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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天降神兵
“这群畜生——”
结合调查出来的证据来看,定平和定安两个县的灾情就是人为的。
伯景郁气得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总府衙门去把那一群狗官全都给砍了。
“为了利益,不惜杀害数万人,他们还算是人吗?晚上睡觉还能睡得踏实安稳?”
庭渊握住伯景郁的手,连忙安抚他的情绪:“别太生气,消消气。”
伯景郁回握住庭渊的手:“你这叫我怎么能不生气,上游到下游的居民有好几万人,很多居民来不及撤离,被洪水淹没掩埋,数万名百姓没了居住的家园,没有粮田,没有救援,求救无门,这怎么能够让我不生气。”
庭渊站起身来到伯景郁的半蹲下,伸手拍着他的后背,“我知道,我也很愤怒,但现在我们还不能暴露身份和他们算账,这样生气只会气坏你的身子,化愤怒为动力,等到巡查的队伍到了安明,就是他们的死期。”
呼延南音也是个生意人,可他从不干谋害他人性命来掠夺他人财物的事情,他赚的每一文钱都是干干净净,西州这些人干的事情确实是天理不容,而能够为这些老百姓主持公道的只有伯景郁:“王爷,庭渊说得很对,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之后西州还要你来主持公道。”
在他们的安抚下,伯景郁快速地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你们说得对,我险些就被他们给气昏了头!”
庭渊说:“目前就算是再生气,你都要稳住阵脚,不能乱,你若是如此就被他们给气倒了,那就是得不偿失。”
伯景郁以为经过颜槐序的事情后,他的接受能力已经变强了,不会再随随便便地就生气。
可事实是再遇到类似的情况,他依旧难以保持理智,甚至会觉得更加地气愤。
反倒是一直想救所有人的庭渊能够在大事上保持冷静。
伯景郁紧紧地握住庭渊的手,还好他的身边有庭渊,一个头脑清醒,随时能够拉得住他的人。
他与庭渊说:“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就是能够拥有你。”
呼延南音觉得自己留在这里,可能会影响他们两个人做一些亲密的举动,倒也识趣,“我去工会那边查账目。”
伯景郁点头默许。
呼延南音不作停留,快步离去,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伯景郁一把将庭渊拉到自己的腿上,手落在他的腰上,庭渊还没坐稳他吻了上去。
庭渊的手撑在伯景郁的肩膀上,回应着他的吻。
不知道亲了多久,庭渊感觉自己的舌根都酸了,伯景郁才肯放过他。
“我还是不够冷静。”
“你已经做得比绝大多数的人都好了。”庭渊一直认为伯景郁是一个很好的君王,若说刚认识那会儿,伯景郁还保留着一个掌权者的高傲,在俯瞰众生,如今他已经身处人群之中,想的是如何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而不再是如何更好地掌控百姓让他们为王权服务。
“作为君王,你的情绪不外漏是一件好事,可若你没有情绪,对天下万民的事情漠不关心,那你就不是一个好的君王,如今你这般,正是因为你体恤百姓之所苦,想做一个好的君王。”
伯景郁的下巴抵在庭渊的肩膀上:“你好会开导人。”
“我的嘴一向是最笨的。”庭渊一直觉得自己情感方面有所缺失,导致自己对很多事情都不能做到感同身受,自然也就很难说出安慰人的话,或者是安慰人的时候起不到很好的效果。
伯景郁:“我觉得你很会安慰人。”
庭渊:“也就对你管用了。”
“这样最好,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有时候伯景郁就在想,为什么他是个王爷,若他是个普通人,和庭渊相爱,他们可以什么都不用考虑该有多好。
可偏偏他是君王,他有自己的责任,庭渊仅剩的时间都要跟他一路颠沛,过不了几天踏实的日子。
他也想和庭渊像寻常夫妻一样,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云舟港。
一众官员在距离云舟城外的十里亭站在,等待齐天王的王驾抵达。
两日前先行的小队过来通知他们,齐天王的王驾将于两日后抵达云舟港,让官员准备好接驾。
如今正是王驾抵达的日子,所有官员早早地就等在了亭外。
不断有人去探查王驾距离他们还有多远。
原计划他们应该要早十天抵达云舟港,路上遇到多次刺杀,减缓了队伍前行的速度,以至于他们时至今日才抵达云舟港。
这一路凶险万分,几乎每天都能遭到刺杀,全程他们的行踪都暴露在叛军的视野之中。
出行时的五百多人,现在只剩下四百七十多,从黑鹰军调来的二百死士,现存一百六十多人。
好几次霜风都差一点受伤。
抵达云舟港的第一天,霜风就将云舟港的县令免职押入大牢,接着着手整顿云舟港的吏治问题。
在云舟港丢掉的粮食,怎么丢的,谁负责的,从上到下一应追责,不过两日的功夫,云舟港的大小官员就被罚了个遍。
通判,司户,司军,统统被免职,理由都是吏治不明,为官不清。
第三日便以伯景郁的名义颁布了一道诏令:自今日起,从西府运往西州的粮食若还被叛军截获,粮食在谁的手上被截获,主要的负责人员全数斩首,子孙族人三代不能在朝为官,禁止参加任何学试,禁止从商,免除所有税收优惠。
这就意味着这些官员几代人积攒起来的一切都将彻底不复存在。
族人三代不许参与任何的学试,也就意味着根本没有学堂敢收他们,即便请了私塾的先生教学,也不能参加科举考试,一个大的家族,三代人不能参与科举,注定会走向没落,即便家底雄厚,禁止从商,也就意味着三代人都要吃老本,或者是种田,做工,以此维持生计。
再厚的家底,全族人吃老本,三代人也不够吃,注定了是死路一条。
云舟港的百姓对此非常麻木,丢的粮食这么多年也没有到他们的手里,在他们的眼里,齐天王的种种行为,不过是为自己挽尊罢了。
总要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是一个好的君王。
西州的消息闭塞,对于伯景郁在中州所做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算多。
即便如此,在民间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讨论。
消息传到安明只用了十天的时间。
彼时庭渊和伯景郁已经通过呼延南音派出去姉楚家的聚财钱庄卧底,偷到的客户名单。
对于一些存银额度比较大的客户展开了调查。
而梅花会这边,也始终和呼延南音保持着距离,没有让呼延南音过多地掺和他们的工会。
反倒是另一个人给了他们意外的惊喜。
呼延謦如声和子缎英龙的婚事黄了,她如今对呼延謦家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呼延謦寒生现在自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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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根本懒得管她。
呼延謦如声不再被监视,找上了呼延南音。
子缎英龙在订婚宴上发疯的事情虽然蹊跷,可没有人有证据能够证明他的发疯是有旁人蓄意所为。
呼延南音自始至终都没有往外透露过分毫的信息,庭渊也只是心底有怀疑,这件事可能是呼延南音做的,并未与他求证。
于庭渊来说,这件事是不是呼延南音做的,都不会改变呼延南音在他心里的形象。
可于呼延謦如声来说不同,这就相当于救她于水火。
即便没有明确的证据能够证明一切是呼延南音所为,呼延謦如声还是将这一切都算在了呼延南音的头上,将他视作自己的救命恩人。
家中解除了对他的限制后,她第一时间就来到了呼延工会找呼延南音。
呼延南音并不想与她过多的接触,这姑娘一开始缠着他是想躲避于子缎英龙的婚事,如今危难解除依旧缠着他,那就不单单是报恩这么简单。
呼延南音不想给自己惹上麻烦。
架不住呼延謦如声天天往呼延南音这里跑。
呼延南音躲了好几次,可这姑娘就是固执得不能再固执,非要见他。
呼延南音不希望被呼延謦家的人注意到这一点,到时候再利用呼延謦如声做点什么,于是打算和她把话说清楚,让她自此以后和自己保持距离。
谁料呼延謦如声见面后问他:“我听说你加入了梅花会,你为什么要加入梅花会?”
呼延南音有点意外她会这么问,看她情绪非常激动,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我没有必要和你解释什么吧。”
“你知不知道梅花会干的都是什么勾当。”
“我要加入梅花会,我自然知道梅花会干的都是什么勾当。”
呼延謦如声:“可你们呼延工会卖的都是平价粮,你也不是一个贪图利益的人?”
呼延南音示意她打住,不必要说这些话:“没有商人是不重利益的,不重利益的人不是商人,是慈善家。”
“可你不是这种人,你明明很有善心,会帮助与你毫无关系的人,梅花会是害人的。”
“你很了解我吗?我们很熟吗?”呼延南音问她。
事实上他们两个人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一共也就那么一两件事是和彼此有关系的。
呼延南音说的呼延謦如声哑口无言。
是啊,她与呼延南音之间并不了解彼此,她所认为的呼延南音不过是基于她的想象罢了。
呼延謦如声有些难过的看着呼延南音,“我以为你与他们不一样的。”
“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梅花会一样。”
这句话说出口,呼延南音愣了。
站在他眼前的女子叫呼延謦如声,她的父亲是呼延謦家的族长,她是族长之女,即便她没有家族的继承权,逢年过节重大日子,她作为女眷也是要出席的,她对梅花会有所了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甚至于说,她可能知道很多梅花会更深层次,不为外人所知道的事情。
梅花会的内部账本,呼延謦如声的父亲作为族长,还没有瘫痪之前,这些东西肯定是可以接触到的。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她能够接触到那些与梅花会有接触的官员,或者是那些官员曾经到家中与他父亲接触时被她撞见等等。
她是距离揭开梅花会神秘面纱最近的一个人。
一时间呼延南音的脑子高速运转,将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个遍。
呼延謦如声说:“我是呼延謦家的人,我们就是梅花会的成员,我怎么可能不了解梅花会,他们制造灾难,掠夺财富,互相争抢地盘,勾结官员,掌控物价,这些每一家族的成员都清楚,即便我如今在家族内的地位一落千丈,可我姓呼延謦,我在这安明城内,就是比普通的百姓地位要高,比他们每一个的生活都能过得更好。”
作为受益者,作为梅花会的一员,她又怎么可能不懂梅花会呢?
呼延南音道:“作为既得利益者,你来批判这种行为,是不是有些掩耳盗铃?”
“我不希望你加入梅花会,是因为我不想让你失去为人的良知和底线,一个人一旦没有良知和底线,那就不是人了。”
“一个人如果没有良知和底线,那就会赚取更多的钱,没有人会嫌钱多。”呼延南音笑着说。
呼延謦如声非常意外这话是从呼延南音的口中说出的,她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不是一个会为了利益,出卖自己良知和底线的人,你也并不缺钱,不是吗?”
呼延南音不置可否地点头:“我确实不缺钱,但没有人嫌钱多,我的目标是要将整个西州都纳入我的生意版图,加入梅花会不过是我的第一步罢了,迟早,西州的所有生意都会是我的。”
呼延工会的粮肆在北部卖平价粮,而当初与呼延工会的人谈及粮食互相调配,呼延工会的粮肆越过安明往南扩张的人是呼延謦如声的父亲。
“如果你只是想要掌握西州的生意,而不是和他们一样残害百姓,我或许可以协助你,但你若是想要和他们一样残害老百姓,我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呼延南音听着呼延謦如声说出的话,感到十分的意外,“你要如何协助我,你又不能掌管家族的生意。”
呼延謦如声说:“有些事情不一定非得要掌管家族的生意才能做,至少,我可以告诉你一些我所知道的你不知道的消息。”
“你就不怕我从你这里知道了消息后,将你给我说的一切都告诉呼延謦寒生?”
“你告诉他又能如何,我的父亲活得生不如死,我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横竖不过一死,我又不是没有死过,即便你没能搞垮梅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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