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明天会有一出好戏上演。”应如风拍了拍洛云澜的肩膀,笑着揽过一无?所知?的伊恒,“你来的正是时候。”
当晚,应如风一直在沙盘上摆弄着。伊恒趴在她旁边看着,似乎只要能和她呆在一起,看她做什么都是有趣的。
应如风忽然?想到?了一个点子,提笔想记下来,却发现纸上压了一节羊脂般白皙的窄腰,比纸还要更白些。
她提起沾满朱砂的笔,在伊恒腰上画下一笔殷红。
伊恒腰肉被戳中?,腹肌急剧收缩,惊慌地往一边躲去,拉下被他压到?胸前的寝衣。
应如风面露不愉,沉声说道:“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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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恒不?敢动了, 撩开腰间的衣服趴回桌子上。可那软软的笔尖戳的他想哭又想笑,他忍不?住说道?:“痒。”
“很痒?”应如风问道?。
伊恒发出一声猫叫似的长吟。
“那换个位置好了。”应如风勾开他的裤腰带,遮羞布顺着两条笔直的长腿哗的落地?。
伊恒毫无准备地?在应如风面展现?出雄姿, 局促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最后捂在了要害上。
“跪好?。”应如风朝桌上歪了下头。
“啊?”伊恒不?解其意。
“不?是要给我当纸吗?”应如风敲了敲桌上的白纸, “再不?来我都要忘记战术了。”
伊恒爬到桌案上, 捂着脸背对着她跪好?。
“腿分开, 坐在纸上。”
红色的笔印在白皙的两瓣上勾勒着。不?停地?画着圈圈叉叉。
对阵的军队有两支,她的白纸正好?有两半,完美适配。
她提笔落在白纸中央, 向下画出一道?明显的中线。
伊恒的呼吸变得粗重, “别。”
他背过手想要捂住。应如风发?现?了他的意图,笔尖正好?滑到了凹处, 重重一戳,“不?许乱动。”
伊恒声音破碎,双手紧紧抓着桌沿,“不?动,不?动, 你别戳进?去?了。”
朱砂在冰肌上流淌,给它染上了战场杀伐的美,从腰到臀到腿, 明天要发?生的一切都在伊恒的身?上预演。
直到夜深,这一场战争才彻底结束。应如风把人抱了起来, 命伊恒拿起他跪在身?下的白纸。
白纸已经不?能称之为白纸了。它的下半页留着星星点点朱砂滴落的痕迹,上半页则被不?知名的液体浸泡到透明。
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发?现?, 伊恒闭上眼屏住了呼吸,长睫不?规律地?颤动, 直到他被放到了床上。
仅剩的上衣被推高,露出了鲜艳欲滴的守宫砂,比他身?上任意一点朱砂都要红。
应如风指尖点在守宫砂上,轻轻地?磨了磨。她见过这一点很多次了,是时候将它彻底抹除了。
白纸飘然落地?,遮住了床帐中交颈的声息。
桀骜的小野狼终于成?了她的乖小狗。
清晨起床,应如风看伊恒把自己左三层,右三层地?包了起来,十分疑惑的问道?:“你穿这么多干嘛?”
伊恒提起裤脚,露出一截脚腕,“我怕别人看见。”
应如风昨夜画下的朱砂已经完全晕开了,犹如鲜红的凤仙花花汁染透皮肤一样。
“可你穿这么严实,我要是忘了战术,该怎么看呢?”应如风的手钻入他的裤管,顺着往上抚去?。
伊恒一愣,“那么多人你怎么看?”
应如风笑道?:“好?东西就是要给大家一起看才有意思。”
伊恒立刻摁住了在裤管中作乱的手,声音颤抖地?威胁,“你敢这么做我就咬舌自尽。”
“逗你玩的,赶快起来吧。”应如风翻手隔着布料搔了下伊恒手心,“我可舍不?得把自己的私家珍藏展示给别人。”
两军军营距离四十里地?。天还未亮之时,流城军主将周亭便点起兵将,分成?三路往喀兰军所?在地?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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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由她亲自率领,而另外两路分别由她的心腹将领率领,长途奔袭,直抵喀兰军阵前。
斥候探听到动静后马上回报,喀兰军亦是整装待发?,两军相遇在了一片开阔的草原上。
漫漫青草被盔甲遮住,十几万军马一齐跺跺脚也跟地?震了似的。
流城军从东南北三个方向而来,将喀兰军围在中间。
若是从天上看,这阵仗好?似一只张开大嘴的虎鲸欲要吞吃凝成?一团的小鱼,易如反掌。
应如风此次只带了五万兵马前来,而流城军的数量是她的两倍。在绝对的数量差面前,人海战术也能耗死她。
周亭意气风发?地?立于马上,朗声道?:“喀兰人,反贼五皇女逆天行事,触怒上天,以致身?死。你们受她蒙蔽,若肯就此投降,本将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要是冥顽不?灵,休怪我刀下无情。”
“胡说八道?,君上活得好?好?的,岂容你污蔑。”烛心身?披战甲,拍马走到阵前,对上周亭。
周亭大声道?:“那反贼的君后都赶到军营中替她发?丧了,你还在这里嘴硬。”
喀兰军互相看着左右,皆是一副灰心的样子。
君后到来之时沿途不?少人看到了,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军营,各自心中都有不?详的猜测。此刻听了周亭的话?,更?加笃定君上九死无生,一个个表情都沉重了起来。
烛心轻蔑地?笑了一声,“周将军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只不?过探子没有告诉你,君后来此另有目的吗?”
周亭哈哈一笑,“一国之后来前线不?是为了发?丧,还能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来犒劳我们姐妹的吗?”
这话?侮辱性极强,喀兰军一个个都握紧了长枪,烧起满腔怒火。周亭没有意识到,伊恒不?仅仅是君后,还是喀兰人最崇拜的伊柯大汗的独子,这样的话?跟侮辱她们的种族没有什么区别。
“我请君后来,是因为有一场好?戏想要与他同赏。毕竟由周将军亲自领衔出演的喜剧可不?多见呐。”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喀兰军后方传出。
“这声音是君上?”满腔怒火的喀兰军一个个都振奋了起来。自从得知君上受伤的消息后,整座军营一直笼罩在死寂之中,每个人都对这场战争的前途感到希望渺茫,甚至担心喀兰从此就不?复存在了。
应如风的声音犹如黑暗中突然照进?一片光明,转瞬间驱走黑暗。尤其是她的声音中气十足,像是伤全好?了的样子,一点都没有虚弱之感。
喀兰军触底反弹,士气暴涨,只待一声令下,立刻冲上去?打?爆周亭的脑袋。
“你居然没事?”周亭拧眉,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应如风故作惊讶,“高阳族的人没有告诉周将军吗?我这人一向注重养生,小病都要当大病一样养着。前些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怕老了腰疼,就多养了两日。没想到周将军如此体贴,还特意为我休战数十日,让我好?生感激。”
周亭勃然大怒,她等待数日是为了等应如风伤重不?愈,喀兰军军心彻底涣散,可不?是为了给她机会休养生息的。
应如风这话?说得仿佛自己早已与她勾结一般,周亭一向自负谋略过人,岂能让应如风在大军面前下她的脸?
周亭不?再与应如风磨嘴皮子,“鬼域伎俩。让你尝尝我流城军的厉害,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应如风没再跟周亭对话?,侧头问向身?边的伊恒,“你准备好?了吗?”
伊恒期待地?点点头。
应如风勾起唇角,“那就让好?戏开演吧。”
随着流城军那边的军号声响起,烛心也扬起了一杆令旗。
硝烟的味道?在空气中迅速弥漫开,周亭警觉地?看着对方,正要变换阵法之时,只听一阵阵沉闷的响声从地?下传来,被她派去?埋伏的另两路兵将忽然间凭空消失了,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巨口吞噬了,一点痕迹都没有。
周亭哪见过这种吊诡的事情,咽了口吐沫,“你们使了什么妖术?”
烛心举手示意她回头看看。
沉闷的爆破声从她们的传出脚下传出。黄土猛烈地?晃动起来,尘沙飞扬,荒土中像是突然伸出两只手拽住了众兵的脚脖子一般,将人往地?下拉去?。
地?面迅速向下塌陷,众兵无法逃脱,不?一会儿,周亭身?后的大批士兵就掉入深坑之中,根本爬不?上来。而远处的士兵由于巨坑的阻拦,也只能干看着过不?来。
只有周亭和辛似海等一小撮拥有战马且反应快的人,及时驱马跳起,逃开陷落的区域,没有掉下去?。
喀兰军一拥而上,将她们围在了深坑边缘。
“这怎么可能?”周亭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挖好?这些坑的?”
挖坑动静极大,还要处理?挖出来的土,短时间内完成?如此巨大的工程量,斥候和探子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就是刚刚为将军现?挖的啊。可惜没看到周将军掉下去?的样子,有点可惜。”
应如风带着伊恒慢悠悠地?驱马走到周亭面前,问道?:“君后,这场戏好?玩吗?”
伊恒立刻点头鼓掌一条龙,差点没把周亭气吐血。
应如风当初之所?以把大营地?址选在这里,是因为偶然发?现?这里地?下有很多溶洞,只要能搞到足够多的炸药,很容易就能将地?面炸开,弄出一个个深坑来。
喀兰和库坦矿产丰富,她先前为了造火弹箭收购了大批炸药的原材料,这些日子她表面上派遣喀兰军在地?表修战壕,布置防御,暗地?里让信得过的士兵将一箱箱炸药在地?底安好?。
这个时代还没有大杀伤性的炸药出现?,即便探子发?现?了,也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
她倒不?是想焚草坑兵,而是这么多流城士兵白白死在内战之中怪可惜的。只要困住她们,拿下周亭之后她们就可以为自己所?用了。
“我有十万人,你以为你坑杀这一点人,我就会害怕你吗?”周亭示意军令官变换令旗,“后面的人听令,绕过巨坑,继续执行战术,包围喀兰军。”
应如风丝毫不?见慌张,“周将军眼神怪不?好?的。你没有发?现?,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吗?”
周亭立刻抬起头往远处望去?,西边不?知何时出现?了库坦军的军旗,而南边竟然出现?了绣着辛字的萝城军军旗。也就是说她引以为傲的十万大军被喀兰军,库坦军,萝城军包围在了中间。
原本她的军队人数远超喀兰军,可是被她分散成?三路,再加上一小部分掉进?坑里后,再应对上个每一路的军队,人数就远远不?如对方了。
应如风劝道?:“周将军,这场戏我的君后已经很满意了。我敬你是个英雌,自己人打?自己人多没意思,会伤和气,不?如你我握手言和,到此为止吧。”
周亭破口大骂,“你想的美。周亭效忠的是大兴,岂会屈服于你这个反贼?”
辛似海急道?:“你他爹的才是反贼。你看看你把大伙都给折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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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样了?明明皆大欢喜的事,就你一个人不?同意。”
“我就知道?你们辛家早就有反叛之意,周某今天以身?殉国也要带走你。”周亭挥刀往辛似海身?上砍去?。
辛似海在她麾下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有本事你就带走老娘。”
她挥起斧子,架住周亭的长枪,两个人立刻扭打?在了一起。
两军还没有打?上,流城军的两个将领先打?了起来。
军令官被烛心拿下成?了俘虏,而在安全地?带站着的流城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坑里的姐妹,不?知该作何反应。
辛似海和周亭两人打?得天昏地?暗,仿佛这不?是一个十几万人的战场,而是两个人的擂台。
两个人互相不?让,越打?越起劲。
周亭一直以为辛似海只是一个脑袋大脖子粗的草包二?世祖,没有实战经验根本不?可能打?得过自己,没想到辛似海仅凭一身?蛮力竟然弄得她一身?心机没了用武之地?,想拿下辛似海威胁应如风和萝城军也做不?到。
周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敌军包围在了中心,亲兵一个个成?了俘虏,却没有办法脱开辛似海的进?攻。
大势已去?,周亭最终成?了应如风手下的败将。
周亭梗着脖子说道?:“反贼,要杀要打?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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