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蓝潇再醒来时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像是被钉在床上一般,全身酸痛到难以控制。
他?扭过头,只?见应如风坐在桌案前,如昨夜那般一丝不苟地批着折子。
“醒了?来吃早饭。”应如风头都没抬,也不知怎么知道他?醒了。
蓝潇挣扎着起身,洗漱后穿上一件白色的寝衣,坐到餐桌边,如同等?着喂食的雏鸟一般,启唇静静地看着应如风。
应如风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蛊到了,她仿佛中了一种变成自动投食机的蛊,对?投喂充满兴致。
她忍不住放下笔走到餐桌前,拿起筷子夹住那根勾人?的灵舌,逗弄起那张饥饿的嘴。
其间烛心曾来找过她一次,应如风出去了一会,再回来时忽然发?现坐在餐桌前的男人?有些不对?劲。
白色的寝衣从他?的肩头滑落,挂在撑直的胳膊上。
纤长的脖颈一览无余,他?肩窝上的那一汪白色不是寝衣的一部?分,而是牛奶。
他?居然用深陷的颈窝做盅,注入了还?没来得及喝的牛奶。小麦色的皮肤拢在牛奶周围,仿佛一块用牛奶做夹心的巧克力饼干。
应如风忽觉劳累,急需营养,坐到他?身边,低头一口口啜干了那一汪奶泉。
唇上沾起一圈白沫,应如风舔着香甜的饼干,直到肩窝中只?余下微不可闻的奶香味。
“谁准你把牛奶盛在这的?”
“不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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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可是不够喝。”应如风指尖摁上他?的咽喉,慢慢滑下,顶在缩起的小腹上,画了个圈,“记得下次盛在这。”
一连过去数天,蓝潇的身体都没有好转。
洛云澜把着他?的脉搏,百思?不得其解,“不该这样啊。”
应如风心中一紧,她怕纵欲过度影响蓝潇恢复,最近都很收敛。除了开始那两天,后来都是搂着他?睡素觉的。怎会如此??
蓝潇目光平静,十分坦然地接受自己的身体状况,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殿外,洛云澜对?应如风分析道:“不知道是否因为他?的体内的毒中和了药性,他?的伤跟没喝药一样。”
应如风盯着紧闭的殿门?,沉思?了一会,“我知道了。”
她带着洛云澜绕到寝殿后面,墙下生长着一丛丛茂密的灌木,但比起其他?地方的灌木,靠近窗户的那几株显得有些萎靡。
洛云澜蹲下身,捡起一根树枝,扒拉了几下那几株灌木下的土壤,抬头对?应如风道:“的确有药物残渣的痕迹。这几株灌木快被补药浇死了。”
应如风闯入寝殿的时候,蓝潇正跪坐在桌案边磨墨。
砚台上的水已然浓黑粘稠,蓝潇依然握着墨块,一圈圈地磨着。
应如风夸过他?磨墨的样子很好看,银色的镯子轻碰着黑色的墨块,如同溪水潺潺流过一般悦耳。
每每批折子的时候,应如风都觉得自己桌前跪着的不是一个满身是毒的苗疆男人?,而是一个红袖添香的蓝颜知己。
笔沾上这墨,似乎连写出来的字都好看了许多。
银镯被骤然捏扁,卡进他?的手腕中,蓝潇抬起头,入眼的是应如风阴云密布的脸庞。
蓝潇的眼角跳了一下,“你回来了。”
应如风的声音中藏不住怒气,“为什么不喝药?”
蓝潇脸上闪过慌张,低下头不肯解释。
洛云澜跟在应如风身后,把蓝潇的动作神情看得一清二?楚。
都是男人?,蓝潇的心思?他?也能猜出一二?。
这些日子应如风对?蓝潇有多照顾,大家都看在眼里。蓝潇贪恋这样的日子,舍不得身体好起来,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应如风先前可不是这么对?待他?的,只?把他?当个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从不考虑他?的感?受。
洛云澜嘴上却道:“殿下,别忘了蓝公子是六殿下的人?。动机无非两个,要么不想侍奉殿下,想借着伤病作为开脱的理由。要么想拖累大军行?程,为他?的主子赢得时机。”
“是吗?”应如风紧紧地盯着蓝潇的眼睛。
蓝潇看了看洛云澜,没有说话,仿佛默认了他?的话,连解释都懒得解释。
“既然这么不想侍奉我,从今日起就搬出去吧。”应如风从未想过,她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这样耍。
蓝潇赶来圣教的时候,若说她的内心没被触动,那绝对?是假的。所以回来以后,她自作多情地以为蓝潇有什么难言之隐,才跟着应如行?,实际上早对?自己情根深种。
她想着把他?留在身边,用爱好好滋养着,或许他?就会渐渐对?自己敞开心扉。
她想听?他?反驳洛云澜的话,说出心中坚守的秘密。没想到他?的选择依然如初。
不管他?是为了完成应如行?的任务才委身自己,抑或是慑于自己的淫威才不敢反抗,她都不会再自找没趣。
她承认,她是有些迷恋蓝潇的身体,但他?明显也很享受,她才会乐此?不疲地跟他?玩她追他?逃他?插翅难飞的游戏。或许这款游戏到了可以去吃灰的时间了。
蓝潇搬出应如风的寝殿后,应如风果然听?到了他?每日乖乖喝药,身体日渐康复的消息。
不出半月,洛云澜就告诉她蓝潇内伤尽除,完全康复。
应如风听?后没什么反应,也没有召见蓝潇的意思?。
又过了半个多月,库坦王室覆灭后遗留的大部?分问题都得到了妥善的安排。应如风便着手准备去喀兰的事宜。她去喀兰不仅仅是为了封地,更重要的是向伊柯大汗纳投名?状,与喀兰结盟,找个保护伞。
库坦之所以和喀兰结仇,杀伐不休,是为了争夺一块位于两国中间的圣地。此?地是两家共祖诞生的地方,没什么特殊的,完全是信仰之争。应如风并不介意舍弃这块地,换取更大的利益。
快到出发?的时候,沉寂了一个月的蓝潇却突然有了动作。
烛心一接到消息,便赶来对?应如风禀报,“主子,蓝公子昨晚跑了。”
“往哪跑了?”应如风问道。
“京城方向。”烛心答道。
“既然他?这么忠心,无论如何都要回到京城去,那就让他?回去吧。”应如风淡淡地说道。
“那主子身上的情蛊怎么办?”烛心担心地问道。
应如风目露无奈,“都这么久了,他?依然坚持必须爱上他?才能解除。烛心,我尝试过,失败了。所以这毒对?我来说就是无解。把他?留在身边也没有什么用。”
听?到应如风准备出发?去喀兰的消息后,伊恒兴奋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他?终于能回家了,重新成为人?见人?爱的王子。等?应如风知道他?有多么受欢迎,一定会后悔之前总是粗暴地对?待他?。再加上蓝潇跑了,应如风居然没去追,这意味着他?的好兄弟红袖少了一个竞争对?手,真是双喜临门?。
出发?去喀兰的前一天,烛心又来禀报,“主子,蓝公子停在了库坦王城外的绿洲中,到现在都没有离开。”
“两天了,还?没有离开吗?”应如风这几日正在疯狂地恶补各类兵法,听?到此?事,惊讶地放下了手中的兵书?。
“他?似乎在等?人??”烛心猜测道。
“在等?人?吗?”应如风自言自语道。
应如风疾步往外走去,“走吧,去看看。”
绿洲离库坦王宫不算太远,不过半日的路程。
应如风到的时候,蓝潇正坐在一汪泉水中央吹笛子,足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水花。
银子从他?脚腕上滑了下来,在水中欢快地游着。
他?把长款的衣裳裁成了惯穿的样式,露出了修长的四肢和腰身。
应如风依稀记得牛奶从他?腰间滑过的甜蜜。
蓝潇听?到马蹄声,立刻放下笛子,抬眼看向马上的人?。
诱她练剑
应如风攥住缰绳, 在水边站定?,“蓝潇,这是我最后一次陪你玩这个游戏了。我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告诉我一切跟我回去, 要么回去京城做我的敌人。”
他的?眼?中涌动着她不明白的情绪, 不知是不是泉水扬起的?水雾在作祟, 那抹绿色都变浅了, 朦朦胧胧地看不真切。
蓝潇眨了眨眼睛,低下了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应如风失望地掉转马头, 驱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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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走了几步, 始终没有听到身后传来叫住她的?声音。大概不管自己怎么对他,他都不会向她敞开心扉了。那她也没有什么好再?留恋的?。
“下次再?见面时, 你我就是敌人,我不会再?对你手软。”应如风挥起马鞭,扬长而去,
晚上,应如风主动问起烛心, “他走了吗?”
“走了。”烛心答道,“不过他离开之时,车夫听到他小声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不是说?玩最后一次吗?怎么就走了呢?”
应如风唇边的?笑容迅速扩大, 直到笑声从合不拢的?嘴角漏了出来。
“谁告诉他最后一次已经?玩完了呢?”下一次的?地点她早就告诉过他了,在京城主干道, 那条大兴最繁华的?大街上。
临行前,应如风跟留守库坦的?花寨主进行了一次详谈。她命花寨主对大兴和库坦百姓一视同仁, 给受到旱灾影响的?百姓振发救济粮,减轻赋税, 并且教给了她们一些开拓荒土的?方法?。库坦百姓虽然仇恨外族人,但对她们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先吃饱肚子?。
原本库坦的?余粮是不够吃的?,但这次大战导致人口锐减,屯粮众多的?贵族们被斩杀后,搜集到的?粮食足够剩下的?人度过旱灾了。
百姓们拿到粮食后,除了小部分极端分子?,剩下的?人都感恩戴德,安分了下来。
至于四万库坦残兵,在花寨主用?雷霆手段治服后,也成功收编。
从库坦王城到喀兰王城有将近一个月的?路程。在库坦期间,霍青阳极少出现,几乎每日都在自己的?寝殿中钻研剑法?,埋头苦思。
然而踏上去往喀兰的?旅途后,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应如风面前,不仅主动要求跟她同乘一辆马车,还?出人意料地提出要教她练剑。
应如风不假思索地拒绝。
“你让她练剑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让她尝到天大的?甜头。”伊恒展开双臂,画了个夸张的?大圆作为形容。
霍青阳不解地问道:“什么甜头?剑术提升不就是天大的?甜头。”
“对你是,对她可不是。亲她一下,抱她一下,这才是她喜欢的?甜头。”伊恒毫不避讳地说?道。
应如风忍俊不禁,因为蓝潇离开而产生的?失落顿时淡了许多。伊恒这话深得她心。所以说?,有时候最了解你的?人不一定?是喜欢你的?人,而是讨厌你的?人。
霍青阳听完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些日子?他反复通读了阴阳合心剑的?后三层,对剑法?展现出来的?威力深深地着迷。
然而修习此剑法?必须找一个剑侣,左右互博之术他尝试了数次,实在没可能练成,便起了找剑侣的?心思。
他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如风最适合做他的?剑侣。
应如风身为教主本来就应该练阴阳合心剑。再?加上他仔细回想应如风先前糊弄他时说?的?那番话,觉得里?头其实蕴含着很深的?武学道理?,说?明她很有慧根。
对剑道深刻的?理?解和刻苦的?修习同样?重要。若不能领悟剑道的?思想,随着剑法?的?精进,会越来越难以突破。
而且应如风不是全无基础,教起来应该不难。他如今必须陪在她身边,如果不选她,岂不是还?得另找一人跟着她们,增加很多麻烦。
他还?有一层顾虑,那就是剑侣之间的?肢体接触必不可少。那日应如风摩擦他的?时候,他虽然心中感到耻辱,但生理?上并没有觉得反感或是恶心。他不厌恶与?她有普通的?肢体接触。
他前一个侍仆爬床的?时候,甚至都没有碰到他,只是躺在他的?床上,都让他恶心到崩溃。把整个床都扔掉换了新的?才缓过劲。
霍青阳盯着应如风,露出势在必得的?目光,“如果我让你尝到甜头,你愿意做我的?剑侣吗?”
“殿下本来就要操持军务。你还?让她陪你练剑,把她身子?练垮了怎么办呐?”洛云澜一双澄澈的?眼?睛忧心地望着应如风,仿佛她是一朵柔弱不堪的?娇花,需要人精心呵护,稍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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