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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路择清思考的机会，嘴上说让路择清不用急着回答。但他觉得只要给路择清太多思考时间，被拒绝的可能性很大。
江司郁还想再添把火，手机忽然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唇角微扬，助攻这不就是来了吗？
“抱歉，我先接个电话。
”
路择清点头，没等他犹豫要不要先避开时，江司郁点下了接听键。
“好，辛苦了。”
通话不过十几秒就结束，江司郁只说了一句话。
“助理告诉我，协议已经拟好了，我发给你看看。”江司郁打开微信，像是刚想起来。
“你还没加我。”
路择清脸上有些发烫，江司郁可能之前就有和他炒c的打算，而他却误以为江司郁想要潜他，还装作没看见微信。
路择清：“……”
他若无其事地拿出手机，只要他不说就没人知道。
扫码、添加好友。
——叮咚。
电子协议发到路择清的微信上。
“先回去吧，录制结束可以慢慢看。”
“还有一件事。”回去的路上，江司郁语气随意。
“你有一次优先选择权。郑钱方明恋乔安然，你肯定不会选。另外两位追在戚南身后，你又不喜欢麻烦，肯定也懒得参合，不然直接选我吧。”
“等节目组公布琴师身份，在观众眼里这些都是糖。”
“没有比我更好的选择。”
江司郁继续蛊惑，“我会按时支付你片酬，提前支付也可以。我肯定，你找不到比我更好说话的甲方。”
路择清：“……”他知道江司郁说得是对。
甲方和乙方是合作关系，也是雇佣关系，给钱的是大爷，乙方必须在协议期里听从甲方的安排和要求。很多甲方会刻意刁难乙方，娱乐圈里这种事不少。
“好。”
说了那么多，终于听到路择清一句“好”，江司郁心底暗暗松了口气，鬼知道他表面从容，其实心里有多紧张。
听到路择清有松口的迹象，江司郁又迫不及待地想听路择清答应。
“你还有什么顾虑吗？”
路择清被问得一愣，他是怕麻烦。可五的合作又怎么能算麻烦。
要说顾虑，也确实有。
“江老师价格开得这么高，提什么要求都值得。我怕我达不到江老师的要求。”
江司郁微微蹙眉，像是真的不太理解。“五很高吗？”
他参考的是季少均包养小情人的价格，一个月五，还有额外的礼物送，送资源、送车、送房都是基本操作。
小情人怎么能和路择清相比，江司郁把一个月改成一周，房产和车分匀一下也差不多一周这个价。
很高吗？
路择清：“……”懂了。江司郁眼里五可能就他眼里的五万元。
“我刚说了，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只要在镜头前稍微配合就可以。”
“需要配合到什么程度？”
为了打消路择清的顾虑，江司郁张口就道：“牵个手不算过分吧？”
“拥抱？”
再亲密点，路择清也不确定自己放不放得开。然而他没想到，花孔雀比他还腼腆。
腼腆的江司郁：“……”话说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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