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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0-2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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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了个头, 内门上的太监来通报:虞主?编求见。

    在康熙的干涉下?, 《大清周报》成了官办报纸。因为由我?牵头办理, 所以挂在通政司下?,算国?家机关的直属二级机构, 原则上要受通政司约束, 实际一直独立运营。

    不?过有了这层背景,报社?正式员工就成了朝廷的人, 相应获得了‘官身’。

    普通编辑相当于各部‘笔帖式’,品级一般为八品、九品。

    而主?编在我?的争取下?,一下?拔到了从?五品,相当于各部员外郎。

    由此,我?家虞主?编成了大清朝第二个女官,身份贵重?、影响力非凡。

    现在,外面天寒地冻,她身怀六甲,我?可不?敢让她多等,忙叫通传。

    不?多时,窗外传来了狗吠声,还有一道清脆响亮的女声。

    “黄白白,别乱叫,这不?是给你的,你妈不?让别人给你吃零食!”

    季广羽嗤了一声:“黄招娣真把自己的名儿给狗了?”

    我?笑着点点头:“黄这个姓,作为颜色可以纪念我?养的第一条金毛狗。白,是这条小?京巴的本来色,黄白白既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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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朗朗上口。我?觉得蛮好,就采用了。”

    其?实严格来说,黄白白不?能算黄招娣的名字,只是她和靳驰谈恋爱的时候用的爱称。

    三年前,康熙把《江南商报》交给江宁巡抚代管,主?编靳驰应巡抚的要求回到江宁,一南一北两千多里的距离,把这段分分合合多次的孽缘彻底终结。

    恢复单身不?久,黄招娣就有了新欢——当年为我?做辩护的刑名师爷温乔。

    这段感情好像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令她找回了最初那个叛逆、洒脱的自我?,还把她从?最后一道封建礼教(女人必须从?一而终)的枷锁中释放出来。

    于是她彻底告别过去,不?仅把这个爱称送给了狗,还抛弃父姓,改用母姓,为自己取了个全新的名字——虞非池。

    这些改变对她的工作也产生了巨大影响——

    她不?再一味抨击朝政、揭露官场腐败,而是聚焦于一些积极进步的方面,比如科技上的重?大突破、农产品产量的大幅提高、人口数量的增长、文化产业的繁荣等等。

    既维护了国?家形象,又把各个领域的真实发展现状置于全民关注中,让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员无处遁形。

    她不?再反对混圈子,利用主?编身份和我?的人脉,参与各种社?会活动和交际场合,拓展视野,提高影响力。

    总之,她不?再把自己当成异类,而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不?再是对抗世界的战士,而是拯救世界的勇士。

    她将入世和入仕完美融合,足以胜任国?家级通讯社?的掌舵人。

    最近这几天她正缠着我?做专访。

    想必今天又是为此而来。

    大肚子的虞主?编依旧雷利风行,左手抱着黄白白,右手提着一个大布袋,大步流星跨进来,郎笑着和季广羽打招呼:“季总兵也在啊。”

    季广羽阴阳怪气?道:“是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可惜来得不?巧,赶上招娣姐大驾光临。尚书?大人恐怕又没时间应付我?了。”

    虞主?编仿佛没有听出弦外之音,乐呵呵道:“我?来的时候派人去步兵统领衙门请你了,没想到在这里碰上,正好,有事儿要你帮忙。”

    她放下?黄白白,打开大布袋,取出几顶假发、各种化妆用品,以及几片颜色灰暗的布料,对季广羽眨眨眼道:“给咱尚书?大人设计个符合年龄的造型吧。”

    季广羽似乎不?觉得意外,挑出一顶假发盖在我?头顶,拆开发髻,用手梳着,笑问:“敢问大人芳龄。”

    “二十九。”要是按你们清朝老祖宗的习惯,还得虚两岁。

    “不?老。”

    虞主?编摇摇头:“该老了。”

    是啊,该老了。

    ‘剖心危机’给我?留下?巨大的心理阴影。

    我?不?能再把这个把柄明晃晃晾在外面任人拿捏了,再怎么保养,二十九岁的脸也不?可能和二十一岁一样。必须谨慎地伪装起来。

    可悲的是,白发、皱纹、皮肤下?垂,这些令正常人避之不?及的东西?,竟是我?求而不?得的。

    就像我?怀念十八岁的廖二,廖二也舍不?得在我?永远二十一岁的脸上画沧桑。

    鼓捣了一下?午,虞主?编在旁边一边帮忙,一边做好了专访。

    最后新形象出炉,我?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忽然决定立即约郎世宁给我?和四爷画像。

    我?得以本来面目和他一起流芳百世。

    1723年6月25日雍正元年五月初八雨

    康熙驾崩前给了四爷一道诏书?,内容与隆科多曾传达的消息一致:召回十四贝勒。

    只不?过下?面还有一句,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命胤禵于景陵服丧三年,不?得进京。

    这道诏书?生动地诠释了爱和责任的意义,算是康熙给四爷上的最后一堂帝王课。

    四爷登基后一个月,将先帝遗招和改任年羹尧为抚远大将军的圣旨一起送往拉萨。

    四月初,十四贝勒在庄亲王(十六爷)的护送下?返回北京,因硬闯城门受了点轻伤,之后被强制送往景陵。

    德妃得知后绝食抗议,要求四爷立即将十四召回,并将她送到十四贝勒府。

    四爷每天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跪求她进食,她却坚持不?妥协。

    不?得已,四爷只好将十四接到宫中侍奉她。

    没想到德妃一见十四就言之凿凿地告诉他,皇上本意将皇位传给他,是雍正谋权篡位,教唆他谋反。还声泪俱下?地控诉雍正虐待她。

    十四一直不?肯相信疼爱自己的阿玛会狠心囚禁自己,听了这些话,岂能犹疑?

    当即提剑去养心殿,不?仅砍伤御前侍卫数人,还在盛怒之下?砍死了为四爷说话的李九一。

    李九一在康熙身边侍奉了四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落得这个下?场,四爷深感愧疚痛心。

    当天,十四便?被削去贝勒爵位贬为庶民,五花大绑送回景陵。

    十三天后,也就是今晨,德妃抑郁而亡。

    晚上,四爷回到圆明园,哭得像个小?孩。

    他问我?,“这世上没有娘亲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如果有,肯定是因为那个孩子太糟糕,对不?对?”

    我?反思了一会儿,最后肯定地说:“不?对。我?认识一个特别好特别好的姑娘,她不?到一岁就被亲生母亲抛弃了。后来,养母帮她找到了亲娘,问到被抛弃的原因,竟然是‘她长得太像她爹,看着就讨厌。’你知道那个姑娘听完怎么想吗?”

    他哭道:“她该和我?一样难受吧?”

    我?笑着摇摇头:“不?,她畅快地想,啊,我?那素未蒙面的人渣老爹一定伤你不?浅。那些撕心裂肺的日子都是你应得的。”

    “她……比朕洒脱。”

    才不?是呢。她只是比你幸运很多,有个真心疼爱她的好养母,让她在有爱的环境中长大,一直被认可,从?没有遭受过冷暴力和否定质疑。

    “她还告诉过我?,这世上人人都可以挑剔我?,只有父母不?可以。因为是他们把我?生成这样,根本没问过我?愿意不?愿意。父母对孩子只有教育规劝的义务,没有否定打压的权力。否定孩子,就是否定他们自己。”

    我?用袖子抹掉他的涕泪,轻声安慰:“也许她不?喜欢你,只是因为不?喜欢你身上最像她自己的那部分。你是祖宗和先帝选定的皇帝,是我?选定的爱人,你绝不?是个糟糕的人。”

    他闭上眼点点头:“朕已经?无法再做好儿子、好兄长,唯愿为大清做个好皇帝,为你做个好男人。”

    1724年2月14日雍正二年正月十七日风和日丽

    年前最后一个月,抚远大将军年羹尧彻底平定罗卜藏丹津叛乱,为持续了将近四年的卫藏战争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正月十五,他班师回朝,晋封一等公。

    其?赋闲多年的长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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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尧被起用为广东巡抚,妹夫胡凤翚被任命为苏州织造兼苏州浒墅关监督,年逾八旬的老父亲年遐龄也获加尚书?虚衔。

    其?妹年晓玲被册封为贵妃。

    不?幸的是,此时晓玲已经?‘病入膏肓’。

    第 243 章

    这几年, ‘照清女士’一直活跃在《大清周报》和《江南商报》的版面上,早已是享誉南北的知名女作家,但?晓玲本人却藏在圆明园深居简出, 几乎不见人。

    为了?蛰居,也为了?应付年家人, 她对外的说辞要么是怀孕, 要么是小产。

    在外?人印象中,她是名副其实的圆明园宠妃,既有身份又有宠爱, 一直在怀孕,每年都小产。自然而然地, 身体一年差似一年。

    年家每次来?人探望, 她都装得惟妙惟肖, 泪水涟涟地捶床:“我有罪啊,我对不起?王爷的厚爱啊,这辈子不给王爷生个儿子, 我死不瞑目啊。”

    ……

    我现在是彻底相信她会骗人了?。比殷素素的儿媳妇赵敏还?会!

    其实她现在比没流产之前还?健壮!

    从我出使俄罗斯回来?就一直帮她调理身体,而且她在圆明?园没什么烦心?事,既不用宫斗, 也不用伺候婆婆, 更不用看男人脸色。

    每天看看书, 写写文章, 学?学?英语,和我的小圈子牌友打打牌, 偶尔还?能看四爷被我气?得暴走, 心?情舒畅,吃嘛嘛香。

    除了?偶尔接到埃文的信会伤怀几天, 平时连我都羡慕她。

    有一段时间,我被她这种轻松闲适的状态麻痹了?,忍不住想,如果她愿意一辈子过?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但?在她写的故事里,每一个主?角都在向往自由,每一个主?角都为追求更高的理想而赴死。

    而大洋彼岸的埃文一直保持单身等着她。

    所以我还?是得履行承诺,帮她死遁。

    在德妃葬仪上,她做了?充分的准备,不仅把自己化成病秧子,还?跪晕好几回。

    内命妇都看在眼里,相互唏嘘:好命的年妃怕是活不长了?。

    于是好多人去劝皇后:眼瞅着年妃一脚迈进阎王殿了?,快别让她在这儿跪了?,要跪出个好歹,怎么跟皇上交代?

    皇后哪儿能当这个坏人,三番五次派人去请示皇上:能不能让年妃免跪?

    皇上知道晓玲打得什么算盘,根本不想配合她做戏,每次的回复都是:免。

    可晓玲非得‘挣扎’着爬起?来?尽孝,坚持要履行儿媳妇的职责,终于在葬礼结束后成功‘吐血’。

    从此就缠绵病榻,再没能下床。

    这次年羹尧来?觐见,皇上特许他见一见年贵妃。

    我担心?年羹尧觉察出异状,或对晓玲发难,特意从旁压阵。

    不过?我并没有一开始就进去,而是等他们说?了?一会儿话?才去。

    为见外?臣,晓玲穿上了?贵妃冠服,衣服故意做得宽大,配上‘命不久矣’妆,只把她衬得枯瘦如柴,好像随时会咽气?一样。

    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满脸泪痕,颤颤巍巍站起?来?给我行礼,却因为‘体力不支’倒在我怀里。

    年羹尧本来?面色阴沉安坐不动,见晓玲给我行礼,好似才想起?我的另一身份,不情不愿地站起?来?。

    他穿着四爪团龙服,戴着红宝石顶戴双眼花翎官帽,气?势上比多年前更有压迫感,不过?态度稍有所转变。

    “秋大人。”他抱了?抱拳,脱下帽子抱在怀里,斜睨着我:“贵妃让你费心?了?。”

    如果这句话?换个说?法,换成‘你对贵妃费心?了?’,就完全是另一个姿态了?。

    这样说?,表明?他还?没有狂到非把晓玲抬得比我高。

    其实,皇上早已开始忌惮他了?。

    他总领西北三省,现在又亲自攻下了?西藏、青海,势力范围囊括大半个中国。

    关键是他和四爷的关系从来?称不上‘甜蜜’,从一开始就是‘强扭的瓜’。

    从他带兵西征,四爷就派人密切监视。

    康熙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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