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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炮灰攻26
帝南华再次醒过来的时候, 脑海中融合了花渲的记忆，看见站在床榻边守着他的李甚，帝南华虚弱地笑了笑，神情眷恋, 眼睛盯着李甚的脸舍不得移开。
不论是作为帝南华还是花渲, 他都已经很久没有见李甚, 分开的时日, 思念一点一点侵蚀心脏, 帝南华和花渲后悔的情绪越来越重。
帝南华一开始对李甚是利用，后来为了修为抛弃李甚；花渲一开始把李甚当做梦中人的替身，后来识人不清中了奸计, 丢失了对李甚的感情, 将李甚伤的很深。
两人都对李甚有所亏欠, 最后还要李甚来救。
李甚俯身抚摸帝南华的脸, 眼神关心, 声音里透着温柔：“身上是不是没那么痛了？”
帝南华点头, 他一颗心全都系在李甚身上, 根本没有感受自己到底还疼不疼。
李甚认真道：“师尊无情道心已破，七情六欲归位, 不如重新择一道法修炼, 以师尊的天资, 定能很快修炼出金丹。”
帝南华握住李甚的手，眼含期待：“如若甚儿你同为师双修……”
李甚按在帝南华的手背, “师尊不用担忧，徒儿会尽全力帮你恢复修为。”
帝南华松了一口气, 心底喜意弥漫，李甚同意了, 李甚对他还有情。
帝南华虽然道心破碎，但他已经飞升成仙，重新修炼道心也不必再经历一遍雷劫。
在他醒来后的第二日，李甚便开始同他双修。
身下的人是帝南华，也是花渲，既有谪仙的清冷，又有艳鬼的魅惑，是他曾经深深爱过的人。
此次仙魔大战，仙魔两界皆元气大伤，没有人是胜利者，帝南华的十一个弟子因为有家族保护，都活了下来。
双修三日，帝南华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脸颊不再是惨白，唇上有了血色，司马云延带着师弟师妹们在外求见。
“师尊要见他们吗？”李甚的手放在帝南华腰上，帮他支撑着身体。
帝南华闭着眼睛轻喘，眼角一抹薄红，下唇被自己咬破，鲜红的血珠从道道伤痕中溢出，“不，不见。”
正在关键时刻，他如果说见，李甚必定会加快速度，帝南华想好好体味。
“好。”李甚答完，还是加快了力道和速度，帝南华眼角添了泪痕，声音拉长，结束后，李甚下了床榻，穿好衣服，走出后山寝殿。
司马云延等人听到动静还以为帝南华出来了，兴奋抬头正要唤师尊，忽然看见了李甚那张英俊的脸。
司马云延一愣，“十二师弟？你一直在寝殿中陪着师尊吗？”
他们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上午，期间没看见过李甚，说明李甚比他们来得更早。
司马云延被花渲弄出来的伤已经在丹药堆砌下完全康复，只有午夜梦回，记起花渲的脸和唇角一抹讽笑，会惊叫着醒来。
李甚对司马云延道：“大师兄，师尊说他最近不见人，你们自去修炼，不必再来。”
李甚说完转身便要回寝殿，司马云延连忙叫住他，“师弟，等一等！”
李甚耐心询问：“大师兄还有何事？”
“额……”司马云延没有事，他只是莫名不悦。
曾经自己才是仙尊最亲近出众的弟子，如今位置却被李甚占了。
“没什么，只是想叮嘱师弟几句，侍奉师尊要严谨，不能有丝毫懈怠。”
“多谢大师兄提醒。”李甚道。
不知为何，明明李甚还是那个李甚，神态依旧是认真到有点呆的模样，司马云延却莫名觉得对方十分不好惹，最好不要再对他动以前那些小心思。
司马云延的直觉帮了他一把，后面的师弟师妹们没有那么好打发。
“李甚，师尊真在里面的话不可能见你不见我们，你该不会是假传师意吧。”二师姐轩辕雪提道。
“谁都知师尊受了重伤，几乎濒死，我怀疑你对师尊图谋不轨，囚禁了受伤的师尊不给师尊治疗，只等着师尊离世好继承他的法宝！”九师兄看着李甚眼睛冒火。
李甚实话实说：“师兄师姐们误会了，师尊的伤没有大碍，已经养好了，只是不想见你们。”
“你这小子真是胡言论语！休想蒙蔽我等！”暴躁的五师兄一声怒喝，脚下用力朝李甚飞过来，手中法宝缚魂绫直直缠上李甚。
李甚抬手一挥，中阶法宝缚魂绫瞬间断成几段，从空着落下，五师兄看见手里剩下的一块红布整个人都蒙了。
中阶法宝适合元婴期及以下修士，只有修为在元婴期之上的人才能损毁。
李甚刚刚轻轻抬手毁掉他的中阶法宝，修为至少是分神期。
仙尊座下十三弟子，大师兄修为最高，为元婴后期，但他已经在元婴后期困了十几年，想要突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李甚作为仙尊十三个弟子中最不起眼的一个，难道修为已经超越了大师兄不成？
“李甚，你是不是偷了师尊的法宝？”四师姐爱慕五师兄，立刻站出来替五师兄打抱不平。
李甚道：“师姐，我没用法宝。”
“不可能，没用……”上官紫苏说到一半，被五师兄拉住。
五师兄盯着李甚，“敢问十二师弟，你如今可是化神期修为？”
“五师兄你一定是在说笑，李甚怎么可能是化神期修为。”六师姐道。
李甚摇头，“不是。”
想了想，又在其他师兄师姐们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时加了一句，“我如今已是合体期。”
所有人都哑然地看着他，三师姐西门轻漓惊呼：“李甚真的是合体期！”
西门轻漓有一法宝可测大乘期以下修士修为，她说李甚是合体期，李甚就是合体期。
刚刚还想嘲讽李甚的几个师兄师姐脸色苍白地闭上嘴。
李甚没有家世背景，年龄只有二十岁，谁能想到有一天他会成为仙尊十三弟子中修为最高的一个。
现在的李甚，不仅抬抬手能毁掉中阶法宝，想要湮灭他们也不是不可能。
他们中剑修多，拼尽全力可越级挑战，可那是在只差了一级的情况下，李甚可是整整超了他们两级，这是他们花费百年都不一定能达到的境界。
在李甚眼中，他们的修为和蝼蚁没有差别。
“十二师弟，你的修为增长如此之快，看来是遇到了什么机缘。”司马云延勉强维持大师兄的风度，大度地道。
李甚点头：“确实遇到了机缘。众位师兄师姐，师尊还在等我，你们记着师尊的话，好好修炼。”
“多谢李甚师弟帮忙传达师尊的嘱托。”三师姐道。
其他人一看她这样，纷纷开始感谢夸赞李甚。
从前对他不屑一顾的人，如今竟开始讨好他。
果然是弱肉强食的修仙世界。
李甚打发走师兄师姐们回到寝殿，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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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华靠着靠枕看着李甚一步步走近，“甚儿心中可欢喜？”
李甚听他如此询问，便知刚刚寝殿外的一出戏被他看了去。
李甚摇头道：“徒儿并不觉得欢喜。”
“为何？”帝南华惊讶。
李甚道：“师兄师姐不在我心中，他们如何，与我无关，无关之人，自然不会为他们的所作所为感到欢喜。”
帝南华听了，竟然沉默了。
片刻后，帝南华轻声问李甚：“甚儿可还恨为师？”
李甚摇头：“徒儿从未恨过师尊。”
帝南华：“花渲呢？”
李甚平静道：“也未曾恨过。”
帝南华却不觉得这平静是好事，声音微微艰涩：“甚儿，可还爱师尊？”
他手指紧握住李甚为花渲雕刻的木雕，紧张地等待李甚的答案。
第262章 炮灰攻27
李甚怔了怔, 垂眸仔细思考过后道：“应该是爱的。”
他对花渲的感情和对帝南华的感情不能同日而语，他可以忘记花渲转而爱上帝南华，却不能在先帝南华的情况下爱上花渲，只因他对帝南华除了爱, 还有恩情, 种种情感交织, 不是说能剥离就能剥离的。
况且现在帝南华和花渲合为一体, 李甚确定自己除了面前之人不会再爱上其他人。
哪怕再被抛弃一次也不会。
帝南华激动地坐起来, 抓着李甚的手用力，眼底情意绵绵：“甚儿，你我结为道侣可好？”
如同李甚只会爱帝南华, 帝南华也只认定了李甚一人。虽说师徒相恋乱了伦理纲常, 但在实力为尊的修仙世界, 只要不惹怒天道, 上位者不论做什么都是对的。
帝南华作为仙界十二仙尊之首, 绝对有实力同自己的弟子结为道侣, 还能不令人反对议论。
帝南华眼中的期待和感情不掺假, 李甚闻言，摇头道：“不可。”
帝南华有些着急：“为师知道你在意别人的看法, 我有办法让他们不发一言。”
李甚还是摇头：“师尊, 和其他人无关, 是徒儿自己的问题。”
李甚看着帝南华的眼睛认真道：“徒儿依旧爱慕师尊，但我已不打算和任何人在一起, 此后我在乎的只有修行一事。”
帝南华心口仿佛被人抓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脸色苍白了几分, 唇瓣微微颤抖，“是因为……我之前伤了你, 是不是？”
李甚道：“不完全是。”他垂眸，将帝南华的手从自己手上拿开，“我只是觉得喜欢也不需要太过亲近，维持现在的关系就很好。”
保持一定的距离，就不会因此受伤，甚至影响修为。
不必说的太明白，帝南华已经从李甚的三言两语中知道李甚意思。
果然是因为他两次伤害李甚太深，害的李甚不再相信感情。
帝南华收回自己被李甚拿下来的手，看向李甚的眼睛在下雨。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外面真的下雨了，窗外绵绵水汽涌进来，帝南华听见李甚道：“师尊不必担忧，徒儿会帮师尊恢复修为，直到再帮不到师尊。”
【宿主，主角受快伤心死了，反正东方羽已经死了，你修为再提升一阶就能代替东方羽成为这个世界的主角攻，你俩直接在一起不好吗？】
李甚：“不太好。现在的帝南华和我之前谈过帝南华花渲不一样，不能因为我和他们谈过就一定要和帝南华谈。况且无法轻易得到的才会珍惜，之前我太好追了。”
太容易得到，所以也可以轻飘飘随手扔掉。
【原来是这样！】系统111懂了。
这日过后，李甚依旧每日主动同帝南华双修来帮他恢复修为，帝南华却拒绝了。
“师尊不必介怀，是徒儿自愿帮助师尊。”李甚道，“双修是最快恢复修为的方式，等师尊修为达到合体期，徒儿就不必帮忙了。”
帝南华尖尖的下巴和苍白的脸色让他看起来异常孱弱，堂堂仙尊，竟露出几分惹人怜惜的神情。
帝南华轻声道：“我现在道心还未修出，修为增长太快对我来说不是好事，双修之事只是暂停，未来为师有需求，自然不会独自承受。”
和软的声音让李甚微微恍神，“是，徒儿遵命。”
帝南华暂时不需要同李甚双修，李甚便不再每日来帝南华的寝殿。
他不来寝殿，无论在何处，却经常偶遇帝南华。
这日李甚进灵圃照料重新种下的灵草，浇水的时候，帝南华自外走了进来。
李甚连忙停下手中动作，躬身向帝南华问好，“徒儿拜见师尊。”
帝南华走过去扶起他，原本清冷无尘的脸上挂着亲近的笑意：“最近修炼需要几株灵草辅助，没想到甚儿你会在此处。”
李甚道：“原本的灵圃被魔修们糟蹋了，这些都是徒儿重新种下的，徒儿没有经验，自然要日日来次照料。”
“师尊需要哪几样灵草？徒儿可以帮你找。”
李甚说着，要将自己的手从帝南华手中抽出，却不妨感觉到帝南华的指尖在他手心勾挑。
痒意顺着手臂蔓延到心脏，李甚反手握住帝南华的手，目光微暗，“师尊。”
帝南华同李甚对视，眸光纯洁无辜：“甚儿有何事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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