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我的名字,怎么,是黑死牟告诉你的,呵,那个叛徒。”
无限列车号一事过后,他便将黑死牟出现在鬼杀队剑士身边,并和他们交往甚笃的情况,上报给了无惨大人。
出乎意料地,对方并没有如他想象中那般大发雷霆,而是在一阵令人心悸的死寂过后,冷笑一声,便让他退下了。
之后的事态发展,则如脱了轨的火车一般,一路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着。
十二鬼月下弦全灭,上弦中也只剩下他一个。
即便如此,猗窝座也未曾胆怯过,那些背叛之人,不敌而身死之人,终究不过是因为不够强大,或是违背了强者的信条,才会招致如此结局。
鬼的寿数几乎无尽,追求变强的道路亦将如此。
另一边,炭治郎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黑死牟……是谁?
虽然知道猗窝座的名字,但这也是竹之内小姐在和他商量计划时,提到过对方的原因,至于她是从什么地方得知的信息,他就不清楚了。
为了炭治郎的小命着想,见月在和产屋敷耀哉商量计划时,几乎将所有的可能性都算上了。
其中自然包括假如遇到的,是如今唯一的上弦猗窝座时,该如何做。
思前想后,根据继国严胜的描述,和对炭治郎如今水平的评估,见月总结了一句话——“跑,马不停蹄地跑”。
虽然开启了斑纹,然而战斗意识的差距,并非这么轻松就能抹平得了的。
更何况,在鬼舞辻无惨那儿,除了见月和主公大人外,炭治郎估计是他最想杀的人了,那作为他的下属,且有能力办到这一事的猗窝座,会用何种态度对待他,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不过在逃跑之前,要清纯而不做作地意思意思打两下,再把“祢豆子”留下来,丢给对方,如此一来,她潜入无限城的目标就成功了一半。
事情果然也如他们预想的走向发展而去,猗窝座没有再和炭治郎多废话,而是摆出起势,使出了他的血鬼术。
“术式展开——【破坏杀·罗针】”
一瞬间,巨大的雪花形状法阵出现在了他的脚下,幽蓝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显眼,而更为令人心悸的是,对方身上那昂扬的战意。
炭治郎握紧了刀,全副心神都投入到了这场战斗中。
他知道,竹之内小姐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死于对方之手,然而,假若计划不成功,恐怕再难引出鬼舞辻无惨,祢豆子,他的家人,千千万万无辜
的百姓,将会永远笼罩在惶恐不安的阴影之中,他不允许,这种未来!
所以,即便是演戏,他也要全力以赴,不露出一点破绽。
一人一鬼,皆是斗志昂扬,唯有躲在箱子里的见月,完全不在状态。
祢豆子,这些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这箱子晃得她都要脑震荡了,很怀疑一场战斗下来,到底是敌人造成的伤势多,还是被箱子晃出的内伤多。
而且……见月有些不自信地揉了揉耳朵,为什么,她隐隐约约听见了一阵极有律动感的电音?她被晃得出现幻听了?
又是一阵剧烈地摇晃,她只感觉身子失重了一瞬,而后连人带箱,重重摔在了地上。
“咔嚓。”
她警惕地竖起了耳朵,这是什么声音!
是箱子裂了,还是她的尾椎骨裂了?
万幸的是,是箱子裂了,幽蓝色的光芒从裂缝处透了进来,能隐约看见箱外朦胧的树影和向她走来的人影。
咦,走来的人影?
还没等见月看清楚来人是谁,眼前一亮,箱盖直接被来者暴力掀飞,一只大手,就这么伸了进来,像是掏小狗崽子窝似的,精准定位到了她的后领,随即把她掏了出来。
“找到你了。”
猗窝座看着面前这个看起来和寻常女童没什么两样的拟态女鬼,随手拎着晃了晃,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真弱。”
不过是一个被弱小的鬼杀队剑士背在身上,连完整形态都维持不了的女鬼,弱上加弱,若非十二鬼月已经无人,他绝不愿意来这一趟。
原本还意思意思挣扎两下的见月,听到这句“真弱”的评价,瞬间淡定不了了,挣扎的动作也剧烈了许多。
“唔唔,唔唔唔!”
你这电音小子,big 胆!
等我噶了鬼舞辻无惨,就把你绑在柱子上,让每一个路过的人,骂你一遍“真弱”!
很显然,她这番稍稍剧烈的挣扎,并未造成任何有效的攻击,猗窝座嗤笑一声,随手把她丢到了肩上,像是抗米似的,头朝下,屁股朝外,一手摁住依旧挣扎不停的见月的背,另一手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屁屁上拍了两下,淡定说道:
“消停点。”
见月……石化了,短暂的沉寂过后——
“唔唔唔唔唔唔!”
啊啊啊,我杀了你!
奇耻大辱!揩油之仇!不共戴天!
第156章 第一百五十六章
第一百五十六章
这边见月正在努力给自己洗脑,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过就是被拍一下屁屁而已,就当是为了计划浅浅牺牲一下,大不了事成之后, 把这家伙扒光了挂在墙头, 等待太阳的降临。
另一边, 被猗窝座打飞的炭治郎还在尽心尽力地演戏,或者说……入戏太深。
“祢豆子!”
看见自家妹妹被眼前这实力强悍的鬼扛在肩上,炭治郎目眦欲裂,当即重新握紧日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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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不顾身上的伤势, 强行再次冲了上来。
结果可想而知, 战斗经验尚浅的他,根本无法近身, 一次又一次被打了回去,见月甚至能听见骨头断裂的闷响,拳拳入肉, 让旁观者都忍不住听地皱眉。
这小子, 演戏也太拼了吧。看来她也不能再划水下去了,得给炭治郎制造机会, 让他趁机逃跑。
这么想着,见月奋力一扭腰, 借着体型小又灵活的优势,抬起后腿,如同蝎子摆尾一般, 狠狠踹到了猗窝座的脸上。
假如以她原本的力气, 再加上“念”的加固, 对方的脑袋此时可能已经被踢了下来。
但她现如今扮演的是祢豆子的角色,将自身力量控制到相同水准,却只是堪堪破了他的防,顺便打他个措手不及。
从猗窝座的桎梏中挣脱出来,见月迅速后撤到了炭治郎的身前,半蹲下身子,将他掩护在背后,双目紧盯着眼前的敌人,一手横举在他面前呈维护状,另一手背在身后,暗中做了一个准备后撤的手势。
炭治郎见状,低咳了两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猗窝座拿手背轻触了一下方才被踢中的侧脸,以上弦之叁的体质,那里的伤口早已愈合,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感受到了被冒犯的愤怒。
那双金色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视线直勾勾看向见月,如同老鹰锁定着猎物。
但不知为何,他最终还是移开了视线,对着被护着的炭治郎嘲讽道:
“你要一直躲在一个女人身后吗,炭治郎,弱者的挣扎也要有个限度啊。”
回应他的,是见月急速袭来的攻击。
为了完全扮演好祢豆子的角色,她连她的攻击手段都刻意模仿学习了,舍弃了熟练的剑道,改用肉|体进行进攻,特别是在如何用腿进行攻击上,见月花了一段时间,才适应过来。
和猗窝座这么一个老练的格斗家肉搏,显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她的所有进攻招式几乎都先一步被对方看穿,而后游刃有余地躲开,上弦之鬼的肉|体力量,已经强悍到了非人的地步,只是踢在了他用于防御的手臂上,依旧让她产生了,自己似乎是踢在了钢板上的错觉。
若不是对方一直在被动地躲闪防御,没有发起进攻,见月估计,以她现如今展现出来的水平,估计早就落败了。
不过……她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赢,不是吗?
嘴角一勾,假意没料到他的忽然后撤,一脚踢空,见月顺势重重摔在了地面上,卖了一个大破绽。
果然,见此机会,对方没有犹豫,上前一步,一脚就踏上了她的背,死死踩住,压制着让她不能起身。
尽管他赢了,但猗窝座的心情,却奇差无比。
眼前的场景并不算好看,女童模样的恶鬼被他踩在脚下,白瓷般的小脸上蹭满了尘土,挣扎间还会发出那种,类似于幼兽的嘶吼,看着既无助又可怜。
虽然在对方发起进攻之时,他没有违背自己的原则对女人出手,但是现如今的这般场景,和他欺负了对方又有什么差别。
更令他愤怒的是,炭治郎,竟然趁机逃走了。
趁着他的妹妹在为他战斗,趁着他被吸引了注意力,竟然就如同一个鼠辈般,抛下自己的妹妹,
逃走了!
真是可憎的弱者啊,令人厌恶。
他面无表情地单手握住见月的一条腿,将她倒拎了起来。
而后,在她愤怒不解的眼神中,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她的额头,极冷漠地宣判道:
“大人说得对,身为鬼,还是得稍微有点鬼的样子才对。”
趁着竹之内小姐缠住了对方,炭治郎连忙按照计划行事,悄悄隐退。
一口气跑出数公里,直到听不见双方的打斗声,他才停下来,平复了下呼吸。
身为上弦之叁的猗窝座,压迫力实在是太强了,即使对方在战斗时并没有使出全力,依旧让他遍体鳞伤。
炭治郎粗粗感知了一番全身的伤势,多处骨头断裂,稍微动一下便感觉到了胸腔一阵闷痛,血气翻涌。最凶险的,要数他咽喉处的一道伤痕,猗窝座攻来之时忽然将拳变为掌,横扫而来,他虽然极力向后仰头,但仍然被掌风扫到,在咽喉处留下一道恐怖的瘀痕,说话都费劲儿。
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计划一切顺利,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即刻传信给主公大人,将此次行动,正式告知给各柱级剑士,为即将到来的最终决战做好准备。
只可惜,计划一路顺利地进行到现在,却在此时,出了意外。
风从树叶上流过,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一个人影,于杂乱的树丛中穿梭而过,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炭治郎的身前。
正低着头控制自己呼吸频率的炭治郎,被忽然覆盖住自己的影子吓得一惊,下意识想要拿起日轮刀,却在听到对方的声音后,停止了手头的动作。
“炭治郎,发生什么事了?”
他抬起头,看着对方的脸,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还是被咽喉间的剧痛制止,只能强忍住腥甜,闷哼一声,当做回应。
锖兔拧紧了眉头,看着眼前这一幕,这伤势太凶险了,若是再进一寸,恐怕炭治郎就不止是无法说话那么简单了,他抬起头,视线逡巡过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出让其受此重伤的罪魁祸首,接着,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追问道:
“祢豆子呢,怎么不见她和你在一起?!”
炭治郎急了,想要解释清楚整件事的起因经过,却碍于咽喉的伤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力地摇了摇头,扯住锖兔的衣角,让其不要冲动。
不过很显然,对方成功曲解了他的意思。
“你放心,炭治郎,我一定会把你的妹妹带回来的。”
话音未落,眼前便没了锖兔的影子,竟是已经顺着他来时逃走的路线,寻了回去!
路过此地不过是巧合,却也因空气中的血腥味,让他发现了受重伤的炭治郎,既然鬼杀队已经承认了祢豆子,锖兔认为自己有责任,去寻找并保护好他的同伴。
在幽暗的林间搜寻了一会儿,很快,他便发现了战斗的场地。
不过眼前之景,实在是有些不妙。
树林被激烈的战斗波及,倒伏下一大片枝叶,一地狼藉。依旧处于拟态状态下的祢豆子,被粉发的恶鬼握住一只脚,倒提起来,对方还将一根手指放在了她的额头上,不知道正在做些什么。
猗窝座将最后一滴无惨大人的血液输进了对方的身体里,看着她原本清澈犹如最上乘的红宝石般的眼眸,开始变得浑浊疯狂,不见一丝清明,才漠然松开手,任凭她落在了地上。而后,转头面向正警惕地看着他的锖兔。
“又来一个,正好,让我看看她到底有无身为鬼的自觉吧。”
锖兔没有理会他,只是略带担心地看了一眼卧倒在地上,没有一点动静的祢豆子。
他虽然没怎么和对方相处过,但不管是麟泷左近次老师,还是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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