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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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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阴

    十三爷派来的大夫派上了大用场。

    因为养在贝勒府, 无需对?外行?医,所以不怕被封杀,问诊用药都很大胆。

    玉梅母亲从死亡线上暂时被拉回来, 只是状态仍不乐观。

    我让峨蕊过去?帮忙照顾,在征得?玉梅同意后, 给杨猛写了一封信, 原原本本将这件事告知,希望他能赶回来见妻最后一面。

    眼看这件事没能影响基金会的进度,使绊子?的人居然开始丧心病狂地谋害我本人。

    先是在饮食里下毒。

    家里守卫如同铁桶一般, 他们就在东堂下手?。

    幸亏我最近应酬多?,没有机会在东堂吃饭。然而三位神父不幸中毒, 所幸解救及时, 没有伤及性命。

    接着在路上行?刺。

    是在我去?南堂的路上, 那人装扮成乞丐模样,破碗下头藏着一把铁铲磨成的尖刃,在我伸手?给钱的时候朝我心口扎来。

    老徐头是雍亲王亲自挑选的车夫, 虽须发花白,反应速度却非比寻常。电光火石间,飞起一脚将那人踹开, 正欲将其擒住审问, 徘徊在周围的乞丐居然一拥而上。

    阿克敦等人一直便衣暗随, 见状先大喝一声震慑歹徒, 再发足狂奔而来。

    ‘乞丐们’眼看不敌,只能四散逃开。

    阿克敦要?去?追, 被老徐头喝住了:“小心调虎离山。”

    当时我吓懵了, 没想到这一幕会在现实中真?实上演,而且全程不超过两分钟, 快得?就像做梦一样。

    后怕却是一点点渗透到心底的。一直到南堂,手?还在发抖。

    白晋安排人去?衙门报了案,神情严峻:“年初的绑架案必须尽快结案,从重处罚黄侍郎,不然宵小们无所畏惧!”

    我想起在圆明园听到的密谈,心里清楚阻挠结案的是十四爷,黄侍郎又是八爷的人,代表的还是文人集团的利益,想重罚他,太难了。

    还是加强防范比较实际。

    我们分析了一下,有作案动机的有这么?三方。第?一,嫉妒宜妃的其他妃嫔;第?二,不愿意看到医学专科学校开办起来的中医;第?三,文人集团,表面上和?和?气气,暗中趁乱出手?。

    这三方都希望我死,动手?的嫌疑甚至难分高低。

    白晋担心我的安危,劝我道:“办学的事儿,先沉淀个一两年吧。”

    我的想法?完全相反:“一旦万事俱备,就要?一鼓作气,绝不能被这些?卑鄙手?段绊住!否则,他们只会越来越猖狂。”

    “那么?,下毒和?刺杀可能会成为常态,你能承受吗?”

    我咬咬牙道:“等这两个机构正常运作起来,再杀我就没大有意义了。能坚持到那时候就可以。”

    在各方的干涉下,京城加强了巡防,尤其是从东堂到我家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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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

    阿克敦仍不放心,“我们不方便近身,大人身边还是有漏洞。”

    我现在对?他的专业水平和?敬业程度都很认可,于是采纳他的建议,开始带着化佛出入。

    她负责我在外面的饮食,以及在阿克敦他们不方便近身的时候做第?一道防线。

    让她挡在我前面,为我挡灾,我心里很愧疚,她却为能和?我出来涨见识而兴奋。

    对?生死,她似乎有种不痛不痒的麻木,而她手?上的厚茧也非常可疑。

    从容貌和?气质上看,她不可能在前雇主家里当粗使丫鬟,没道理留下一手?老茧。

    再联想到那次猫狗大战,她和?峨蕊出现的速度过于惊人,我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

    毕竟连遭两次暗杀,难免有点杯弓蛇影,便想让阿克敦扮成歹人试探她一下。

    阿克敦啧啧称奇:“难道大人竟不知她的底细?”

    原来,他以为这个四个婢女,也像他们一样,是某个权贵派来照顾我的。

    “卑职可以确认,化佛和?峨蕊不仅会武,而且身手?很好。翠螺识文断字,颇有才情。”

    我心一惊,华夫人身边的春、夏、秋、冬四香也不过如此吧?

    怪不得?莲心不愿屈居我这个小庙,想必前雇主至少也是华太师那样的身份。

    我将她们的来历和?盘托出,又把她们的卖身契拿给他看。

    “卖身契没问题。主母出于嫉妒发卖出挑、生事的丫头是常有的事儿。还有些?当官的获罪抄家,奴婢也会被官府重新发卖。何况她们是雷家买回去?的,应该不是冲大人来的。”

    根据阿克敦的说?法?,这个时代的奴婢分两种,一种是活契,仆从和?雇主签白契,白契就是不加盖官府红章的契约,彼此之间只有劳务关?系,这种仆从流动性非常高,双方有互相炒鱿鱼的权力。

    一种是死契,就是卖身,双方签红契,契约上加盖官府红章,奴婢们生死随主,主人可以任意发卖,就算打死也不过赔钱了事。但?如果?奴婢敢加害主人,则会被处以极刑,轻则流放,重则腰斩。

    “你这几张都是红契,她们应该不敢有二心。”

    我稍稍放心了些?,只是仍对?她们的前雇主好奇:“培养这样的婢女,应该得?花费不少心思?和?银两吧?怎么?才卖了二十两?”

    “你这红契上勾画了好几次了,可见不是第?一次转手?。这种的,很难卖上高价。一般门户养不起她们,高门大户,又不想要?这种几经?转手?的丫头。你是外国来的,不了解行?情。其实,在很多?地方,女孩儿还不如牲畜值钱,有的地方给几个馍,就能带走一个半大丫头。就算是江浙一带,卖到好人家,也才二两银子?。除非卖去?青楼,才能叫高价。培养成这样固然不易,也没有大人想象的那么?难,多?买一些?从小教养,总能挑出几个出彩的。”

    ……可怜的女孩子?们。

    “还有一种可能,雷家买的时候花了更多?钱,但?她看你穷,没找你多?要?。”

    这天晚上,我去?隔壁问谭婆婆买四姝时的情形。

    她说?是从人牙子?手?中买的,被主母发卖的故事,也是人牙子?告诉她的。

    正说?着,居生回来了。一见我,刚刚迈进厅堂的脚就想撤出去?。

    “雷掌案!”我站起来,叫住他。

    他只得?顿住,抬头看向我。

    微弱的烛光在他脸上铺陈,把那双漆黑的双眸照得?熠熠生辉。

    也许是幻觉,我感到他好像挺想被叫住的。

    “邻里之间,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他犹豫了一瞬,不知想到什么?,耳朵微微发红。

    谭婆婆轻叹一声道:“少爷,我去?给你倒茶。”

    接着看了我一眼,“你们慢慢说?。”

    哈,她这是放弃抵抗了吗?之前为了防我,特意把四姝买进门,现在居然把她的宝贝少爷单独留给我!

    再看居生,怎么?都像被牧羊犬抛弃的小绵羊。我忍不住偷笑。

    他缓缓走进屋内,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微微转头从眼角里偷偷看了我一眼,之后在离我最远的椅子?上坐下,问:“请讲。”

    我拿出慈善院的结构图,走到他身边,“我想从这里隔出一个单独的门户,做慈善基金会的办公室,你能忙我设计一下吗?”

    他刚要?伸手?接,我往回缩了一下,“让你干这种活,实在是大材小用,算了。”

    这招以退为进,只对?他这种菩萨心肠管用。

    他把手?伸得?更长一些?,主动要?求:“我看看。”

    我没给,就在他身前不到五十厘米的地方,笑盈盈地看着他:“你平时忙不忙?有时间接私活吗?设计费怎么?收啊?”

    他垂眸看着我手?里的稿子?,一板一眼地回我:“忙,晚上回家可以帮你,邻里之间,无需谈钱。”

    “那多?不好意思?啊,要?不……”

    “不用!”他好像害怕我说?什么?太热情的话,一把从我手?中抢过结构图,起身转到烛灯下看起来。

    哈!我在他背后无声笑了足有三分钟,才回到原来的座位上。

    只看了一会儿,他便抬头问我:“改结构不难,你想要?什么?风格?”

    我跟他大体说?了下要?求,他用自己的理解复述出来。

    也许是我的空间立体感太差,听不明白他的话,他只得?回书房找了纸笔和?烫样来,仔细同我讲解。

    中间谭婆婆来送过茶,见我俩真?的在说?正经?事儿,好像还有点失望,向我挤眉弄眼,暗示我再靠近一些?。

    我对?她摆摆手?,表示我不是那种人!

    她气得?一跺脚。

    哈,这小老太太。

    专心埋头于案的居生,并不知道谭婆还在干涉他的择偶权,定好方案后问我:“你要?的急吗?三天给你设计稿可以吗?”

    都已经?是晚上加班了,我哪好意思?催。

    谢过之后,他以为我要?走,从袖中掏出一个拇指高、婴儿臂那么?粗的小陶罐给我,指了指我手?背上地疤痕,有些?不自在地说?:“这是宫中御药房特制的祛疤膏,你每日涂三次,坚持三个月看看。”

    毕竟隔了这么?久,我下意识地不相信他是专门给我买的,诧异道:“你也受伤了吗?”

    谁知他摇摇头,干巴巴道:“一直……没找到机会给你。”

    “专门买给我的?”尽管还是不太自信,心里却早已乐翻天,嘴角也不自觉上扬。

    他好像被我的笑容感染,眼里的光柔柔的,只是嘴角绷得?有些?刻意:“本该如此。”

    哪有什么?本该啊!不过是你心善而已!

    我忽然想起那天在永安禅寺,他被恶人围攻的画面,只觉得?胸口闷得?慌,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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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板起脸来恶狠狠道:“你不能对?每个人都好!你要?学会拒绝别人!你不能默默吞下所有诽谤,你要?还击!以你的口才,想要?辩倒别人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何必纵容他们对?你恶言相向!”

    他轻轻摇头:“ 别人待我是因果?,我待别人是修行?。”

    “那,如果?隔壁不是我,是峨蕊,是化佛,或者是你的女粉丝,你也会让谭婆婆帮衬她,在她深夜抑郁的时候敲击木鱼,帮她裁纸掌灯,为她……”

    “不会。”

    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攥住了,我呆呆地望着他。

    然而他面上却淡淡的,“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任何事物皆因各种条件之互相依存而有变化,即世事无常,缺一不是你,缺一不是我,非你非我,故事自然不一样。”

    他肯定是在讲佛法?。尽管听起来像讲情话。

    我还是不要?想太多?吧……

    我本想问问他,是否认识八福,为什么?八福会护他离开大禅堂。仔细一想,又不想叫他知道当时我在场看见了他尴尬受困的局面。

    但?我还是忍不住叮嘱他:“每个妖精都想吃唐僧肉,孙悟空再厉害,唐三藏还是三番五次差点被吃!记住白骨精,记住,对?谁都心软只会害了你!”

    他摇头失笑不语。

    1715年6月11日 康熙五十四年 四月二十八晴

    二十八这天,恰好是良辰吉日。

    慈善院开始动工,居生百忙之中抽空来给施工者讲图纸。

    工作中的他,戴着这个年代的安全头盔,一身灰尘,指点上下,滔滔不绝。

    好像完全脱离了佛子?的光环,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工程师。

    这与他在家里收拾烫样是不一样的专注,更真?实接地气。

    这样的他,让我有种错觉:之前,只能与他谈理想谈人生,最多?谈谈书。现在及以后,却可以与他谈哪家的菜好吃,哪家的衣好看!总之,说?什么?做什么?,再也不用担心他觉得?我俗气无聊了。

    要?不是今天十三贝勒过生日,我真?想在这儿等着他,一起去?老西安胡同吃裤带面。

    酉时,各衙门下班后,我背上吉他,让化佛抱着我扎的鲜花花束,开始往十三爷的府邸赶。

    等我到那儿,门口已经?栓了好几匹马,其中一个,正是我领导那匹高傲难驯的坐骑。

    第 74 章

    十三爷和宾客们都在弓箭房。

    我将吉他交给化佛, 想去看看十三爷的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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