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姝不会, 那就糟了。
因为她也?不?会。
此时,小姝的手已经被带着行至最热嫩处,因为大小姐已?经换了寝衣, 手指和?她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绸。
只要轻轻一按, 就可以陷入柔软的凹陷之处。
小姝敛了眸, 却是径直将手移开。
应止玥是想要去拦的,只是她力气和?小姝自然没法比, 轻而易举地被掰开手。
后来想想,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成功地吻到对?方的。
比较以往, 小姝更快地熄灭了蜡烛,房间瞬时陷入灰暗,只有行走间衣袂浮动的涩苦淡香,会让应止玥察觉对?方走了过去。
下意识地拽住那截衣摆时, 应止玥其实是有点沮丧的。
“小姝, 你不?喜欢我?吗?”
她虽然拉扯了衣袖, 却?没有认真拽住的意思, 不?需要小姝再做出什么,就已?经自发松开手,便要拉起厚重的被褥将自己盖住。
细细想来也?是,她又让人?做劳什子哑巴侍女,不?仅勒令小姝伺候自己, 还吹毛求疵,各种地方都不?满意。
小姝好心劝她不?要妄动,结果自己不?领情, 还去咬对?方的脖子。
这就算了, 答应的事情没做到,到头来又去生?硬地强吻人?家, 最后居然还要人?抱,又要倒霉地给自己上药。
好像确实是有点过分,小姝会喜欢她才是见鬼了。
不?过这也?没办法,她天生?就是这样的性格,也?没有准备去改的意思。
大小姐倒是看得开,既然小姝不?喜欢,那便算了,反正她已?经从清音观主那里拿到了骨香的证据。
小姝最近也?是早出晚归,哪怕是沐浴过,都能嗅到很清淡的血气。
两个人?这段称不?上善缘的关系,怕是就要行到尽头。
她只是想在分开前,再多?体验一些有趣的事情而已?。
当然了,从寺庙回去后,会有无数人?愿意陪大小姐体验这些事,而且绝对?不?会像小姝这样冷淡。
但话?又说回来,不?是小姝,也?就没什么趣味。
应止玥想到这里,便浅浅地打个哈欠,准备拉着被褥睡去。
刚才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拉动,可能是被她坐住了,她轻微抬起身?,准备再试着拽一次——
被子没拽动,她被人?给拽过去了。
按住她双膝的手轻而易举地向两边分开,被简单固定住,随即径直上行。
“你不?是……”应止玥讲不?出话?来,他的指节已?经抵了进去。
不?是指尖,也?不?是掌心,而是微曲的指头关节。那处的骨头最硬,也?最为凉,登时惊得她一颤,却?不?受控地含进去更多?。
她衣服是完好的,可却?远比之前不?那样整洁的时候更想哭,小姝的指节一次比一次更重地压碾而过,因为同样疏于经验,也?分不?清应该在哪处和?缓、哪处用些气力,反让应止玥更无法承受。
因为屋子里灰蒙蒙,只能借着月光勉强描摹大半轮廓。
看不?见,细微之处的感觉也?更加敏锐。
小姝——小姝怎么会这样?
大小姐实在是弱得不?行,虽说想挣开,可却?连躲开小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对?方为所?欲为,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很快就颤着腿流出了泪。
原本肆意作恶的手离开,小姝大概是走了。
应止玥也?不?想知道她去了哪,反正之前也?经常这样,亲完之后便任由她仰在榻上,冷淡地转身?离开。
爱去哪里去那里吧,大小姐已?经自顾不?暇了。
应止玥勉强着喘匀好气,撑起气力坐起来,颤颤巍巍地准备点亮烛火,给自己重换一身?寝衣。冷香却?忽然袭来,手臂连着上半身?被骤然按回到原来的位置,小姝的唇已?经压上来。
不?知道是谁把谁咬出来了血,在一片微腥的冷息中,小姝的嘴型轻微开合。
——大小姐,有意思吗?-
热气燃尽了,香绕碧潭,只剩下黏腻的冷。
“没意思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应止玥不?住地摇头,这回是第?一次产生?后怕的情绪,她没想到小姝居然会这么不?情愿,不?然她说什么也?不?会去勾对?方的腰带。
这种将所?有情绪都碾碎重组的感觉太过可怖,亦不?可控,远超出青涩少女之前的想象。应止玥也?没察觉小姝骤然拧住的眉心,只哆嗦着央她,“你不?喜欢便算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找你做这种事了,真的。”
反正两人?也?即将要散伙,应止玥真的很后悔,她何必在快分开前还要去膈应对?方?
她又不?讨厌小姝,这不?是给对?方添堵嘛。
小姝沉默了一会儿——当然,哑巴侍女不?可能会说话?。
随即起身?,重新?点着烛火。
微弱的光下,泪水沾湿了美人?的眼睫,本就水红的唇更加肿胀,因为蘸上不?知谁的血,更显秾艳。
她眼底也?泊着一层细水,眼尾薄薄的粉颤着,又被泪滴滚过,小姝下意识想伸手去帮她擦拭,却?被惊魂未定地躲开。
小姝的手顿在半空。
这还是大小姐第?一次避开自己。
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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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惶垂泪的样子堪称瑟瑟无助,更别?提是往昔一副高傲模样的大小姐,这种反差,最是能催生?人?的摧折欲望。
可小姝眉头却?拧得更深,很快收回手,将手帕递给她,转而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干净的寝衣,到床榻边半跪下去。
大概是因为有了光照在屋里,应止玥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也?不?再像最开头时躲开她,反而主动伸出了腿,任由小姝用打湿的巾帕帮自己擦净,被碰到淤痕的时候她颤了一下,却?没有躲,只是吸了浅浅一声:“很痒。”
小姝眼睑下敛,因为烛光氤氲,本来锐利的轮廓也?钝化,变得温柔起来。
这不?是素日冷淡不?耐的哑巴侍女,也?不?是刚才黑暗中携着危险气息吐出“大小姐”气息的人?,是对?应止玥来说也?很陌生?的小姝。
应止玥不?会排斥这样的小姝,任由对?方帮她换好寝衣,重新?细致地盖好被子。
她乌发如瀑,在玉枕上浅浅地铺散开来,便更显脆弱潆婉,只是眼中显出几分迷茫之色。
对?上小姝黑漆的眸,应止玥忽然开了口。
“我?以为……”她真心实意地道歉,“你会开心的。”
大小姐虽然矫情而又挑剔,可也?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
喜欢一个人?,当然想让对?方也?快活。
都说男人?会喜欢这样的事情,越过“哑巴侍女”这一层身?份,她虽说自己好奇,可未曾没有让小姝也?开心的意思。
可是搞砸了。
她重复保证道:“你不?喜欢,我?下次不?会做了。”
小姝敛目,薄唇轻微动了一下,但好像是想起什么,最终没有开口说话?。
应止玥也?难得生?出点悔意,可能当初不?戏弄小姝做什么哑巴侍女好了。语言从来都是最方便交流的渠道,落在纸上,很多?意思便会含糊,甚至悖离原本想表达的初衷。
但现在,想这么多?也?没有用了。
应止玥有点遗憾地看了她一眼。
其实在今早,她已?经成功磨到小姝答应自己同床共枕,一起睡觉。可没想到晚上忽然闹出这么一出,惹得对?方不?快,她也?不?好再厚着脸皮邀请对?方留下。
“你去休息吧,小姝。”应止玥疲倦地闭上眼睛,“我?不?会再逼迫你了。”
几息过后,灯烛被吹灭,房间陷入灰蒙蒙的寐色。应止玥本来还想等小姝离开再睡,
可大概太累了,很快她便迷迷糊糊地陷入了黑甜梦乡。
直到入睡前,清苦的冷香似还萦着余味,临到末了,应止玥也?没有没听到代表离去的脚步声-
一双手轻轻按在应止玥的膝头,同样是修长干净,微微透出淡淡的玉色光泽。
这般相似,自然会让她想起小姝。
在他拉开白衿前,应止玥将视线从他的手上移开,忽然说:“小姝可是很讨厌这件事的。”
清甜的石榴果粒被咬开,她尝着果汁含混道:“不?过想法会变也?说不?定。”
应止玥没指望陆雪殊回应,却?冷不?防听他开了口,“没有变。”
她眼睫受惊似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并上双腿,却?被温柔却?不?容退避地按住。
某些黑寐混乱的碎片闪过,应止玥手中的瓷碗都差点掉下去,连忙道:“算了,我?认真的,不?要勉强你自己。”
这种恐怖的体验,大小姐可没有心情再来一次。
陆雪殊没有松开手,可也?没有继续动作,微末的雪光映入轩窗,微垂的睫毛在眼睑下透出黑浓的影子,轮廓也?显得模糊起来:“兴许小姝也?喜欢呢。”
应止玥才不?会信这话?,她想了想,用一个自认为恰当的表述补充道:“她当时看我?的样子,简直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想一想都要打哆嗦,连用“杀气”形容,都觉得过于温和?。
陆雪殊哑然。
好半天,他才说:“说不?定,小姝觉得这是在故意戏弄她。”
应止玥眨了眨眼,很困惑:“谁会用这种事情戏弄人??”
她觉得陆雪殊的脑子很有病,她就算故意作弄人?,也?不?会把自己也?给作弄进去,“肯定是因为喜欢,所?以才想和?她一起尝试啊。”
陆雪殊轻轻笑了:“所?以才说小姝不?识抬举,死了也?就死了。”
他声音很淡,应止玥却?蹙起眉头:“别?这样说。”
虽然小姝不?辞而别?,大小姐也?没有这么狠心,只因为对?方厌恶自己,就想让她送死。
尽管她也?知道,全世界恐怕只有陆雪殊是最有资格评价小姝的。
何况,便是那一次是误会……
就在应止玥思绪飘远的时候,白衿被拽开,触手细腻的烟罗绸遮不?住莹白的底色。
她腿上一凉,终于回过神来,“拿个垫子铺一下。”
现在坐的地方可是床,她可不?想这事结束了还要换褥单。
——虽然也?不?会是她换。
陆雪殊从善如流,刚要拿起一块双绉薄纺,就被挑剔的大小姐否决,指向旁边的崭新?棉织物:“要拉绒的那一条。”
绒毛丰润,一看就很柔软厚实。
陆雪殊眉梢轻轻挑了下,倒是没说什么,拾起后将它利落铺展开。
反而是应止玥,坐上去的一瞬间就后悔了。
紧贴腿的绒料绵密细腻,是极为娇贵的料子,可正是因为扎上去的绒毛多?,只要轻微一动,就会带来连绵不?绝的痒意。
陆雪殊无声地勾了下唇,只是不?等应止玥反悔,他温热的唇息已?经贴了上去。
美人?的神情瞬间僵滞住,下唇无意识印出一道湿润的咬痕。
鲜甜多汁
窗外是冷清的冬时落雪, 但大概因着两人身处屋内,闲花香气亦是淡淡春。
可?虽是唇息贴得近,他却没?有?径直吻上去, 只是在不余寸尺处静静地停住。
寝屋要比花厅更暗, 垂幔遮住熹微光线, 于是他的漆眸也藏匿在灰黑色影子里,可?视线却有?形, 一寸寸地?摩挲而过。
应止玥受不了这个,想蹭挪, 他并不去拦,可是还有一层拉绒垫子。
织物细腻,像是一大片柔软的云朵铺展开,她平时也最喜欢这种毛茸茸的舒适触感。
但是, 大小姐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 切肤察觉到绒毛的坏处。
起初, 只是微微的痒感, 像是清风微微拂过皮肤,那些细小的绒毛轻轻触碰着肌肤,引发出?极为微弱的刺激。
她尚且能忍。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痒感逐渐加剧,垫子上的绒毛渐渐钻入皮肤的细微缝隙, 发生了一种微妙的摩擦,从而导致更强烈的发痒感。
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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