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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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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东西的?”说实在得,陈年不信他刚刚说的那句话,但又实在不好意思刨根问底。

    只能小心翼翼得试探着。

    “你猜?”

    少年的额发被风吹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他扭头看着她,路灯落下的光晕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一条轮廓弧线。

    陈年的目光顿了顿,又转瞬即逝的挪开。

    她不想猜,垂着眼看地面上并排的影子,“我就当你是过来买东西的。”

    声音很轻,被晚风一卷,又顷刻间带了柔。

    陈延白的视线没从她身上挪开,他看着她安静的侧脸,无声的勾了勾唇。双手向上伸了个懒腰,也活动了一下脖颈,视线落到前面去,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松:“行吧,那我也当你是信了。”

    两个人没再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陈延白知道陈年不怎么喜欢说话,便也不再打扰。两个人都安安静静的走,他们的步伐一致,都走在一条水平线上。

    陈年看着地面上那两道人影,因为光照的角度,它们时而分离又时而挨着肩膀。

    在这夜晚里,竟露几分暧昧。

    她偷偷弯了唇笑。

    可却在下一秒,身旁的少年忽然一个箭步上前挡住了她的路,耳边有俶忽的风声,夹杂着他身上淡淡的清冽气息。陈年还没来得及抬眼去看他,他的手就先绕过了她的后背,将自己猛地往他的怀里一按。

    陈年侧着脑袋紧贴他的胸口,一呼一吸间,全是他的味道。

    她瞬的愣住,脚啊手啊,似乎都被定住,陈年脸颊贴在他的胸前,只隔一层薄薄的衣料,他们肌肤相亲。

    脸颊被烧得滚烫滚烫,她已经无法再去思考其他的东西。

    只知道,在这个和往常一样平凡的夜晚里,她被陈延白拥进了怀里。

    很小心翼翼的拥着。

    作者有话说:

    PS:“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摘选自《桃花源记》

    第24章 上头

    陈延白有这个举动还属是自己眼尖, 看见了几个熟悉的人。

    他们成群结伴的在他们前面不远处晃,红毛蓝发,身上穿着色彩浓烈扎染的奇装异服, 手里拿着长棍, 吊儿郎当的样子顿时让他回想起很久之前遇见的那一幕。

    几乎就是在他们看过来的同时,陈延白迅速转身挡住了他们与陈年。将她按进自己的怀里也是害怕她以为自己有毛病会挣扎, 可他好像想得太多,陈年的反应并不是那么强烈,反倒是呆愣的惊讶。

    但也正好。

    陈延白微垂下视线看呆在自己怀里乖巧的女孩儿, 她很瘦, 肩膀也纤薄,他都不需要怎么用力, 人就被他揽得很紧, 但却也足够温软。晚风拂过,撩起她的发丝,轻触他颈间。

    有些痒。

    他盯着她头顶上小小的发旋儿看了会儿,有些极不适应的滚了滚喉结。

    那些人并没有注意这边的这幕, 只当是普通小情侣依偎在一起撒娇,抛来视线没多久就收了回去。

    陈延白余光瞥见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一旁的小巷子里, 虽如此, 目光也还是警觉锐利了些, 他不敢保证那群人会不会再次返回。

    路灯拢下来的光影在他的脸上刻下痕迹, 陈年微抬眼,瞧见他的一截锋利下颌曲线。目光抖落, 陈年脸颊发烫的将它收回, 下一秒, 箍着自己的肩膀一松, 她脱离了陈延白的怀抱。

    鼻尖的气息淡了几分,没由来的拥抱让彼此也都陷进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尴尬。

    陈年微侧着身,利用耳边的短发挡住自己微微发红的脸颊,牙齿咬着唇,表情几许难耐。倒不是觉得被陈延白突然抱一下,被他莫名其妙的占了便宜的意思。而是觉得,就这样在她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被自己的暗恋对象搂进怀里,会害羞,也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可陈延白偏偏就理解成了前者。

    他有些愧疚,手挠着后颈,跟陈年说抱歉:“对不起。”

    陈年自认为他说的是刚刚的那个拥抱,藏在暗处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红,心本就已经慌张的不得了,于是胡乱的摇了摇头,“没……关系。”

    是真的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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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夜晚很静,路灯下的黑影也站得很静。陈年看着地面上身旁的那个影子,鼻息间似乎又闻见了少年身上的清冽气息。

    风没有再乱刮,树影也没有再摇晃。

    她突然转过身面对着他,与他对上视线,带着自己心间里那快要四处炸开的情愫,大胆问:“陈延白,你刚刚为什么要抱我?”

    一个字一个字都说得缓。

    陈延白没说自己是因为看见了上次遇见的那几个人,他害怕陈年会害怕,于是打了马虎眼,语气故作得十分轻松:“抱你一下需要理由?”

    想不通为何他给出这样得答案,陈年还想追问,刚一张口,话就被他堵了回去:“快点回家吧,不然你父母该担心了。”

    他看着前面道路沉沉的夜色,目光混沌,隐在黑夜里看不清情绪。

    陈延白把陈年送到了家门口。

    她家这条道和观澜国际那边不同,狭窄逼仄,四周都是居民居住的筒子楼,头顶电线盘错的交织在一起,稀薄月光透过电线落下来,照在他们脚边。

    筒子楼上的几扇窗户点着灯,暗的黄色,照得屋里的人不怎么清晰。

    陈年站在筒子楼门口,转过身面对着陈延白。他身后是夜晚的漆黑,一身清朗润意,任凭黑夜融合。陈年抿了抿唇,垂落在身前的手捏了捏,“我到家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他双手插兜面对她而站,等他说完话才抬头看了眼她身后的筒子楼,高大却漆黑。和一整夜都亮堂如白昼的观澜国际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甚至是毫无预兆的,陈延白想起了那家狭小的面馆,女孩儿身前系着围裙,手里拿着抹布擦桌,任凭脸颊汗液滴落,她都不改一丝脸色。

    他的视线还看着楼,突然出声问她:“你家就住这儿啊。”

    被他问得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陈年的喉咙里灌了风,颇有些哽:“…嗯。”

    她不知道陈延白为何会问这样的一句话,但在她看来,结果并不算好的。他家住在明澜市最高档的富人区,平民窟里的人本来就和他有云泥之别,他那么问,无论从哪个方面想,都只有一种结果。

    一种她可能会心碎的结果。

    心理建设做了一层又一层,到头来,陈延白才叫她知晓了做无用功后的劫后余生。

    他脑袋缓缓地点了点,将视线缓慢的移到她的身上来,“不错,挺热闹。”

    是在讽刺这里的环境很闹么?

    陈年心尖一揪,手也捏得紧了些。她牙齿咬着唇肉,在唇间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齿印。这一刻叫她难堪,所有的情绪都拥进她的大脑里,叫她无法认真的思考。

    心揪到快要阵痛。

    后来她又听见他说:“快回家吧,以后我来找你玩儿。”

    陈年眼皮微抬着看过去。

    少年虽是立在黑暗里,却又比黑暗亮。他眼角微向上翘,含着笑,发丝被夜风吹得有些乱,眉目清峻。

    她就那么看了一眼,之后就再也忘不掉了。

    到了家门口,陈年轻手轻脚的开了门,却发现江吟还坐在沙发上等她。她手里拿着遥控器在按,脸色格外冷淡。听见门开的声音,她才扭头看了过来,一眼就挪开了。

    陈年没想到江吟这么晚了还没睡,自己很晚才回来,她本人面对她是有些心虚的。

    她颇有些拘谨的走过去,轻轻又试探的喊了声:“妈。”

    “你还知道回来?”江吟关了电视,将遥控器放在身边,“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陈年抿着唇没说话。

    她以前从来不晚归,江吟也从来没在这方面上心过,他以为陈年会一直做到这一点,可终究还是出了岔子。

    她很生气,问她:“我打你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一双温怒的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明明是有火的,可她说出来的话,却比冰还冷:“再过两个小时,我就快报警了。”

    “我手机没电了。”陈年对今天很晚到家,让江吟担心这件事感到很抱歉,“对不起妈妈,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电视机被江吟关掉,唯一的闹声被扼杀。此时的客厅里很安静,母女俩一站一坐,气氛很焦灼。

    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江吟警觉的眯眼打量陈年,心里揣测到某个答案时,她出声:“你是不是遇见易家的人了?”

    “没有。”

    “我们现在分了文理科班,不怎么容易遇见。”

    江吟这才缓缓放松下来。

    她今天关店也不算太早,回到家的时候八点,瞧见陈年不在家,便给她打了电话,打了三四个一直都没接通。她脾气一向有些古怪,平时对陈年也冷淡疏离,但当妈的,谁不担心自己的孩子。

    见她没事,江吟松了一口气。她起身,一边朝厨房走一边跟她说:“厨房里有热好的牛奶,喝完赶紧睡觉。”

    江吟对她的好从来只体现在行动上,有时候她想不通,她爸爸为什么会爱上这样的一个女人。没有别人万种风情,也没有别人娇小可怜,她有的只是一脸的素面朝天,甜言蜜语也从不放在嘴上。

    陈年抱着喝完的牛奶杯呆呆地坐在书桌前,思绪飞到一半,她突然想到送她回家的陈延白。

    他的怀里很暖,气息清冽,侧耳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以及她问他抱她的原因,他回答的那句“抱你一下还需要理由?”,好像桩桩件件,都能成为她心动很久的原因。

    台灯灯源处扑朔着几只小飞虫,小小的黑点。陈年将下巴搁在杯沿凑近了些看,它们急速煽动着自己脆弱的翅膀朝光源扑去,攀在灯壁上不离开,就像她一样,会本能的靠近有光在的地方。

    陈年歪了歪脑袋,乌黑明亮的眼睛盯着那些小家伙,抿唇扬起很深的笑容。

    手机充好电后,她看见了许嘉述发给她的一条信息。

    问她到没到家。

    消息发送过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前。

    陈年解了锁回复:[陈年:我已经到家了,刚刚手机在充电,现在才看见,不好意思。]

    许嘉述还没睡,收到她的消息后几乎下一秒就发了过来,看起来比她还急:[许嘉述:你真是吓死我了,你要再不回我消息,我就要报警了。]

    这一天天的,怎么大家找不到她都要闹着报警。

    陈年抿唇失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心情极好的回信息:[陈年:没关系呀,要是我真丢了,这笔帐得算在陈延白的头上。]

    意思是他送她回来的,弄丢了他得负责。

    倒也是这个意思。

    [许嘉述:那这个冷笑话就不太好笑了。]

    是不好笑,但陈年也笑了。

    不是因为许嘉述的话。

    之后许嘉述好长一段时间没发来信息,陈年从抽屉里翻出那本日记本,拿起笔正要往上面写字时,手机里又进来了一条信息,依旧是许嘉述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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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嘉述:陈年,下午扔硬币的时候,你心里想了什么?]

    陈年准备打字的手一顿。台灯细细的柔光照着她的脸颊,纤细眼睫长翘,在眼下落一道乌青的灰影。

    她没有及时回复许嘉述,细腕纤手托着脸,重新想了想下午扔硬币的时候想了什么。

    内容不多,只用三个字概括。

    于是她提笔在日记的最新一页写:

    “扔硬币的时候我只想了三个字,陈延白。”

    一直到很晚,许嘉述才得到了陈年的回答:“秘密。”

    整洁的卧室里,许嘉述靠在床头,神情严肃的盯着手机里陈年最后发来的那条信息,内容只有两个字,叫秘密。床头灯被他调的很暗,他的情绪隐在暗间,缓缓翻涌着。

    秘密。

    到底是什么秘密,能让她那么的开心。

    这问题太过宽泛,许嘉述烦躁的揉了一下头发,灭掉手机熄灯,就身躺下睡觉。

    国庆之后便迎来分班后的第一次月考,同学们都挤到一堆看考试分班表。

    陈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略感焦躁的看向教室后面将那张表围得严严实实的同学们。

    “别看了,宋林菲会自己挤出来的。”身旁人懒散的翘着二郎腿翻手里的课外书,他几乎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陈年怎么可能不看,考试分班表前的学生多,一层一层围着水泄不漏。

    宋林菲只身孤影的去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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