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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话,时不时义愤填膺地抱怨几句。
然而顾怀萦现在已经能听懂一些了,她也不给反应,只当听力练习了。
那个名为竹茵的小宫女也时常出现在思寥宫,怀里总是捧着些果子零食,嘴甜甜地说这是长公主特意吩咐给送来的。
虽然不知道原因,顾怀萦也就简单直白地归结于,长公主也是真信了她的“祈福治病”吧。
顾怀萦偶尔也会感慨,中洲人真虔诚,中洲神也真好说话。
艳鬼则每日黄昏出现,带着各种各样的南陵小食给她加餐,食物从一开始的难以下咽,如今已经可以称得上一句美味。
今日艳鬼果然又来了,挎着一个小小的食盒,打着一把伞,在昏淡的黄昏中穿着一身红衣裳,扬起的裙摆被雨水打湿,仿佛蝴蝶的翅翼。
短短几日,顾怀萦似乎养成了在这个时间等待的习惯。
她坐在窗口,看见白花掩映间的那抹红,就轻轻放下手中习字的佛经,将窗拉得更大些,又轻轻拨开垂在窗口的白花。
艳鬼就会抱着食盒跳进来,带着一身的水汽,和一声热热腾腾的招呼。
“阿萦,今日如何?”
顾怀萦歪头思索片刻,回答:“吃饭,睡觉。”
艳鬼顺口接上:“打豆豆?”
顾怀萦脑子空白了一下,她知道“打”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豆”是什么意思。
但这几个字组合在一起,她却茫然了。
为什么要打豆豆?为了吃吗?
艳鬼很快意识到顾怀萦不懂这中洲小孩间流行的玩笑话,眼珠子轻轻一转,笑着问:“阿萦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打豆豆?”
顾怀萦只是茫然,倒也没有很好奇。
不过看着艳鬼亮晶晶的眼睛,她淡淡点了点头。
就当她很好奇吧。
艳鬼果然跟个孩子一样地开心起来,神神秘秘地凑到顾怀萦耳边,轻声道:“因为我是豆豆。”
一边说着,一边趁着顾怀萦没注意,眼疾手快地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
艳鬼:“今日任务完成,吃饭。”
说着,菜碟子瞬间摆了一桌。
顾怀萦眨眨眼睛,摸摸自己的手指,又伸手摸了摸艳鬼刚刚被敲的脑袋。
艳鬼的动作顿时停住了,非常配合凑过头来,仿佛一只温顺的猫。
顾怀萦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奉天殿大巫那么喜欢豢养艳鬼了。
吃饭时艳鬼总是絮絮叨叨,也不知道是天生爱说话,还是为了逃避那一桌热辣辣的食物,但又不愿意扔着顾怀萦一个人吃,所以就不停地说话,只偶尔用筷子沾一沾,挑一根没泡进辣油的菜梗。
艳鬼的中洲语和散装南陵语总是夹在一起说,内容天马行空没个主旨,外人大概能听得自闭,顾怀萦倒是还好,勉强听懂一半,另一半自己猜,猜不对也没什么惩罚。
艳鬼:“今天菜是真的辣,我在厨房一边做一边哭,冉冉在外头听见我哭还以为是怎么了,结果一进厨房,阿萦你猜怎么样?她也哭了!哭得比我还凶呢!”
顾怀萦听懂的:今天菜辣,在厨房,做哭了,厨房里还有个人,被做哭了。
艳鬼:“说起来,我今天突然发现,我好像每次来都是跳窗户。我为什么不走门呢?”
艳鬼皱起眉头,真情实感地困惑了起来。
顾怀萦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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