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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扶着他坐起来,又给他披了件衣裳。

    “我……这是怎么了?”宋杬卿还有点迷糊。

    “公子,你今日晕过去了!”

    “云霞公公请了古太医来,说你并无大碍,受了凉,又生了气,才会晕了过去。”

    “许是今日游湖时着了凉,也是我等服侍不周到,也该带件披风才是。”几人都很自责,眼睛红红的,想来是偷偷哭过。

    “好了,我没事。”宋杬卿宽慰他们,“咳咳……给我倒杯茶来吧。”

    青栀忙轻拍他的背,绿芮去倒茶。

    红玉轻声说道:“公子,古太医这回身边带了个小童,不知是不是徒儿。”

    宋杬卿喝口茶润润嗓子,也清醒了些:“收了个徒弟,古太医的医术也能传下去了。”

    他又道:“琉璃可取回来了?”

    “取回来了,公子,给。”青栀忙从盒子里拿出那块琉璃,放入宋杬卿手中。

    宋杬卿手指轻抚着琉璃表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青栀,替我更衣,不必惊动爹爹,我去瞧瞧小星。”

    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小偷——

    改了笔名,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双手撑脸)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小星被扔在柴房的地上, 整个身体都被绑着,难以动弹。他一直战战兢兢,未能合眼。

    他听见房门外传来脚步声, 心中更是惊惧。

    红玉与绿芮提着灯推开门, 青栀扶着宋杬卿进来。

    “公子……”小星眼睛哭的通红, 里头生了几分希冀。

    “咳咳……”

    青栀皱眉:“公子,要不还是先回去吧, 夜冷风凉,莫伤了身子。”

    “不用。”宋杬卿摇摇头, 青栀拗不过他, 只得替他拢了拢披风。

    “你的病可好了?”宋杬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小星以为是在关心他, 面上一喜:“多谢公子关心,我身子大好了。”

    宋杬卿神色淡淡:“得了什么病?不过几日光景,便好全了?我记着, 你是前日才去的当铺。什么药效果这般好?说来与我听听。”

    小星愣了愣, 面色开始不自然起来, 眼神飘忽:“是……是人参!对, 人参!”

    宋杬卿冷下脸来:“你可想好了?当真是你病了?”

    “公子,我……”小星嘴唇翕动片刻, 只拿哀求的眼神望着他, 见他不为所动,想到那负心之人, 一咬牙, 还是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原来他前些日子认识了一位女郎, 对方自称是行商的, 说赚够钱了就来赎他, 小星信了。

    某日那女子突然来寻他, 说自己遇上了麻烦,急需钱使,还暗示小星可以拿些他的首饰去当了应急。

    一开始小星连番拒绝,后来耐不住那女子甜言蜜语哄骗,最终还是偷偷拿了一块琉璃。

    可恨那女子拿了钱财便不知踪影,他整日里惶惶不安,那当票也不敢扔。

    宋杬卿眸中划过讽刺之色,为了个不知底细的女人,竟然做出这种蠢事。

    小星声泪俱下地说完这些话,又哀求他:“公子,我素日便知公子良善,求公子饶我一回,我再不敢犯了。”

    “我……我并未偷拿其他珠钗首饰,见盒子里有个不起眼的石头,我真不知它是琉璃啊公子。”

    “求公子饶我一回……”

    宋杬卿提高了些音量:“不起眼?”

    “那可是我阿姐从江南给我带回来的。”

    “我……”小星一噎。

    宋杬卿见他这般,心里觉着无趣,转身就走。

    小星见此更是放声大哭:“公子,你且饶了我这回吧!”

    宋杬卿回头睨着他,月光在他身上打下一层光,生了几分孤傲寒凉之感。

    他轻声道:“若你拿了别的,我也不会这么生气。”

    小星只能看着柴门缓缓关闭,门缝里挤入半分光亮来,照着他眸中骤生的恨意……

    翌日一早,白溪吟便来了,拉着宋杬卿的手坐在一旁,满目心疼:“元元,你身子如何了?”

    宋杬卿浅笑道:“无碍,爹爹莫要担心。”

    “那个粗使侍儿,你打算如何处置?”白溪吟说起这个人便一脸厌恶,“若我说,直接拉到官府去便是。”

    宋杬卿低垂眼帘:“爹爹安排人将他发卖了吧,我实在不愿再看到他。”

    “那便依你。”白溪吟温声道。

    白溪吟又待了会儿再走,回去路上碰上了刚下朝的宋宥母女三人。

    “吟吟,元元可好些了?”她们上朝时宋杬卿还没醒,如今一下了朝就来看他了。

    白溪吟:“暂无大碍,你们去瞧吧。”

    宋晏之与宋于修闻言一齐走了。

    白溪吟叫住宋宥,问她手中拿的何物。

    宋宥面色有些不自然:“这个……是根人参。”

    白溪吟挑眉:“谁送的?”

    宋宥飘忽着目光:“……宣王。”

    白溪吟眉头一皱:“她的东西,你怎么还敢收?不知道她对元元有想法么?”

    “我也想拒绝,可是你看——”宋宥将盒子一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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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里头的东西给他瞧。

    “这是——”白溪吟一愣,这人参的长度,“至少三百年以上吧。”

    “岂止,快五百年了。”

    宋宥低声说道:“若不是担心元元的身体,想着人参年数越大越好,我也不会接了过来。”

    “他怎么知道元元生病了?”白溪吟狐疑道。

    “请的是古太医,又是拿着你的牌子,稍一打听不就知晓了。”

    宋宥又想了想,说道:“再者,她意属元元,多注意几分实属正常。”

    “这人情,可欠大了。”白溪吟柳眉轻蹙,“她不会以此为挟,逼迫元元嫁给她吧。”

    “应当不会,”宋宥迟疑片刻,“当时我一怒之下可直接将她赶了出去,她都不曾计较。如此看来,宣王绝非心思狭隘之人。”

    “既如此,你快去看看吧,看完了就回来吃饭。”白溪吟眸中划过冷芒,“我去处理一些事。”

    他立即让人叫了人伢子来,利落地将小星给发卖了。

    小星哭得好不可怜,连连求饶,可他并未心生怜悯,只觉他这模样碍眼至极,忙叫人弄走了。

    晚厢阁。

    送走母亲与两位姐姐,宋杬卿感觉一阵困意袭来,想着许是昨夜没睡够便又躺了下去。

    期间又起来喝了药,古太医开的方子,不是很苦。

    晚膳之后,宋杬卿想出去走走,全当消食。青栀拗不过他,为他披了一件大氅,系得牢牢的。

    宋杬卿只随处转转,在桥上也待了一小会儿,耐不住凉风,最后走到了宋于修的院门前。

    门半开着,他闻到了丝丝酒气。

    他走进去,发觉酒味儿更浓了。他看到宋于修独自坐在石桌前喝酒,桌上、地上也已经躺了许多酒壶。

    “阿姐,你怎么了?”宋杬卿忙上前,夺走她手里的酒壶。

    “元元啊……”

    宋于修只是半醉,见是弟弟拿了她的酒壶,也不生气,只道:“怎么不在屋里休息,反来外面吹冷风。”

    宋杬卿忙问道:“你院子里的人呢?怎的一个都不见了?”

    宋于修摆摆手:“我让她们都下去了。”

    宋杬卿忙让青栀去准备醒酒汤,自己在她身旁坐下了,柔声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阿姐为何独自饮酒?别喝坏了身子。”

    “若愿意,阿姐就同我说说,我不告诉别人。”

    宋于修听了这话,突然呆愣起来,双目失神,只呐呐道:“他……他嫁人了。”

    “谁?”宋杬卿凑近问道,难道她有喜欢的人了?

    宋于修却不告诉他,兀自低喃:“若我早些知道是他……”

    “若我早些去提亲,他也不用为人侧室……”

    想到自己知道的消息,宋于修心痛不亚刀割,她用手抓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阿姐,你……”宋杬卿有些无措,她第一次见宋于修如此失态,她素来豁达肆意,又怎么会借酒消愁?

    宋杬卿不知缘由,只听她只言片语,依稀猜到她喜欢的人应该是嫁给了其他人。

    他想说些什么安慰她,可是他也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酒是绝不能再让她喝了,他只坐在她旁边陪着。

    青栀端来醒酒汤,他哄着宋于修喝了,又一齐将人扶进屋里躺着。

    回去路上,宋杬卿忍不住叹气。

    阿姐应当是很喜欢那位公子,不然也不会伤心成这样。可是对方既然已经嫁人,两人缘分已断,只希望阿姐能尽快放下。

    总不能还盼着人家和离吧。

    半夜里宋于修酒醒了,甩甩头,对于自己在弟弟面前失态也是懊恼不已,之后就坐在床上发呆。

    半晌,她才从胸口衣襟处取出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鹅黄手帕来,轻轻打开,仔细看着。

    上头除了有朵梨花,还有一个小巧的“舒”字。

    那日休沐,她同涵彦骑马回府,忽吹来一阵风,这块手帕就落入她手上,一缕淡淡的馨香入鼻。

    她呆愣一瞬,想着应该是某位公子的东西,再抬头一寻,却看不出是何人落下的。

    思绪期间,她便将它揣怀里了。

    老实说,她活了这么大,身边除了弟弟一个男子,再不认识什么别的小郎君。

    这回她怀里揣了个不知名小郎君的手帕,还香香的,她的心砰砰直跳。

    弟弟问了她也不答,心虚地藏了起来,心里莫名觉得羞赧。

    这块手帕,她其实已经看过许多回了,白涵彦瞧见了,还嘲笑他思慕小郎君,宋于修想同她理论,却找不出理由来反驳她。

    她都能描出上头那朵梨花来,更是将那“舒”字记在心里。

    她想着,绣的梨花那么好看,名字也好听,应当是位温柔恬静的小郎君,不知可有婚配……

    白涵彦见不得她傻愣的模样,直说:“你若喜欢,就去查查是哪家公子,若无婚配赶紧去提亲,以你的身份,就算是宫里的皇子,都是没问题的。”

    “寻夫郎不丢人。”

    “只不过京城里带舒字的小郎君不少,怕是需要些时日。”

    “你若再扭捏下去,指不定人家就嫁人了!”

    宋于修听了这话才开始着急,忙着手探查起来。一连几日都没得出结果,她心里堵得慌,某日请了假去酒楼喝酒。

    正喝着,她瞥见楼下一顶红色小轿被人抬着,往皇城那边走去。有两队人跟着,轿上系了红绸,应是喜庆之事,却无吹弹奏乐之声。

    宋于修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注意到那顶轿子,只是看着它,自己胸口处有些闷。

    楼下有人讨论那事:“诶,那成亲怎的连个敲锣打鼓的人都没有?”

    “你不知道?只有正君才配锣鼓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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