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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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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

    宝珠刚要捡起掉在地上?的宣纸,弯身时后腰不小心撞上?一个花瓶,随后听到了?一道细微的, 像是门开的声音。

    奇怪的是门并没有打开,那么那道声音又是从哪里传来的?

    抱着宣纸把窗关好的宝珠正想要寻找声音的来源,紧闭的书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一道高大的身影步履匆忙的走?了?进来。

    疾步走?来的男人?见到出?现在书房里的人?并非他所想的那些人?后,将袖中出?鞘的匕首按了?回去。

    走?进来的沈亦泽捡起风吹落满地的宣纸, 弧度渐深,“宝珠,你在这里做什么。”

    宝珠见到推门进来的人?是二哥,眼睛一亮,迈着小腿噔噔噔向他跑来,微仰头,“我想要找几?本杂书看,但是大哥书房里的书太多?了?,我找不到,二哥,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书啊。”

    “好啊,宝珠想要找什么。”沈亦泽观她没有发现什么,方才?放心。

    宝珠发现二哥有些奇怪,但是没有多?想,老老实实的说出?自己所要,“就是,是关于律法的一些书。”

    二哥之前虽然和她说了?,要是过得不开心只要自己和他说,他就能帮自己和离,但是她心里始终有道声音在告诉她,和离一事并非小事,哪怕二哥在疼爱她,也不一定会?由着她胡闹。

    身高腿长的沈亦泽伸手取下书架最顶层的书,整个人?像是把娇小的宝珠禁锢在怀里,“怎么突然想到要看律例方面的书了?。”

    “就是突然想看了?而已。”擅长黑白颠倒的宝珠生怕会?被二哥看出?来点什么,匆忙生硬地转了?话题,“二哥,你最近和大哥都在忙些什么啊,都没有时间陪宝珠了?。”

    “等忙完了?这件事,二哥在告诉宝珠在忙什么好不好。”低下头的沈亦泽骨节遒劲的手指捏了?她的脸颊一把,循循善诱,“以后宝珠不能随意进大哥的书房,知道吗。”

    还?好这一次进来的是他,要是换成另一个人?,难保她不会?受到惊吓。

    不明白二哥的语气?为何变得严肃起来的宝珠仍是乖巧的点了?下头,“知道了?。”

    沈亦泽接过她要看的书,习惯性就要伸手去揉她头发,“宝珠是不是饿了?,二哥带你回寒松院吃好吃的要不要。”

    “二哥,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老是揉我头发。”撅起嘴的宝珠伸手护住自己的发型,她的发型可?是弄了?好久的呢,二哥又不像大哥,下手时总是没个轻重,肯定会?揉坏自己的发型,她才?不愿意。

    想要伸手揉她头发的沈亦泽只能无奈的收回手,改成牵着他的手,“好,可?是宝珠在二哥的眼里,永远都是小孩。”

    “二哥,你这句话和大哥说的一样,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真的不是小孩了?。”虽然能一直被人?当成小孩是件很开心的事也没错。

    沈亦泽低头,目光不动声色的掠过她霜雪凝成的一截雪颈,喉结不自然滚动,“嗯,宝珠是长大了?。”

    “那是自然。”宝珠傲娇的扬起下巴。

    今年的雪来得比往年都要晚,一月份都到了?,仍不见半分?落雪,唯有路面结了?厚厚一层冰,以至于走?路的时候总得要格外小心,生怕一不小心来个脚底打滑。

    科考的前一天夜里,宝珠的心里总感觉不踏实,特?别是看着枕边人?没有一丝紧张的睡得香甜,就差没有打鼾的时候,更来气?了?,弄得紧张的人?好像只有她一个。

    越想越不舒服的宝珠翻过身捏住他鼻子不让他呼吸,又见他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磨了?下后槽牙,直接从自己盖着的锦被里伸出?脚把人?给踹下床底。

    凭什么她要因为他明天考试紧张得睡不着,他却能睡得那么香。

    被踹下床底的沈归砚揉了?揉被磕到床边的头,无奈地站起来,先是走?到如意鎏金玫瑰桌上?给她倒了?一杯水,方才?折返回床边递给她,带着尚未睡醒的混沌,问道,“可?是睡不着。”

    宝珠看着递过来的水,并没有要接的意思,直接衾被罩过头,侧过身背对着他。

    大晚上?的喝那么多?水,她才?不要半夜起来解手。

    沈归砚把水杯放在床边,抬脚上?了?床,却没有盖他的那床锦衾,而是挤进了?宝珠盖的被子里,胸膛贴上?她单薄的后背,长臂一搂把人?禁锢在怀里不撒手,“很晚了?,我们?也该安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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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那么做好久了?,可?每一次都只是在她睡着后才?敢偷偷摸摸的搂着她入睡,何曾像此刻的光明正大。

    “滚开,你自己没有被子盖吗!”本来就在生气?他睡得那么香,结果他还?敢不要脸和自己抢被子的宝珠气?得直磨后槽牙,伸手推搡着把他往外赶,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那么讨人?厌吧。

    因为天凉,她都好心让一半床给他睡了?,他居然还?想要得寸进尺!

    过分?!简直岂有此理!

    沈归砚很是无辜又可?怜的解释,“我的被子不小心弄湿了?,夫人?难道忍心让我盖着一床湿被子睡觉吗。”

    宝珠的“忍心”二字还?没从嘴里冒出?,就被他下一句话给堵住了?,“你夫君明天就要考试了?,要是今晚上?不小心着凉了?,在考场里发起了?热,影响了?考试怎么办。我对考试名次什么的并不在意,我只是不希望他们?嘲笑夫人?嫁给我是委屈了?夫人?,不希望夫人?在介绍我,别人?介绍夫人?的时候说的是沈家少夫人?,而不是状元娘子,更不希望夫人?的那位同窗因为我成绩不理想而看不起夫人?,现在很晚了?,要是让丫鬟进来换被子也不方便。”

    他说的桩桩件件正好是宝珠心中所想,那么一说,她勉强分?他一半被子也不是不可?以。

    正要被他一通歪理洗脑的宝珠猛地想起来,咬牙切齿,“不对啊,地上?又没有水,你的被子怎么可?能会?打湿,你给我起来。”

    好险,她差点儿就要相信这个骗子说的鬼话连篇了?。

    被赶出?被窝后的沈归砚的手肘不小心碰到水杯,水杯里的水倾斜而下打湿了?整床衾被,身为罪魁祸首的某人?却是一脸无辜的抬起手,“我的被子真的湿了?,我可?没有骗人?。”

    哪里能看不出?他纯粹是故意的宝珠简直是要被他的小把戏给气?笑了?,“既然你的被子湿了?,那你将就着站着一晚上?睡吧,对你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可?是,很冷的。”

    “冷的话你不会?多?穿两件衣服吗。”她要是心软信了?他说的话,那就是笨蛋小狗。

    宝珠把盖在身上?的锦衾裹了?裹,过了?许久都没有听见床边的声响,以为他真的打算站着睡,决定大发慈悲当一回好心人?,“你明天就要考试了?,怎么还?有心情睡觉啊,不应该是头悬梁,锥刺股的挑灯夜读,今晚上?狠狠努力,然后把他们?狠狠地踩在脚底下吗。”

    这时,站在床边如望妇石的沈归砚动了?动,耷拉着头像只被抛弃后的落水小狗,“就是因为明天要考试了?,才?更应该养精蓄锐,要不然考试的时候打瞌睡怎么办。”

    宝珠一想,认为他说的也有道理,又问,“那你不紧张吗?”

    她一个不考试的人?都紧张得睡不着,没道理他这个要去考试的正主?一点儿都不紧张。

    不对,她为什么要紧张啊,考试的又不是她。

    沈归砚目光悠悠地落在裹成蚕蛹,一头如墨青丝迤逦落在水蓝色锦花彩蝶软枕的小人?儿,带着一丝哄骗,“我就是因为紧张才?更要睡早点,不过我倒是有一个能够消除紧张的办法。”

    闻言,信以为真的宝珠立马凑了?耳朵过去听。

    结果人?刚凑过去,就被亲了?一口。!大骗子!

    亲到人?了?的沈归砚胸腔震动发出?愉悦的笑声,活像只偷了?腥的猫儿的直接钻进被窝里,把人?牢牢禁锢在怀里,“夫人?亲亲我,说不定我就不紧张了?。”

    以为他要再次亲自己的宝珠伸手挡住他的嘴,眼梢因恼怒染上?一抹动人?的嫣红,“你要是在敢乱亲本郡主?,你就给我滚出?去睡。”

    “好。”沈归砚作势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把人?扣在自己怀里,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度,气?息变得越发不稳,更多?的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一丝不安。

    “宝珠,我说,如果我出?了?意外,你会?怎么办。”

    不明白他大晚上?又发什么颠的宝珠翻了?个白眼,转过身背对着他,“能怎么办,不是守寡就是改嫁。”

    但是守活寡她可?能做不到,大抵会?养几?个面首,再说了?她又不喜欢他,为什么还?得要为他守身如玉。

    认为她是在说气?话的沈归砚亲了?亲她的发梢,“我是个贪心的人?,我希望你能永远等我,我又不希望你一直在等我。”

    说什么他走?了?也要把她带走?的话,他是舍不得的。

    他没有来得及看过的风景,尝过的美食,理应由她代替自己去看,又自私的希望她的身边没有其他人?。

    挣脱出?她怀抱,又拿了?方软枕横在两人?中间的宝珠犯困的打了?个哈欠,大被罩过头,“好了?,我现在要睡觉了?,你最好老实闭嘴,要不然我就拿针把你的嘴巴给缝起来。”

    早知道他话那么多?,就应该把他赶去书房睡的。

    等一波又一波的困意席卷而来后的宝珠是睡着了?,却忘了?枕边还?睡着一个人?,还?是一个早已对她图谋不轨的危险人?物。

    她正要陷入梦乡时,耳畔处忽然传来一声赛过一声的粗重喘息,那声音就像是小猫挠心一样往她的耳膜里钻。

    细密连绵的吻像雨滴一样落在她的脖间,痒得她难受,抗拒得要推开他。

    奈何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特?别是对于另一人?来说,简直和奶猫儿伸出?软乎乎的小软垫挠你掌心一样只是添加了?趣味。

    “宝珠,我好难受。”

    “你帮帮我好不好。”

    刚有一点儿睡意,结果被他吵醒的宝珠极为不耐烦的一巴掌呼在他脸上?,直接卷过被子全部盖在自己身上?不给他一点儿,“沈归砚,你大晚上?的发什么颠啊,在吵就给我滚出?去。”

    “你难受就去找大夫,和本郡主?说有什么用。”

    她都好心分?给他一半被子了?,这人?还?想要做什么啊,该不会?是要把自己的整床被子都给抢走?吧!

    “可?是我真的难受,求你,帮帮我好不好。”眼底因野欲烧红一片的沈归砚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眼皮,炽热滚烫的掌心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随着他的手往下移。

    这一刻,宝珠忽然想起,那一次她在饭桌底下摸到的东西是什么了?,脑袋哄地一声彻底炸开,理智变得四分?五裂。

    啊啊啊啊,她的手脏了?!

    室内烧了?炭火,担心会?炭中毒,总会?留下一条窗缝。

    那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室暖香浓,欲和搅弄一池绵绵春色。

    鬓角涔出?一层薄薄细汗的沈归砚身体因舒爽而蜷缩着,喉间发出?细碎的,像奶猫儿没有吃饱后的声音,一叠儿连声的“宝珠。”更叫得人?心痒痒。

    “你闭嘴,本郡主?命令你不许再说话了?。”已经害羞得从脚趾头红到脚后根的宝珠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床,她前面就不应该好心的把被子分?给他一半。

    这和大哥说的,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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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入室有什么不同。

    不对,她是引狼入窝。

    “你好了?没啊,我的手都快酸死了?。”

    “在等等好不好。”临近高峰点的沈归砚的吻落在她小巧圆润的耳朵上?,带着哄骗人?的诱惑。

    “不好,我不弄了?,你自己来弄。”从来没有干过那么久的活的宝珠决定不干了?。

    她才?刚撒手,整个人?就被压住,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另一张嘴尽数吞进了?喉咙里。

    她的两只手也被禁锢着高举到床头,而她,被掐着下巴,只能被迫的接受他狂风骤雨般的吻。

    沈归砚俯下身亲吻着她红肿的嘴角,瞳孔幽暗得像只即将要把她拆骨入腹的饿狼。

    金陵的雪,也在这一刻姗姗来迟。

    银装素裹,整个天地宛如冰雪雕刻。

    作为枕边人?,在丈夫进入考场之前理应陪同的宝珠还?在生恼他昨晚上?对自己做的事,说什么都不愿意去送他。

    反正他那么有能耐,要不要自己送都有把握,要是没有把握,去送了?也是白送,横竖不如自己躺在温暖舒服的被窝里多?睡一会?儿。

    端着热水进来的冬儿见小姐迟迟不愿起床,小心的问道,“小姐,你不去送一下郡马爷吗。”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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