郁说,“你就算是钦差,你也不能罔顾律法,逼死我的女儿,给我的女儿赔命来。”
“好,那你且说说,我到底是如何逼死了你的女儿,如果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是你污蔑朝廷命官,本官身为钦差大臣,奉旨私巡,所到之处如君上亲临,岂容你随意污蔑。”
原本庭渊心中还很担心伯景郁,怕他真的会因为李家人闹事,而乱了方寸,任凭李家往他头上安罪名。
如今看来,是他多虑了。
伯景郁再如何,也是被当作储君的人培养的,又怎会随意乱了方寸。
也就把心放回自己的肚子里了。
李家人直接被伯景郁给问得哑口无言了。
李蕴仪的哥哥说:“我妹妹死在牢里,是因为你判了她和洛玖彰和离,你如果不判我妹妹和洛玖彰和离,她就不会死。所以你要给我妹妹赔命。”
伯景郁道:“我判她与洛玖彰和离时,也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她自己不愿意和离一头撞死在墙上。”
“她不同意和离,但你还是判了,这就是你的错。”
“如此说来,我是因为什么判她与洛玖彰和离不重要,洛玖彰就没有和离的资格?”伯景郁走到大堂上方的椅子上坐下,“夫妻二人感情不和,一方上诉,朝廷官员有权依照证据酌情判决是否和离。李蕴仪与洛玖彰成婚七年没有夫妻之实,二人在府中关系不睦,府上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就是实证,洛玖彰诉离,本官依法判决二人和离,有什么问题?”
“你们口口声声说,本官逼死了李蕴仪,本官是如何逼死她的?她若是一点错都没有,我却硬说她错了,强行判她二人和离,她不服撞死在牢里,那是本官有问题。可我的判决有理有据,换作别的官员来判,也会依据判离,那便不是本官的判决有问题。”
李蕴仪的父亲说:“洛玖彰娶了我的女儿,却不肯和她同房,成日将她晾在屋中,也不与她交流,甚至厌烦她,娶了又不好好对待,到头来以这样的理由作为夫妻不睦的证据。大人如此判决,未免有失公允。”
“那你说说本官如何有失公允。”
李蕴仪的父亲说:“这就像一个男人娶了妻子回家,不与妻子行房,过了几年之后说妻子不能生育,再将她休弃,敢问大人,两人都没有行房,这妻子如何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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