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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4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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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绪以灼听了半晌, 寻思明白一件事,禹先生在可劲儿忽悠罗姑。

    虽不知具体缘由,也可知晓二人并非一路。

    绪以灼老老实实装她的生莲簪工具人, 一声不吭,看着禹先生和罗姑敲定了诸多事宜, 显然是要在钧天宴当日闹他个天翻地覆。绪以灼一边听,一边不太理解,这像是把她拉入伙了的氛围是怎么回事?

    她没当着罗姑的面拆台,待罗姑思忖细节的间隙, 才传音道:【我可没答应要帮你拿紫微垣啊, 你自个儿的事别拖我下水。】

    【我为陛下旧部, 你与陛下关系匪浅,也算半个同僚, 唉,这般说真是绝情。】禹先生吁声道。

    绪以灼铁了心不插手此事:【若此行只有我一人还可考虑考虑, 你主意打到君虞头上, 就别指望我答应了。】

    【你二人还真是情深义重。】禹先生道。这话听着倒没什么问题, 语气却怎么想怎么别扭。

    连之后禹先生和罗姑说话时, 腔调仿佛都更阴阳怪气,不过罗姑语气也不见得好上多少就是了。两人对彼此都有着极大成见, 禹先生在算计罗姑, 罗姑定然也有着自己的算计, 只不过她四面楚歌有求于人, 到底无法像禹先生这般从容。

    绪以灼听了有一会儿, 也大致知晓了当年的事。罗姑当年勉强也算是帝襄的旧部,但正如禹先生所说,这是一把好刀, 却不是一位良臣。

    她是帝襄用以掌控涂云洲的刀。

    当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涂云洲也不能例外,然而毕竟有三山一海的天险,纵是帝女也鞭长莫及。权衡之下,帝襄选出罗姑来借她掌管涂云洲。罗姑或许不是一个好人,然而由阴狠毒辣的她来执掌有魔域之称的涂云洲却再好不过,强行镇压了域内数万魔修,借帝女之势彼时四宗也只能俯首称臣,魔修不敢生事,那段时间倒是仙魔两道关系最为融洽的时候。

    然而罗姑这把刀在帝襄消失后立刻失去了控制,自封百城之主,将玉衡行宫搜刮一空充入私库,凭借旧时威名一时跋扈非常,涂云洲魔修早有不满,罗姑愈发过分的行径更令人生厌。

    罗姑当时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她曾经在涂云洲的地位大半是源于帝襄,真正让魔修畏惧的是帝女,罗姑这样的刀确实稀少,但不是唯一一把。当帝襄消失的消息传到涂云洲,四宗一时担心中计不会轻举妄动,但早晚会找罗姑这个没少以权谋私的代言人算总账。

    罗姑不知急流勇退,终于在上一届钧天宴上,四宗之人自导自演调包压轴至宝嫁祸罗姑,一夜之间涂云洲天翻地覆,罗姑被废去修为放逐赤练山脉,照理而言,她绝对是死路一条。

    然而没有人知晓她是如何做到的,罗姑不仅在赤练山脉活了下来,甚至还恢复了修为,要在钧天宴上报五十年前的血仇。

    这些事情,大半是绪以灼从禹先生话里话外讥讽罗姑的话中拼凑而来。

    亭中密谋不过半个时辰,计划虽然已计划得清楚,但散时也委实称得上不欢而散。罗姑走后没多久,她刚刚面对的小半张桌子就化作了齑粉。

    禹先生啧了一声:“虽说此处几近没有人来,但留下这样的痕迹也太不谨慎了。”

    “还不是因为你说的话,我都快要听不下去了。”绪以灼忍不住道,“你们什么仇什么怨啊,句句都在揭她伤疤。”

    禹先生摊了摊手:“无仇无怨,就是看不惯。”

    禹先生这般说明显是在撒谎。听了这么多后绪以灼也可以猜出来,罗姑这个人品行和作为肯定是有很大问题的,帝襄选她来执掌涂云洲也是因为没有更好的选择,对于罗姑此人做的事,作为帝女旧部的禹先生肯定是看不惯好久了,罗姑栽了的时候没准还庆祝了一番。

    然而此时形势所迫,除了罗姑他也找不到什么帮手了,只能不情不愿地与她交易,因着心中不满惩惩口舌之利,也亏得罗姑这些人在赤练山脉忍出了境界,没有当场揍禹先生一顿。

    “这罗姑可不是什么好人,”绪以灼道,“你当真要同她做这个交易?”

    绪以灼想,禹先生带她来听了这么多,可她听后只在纠结要不要去告密。罗姑当年的下场不冤,换作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帮她报仇的。

    禹先生嘘了一声,招呼她下山上船。

    船上似乎是有什么隔音的阵法,上船后禹先生才道:“你听到的不过是二人一面之词,哪能尽数当真?”

    确实是这个道理,绪以灼便问道:“你们说了假话?”

    “大多算不上假话,但也未必没有假话。”禹先生道,“只说调包至宝那件事,当时的压轴至宝是唯有离断江尽头方可寻得的返生莲,罗姑的夺情花与返生莲颇有渊源,彼时她修为停滞多年,得了此花不仅能突破一层小境界,夺情花也可多出更多变化。她自称调包乃四宗嫁祸,但这确实也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至于四宗……罗姑不是好人,难道四宗就清白?”禹先生哼了一声,“四宗中除了血莲宗由于地处海岛与世隔绝,没听闻干过什么出格事以外,其余三宗不说那些没法摆上台面来讲的腌臜事,光是明面上就没少仗势欺人。魔修与仙修不同,仙修明面上还要讲道义,魔修自称道源本性,诸行皆义。利己在他们口中即是本性,即便损人那也是道,只要天道不降下天罚,那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做的。在涂云洲,以势压人乃理所应当的事。要是被四宗弟子杀人夺宝,其亲朋好友若借不到更强的是,自己也豁不出一切复仇,那就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这种事情罗姑在做,四宗也在做,他们之间又有多大的区别?”

    “当年四宗联合掰倒罗姑,明面上说是罗姑倒行逆施,不得已而为之,实际上不过是为了从罗姑手里夺权,涂云洲的旧势力与罗姑这个新主之间的较量罢了。”

    绪以灼道:“但你不会帮四宗,也不可能真的帮罗姑。”

    如果禹先生真的会帮罗姑,就不会把她的行踪卖给罗悟城,但如果说他要帮罗悟城那也是不可能的,真想帮当时禁卫军里就不会出现伤亡,禹先生肯定有隐瞒罗姑的真实情况。

    “你说得不错。”禹先生笑了一声,“于我而言他们两败俱伤,确是再好不过。”

    “你没有必要带我来听这些的。”绪以灼不解道,“如果想和我说帝襄的事,那在行宫外把我放下就行了,我听了这些也不会帮你。”

    “你说得不错。”禹先生叹了口气,“如果拿不出对等的东西,确实说不动你。”

    绪以灼认真道:“你就是把鲲鹏鳞拿出来,我也不会为了这件事把君虞搭上去的。”

    “那如果你与同行的那位老先生的消息呢?”禹先生道,“他现在的情况可不太好。”

    绪以灼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甚至没有意识到这艘小舟的船舱根本容纳不下一个成年人站立。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疼痛,冷声道:“你不是说你不知道老李的下落吗,你骗我?”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骗你。”禹先生又是一声叹息,“你怀有方生莲镜,陛下一定对你有大期望,那位老先生所在的地方,我实在不想让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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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绪以灼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些许后,坐下来问道:“老李还活着吗?”

    禹先生摇了摇头,看得绪以灼心中一紧,紧接着的话又让她稍稍松口气:“不好说。”

    她必须回空胧山看看了。绪以灼心道。

    “他在哪里?”

    禹先生道:“紫微垣出了涂云洲我才能告诉你,而且我必须和你一起去。”

    绪以灼真的很想揍禹先生一顿。

    但就像罗姑一样,禹先生说的事确实把她拿捏住了,这确实是能让她帮禹先生去夺紫微垣的对等的消息。

    绪以灼没好气道:“你去什么去?”

    禹先生唉声叹气道:“我是真的不想害你,要不是就这件事情能把你说动,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你要去我拦不了,只能跟着你去,好歹能想点办法把你送出来。”

    绪以灼只思考了一瞬,便道:“我帮你,但是只是我帮你,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君虞知道这件事。”

    禹先生点了点头:“我倒是没问题,但你瞒得住消息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绪以灼厉声道,“总而言之,消息不能从你这里走漏。我不知道云宫对你意味着什么你对它如此执着,但你要敢走漏风声,我就去把云宫拆了!”

    禹先生连连称是,但还是忍不住嘴贱问了一句:“你就不怕我是像忽悠罗姑那样忽悠你?”

    绪以灼面无表情道:“那我也没办法,我去找帝襄告状吧。”

    禹先生大笑两声,随即正色道:“那接下来,就谈谈我们的计划吧。”

    第 1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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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禹先生与绪以灼制定的计划, 可以说就是对罗姑那版的再加工,却足足说了有两个时辰。玉衡行宫大半坐落在东城区,建筑都建在水上, 小舟随着水路几近将行宫都绕了一遍,禹先生才堪堪止住话头。

    “大致便是如此, 需得你记住的没有很多,有数就行。拍卖会开始之前的事自有我来处理,你这几日养好精神,当夜必是一场恶战。”禹先生道, “待会儿你随我回一趟平洲阁, 你身怀的蜃玉只能隐藏气息, 若想隐瞒身份靠它可无用。我有一件法器可以改变人的形貌灵力,但除非你在当夜使用的能力之前从未用过, 今后也不会再用,否则不可能完全藏住身份。”

    “无所谓了, 反正此间事一毕我就去找老李。”绪以灼思忖片刻, 问, “你可否能将一件东西捎往血莲宗?”

    禹先生道:“我同样瞒不住身份, 很快平洲阁在涂云洲也要成为众矢之的。血莲宗极少干涉涂云洲陆上的事, 不过钧天宴这样的盛会他们必会派人参加, 与会使者的身份至少是宗中长老, 如果可以, 你将那物什给血莲宗的使者要更好些。”

    绪以灼点点头:“使者现在在哪?”

    “还在路上,”禹先生不亏是搞情报的, 不管问什么都能答点上来, “说来奇怪,这回血莲宗来得实在是慢,估摸要明日才到了。”

    “那便宴上见吧。”绪以灼不再纠结此事。

    没有多少犹豫,绪以灼就决定先把彤神镜还给血莲宗。聂姑娘是因为信任才提前把彤神镜给她的,她自然也不能言而无信,可老李的事情太要紧,她已经打定主意紫微垣一到手就走太平道离开涂云洲,没有时间再去血莲宗一趟。

    说罢小舟就沿来路驶去,水道曲折,却也比不过禹先生心里的弯弯绕绕。他这几日要将四宗与会者还有罗悟城城主府的消息挖个底朝天,他负责谋划,罗姑负责动手。

    绪以灼要做的,就是用尽一切方式趁乱带走紫微垣。

    罗悟城里的禹先生只是一个傀儡,他看上去比绪以灼见过的所有傀儡都似真人,然而凡事都要付出代价,禹先生付出的代价的就是他的所有傀儡都与凡人无异,给不了除了情报以外的任何帮助,真打起来只怕他稍被波及到就散架了。

    她将面对的,定然是穿越以来最艰难的一次实战。绪以灼心里完全没底,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回到平洲阁,禹先生从最角落的抽屉里找出一张黑玉半面递给绪以灼:“戴上它,你的形貌和灵力都会改变。你可以自己想象一个模样,面具会将你幻化作那副样子,任何人都无法识破她。”

    绪以灼抚过半面眼角的莲纹,总觉得似曾相识。

    禹先生注意到这点,说道:“这张半面曾是陛下的,你与她接触过,应该在其他的地方见过一模一样的莲纹。你不是向我打听过鲲鹏鳞吗?这张半面里就有。”

    绪以灼惊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虽然有,但是极少,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禹先生指着面具道,“陛下曾得一片鲲鹏鳞,这事鲜为人知。那片鳞片最后被用来建了云宫,余出一些粉末融入了这张面具。进入云宫后所有的伪装都会失效,唯有戴着这张面具的人例外,它与云宫阵法在某种程度上来是同源的。”

    绪以灼问:“那如果我想不出变成什么样子该怎么办?”

    “那就会变成它上一个主人想象出来的样子。”禹先生想起了什么,笑了一声,“这个面具之前的样子在涂云洲可是有名有姓的,陛下当初就是用它在涂云洲扮作一个魔修,摸清了魔域的状况。”

    绪以灼戴上面具,心念一动,便感觉身上起了变化。平洲阁内没有镜子,绪以灼垂眸看去,只见碧色的茶水的倒映出了一张陌生的脸。

    绪以灼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出去一趟会耽搁这么久的时间。她原先想着出去转悠一会儿就回,可回到小院时,天已经暗了。太阳完全落下山去,天空还带点白,大团云絮没被完全染成暗色,云下的人家已经点起了灯。

    君虞面前的石桌上就有一盏小灯,白纸糊成的灯被烛火映上了暖色,灯身胖乎乎的让绪以灼想到了捉蟋蟀的小笼子。君虞正借着暖黄的烛光专注地调试琴弦,但在绪以灼推门进来的时候,还是抬头看了一眼。

    绪以灼在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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