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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商泊云总是身体力行的告诉他,谁更能占据主导权。
江麓没忍住喘息出声,甜腻得不像话。
亲他的人听到了,吃吃的笑了起来。
商泊云顺着江麓的手掌向上,亲昵地把他抱进怀里,然后小声地唤了好几遍“老婆”。
江麓有点受不了了,夜色太低淡,商泊云却眸光熠熠地注视着他。
令人难耐的并不只是亲吻。
江麓脸发热,转移注意力似的开口:“商泊云,我发现你很喜欢接吻。”
商泊云点头,声音轻快:“这是因为我很喜欢你。”
江麓又道:“……而且,你也很会接吻。”
这话就直白了。
这种赞美简直是勾引。
商泊云心里的花继续突突地开,就听到江麓忽而淡声强调:“从一开始,你就很会。”
丰富的经验来自丰富的实践。
商泊云捂紧马甲,面不改色:“之前第一次的时候,是你先亲我的。”
“那个时候……”
“是你教我的,然后打开了我的神奇开关。”商泊云把头搭在江麓的肩膀上,脸颊贴着他滚烫的耳垂来回蹭,“所以,你还要对此负责。”
江麓被他绕了进去,不管怎么说,第一次的时候确实是他揪住了商泊云的领口,虽然之后主动权几乎都在对方手里……
“纪叔应该快到警局了。算算时间,你商阿姨差不多也要来收拾我了。”商泊云拉着江麓站起来,“我们回去等他们吧。”
“啊,好。”江麓这会儿实在乖顺,完全没了药店里的气势。
“卧槽,居然还有这种事!”
江家迅速介入了天翻地覆的乐活城,商女士在签字领走商泊云后,就完全不需要为这件事情继续费心了。
孟松蹲局子板上钉钉,后续如何和江麓、商泊云都没有关联,那是荀助理、张淮,乃至明盛的律师团要去运作的事情。
陈彻一惊一乍,听商泊云说完了“恶酒鬼醉挑江小花,商狗子拳打大傻比”后拍案而起:“怎么不叫我来?我可是在‘拳皇’魔鬼训练了十五年的格斗家!”
“拳皇?格斗家?”江·小花·麓有些疑惑地眨眨眼睛。
“拳皇是个游戏。”商泊云吐槽,“简而言之,就是毫无实际的打架经验。”
“你不信我?”
陈彻还在那摇摇晃晃“左勾拳”“右勾拳”,一不留神撞到了郝豌。
遂被对方的胸肌弹开。
有谁笑了声,嘲讽直接拉满,陈彻站稳后怒目而视,发现果然是商泊云。
没等他痛骂商狗,江麓就先开了口,语气真诚:“没有。陈彻,我相信你。”
锅盖刘海忽然就有点儿不得劲,并掺杂一定的嫉妒——
他看出来了,江麓在袒护商泊云。
仔细想想,很多时候,他以为江麓只是教养好,但其实一视同仁的温和里,对商泊云一直就有些不一样。
比如在西门是顺带请他们吃了那顿饭;独来独往的人反常地给商泊云一对一辅导英语;下晚自习后时常用那辆迈巴赫捎走他和商泊云;哦,还有爬山那会儿,江麓选择和商泊云盖一张被子……
所以,商泊云没准一直被五班之花暗恋?
果然拿的是《那些年》的剧本吗!双向奔赴酸死谁了!
此獠何德何能……他和许葭禾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陈彻长叹一声,表情幽怨,默默地抱紧了自己。
乐活城的打架似乎没有惊起任何波澜,而以一种风平浪静的方式掀了过去。
临近期末,高三的生活越发简单,体育课都被压缩了一节,学习成了完全的主流。
商泊云惯常不回头看尘埃落定的结局,孟楠已经从江麓的人生杀青。
不能确定“梦境”结束的时间,但无论是一直继续,就这么七老八十,或者突兀结束,回到二十六岁时,他们都会在一起。
江麓和他说好了。
“志愿调研?”
叶凝把问卷发下去后,五班的人纷纷表示疑惑。
“叶老师,我们离高考还有七个月,现在填这个是不是太早了。”
“学校传统。”叶凝站在讲台上,鹅蛋脸笑得甜,“提前明确目标也不错嘛。”
教室里瞬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讨论声。
“不是现在填。”叶凝拍拍手,“大家回去查查资料,明天我再收这个。学校会打印出来贴黑板报上的,可别写什么‘家里蹲大学’‘哈尔滨佛学院’,不然高主任的广播又要念叨半天。”
叶凝一脸心有余悸,显然之前有不少人这么干过。
教室里的人笑了起来。
陈彻纠结:“只能写一个,我选华清还是京大?”
记仇的何畅在前面刺他:“你还挑上了,怎么不把长洲大学也算进去?”
陈彻老神在在:“商泊云要考,我让让他。”
“人商泊云还需要——”
商泊云客气地和陈彻说了“谢谢”,锅盖刘海眉梢扬起,快活地看到何畅闭上了嘴巴。
陈彻回过身来,小声道:“其实我也知道我的水平。到时候能填个京市的大学就差不多了。”
最好离许葭禾的学校近点儿。
商泊云想了想,笑道:“没准你去了华清呢?”
虽然是考研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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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借你吉言了。”陈彻咬着笔头嘟囔,“我看了下,科大离华清还挺近的,不过我现在的成绩够科大有点悬……高考为什么这么难?”
商泊云对这句话没什么反应,锅盖刘海冷冷一笑:“真是不解风情!”
“也是。反正长洲大学你是肯定能上的,英语保持住,冲TOP2也没问题。至于咱们的钢琴家,本来就不走高考,明年三月应该已经出国了吧……”
陈彻一噎,忽然想到了这两个人的关系。
商泊云表情果然凝重起来,而江麓的眼中居然闪过了一瞬间的无措。
喔嚯。
陈彻微微一笑,悄无声息地转了回去。
商泊云垂着眼陷入了思索。
他之前怎么想的去了?
“一直在一起。”
嘶,打脸来得好快。
商泊云长睫低垂,嘴角的弧度也消失了,落在江麓眼中,就像只极其失望的巨型犬。
江麓太吃这一套了。
他伸手揪了揪商泊云的衣角,以至于错过了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对了,等会儿的体育课给张老师了,他临时决定给你们加堂数学小考。”叶凝临到下课,才想起来这件事情,“课代表记得去提前拿试卷。”
商泊云沉稳地应了声好。
“放心,我不听陈彻的。”他起身时说道,但声音很低,没了之前的轻快,“这个事情以后再说。”
江麓的手只好放下,眼睁睁看着商泊云拐出了教室,背影好像也有点落寞。
数学小考,教室的气氛严肃。
试卷上的数字密密麻麻,江麓难得没心情看题,但身旁的商泊云算得全神贯注,沙沙的写字声落进了他的耳朵里。
江麓很低地叹了口气。
“以后再说”更像商泊云转移话题的托词。所有人都默认他会出国,一直以来,爸爸也是这么给他规划的。
但他答应过商泊云,十八岁后自己决定人生。
当然也包括这一项。
在那些奇异的梦境里,他和商泊云“重逢”再“相爱”,可是人生有多少个九年,为什么要耗费在“分开”这件事上?
等放学就和他说清楚。
而且,商泊云那会儿的表情,看起来也太可怜了。
chapter 86
孟楠现在很庆幸高二不用上晚自习, 下了最后一节课后,本部和艺术部都没有人。
他可以无声无息地把自己的东西都拿走,然后去教务处签字, 离开。
事情为什么会比他想的要严重那么多——
“江麓?江家的那个少爷?你堂哥是疯了吗?你为什么不拦着?”把他从警局接出来后, 父母在车上就爆发了。
“他的性格,家族里的人都清楚, 我根本就……”孟楠早就有托词。
但父母的反应比他预料的要大得多。
“是, 他就是个混球,社会垃圾!可你怎么能让他也来你和江麓的聚餐, 你不知道孟松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都在惹是生非吗?”
孟楠便露出委屈慌乱的神情解释:“但他是我哥啊……”
父母都不说话了。
孟家人多,相互帮持做生意, 亲人之间最讲究个情分,往常他们都这么教导他,所以现在也怪不了他。
他只是个“乖巧”的堂弟罢了。
最后父亲说:“归根结底, 还是孟松的脾气不行, 是该吃点苦头了。到时候我和他爸妈说一声,江家那边, 你毕竟不是直接参与的……对了, 打架那小子,是不是上回来接江麓的朋友?”
孟楠点头, 暗自松了口气。
孟松被拘留就被拘留吧,爸爸说得对, 这个堂哥需要吃点苦头。
而他没打架, 两杯酒都洒了, 聊天记录也删了。
有惊无险——
手机铃声在这时突兀地响起。
“张秘书?怎么您亲自打电话来了, 您助理没有替我转达我的歉意么?现在澳大利亚都凌晨了吧?其实这个事情呀,我们家小楠……”
孟楠坐在后座, 忽然想起了江麓的话。
“张淮会给你们要的说法。”
通话结束得很快,父亲声音仓促,话都没说完。
他坐在副驾驶上,隔着后视镜,孟楠看到了他阴沉焦躁的表情。
孟家陷入了一种不可言状的压抑中。母亲和孟松的父母争吵,和爷爷奶奶争吵,父亲去了公司就再没回来。
他照常上学,关莘和周铭都没说出乐活城的事情,看到他后却自发的疏远。
关莘放学堵了他一次:“孟楠,你哥他过来和你有关系吗?”
他扯起嘴角:“关你什么事。”
“再说,商泊云和江麓有事吗?”
关莘气得要命,他推开她直接走了。
反正从一开始,就不想和这群人玩过家家好朋友。
孟楠迁怒关莘,周铭,迁怒一切。
周三的清晨,母亲通知他:“我们打算给你转学,今天在附中把手续都走完,之后会换一个学校。”
他忽然就松懈下来。
转学也成。乐活城的事情得断的干干净净。
可想起江麓那双潋滟却冷淡的眼睛,心神又不由得牵动,原本沾染流俗的人原来依然是高枝上不可攀的花。
说到底,都是商泊云的错。
他问:“去哪儿?长音附中吗,还是长师实验?一中?青栾双语?”
“都不是。我们先回老家。”
“那怎么可以!”
老家是全国知名的贫困县,黄沙治了十几年。
孟家早八百年从那迁了出来,在长洲发达了,只每逢年节回去摆谱。
“我为什么要突然回那念书啊?你和爸爸怎么想的?”
“你以为我们想回那吗?是暂时的……之后再看!”
“这太突然了,我不接受。那我还怎么去长音,之前都说好了,而且郭教授不是也愿意……”
“还提什么郭教授,他连电话都拉黑了,之前白送了那么多礼!”
那是长洲音乐学院的教授,和家里还沾着一点儿亲。
“都闭嘴!”
争吵结束于父亲的怒吼。
“先回去!之后我再想办法。”
“回哪?”孟楠崩溃地看向双目通红的父亲,“老家”
母亲开始哭,翻来覆去地说:“招惹江家干什么……也不是妈妈指责你,可是你怎么就没有拦下你堂哥……”
藉由房地产高歌猛进的红利,孟家的工程咨询公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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