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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们也只有皇宫年节宴席,不得不出面的时候才能见到义忠王妃一眼,只能说模样不错,不爱说话,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哑巴。

    女子总是更心疼女子,贾敏暗自忖度,这位义忠王是不是有什么龙阳之好,才随便找个女子回来像是花瓶一样摆着,金尊玉贵的又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儿,就是当王妃又有什么趣儿。

    正思量间,依偎着她的林璋脑袋一垂,已经睡熟,贾敏把儿子递给乳母,又拿起扇子扇风纳凉。

    林如海见她热,又问:“早前冰窖里不是存了冰,如何不拿出来用?”

    贾敏笑道:“还没到那个时候,暂且忍得住,今儿的份例已经用完了,可不是得省着点。”

    想来这边的冰窖是不够大,过了夏日还得扩建一二。

    贾敏又道:“咱们家中冰本来就不多,前儿都是用完了还能去别处买,五月底的时候,忠勇伯家的老夫人没了,京城的市面上的冰被用掉大半,今年的冰比往年难得。”

    “原来如此。”

    林如海颔首,大热天的要存住尸首,可不是要用许多冰。

    贾敏又从棋盘下抽出一张帖子来,对林如海道:“哥哥听说你回来,下帖子请你喝酒,我帮你拒了,他虽一片好心,这样热的天气,也没什么酒好吃的。”

    林如海瞧着贾敏脸色不对,暗里说他出去一趟远门回来,理当要去拜会贾母,给岳母道一声平安,这回贾母那边也只是来人问话,没有要林如海过去。

    但见贾敏为难的模样,林如海坐到她身边,扶着妻子的肩膀,温柔问话:“你我夫妻一体,也不该瞒我,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贾敏仍旧叹息,扶着额头:“不是要紧的大事,琐碎家事,六月里的时候,咱们家璋哥儿刚过了生日,第二天就听说瑚哥儿和琏儿和贾珠打了一架,起因是元春和迎春先打起来,现下大哥和二哥,也闹得如同乌眼鸡一般。”

    林如海就更不明白了,贾元春和贾迎春都是娇养的姑娘,好端端竟是打起来,瞧着不像是寻常打架的样子。

    “迎春和元春究竟为什么打起来,可有受伤?”

    贾敏看了林如海一眼:“这事还和咱们儿子有关,他生辰的时候,老太太给了一个镂空精雕的三层羊脂玉球,听说那物件元春丫头馋了许久,老太太舍不得给。给元春丫头的是一个牙雕球。”

    林如海一听,肯定因为不患寡而患不均,象牙雕的玩意儿也很难得,若是精雕的镂空球,也是个稀罕物件,贾元春偏生就要林璋那个玉的。

    不过林如海就更迷惑了:“就算如此,迎春丫头才多大,怎么就能和元春打架,怕是路都走不稳呢?”

    贾敏摇头:“我也没在场,听说嬷嬷说迎春丫头把元丫头的牙雕球抢过去,扔进了水池里,两姐妹就打起来,琏儿看见就推了年纪大的元春一把,珠儿心里不服气,上来打琏儿,瑚哥儿又出面给弟弟妹妹撑腰,可不是乱做一团。”

    “乳母们把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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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迎春丫头的头皮都被抓破了,元春额头上有个包,旁人把牙雕球捡回来她不要,吵着要璋哥的东西。”

    说到这里,贾敏顿了顿,又叹气起来:“若不是旁边有个丫鬟手快,牙雕球差点就被元春丫头摔坏了!你也晓得大哥的性子,半点亏也不愿吃,两边都不说话,母亲常常给璋哥物件,那家里早就有人不满意,现在过去,又有什么趣儿?”

    林如海没有兄弟姊妹,家中什么都是他的,自小没遇见过这样的烦恼,不过荣国府里的贾赦和贾政两兄弟,现下不太说话,岂止是因为孩子打架的缘故,怕是早就积怨已深。

    这都是原先贾母处事不公,总偏着二房惹得货,也是贾赦不成气候,没个正形,才叫老太太偏着二房。

    兄弟俩如此僵持,贾母一言不发,似乎也不想插手这件事,连女儿贾敏都不给回去了。

    贾敏又道:“迎春和元春丫头还能说孩子年岁小,不懂事,后面瑚儿、琏儿和珠儿打作一团,拉都拉不开,肯定不单是抢玩意儿,必定是有什么难听的话,瑚儿不小了,也不是万事不懂。”

    下人们说话不好听,林如海心中有数,一条舌头黑的说成白,白的说成黑,要是厉害那几人,可以骂上一晚不重样。

    依着贾敏的推测,难听的话,指不定还和自家相关,现在荣国府上还没料理清楚,巴巴过去凑什么趣儿。

    贾敏心思越发淡淡的,外面有嬷嬷和丫鬟进来,也是顶着满头的汗,低眉顺眼道。

    “奶奶,那边老太太传话,让奶奶和大爷,过几日去听戏吃酒。”

    🔒74  ? 第七十四章

    ◎“不是我专长”◎

    第七十四章、“不是我专长”

    说曹操, 曹操到,林如海出去这么久回来,贾母那边肯定是要请他过去说话。

    论理他一个小辈远行归来, 也该去向贾母问安,

    可是贾敏正为难, 她不太愿意掺和进两个哥哥的事, 一面又不愿见两位兄长当真因为这一点小事伤了和气。

    只得无奈干笑道:“既是老太太专程来请, 如何能不去, 没准就是想要你当个中人,说和一二。”

    林如海也明白妻子为难的地方,若因着老太太偏疼林璋惹出的事, 林家还真有点干系。

    人心不足,就算贾母万事公正, 什么物件都分得一分不多, 一分不少,还是会有人不满意。

    林如海只得顺着贾敏的话, 仍旧说道:“舌头和牙齿还有打架的时候,一家子兄弟,也不能事事和睦。”

    贾敏便叫人去给贾母回话,等林如海休沐就过去, 夫妻俩哄着林璋睡着,才回屋你睡下。

    第二日林如海在翰林院中, 埋头处理他们跟着太子出门这一段时日堆积的公务,晚间离宫的时候,和苏哲、朱谦在宫门外恰好遇见。

    他们才知晓回京不过几日, 朱谦竟然闷声不响的娶妻了!

    苏哲作揖而笑:“ 想不到朱兄竟然有喜事临门, 我是要补一份厚礼的。”

    林如海十分意外, 此人怎么连酒也不摆的,若不是苏哲消息灵通,他还被蒙在鼓里。

    朱谦还是那副瘦骨伶仃的样子,装在宽大的官袍里空荡荡的,举手作揖,与林如海和苏哲解释:

    “她孀居守寡,前儿刚出了母孝,不愿意张扬,一切从简,是我思虑不周,改日请客赔罪。”

    林如海和苏哲听朱谦这么一说,也不好继续打趣,只恭贺朱谦新婚之喜,几人约定下回在朱谦家一聚。

    晚间回到家中,素日不太八卦这些事的林如海也忍不住向贾敏打听起来。

    他原以为朱谦这个油盐不进的性子,眼看着就要孤独终老,想不到竟然慌慌忙忙,忽而就成亲了。

    林如海把事情和贾敏这么一说,问她道:“朱大人家的夫人,你可相熟?”

    贾敏听说朱大人成婚谁都没惊动,也十分纳罕,蹙眉若有所思,马上笑道:

    “朱大人娶的这一位我认得,她倒是个有才的,只命不太好,早年嫁出去不到一年,丈夫吃酒从马上摔下来一病没了,家里母亲心疼她,又接去。似乎有个庶出的兄弟,平日里给那些富户人家的姑娘当塾师补贴家用。”

    高门大户的姑娘们日子无趣,议论的最多的就是这些奇闻异事,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女一比,朱家这位新娶的夫人,褒贬不一。

    有人惋惜她才华横溢,年轻守寡,有人指摘她,抛头露面,不太尊重。

    贾敏笑道:“我记着她好像姓梅,大叫都叫她梅姑来着,父亲原先是个小官,只可惜后面没人读出来,渐渐没落,看来各人有各人的姻缘,想不到竟是应在此处。”

    贾敏倒不觉着梅姑有何不妥,她小时候家里还不是正经请过先生来授课,男女都有,凭着才华谋生,也是人家梅姑的本事。

    听说此人姓梅,林如海眉心微皱,不知道朱谦新娶的夫人,和后面薛宝琴定情的梅翰林家是不是亲戚。

    现在日子还远,黛玉都不知在何处,何况薛家宝琴?

    林如海自觉多想无益,懒得纠结,歪过身子,笑着与贾敏道:“朱兄要请客赔罪,过几日我带了你和咱们哥儿去。”

    贾敏拍他一下,特意提醒:“前儿你才应下母亲那边,可别忘了。”

    林如海道:“我记着呢,不会错了日子。”

    等到休沐那日,许久不曾回去见母亲的贾敏早早起床,给儿子林璋穿上一件大红织金纱的褂子,套上缎面掐金丝的虎头鞋,趁着天不热,一早就出门去。

    昨个儿林如海翰林有个同僚家中父亲病重,他今日约了其它人,要先去同僚家拜会一回,才能去贾府。

    贾敏到荣国府,下人们一切如常,没人敢给她这个姑奶奶摆脸色,一路请进荣禧堂去。

    贾母今日也穿着大红织金的罩衫,颜色与林璋穿的这一件,晃眼一瞧,大差不差。

    林璋嘴甜,上去就抱着肉乎乎小拳头,有木有样的弯腰拜下去。

    “外祖母。”

    贾母乐得笑开了花,张着手臂就叫林璋上前,揽在怀中香一口:“哎呦,我的哥儿,一段日子不见,又学会好些东西,现下会背几首诗了?”

    林璋偎依在贾母怀中,煞有介事掰着圆胖的手指头:“会……”

    可惜他虽然聪明,但还数不清数,黑葡萄的眼睛滴溜溜一转,笑嘻嘻道:“好多首!”

    贾母笑呵呵的,看不出哪里不好,见林如海没来,问过一回原因,贾敏如实说了。

    贾母听罢点头,特意叮嘱女儿:“是要如此,我这边不急,你叫人去说,让他好生办过外面的事情再来。”

    贾敏也知自己的母亲不是那等不讲理的老太太,前儿这般,肯定叫大哥和二哥伤了心。

    贾母要人把元春、迎春、贾琏都叫来,等贾瑚和贾珠散学,也往这边来。

    不多时乳母们把贾迎春和贾元春都抱来,贾琏带着几个小的一起玩七巧板,十分和睦,前儿打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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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们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贾母看着孙辈,想起心头事,冷笑道:“哥儿姐儿的,闹一阵又好一阵,现在还是一处玩,当老子的反而比小孩子还有脾气,乌眼鸡似的,叫我当娘的操心。”

    堂下的贾赦和贾政被刺了,贾赦连忙赔笑道:“母亲说的什么话,都是一家子兄弟骨肉,哪里有隔夜的仇。”

    贾政也干巴巴跟着附和:“大哥说的是。”

    贾母脸色一沉,背过脸擦了一把泪,又道:“你们莫要哄我,我晓得,你们早就见不得我一把老骨头在这儿碍眼了!”

    贾政和贾赦见状,赶紧从位置上起身赔罪,恨不得当场磕头:“母亲这么说,儿子们哪里受的起!”

    贾母冷哼一声,仍旧不说话。

    有个穿水绿色比甲的媳妇轻手轻脚摸进来,小声道:“老太太,姑老爷到了。”

    贾母懒得见两个儿子在跟前碍眼,嘱咐他们:“出去吃酒,你们也许久不见,把东府那边的人也叫上,热闹。”

    林如海进来拜过一回贾母,只说过几句话 ,也被和贾赦、贾政等人一起打发出去吃酒听戏。

    等人都走了,请了小戏班子进来唱曲,大嫂崔氏才得空和贾敏说上话。

    崔氏晓得,贾母不自在好几日,前儿大老爷和二老爷因为孩子打闹对上,分明就是借题发挥,才不是要给什么哥儿姐儿主持公道。

    崔氏叹气道:“别看老太太这个样子,正是心里不舒坦,才要大家一起乐。”

    贾敏微微点头,在一片咿咿呀呀的唱戏声中,看见二嫂王氏冷硬的脸,小声问大嫂:“我瞧着二嫂子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崔氏又是一叹,用扇子挡着贾敏视线,小声道:“心病而已,三日前薛家又送东西来,听说二弟推搡了一回,险些动手。”

    她家二哥虽然性子直,素来读孔圣人书,不像是会动手的样子,夫妻二人有矛盾,家中肯定不和睦,先前大哥也是不着调,时常惹事。

    贾敏正不知说什么好,她儿子矮墩墩一个,从圆桌的桌帷下面钻出来,举着两只花,笑的傻兮兮。

    “母亲,给你花儿戴。”

    “舅母戴花。”

    崔氏一把将圆乎乎的林璋抱起来,捏着他的脸:“小小年纪怪会哄人,怨不得老太太天天念着。”

    林璋听见舅母说到外祖母,又嚷嚷着要给贾母花儿戴,扭着身子爬下去,一溜烟又要去贾母那桌献宝。

    贾母看见外孙子过来,也不听戏了,拿着一个果子要和他换那两枝花儿。

    崔氏回头宽慰贾敏:“他们都是小辈,老太太的物件爱给谁,老太太自己做主,你莫要在意,要是真生分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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